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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挖出鬼(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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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偏执,无法抗拒。

    “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呃”

    湿润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林言无助的摇头,然而那东西毫不在意他表现出的厌恶情绪,自顾自分开林言的双腿,跪坐在膝盖间,俯下来抱住他的腰,把舌头伸进林言嘴中用力吸吮。

    林言甚至能听到黑暗中传来的嘶嘶气声。

    像一只暴躁的野兽,在屠杀之前尽情凌辱和享用自己的猎物。

    唇齿纠缠的啧啧水声撩拨着林言已经绷紧如弓弦的经,下巴也被鬼手捏住动弹不得,他再也克制不住,在凄惶和恐惧中颓然地呜咽出声。

    短袖衬衫的钮扣被一颗颗解开,冰凉的掌心抚摸过他的胸膛,手指在凸起处碾磨揉弄。

    “放过我吧”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用最暴戾和凶悍的手段摧残过他的身体后,再慢慢折辱他的精,一次次濒临死亡的体验告诉林言,那看不见的力量在说你的命拿捏在我手里,你走到哪里都逃不出去。

    衬衫被褪下扔在一边,冷而潮湿的舌头在他的胸乳上打转,接着往下舔磨过他的小腹。林言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他在这场较量中彻彻底底败下阵来,声音带着哭腔“求你放过我”

    那东西停下动作,拉着林言的手腕让他站起来,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眉毛。灯亮了,电梯像从沉睡中忽然惊醒般颤了一下,零件催动的空洞响声,中绿莹莹的箭头像一尾鱼向上游动。

    十一层,十二层,白光耀的林言看不清东西,然而身体的触觉却变本加厉,那鬼把他挤在墙上,双手用力揉搓他的腰肉。裸露的胸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甚至能感觉到怪物的衣履,柔软的布料,宽襦大袖,大概是丧衣,丝绢一样的东西垂荡在他的胸口,林言反应了很久,才知道那是头发。

    想象中一丝一缕的黑发贴合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的脸,骨骼咔哒咔哒的拧动。

    电梯门开了。

    他被无形的巨力拖出电梯,狠狠地按在门板上,像一道菜般被反复亲吻品尝,那双手解开他的皮带,毫不掩饰的捉住他软绵绵的性器一下下套弄,急躁而热切。推搡间林言的脑袋撞在茶几上,砰的一声,疼痛刺激了他几乎麻木的经,林言开始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最下流的语言谩骂,然而那力量毫不为止所动,粗粝的掌心熨合着林言的身体,接着深深吞吐他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绝望而疯狂的取悦。

    林言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一声接着一声诅咒和怒骂,直到喉咙嘶哑,怪物的吞吐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下都让林言抵入他的喉管,骂声开始绵长而无力,他喘着粗气,胡乱抓着那人的头发,柔滑的像一匹缎子。

    他全数泄在了一只厉鬼的嘴里。

    黑暗中传来吞咽的声音。

    荒唐的夜晚和荒唐的情事,林言记得自己在“他”的嘴中和手里泄了整整四次,一直到腰软褪乏,喉咙喑哑地再骂不出一句话,最后坐在看不见的“人”的膝上,枕着他的肩膀痛哭流涕。

    愤怒,仇恨,恐惧,屈辱,恶心,却无能为力。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言有气无力的说“我没招惹过你。”

    “我帮你结阴亲,清明烧纸,拿牌位回家供奉。”

    “放过我吧。”

    没有回答,那鬼魅把林言放在沙发上,无论林言再怎么跟黑暗对话都不再回应,他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林言根本不敢继续合眼,他翻箱倒柜找出旅行买的护身符和搬家时亲戚送的念珠揣在身上,手边跟枕头下各放了把开刃的刀,刀为煞,辟邪镇宅,压邪灵作祟。一一做完后林言拧亮了家中所有能发光的东西,坐在电脑前开始一条条搜索跟驱鬼有关的信息。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夜幕里听起来格外刺耳,林言眼睛盯着屏幕,耳朵却不停的注意背后的动静,芒刺在背的紧张感让他恨不得蜷缩进被子里,然而林言以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毅力支持着,他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在任人宰割之前他必须做点什么。

    音响中一遍遍念诵往生咒,平和的梵音充斥了整间屋子。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鎗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持诵二十万遍则萌生智慧苗芽,念三十万遍能亲见阿弥陀佛,现世一切所求都能如意获得,不被邪恶鬼所迷惑。林言想,也许他该做个道场超度这枉死鬼,只是戾气深重,哪家法门都不一定收他。

    7、警局

    一大早上课只有催眠一个作用,听着听着所有句子都成了同个调子,再往后就只剩下一片嗡嗡声。

    林言用手肘撑着桌子,托着腮,时不时猛一点头。

    “生员衫,用玉色布绢为之,宽袖皂缘,皂条软巾垂带”

    “凡举人监者,不变所服”

    深夜的城市沉浸在睡眠之中,一盏灯火也看不见,林言开着车从居民区拐上主干道,夜风灌进来,呼啦啦的吹着他额前的头发。

    道路中间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人。

    林言倒抽了一口凉气,距离近的根本闪避不及,他下意识地猛踩下刹车,“吱”

    巨大的惯性让他整个人往前冲,脑子中不断祈求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再抬头时只见车头停在离人不到两米的位置,那人却看不见似的直挺挺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这哥们不要命了林言抚着胸口,闪了两下车灯示意路人闪开,待看清了那人的身影,林言脑子里嗡的一声。

    那个人的脚是反的,脚跟朝前,脚尖朝后。

    他缓缓朝林言抬起头,兜帽遮掩着半肉半骨的骷髅,嘴唇腐烂了一多半,露着两排歪斜的白牙,嘴角上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阴测测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林言全身哆嗦了一下,猛地惊醒过来。

    “裙装在明代初年用色偏向浅淡;崇祯时期提倡白色裙。裙边有一、二寸绣边

    “明末时发展为八幅、十幅。裙褶十分盛行,有细密褶纹,也有大褶纹”

    白天,人声。

    是个噩梦

    林言从强烈的心悸中回过,使劲喘了几口粗气,心脏还止不住怦怦直跳。

    心不定间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似的停在后颈上,但只一瞬间就消失了。林言僵住了,被随时侵犯的愤怒和精持续紧张的状态让人止不住憋闷,混沌间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晚上遇见鬼,白天梦见鬼,没完没了了手一挥使出全身力气把课本甩了出去,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少他妈再玩这套逼急了老子跟你拼命”

    书本扑啦啦飞过前排桌椅,书中夹的纸片扬雪似的散了一地,满座哗然。林言呆呆的站着,好一会儿才彻底从迷离中清醒,四下张望一圈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见教室里乌压压成百号人集体回头盯着他看,最前排明服饰研究课的老师站在讲台上,一脸嫌弃的望着林言。

    “这位同学先坐下,有问题可以下课找我讨论,拼命就算了,老师一把老骨头,玩不过你们年轻人。”

    窸窸窣窣的低语演变成哄堂大笑,林言涨红着脸猫腰一路小跑把课本捡回来,呐呐地跟老师鞠了个躬回到原位。

    昨晚被鬼连折腾带吓唬熬了大半宿,天快亮时才眯了一会,好不容易赶上早上的课,没想到听到一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还出这么一个大糗。

    脸到现在还烫着。

    正想着,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条短信弹出来,尹舟发的“昨夜平安否”

    林言定了定,迅速回了过去“还活着,七月十五之前应该没事。”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移动“我在灵异论坛上找了点新东西,中午食堂门口,见面聊。”

    戊申月甲子日,农历七月十五阳气衰微,阴气盛极,鬼门关大开,最宜索命还魂。

    林言耸拉着肩膀趴在桌子上,边琢磨边在本子上涂涂写写,不知不觉信手涂了满纸往生咒咒文“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明明连只鸡都没杀过,这鬼怎么就看上自己了林言怨念的用笔尖把纸戳出一个个小窟窿。

    两节大课结束正到饭点,林言胡乱收拾完东西拎起包往食堂冲,出门朝左一拐,结结实实跟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鼻尖碰额头,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今天出门他妈就没看黄历。

    林言捂着鼻子咝咝直吸凉气,那人却不声不响的站在原地,睁开眼定睛一看,撞的竟然系里出了门的怪道士。

    矮,瘦小,苍白孱弱,穿了一身怪里怪气的藏蓝色土布衣服,书包压得肩膀都塌下去一截,整个人没精的让人看一眼都想打哈欠。

    “不好意思,赶着去吃饭,没看见你。”林言不好意思的道歉。那人似乎根本没听他说话,视线直直越过林言的肩膀,集中在身后的某个方位,凝视了一会忽然咧嘴笑了笑。

    “阴、阴气太重,小心、小心点。”

    说完像梦游刚醒似的轻轻“啊”了一声,轻手轻脚从林言身边飘了过去。

    “这哥们又犯病了”跟在林言身后的男生戳了戳林言的胳膊,难以置信的说。

    林言摇摇头,拎着包冲下了楼梯。

    天下着小雨,整个校园都湿漉漉的,准备去吃饭的学生们举着伞遮住脑袋,远远望去如一大片五颜六色的蘑菇。林言踩着几块砖头铺成的简易通道穿过水洼,一眼就看见食堂门口正呆头鸟一样四处张望的尹舟,他脸色不太好,撑着把大红雨伞,四个广告字正正好好悬在脑门上七度空间。

    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扫他一眼。

    林言两大步跨过台阶下的积水,拍了拍尹舟的肩膀“你这状态怎么衰的跟我似的”

    尹舟有点迷茫,半天才缓过来看着林言“二仙姑死了。”

    “我妈刚打电话来让咱俩去趟警察局。”

    林言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当值班的片警带领林言和尹舟走进停尸房,揭开二仙姑脸上的白布时林言惊的一连倒退两步,尹舟也止不住一阵干呕,那是一张因为极度扭曲的脸,目眦尽裂,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来,黑洞似的嘴巴大张着,脸上布满了指甲抓痕,似乎在死亡前目睹了极其恐怖的东西。最为恶心的是她脸部到脖子的皮肤都布满密密麻麻的缺口,被虫蚁啃食过一般,全靠面部轮廓才勉强让人认出是昨天还在他们眼前装弄鬼的阿婆。

    林言捂着嘴竭尽全力抑制住呕吐的冲动,一边使劲摆手让警察把白布单放下。

    “是这个人”

    林言点点头,不自觉往后又退了几步。

    “昨天半夜死的,脸上是被什么虫子咬的还在调查。”警察淡淡的说,不屑地看了眼林言两人的表情“你俩没事吧我们都习惯了,死人嘛,能好看到哪去。”

    林言和尹舟做为二仙姑的最后两位顾客被要求留在警局协助调查,审讯人员把他们分别带去录口供填表格,警官端着文件夹在两间审讯室之间来回穿梭,边走边嘀咕“大学生还信这个,这么多年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下午三点,医院的尸检报告送到警局,二仙姑死于心肌梗塞,属于疾病导致正常死亡。血液中含大量儿茶酚胺,心肌细胞受损,夹杂玫瑰色红斑,心血管病患者常见的死亡方式,乡下蟑蚁多,一夜之间被啃的不成样子。

    林言和尹舟被带出审讯室,各自在笔录上按指纹结案,值班的小警察送两人出门,见上级不在,摇了摇头,压着声音对林言说“报告上说受了强烈的刺激,说白了就是被吓死的。我小时候听村里人说这种人都没好下场,与鬼打交道阴德损太多,折寿。”

    从警察局出来时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街上人很少,林言脸色发青,从头到脚止不住发抖,路过便利店时买了包烟,跟尹舟并肩坐在马路牙上。二仙姑的死状在眼前萦绕不去,林言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抖着嘴唇说“你觉得是那东西干的么”

    尹舟沉默了。“昨晚他又来了,好像很生气。” 林言把脸埋在手中挣扎着说“如果昨天我们没去找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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