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大,而他在进人我湿热的口腔中后,更是失控地抽动起来,还真是猴急呢。
在他频率越来越快地抽 送时,我忍不住移开酸麻的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快 感被突然中断的他,丢来不满的眼,“坐上去,快点。”
我嘟着嘴,“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
“我警告你,快坐上去。”他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身下那巨大的肉 棒已经涨得发紫。
也只有我才会这样一而再地挑战他男性的冲动吧,上次在他办公室,也是半途落跑,这次也是中途停顿,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不会影响他的性 功能呢
我不怕死地放开他的欲 望,随意坐在旁边和他大眼瞪小眼,欣赏他的糗态,哪知道在下一秒钟里,这个男人已经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个勾手,我已经被他翻身覆在身下了。
“啊”我一时还弄不清状况,“怎么会这样,丝巾呢我明明绑住的啊”
“这就是你所谓的新花样,我怎么没觉得好玩,你那些丝巾比纸还薄,怎么制得了我”龚念衍笑得异常狰狞,不用想也知道我接下来的情况会很不妙。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要准备一些麻绳之类的结实的东西才对,转头看向那些已经成了碎布的丝巾,心里默哀着,这些也都是外国货啊,他这么不心疼钱,我可是很心疼我逛街时付出的那些精力。
可很显然,目前并不是我为丝巾默哀的最佳时机,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化身为豺狼虎豹,更有可能随时把我生吞活剥了。
“念轻点,轻点”在他大力的搓揉下,胸前已是红痕斑驳了。
“轻点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他邪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拜托,我是喜欢被粗鲁对待,绝不是被残暴对待,两者区别很大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存心惩罚我对他的挑衅,所以也没挣扎几下,便放弃了,我心里清楚,他最多只会弄疼我,但绝对不会弄伤我,这个男人,对我的身体还是很爱惜的。
一个挺身,他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体内,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律动,在我身上制造出无以伦比的欢愉,每一次被充实,心就象被填满般,泛着酸涩的幸福感,也只有在他专注着在我身体内律动的时候,我才敢幻想出这个男人是爱着我的假像。
这就是我所无奈的可悲事实,不管两人的想法差距有多大,可两人的身体却是绝对的契合。
轻轻一睁开眼,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纱,淡淡地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动了动麻木的四肢,然后一阵酸疼的感觉立即占据了我身体内的所有感觉经,好难受
费力地翻了个身,一张男人的睡脸,立时映入眼帘,心顿时嘭嘭地猛烈跳动起来,龚念衍昨晚真的没离开,而是在做到极端疲惫之后,拥着我陷入睡眠当中。
一颗泪水悄然滑出眼眶,几年来的爱情攻防战中,这只是他第二次为我留了下来,眼泪,绝不是感动,而是在为那些已经消失的,苦苦追寻的岁月而哀悼着,我还能再怎么去爱他我还能拿什么去爱他,我的精力,我的年岁,早已不再允许我与他再纠缠下去了。
“念,我真的好想放手。”喃喃地说着自己在明白的话。
他依然沉睡得像个天真的小孩,毫无防备。还真是个危险的男人呢,就连睡着时,也是如此迷人。
今天是我迈入三十大关的生日,陪在我身边的,是我深爱的男人,虽然他并不爱我,可是只要他有耐心陪伴我,也就满足了,我的愿望真的不多所以,今天绝对是美妙的一天,不是吗
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我愉快地起床冲澡,浑身上下,充斥着浓浓的情 欲味道,昨晚实在做得太激烈了,到最后,我也支撑不住地昏睡了过去,这个男人的爆发力,实在恐怖到极点。
刚走几步,身下便滑出许多粘稠的男性精 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我翻着白眼跑进浴室,真怕慢一步便会滴得满地都是,龚念衍不喜欢戴套子,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他便停止了用套子的习惯,所以我才开始服用长效避孕药。
后来每当陷入情绪低谷时,我总会自暴自弃地想,既然他没过多的要求,那我干脆不吃避孕药算了,生个小孩之后,他就更不能否认我们的关系。可那最多只是一种想法,却从不敢实施,我毕竟还没有糊涂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因为大人的感情问题,而不负责任地把一个小天使卷进来,那就太卑鄙了。
以前也有别的女人宣称怀了龚念衍的孩子,他只是冷笑地说道“你爱生就生,认不认在我。”这么绝情的话,打消了一堆女人想母凭子贵的念头,我也是其中之一。
唉,怎么又想到不愉快的过往呢,今天可是生日呢,应该高兴一点才对。
冲了个澡,整个人清气爽,回房间时发现男人已经醒来,正倚着床头柜研究我的香烟,看到我进来,研究的目光转向了我。
“你抽烟”
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说道“是啊。”其实我的烟龄已经好几年了,他居然现在才发现,真是个不小的笑话。
“抽烟不好。”他晃了晃手上的烟盒,一使力,轻松地把它捏扁。
“我知道,慢性自杀嘛,我不怕死。”耸耸肩,随声应着他,心里却不禁嘀咕,你自己不也会抽烟难道男人抽烟就正常,女人抽烟就不好了双重标准。
走到巨大的衣柜前,认真地挑选衣服,选定了一套休闲裙装,便大方地在他面前更起衣来。
“下次别让我看到你的周遭有烟的痕迹。”龚念衍随手一扬,把被揉扁担烟盒扔到一边,兴致盎然地继续盯着我。
“别忘了,今天我生日,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不是我听你的,ok快起来吧。”我催促着他,“今天行程很满的。”
因为要他一起过,我还先把行程写在一张纸上呢,生怕自己会忘了哪个细节,当然,那张纸是绝对不能被外人看到,不然还不得被笑死啊。
男人漫不经心地由床上下来,高大魁梧的身子,毫无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也无一丝不自在,大方地让我欣赏个够,当看到他下面的翘挺的欲 望时,我还是忍不住想脸红。
“等我洗完澡再来听你的行程安排吧。”他轻笑着说道。
看着他进入浴室的背影,我悄然叹了口气,有他在的空间,我总是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为什么会这么在乎他呢,真是没天理。
听着浴室沙沙的水声,轻巧地准备着早餐,突然,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平淡地生活在一起,过着简单的柴米油盐的日子,放假的时候手牵手去踏青,或者去旅游,平时不顺心也会吵吵嘴,在不久的将来,还有个孩子的加入,这就是家的温馨吧,自从母亲去世后,对于家的概念,真的越来越模糊了。
和龚念衍组成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以前还未曾想过,现在也不敢去想,想了就没法活了吧。
看着一身休闲的龚念衍,我撇了撇嘴,时间对待男人与女人,就是不公平,三十岁的女人,虽然风韵添加,却是青春已逝,眼角的鱼尾纹,会破坏整体的美感,就算保养再好,皮肤也没有二十来岁时的水嫩和弹性,而反观男人,却是褪去毛头小子的青涩,蜕变为成熟有魅力的男子汉,正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最爱。
唉没事长那么帅做什么,话说回来,当初我也就是被他的帅气迷了心窍,才会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过了这么多年。
“今天天气不是很热,我们等一下去逛海滨公园,顺便去野餐,下午去逛街,然后去看电影。”我把想法大概说了一遍。
龚念衍吃早餐的动作停顿下来,皱起剑眉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就是你的计划”
“嗯呢,怎么样,很新鲜吧。”
这对于一般的恋人,应该是俗到烂的约会行程,可对于我和他,那是绝对的新鲜。
“你确定”他还是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次,看来我这个做法绝对是刺激到他了,不然一向稳如泰山的他,怎么也会出现这么惊讶的表情,我要的,也就是这种效果了。
“念,我们就以最平常的约会渡过这一天吧,记住了,你这一整天都要听我的。”
扬了扬眉,他浅笑出声“悉听尊便,我会以非常期待的心情迎接接下来的行程。”
“不期待也没办法,今天我最大。”
其实我今天的心情也是很飘忽的,从学生时代开始,我就是个不缺乏行情的人,可真正像样的约会,还真的从没有过,即使到了三十岁,可那种普通情侣间会做的事情,我还是会无比向往,不带任何情 色交往的纯真恋情,我真的很想品尝一次。
和龚念衍一起的单纯约会,这样的念头,其实是很诡异的,就好比吃惯了肉的老虎,突然要他吃一整天的青草,想想都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还真是无比期待呢。
20章
于是,早餐过后,两人便轻松地出门了,八月底的阳光也是不容小窥的,虽是早上,可是出门还是觉得热,习惯性地,总想去观察身边男人的情绪,龚念衍反应依然很平静,戴上太阳眼镜,一脸悠然。
两人先到超市买一些野餐的食物,推着购物车的他和这超市的气氛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从没逛过超市的主,偶尔他也会像我一样,装模作样地拿起东西研究一番,看到新的东西,也会往车里丢,看到他往车里丢腊肉时,我哭笑不得,忍不住开口,“我们是去野餐,买些能即食的东西就好了,这腊肉烹饪起来很麻烦,也要有厨房才行。”
他挑眉,“我以为这能现吃,看起来味道不错。”
“下次我做你吃。”我把腊肉放回冰柜里,笑着安慰他。
龚念衍静看了我一会,浅浅地笑了,我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老要这么隐晦地笑得很奸诈,不过看习惯了,也就由着他去了。
“可晴,你总让我觉得惊。”他推着车走在我身边,伸出一手来搂着我的腰。
身体像触电般,瞬间僵硬,在公共场合里,他会做出么亲昵的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僵硬片刻后,感觉他还没要放手的意思,我开始放松自己,心里突然觉得很甜蜜,今天就假装他是爱我的吧。
好像我和他之间已经形成一个定律,只要这男人流露出任何一丝柔情,我便会奋不顾身地跳入万丈深渊,更别提我早已是置身在深渊的底部,再摔也死不了人了。
“此话怎讲”正挑着水果的我,偏头问他。
“记得我之前对你的评价吗”他挑眉,也偏下头,用他的薄唇在我唇上轻刷而过,也不理会四周的人山人海。
我嘴唇一麻,瞪了他一眼,要发情也该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啊“记得,你认为我很性感。”我飞给他一个自认为很性感的笑容,要丢脸就一起丢个够吧。
“嗯,但今天看来,你很贤惠。”他认真地点点头,好像觉得用贤惠两字来形容我让他自己很满意。
“看来在你眼里,我成了百变女郎了。”放下手中的香橙,望着他,“念,我就是我,真实的,自然的我,你别给我太多高帽子了,我不喜欢戴帽子的。”
他听完我的话,静默了一会,搂在我腰上的手有力地收紧,哑着声地在我耳边说“我个人认为,回家上床才是最好的行程安排。”
懊恼地推了他一下,“那是你的想法,可今天你的想法是不会被采纳的。”
“这么专制。”他又露出邪气的笑容,可这样的笑,真的很适合他。
“咔嚓”相机的快门声让我们的笑容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去,一个挂着专业相机的人已经快速闪身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地问他。
只见龚念衍紧锁眉头,色不悦,过一会才说“应该是小报记者。”
“哦。”我点点头,回身继续挑水果,挑了一会儿,想想觉得不对啊,如果是小报记者,那我们两个相处的情形不就很快会见报了,那我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镇定了。
“这样好吗”我茫然地问。
“没什么不好,这样的效果应该会更大吧。”他眼瞳深幽,闪着思索的光芒,“可晴,接下来的日子,我希望不管怎样,你都能很好地保护自己。”
是啊,做为被他公开的情妇,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