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离你远点,咱们眼不见为净。『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言言,”他握紧我的手,指尖纠结在一起,似乎在表达着一种执着的坚持。“你和爸爸是我的至亲,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想失去你们,失去这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对于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的孤儿,亲情是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东西,他害怕再失去。他宁愿赔上一段不幸的婚姻,也想守住他的家,他的亲人。
他说“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幸福。”
我失望了。我从来不想用亲情去威胁他,到头来,终究是这份亲情成了囚禁他的枷锁。
“这样的勉强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施舍”我咬着牙,脱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塞回他的手里。“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转身离开,黑夜的路看不到尽头。
到了真正面对失去的一刻,我才发现放弃也不是那么难,黑夜,就算没有月光,至少还有路灯,可以照亮前方的路。
可我没想到,我刚走了两步,景漠宇突然追了上来,扯住我的手腕,“我已经说了我会努力,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只要你爱我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更不是丈夫对妻子的责任,我要的是男人对女人的情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言言,你是在我怀里长大的,从喂你喝第一口牛奶,牵着你的手教你学走路,送你上学,直到今天,二十年了,你在我眼里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我护着,宠着,守着。我知道你希望我把你当成女人来爱,我也希望我能做到,可我一想到我把你压在身下,说那些那些枕边调情的话,我真的觉得那太龌龊了”
他字字清晰地诉说着对我的宠爱,却不知道这番话像一把利剑,彻底斩断我仅有的一点期盼。我不停点头,每点一下头,眼泪都会掉下一串。“其实你不用说的这么明白,我什么都懂,你永远都当我是妹妹,你永远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永远不会爱上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伸手托起我的脸,想帮我擦去眼泪,我却一把推开他,因为用力过猛,跌跌撞撞连退数步才站稳。
“我输了”这场赌局,我赌上了爱情,赌上了婚姻,终究是输了,输得彻底。“我没有办法改变你。”
见他走近一步,眼中尽是怜爱,我颤抖着连退两步。“你别过来。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把你的怜悯和施舍,留给需要的女人我景安言,不稀罕”
“你”他看着我,眼底都是浓重的暗红。我知道他生气了,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可怕的眼。
我不知所措地后退。
“你一定要我把你当成女人好”他两步冲到我面前,抓住我颤抖的手臂,不顾我的挣扎硬是把我拖向他的车,塞了进去。
相处二十年,他从未真正跟我发过脾气,更没有如此粗暴的举动,我有些懵了。“你要带我去哪”
“回酒店。”他并不是回答我,而是告诉一脸愕然的司机。
司机不敢多问,以时速七十公里的速度将车开至酒店。
酒店的房门打开,他将我拖进满是漆黑的房间。
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巨大声响,他将我死死按在墙壁上,刚毅的身躯紧紧抵住我的身体,指尖捏着我的下颚,狠狠吻了下来。
带着速度与力量袭来的吻,只让我有一种感觉,疼痛,从唇齿一路疼到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可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我反手搂住他的颈项,张开紧闭的唇齿,迎合着他的侵犯。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在这样的时刻,以这样的方式。但,那已经不重要。
这或许就是爱的感觉吧,宁愿疼痛,也不愿失去。
吻越来越深入,舌尖的缠绕越来越迷乱,他熨帖在我身上的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抚上女人最柔软的曲线
身体猛然一轻,他将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随即欺身压了上来,霸道的吻落在我的肩上,留下一串串酸涩的酥麻。记忆中一些画面轰然炸开一般,接连出现在我的眼前,全是那夜无一丝间隙的占有和痴缠,让我尝遍疼痛与欢愉,我仿佛还能闻到合欢花的味道
无光的黑暗里,我依旧看不清他的情,只觉那熟悉的触觉和疼痛又一次将卷进了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
裙子腰际的拉链被拉开,他的热吻和抚摸毫无遮拦,畅通无阻,一路向下我抱紧他,感受到他的火热,听见他低哑沉重的喘息,这就够了。
纠缠中,他扯开腰带,掀起我的裙摆,急切得一刻都不愿意多耽搁,好像生怕有一刻的犹豫,他就无法再继续这场罪孽的欢情。
和第一次一样,一切在黑暗里发生了。滚烫的欲望直直闯进最深处,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有被填的满满的渴望,和被快感蚀骨入髓的僵直。
“唔”我咬紧唇,咽下了差点溢出口的。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到来的圆房是不是让你们很惊喜那就快点鼓励我继续下一章吧。
景哥哥到底还是兽性大发了,为什么爆发的这么突然呢因为不想失去因为不想看见言言伤心因为心疼她还是因为他想逼自己迈过心里的那道伦常的隔阂
如果要问某爱情专家,某专家一定会说切,因为他是男人,个个男人说的时候都是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做的时候,指不定咋痴迷呢对不
19
强健的双臂在我背后不断收紧,将我完完全全困在他的怀抱里。我轻轻仰头,舌尖舐过他光洁的颈项,根根分明的肋骨,落在他弹性十足的胸口,轻轻咬下去
“”
他的喉咙深处咽下兴奋的低吟,却按耐不住喘息的急迫,滚烫如岩的身体激荡起异乎寻常激烈的节奏。
我喜欢这样的他,因为我知道,男人,甜言蜜语可以是假的,深情款款的凝视可以是装的,但横亘在我身体中的滚烫和强硬,无法作假。
现在的他,不再把我当成妹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女人,被他侵犯和占有,却欲罢不能的女人。
天翻地覆的摇晃和撞击越来越沉重,可这似乎还是满足不了他的渴望,他扯掉我身上半褪的裙子,抬高我的一条腿,进入的更深,像是要冲破我的心口,钻进我的心尖。
每一下狂野的撞击,让混着酒精的血液不断地冲击着心脏,虚无的感觉节节攀升,我再也无法自持,伴随着他的节奏,空旷的套房内响起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纤细呻吟。直到,极致的快感破茧而出
我无措地抱着他,心脏如同停止了跳动,周遭的氧气也被抽空,死亡一般激情让我的脑中徒留一片空白。
我仿佛感到一种东西离我越来越远,让我心悸,让我恐慌,我无助的呼唤和求饶,“不要不行了,哥,我受不了”
他的动作猛然一顿。
我顿时清醒,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气氛短暂的僵持,他松开紧抱着我的手臂,我急忙反手抱住他,吻上他的唇辗转的热吻中,他深切得恨不能把我的舌尖吸吮走,可见他和我有着相同的冲动
大概是他寻回了理智,之后的欢情,他的动作明显温柔了。时快时慢的节奏里,他的吻不时落在我耳后,浅浅深深,指尖轻抚过我每一个敏感处,若即若离,我心跳平复了许多,呼吸也畅通了些,随着他的节奏回应着他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漫长,他的动作逐渐加快,落在我胸前的吻逐渐变得痴狂,我搂紧他的肩膀,让他在疾风骤雨般的喘息声中,将一片灼热直直送入我的身体。濒临死亡的尖锐快感又一次淹没我,灵魂超脱般的离我远去,徒留我僵直的身体,不断颤抖,心脏在一点点勒紧,勒紧,痛得几尽痉挛。
之后,我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我听见他呼唤我,“言言”
我睁开眼,他正坐在我身边,房间内的景物被昏暗的壁灯点亮,深深的绛紫色。
不堪入目场景再也不能被黑暗掩盖,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急忙又闭上眼睛。“嗯,我有点累了,我想睡会儿。”
“洗个澡再睡吧。”
身上的确黏黏的难受,我尝试着动一动,四肢沉得像灌了铅,“我没力气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他半扶半抱,拥着浑身发软的我走进浴室,热水肆意挥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上,我本就使不出力气,被他亲昵的抚摸和揉搓弄得更加窒息,要不是我意志坚强,我肯定晕死在里面。
简单冲洗了一下,他又抱着我回到沙发上。
走出憋闷的浴室,我的身体舒服多了,呼吸好像也通畅了些,我枕着他的腿,闭上沉沉的眼睛。我真的很困,很想一直睡下去,再不要醒来。
浅浅的轰鸣声把我吵醒,我勉强睁开眼,我还枕在他的腿上,身上多了条珊瑚绒的毯子。温热的气流吹在滴水的头发上,暖暖的,痒痒的,就像从前一样。
我想起了小时候。每次晚上洗完澡,我都要被他强行按在沙发上吹干头发,因为受不了热风吹在耳后的麻痒,我躲来躲去,难免会扯断一两根他指间的发丝,阵痛连连,我指控他虐待我,他笑着威胁我“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天天这么虐待你,虐待你一辈子”
我连忙点头。“我听话。”
后来长大了一些,我知道了晚上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洗完澡就乖乖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等他给我吹干头发。他的指尖熟练地撩动我的长发,再不会牵痛一根头发。
再后来,他申请到美国读大学,一年只回来看我一两次,而且只顾着专注于各种天书一样的资料,早已不记得这种小事,可我却时刻惦记着,有天晚上,我终于鼓足勇气,洗完了澡,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衣,拿着吹风机去找他。
“怎么主动来找我虐待你”他关了电脑上的英文资料,接过吹风机。
“是啊,我决定牺牲一下,满足你这个虐待狂的恶趣味,免得你欲求不满,去找别的女人”
他哑然失笑,“你以后少看点网络小说吧,说话越来越乱七八糟了,哪像个女孩子。”
“嗯,好吧,那我以后专攻影视作品,噫,情迷六月天你看过没网评不错哪天咱们看看呗”
他撩着我发丝的手一顿,视线掠过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又迅速移开,专注地帮我把头发吹干。
自他毕业回国之后,他没再给我吹过头发,我也渐渐戒了这个被“虐待”的嗜好。现在,重新感受,别有一番滋味。
暖气阵阵,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目,静静感受着他指尖留在我发丝间的温柔,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第二天醒来,景漠宇告诉我,他已经尽力了,就算他把我压在身下,达到欢情的巅峰,他还是只当我是妹妹。
我二话不说,拉着他去了民政局。两个红章扣下来,我们的婚姻解体了
再没了责任和承诺的束缚,他迫不及待奔向白衣飘飘的许小诺,一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