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认输吗他抬首,璀亮的眸子含着笑谑,似乎喜见她无助的模样。
抖震的指尖抓得他更紧,在男衬衣上抓出十几个小结来。我、我、我会弄湿你的衣服──
你用不着替我担心。他异的口气令她心慌意乱,乘她还在猜忖他话中的含意,一只大掌却寥然闯进她的裙子里,未经许可就擅自解除她的最后武装,扯下那块早已湿透的丝质布料。
她大惊,得以解放的一边大腿放下,满心期待踩上地面的一刻,可他的反应快,大掌勾住布料的边缘,猛地扯下,及时抱住她那不安份的大腿,扶正她,回复原来的姿势。
心儿噗噗狂跳,她不曾亲眼看过这么涩情的画面,更没想过这个画面会在她身上出现白色的布料湿了一大片,在灯光的映照下呈半透明状,那块一度被扯紧的布料,在那只大手的带领下,以最缓慢的速度来到她曲起的两膝间,越过右边的小腿肚,然后那件湿漉漉的衣物顺利脱下。
基于刺激太大,她只顾着凝睇他的所作所为,忘了要抗议。
感觉到他异常炽热的注视,心跳加快,像是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似的他不会是想做某个步骤
不知怎地,她忽感到有点怕怕了,她以为他不会的才老在在的使出那个方法逼他认输她哪知道他能轻易解开窘局,令形势逆转这下真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承天傲,你、你别想做什么当初说好了的──她紧张兮兮的提醒,就是怕他突然兽欲熏心,撇除所有障碍,只为达到最终目的。
说好了什么他脸上波澜不兴的回问,口吻轻挑之馀又带点恶劣味道,大概是怕极了他的惊人之举,她全戒备的瞪着他,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不用我帮你解决吗
解、解决什──呀
一阵天旋地转,当她弄清当下情况,惊愕的察觉到两条腿儿挂在他的两肩上,而她像是一个骑坐在父亲膞头上的小孩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面对面的。
被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裙子这么短,而她又张着两腿,里头的春光展露无遗,恐怕连裙子下泛滥成灾的景况,他也看个一清二楚了。
哪里湿了就弄干哪里。惑人心智的黑眸锁住她的脸,乐于欣赏她吓到花容失色的模样。
向她提交口头报告完毕,他还当真付诸实行,掀起她的裙子,好使躲在其中的美景展示出来,沉黑的眼眸渐趋深浓,他伸出舌头舔过躺卧在花瓣上的朝露,感知坐在身上的人儿猛然震了一下,舌尖更是猖獗无度,持续欺凌那两片粉色花瓣,将上头的花液全数掠夺,半点也不剩。
不承天傲,你别嗯你、你给我住手──呀──她易起眼,粗喘着,十指用尽全身的气力抓着他,将她身上既难受又满足的矛盾情感发泄到他身上去。唇间咏唱着一段又一段柔媚无比的吟声来,教人不难联想到她正承受着那蚀人心魂的猛烈冲击。
自喉间哼了声当作回应,他装蒜一名听从警官训话的良好市民,马上举高双手以表清白。
不晓得是吻上瘾,还是恋上她在他的吻下颤栗不已的可爱模样,他可不让那娇嫩的唇瓣有歇息的机会,热烫的舌忙于在两瓣之间徘徊,或探或舔的将藏在花穴的蜜泉引导出来,不消几秒钟,那儿已春水霪霪,花瓣再次得到滋润,在光量充足的情况下,闪动着更亮丽动人的光泽。
不是住口、住口呀,承天傲──我──
他张唇覆上嫩滑的花唇,贪婪地吸吮她刻意私藏起来的甜美甘露,誓要将她的感觉经推到崩溃边缘。
你什么
我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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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越过白纱的掩蔽,偷偷地侵入室内,窥探那对大刺刺地纠缠在一块的男女身上,两人衣衫半褪,就着光,美丽的女性胴体展露无遗,强健的男性体魄将她压制在桌上,两人交缠的身躯在微弱的日光下有规律、有节奏的起伏着,粗浅的气息浮荡在空气中,形成种紧窒绮丽的氛围。
啊──啊──再来──啊──连绵的吟叫,自那红滟滟的朱唇逸出,修长的手脚将身前的男人缠得更紧,鲜红色蔻丹指用力撕抓他的手臂,力气大到足以在名牌男衬衣上抓出皱痕来。
啊──啊──很舒服──我快要死了──啊──
火热的男性在她不察时倏地进入,引发狂热的火花,她欲仙欲死的娇吟,十指紧抓着他的背,感受他一遍遍的抽进,长腿环着他的腰间,他邪恶地笑着,离开她的柔软,难受的空虚让她不自觉地贴近,想要更多
他不住的进出是最难熬的折腾,教她的欲望像是被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兴奋非常,更不住在他身下高声浪叫,渴求他进驻得更深入。
欢爱的气息弥漫四周,如火如荼的男女忙得不可开交,男人忙着在她体内夺取与制造欢愉,女人则忙着承受与享受他带来电流般的快感,无暇理会其它事情。
吱──吱──桌面上传来细微的震动声,被冷落在桌角的流动电话极尽其责任,一次又一次震动着,经过多番努力,终于换得主人的注意。
嗯熙
男人刹住动作,他循声看去,就瞄见液晶体荧幕上的名字,黑眸中的情欲渐褪,他不犹豫地离开了她的身体,拿起流动电话就迳自走开,很没情趣地放那裸体大美女横陈在桌面上,备受冷落。我先接个电话。
任炯熙按下通话键,慵懒地开口喂。
熙,你找我有要事彼端传来友人熟悉的嗓音,任炯熙头也不回地踩着地上冰凉的瓷砖,朝单人沙发椅上头坐去。
不是要事,只是跟你说我昨天看到傲的女朋友。任炯熙露出和善的笑容,语气亲切,像是要跟友人分享趣闻,可那双黑洞般的眸子闪烁着算计的波光。
你看到了
不过不晓得是否跟你看到的同属一人。任炯熙斟酌用词,抛出诱饵。娃娃脸眼睛很大长发,对不综合以往的记录,傲的对手大多具有这一类特征。
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啦,我只是跟他们碰过一次面而已
理应躺在桌上等他的娇绕美女逐步走近,任炯熙微蹙眉,纵然黑眸写着不满,但他还是选择放任她的行为。长指轻掩话筒,他平淡地道坐上来。
得到他的允许,她便急不及待爬到他的身上,修长的玉腿坐在他的两腿之间,鲜红蔻丹指攀上任炯熙宽阔的两膊,俏皮的舌舔吻着稻穗般的蜜蜂色男性肌肤,晶莹的腿儿之间的诱人桃色嫩肌不甚安份的隔着粗糙的西裤磨擦着他的,向他恳求着。
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他冷眼瞪视,警告身上的美人儿别再乱扭,但警告无效,怀中的美女非但没收敛其冒犯行径,还变本加厉,一只小手在结实的胸膛滑来滑去,吃尽他的豆腐来。
那时他们在打车轮呀,而且她是背向我的,我看不见她长成什么样子她很矮有一把很长的黑发嗯还有熙,你应该懂的,就是萝莉呀
萝莉吗黑睫低垂,掩去一闪而逝的精光。
思绪飞转,特征跟昨天那个走路不长眼睛的小女生都颇吻合,又是身材娇小,顶着一头黑色的长发而且双目迷离,眸中带媚,眼波流转间几乎都是在勾人的,那种情是欢爱时才会出现的更巧合的是时间吻合,那时傲尚未返来。
傲扬言去一下洗手间,但就男人而言,他也未免去得太久了吧。
硕长的身躯往后挪了些儿,大掌接手揉弄着女性最柔美的一处,粗糙的指尖以最熟稔的技巧逗弄着敏感的花核,温润的春泉沾湿了他的指掌,也间接弄湿了大腿上那块布料。丰腴的身子往后抑,人儿身不由己的摆动纤腰,红唇吁出连绵的销魂娇吟。
冷锐的眸光扫过那张迷心醉的艳丽脸蛋,他重拖故技掩着话筒向美人儿放狠话。小声些,你看不见我在聊电话么,嗯
任炯熙偏头夹住流动电话,空出来的大掌稳住那乱摆的腰支,淡漠的眸扫过那双粉嫩的丰盈,然他俯首伸出舌头,舔过那傲然挺立的顶峰。
啊、啊媚得很的喘息及吟哦传到电话的彼端去。
熙,我好似听到呃怪声你在忙吗
他哪敢明言自己听见呻吟声,还是采取比较含蓄的方式,了解一下战况,免得碍着人家办好事。
还好。任炯熙揉捏着人儿粉嫩的圆臀,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听话。你继续说。
但要他一边聆听着可媲美环回立体声的喘息声,一边跟友人哈拉,实在有点强人所难,还是识相些切线好了。
咳咳熙,我还是不打扰你,掰──
彼端传来机械式的嘟嘟声,任炯熙将流动电话放在茶几上,本是置在人儿腰间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背部线条往上滑,惹来丰腴的身子的轻颤。
你妨碍我通电。藕臂像藤蔓般攀着他的颈项,美丽的铜体主动送上门,彷佛在渴求着他的吻、他的爱抚。冷眼巡视面前的凝脂雪肤,任炯熙倾身,舌尖顺着酥胸描摩圆弧,又啃又咬的折磨这个不乖巧的床伴。你就偏要跟我作对,嗯啊嗯谁、谁叫你放着我不管如秋水般的媚眼含怨的嗔了他一眼,气弱柔丝,细细喘着埋怨他的不解风情。
艾娜,傲抱过你吧。状似慢不经心的提问,却蕴含着一定程度的肯定意味。
嗯这是旧事重提抑或是熙你突然开窍爱上我,所以要翻旧帐圆润雪白的丰盈起伏不止,形造出撩人的波浪,媚态尽现,她心荡漾,享受着他带来的美妙快感。
对于她的疯言疯语,他如常充耳不闻,热如烙铁的唇顺着赛雪的肌肤滑至腰下,就在脐间打转,忽轻忽重的舐吻着,也乘着空隙问出他比较在意的问题。你喜欢傲抱你,还是我
嗯是指床上功吗男人都爱比这种东西吗一双蔻丹玉指爬啊爬爬到结实的胳臂,东捏西揉感受肌肉的弹性。
胯间的热源渐趋巨大,向来平静的黑眸添了抹不显着的情欲,任炯熙双手一抱,将她打横抱起来,跨步穿过客厅,回到卧房去。
女人不也在追求xg爱的欢愉可别在我面前装佯未开苞的纯情少艾
那我偏不告诉你,令你心痒痒也不错──
是吗黑眸掠过一抹光,可一闪即逝,艾娜未能及时捕捉到刹那间的异样。那你可是要撑着点──话尾还没落在空气中,软馥的身子就咚的一声落在软软的床铺上,她噘嘴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的样子,但那双光滑性感的白嫩大腿却主动环上他的后腰,不住的摩擦着恳求他。
欲望的根源忽轻忽重,时深时浅在秘处的入口打转,故意刺激着她的花瓣、花蕾,就是不肯满足她。花瓣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连番袭击下,饱满的娇嫩已浸在清澈透明的春潮之中。
啊啊──啊──熙别玩──快进来──我想要──艾娜喘息娇呼,难受的扭动纤腰,可他却可恶的握住她的腰,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不让她有反击的机会。蔻丹纤指只好改而攀上他强壮的胳臂,用力得像是要抓住救生圈一般。
你先答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躺在身下的可怜人儿,任炯熙铁了心,没有轻饶她的意思,继续玩弄着她,就是不让她痛快,惩罚她不久前的挑衅言行。
啊啊你很坏──由于形势逼人,艾娜只好实话实说,免得受尽折磨。
其实不能比较吧──
感觉到那烫人的热源又在丰腴的两瓣间徘徊,挑弄着她的经末端,她急急的开口,决定不卖关子,要是他又当成是挑衅,那她就注定这两星期得吃不完兜着走。嗯因为我未曾尝过他的吻技
怎会这说法太扯了,他捺不住怀疑艾娜话中的可信性。
你、你不知道这个嗯吗傲、傲他从不吻女人
但他那时不是跟我较劲,看谁吃的女人比较多
先进来──她还是很会把握时机的说。
丰厚的花辫间传来强大的压力,男性最坚硬热烫的部份正缓慢地进驻她的领域,一步一步将欢愉充满她的体内,她满足的低呼一声,稍为调匀紊乱的气息,微翘的朱唇轻启不曾吻过女人就连嘴唇都没碰过,跟他有一手的女生都是这样说的啦。
凝睇艾娜如痴如醉的美艳脸庞,只是埋首她颈间,强悍的冲刺,但深邃的眸子中几乎看不见有代表着生理需要的情欲存在,他几乎是冷漠的执行动作,最离谱的是他仍能分出心,揣测着各种可能性。没有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