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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一切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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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生。

    某天,他以为他找到了。

    那是一段长达三星期的关系。

    不知怎地,她偏偏很合他眼缘,她不是特别的漂亮,只是顶着一张娃娃脸,一副稚气未脱的娃儿模样,但就是很顺他的眼。

    那时,他以为自己学人玩起一见钟情来。

    他要看她的笑容,要看她耍性子,要看她的全心信赖,要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烙下他专属的印记,到后来他才发现无论占有过多少次都是没法餍足的

    他渴求在占有的过程中得到心灵上的解脱,但不行,心灵上的空缺还是无法填补,那时他以为只要习惯了就不碍事。

    她是对的人,他强逼自己相信着。

    结果率先放弃这段关系的人是她。

    她说她累了,她说她不想再扮了,她说她想做回自己,不想继续扮演他想要的角色。

    她说不要再望着她的脸寻找着另一个女生的影子。

    她说他只是当她是另一个她的替身。

    结果,一切又返回原点。

    她的离去令他开始正视自己的心情,如她所言,每个他选上的女生都有一个共通点,均是具有她的影子,她的脸,她的眼,她的性子,她的全心信赖,原来他下意识一直在找着具备这一切的女孩。

    说到底,他想要的人是她,那个他一直系在心上的女孩。

    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她,那个他一直无法忘怀的女孩。

    说到底,他还是执着、还是看不开这段还未开始就夭折的恋情、还是无法过着没有她在的日子。

    他不清楚这样的感情算不算是别人口中的爱情,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很在乎这个女人,在乎到放不下对她的执念。

    他只要她,只要这个女人。

    过份执着,只会令自己活得不快乐。

    还记得,老哥跟他说了这一番话。

    但那时的他并不在意,他知道她在等着他,等着他去实践一个又一个的承诺。

    直到老哥说不用再做替工了,他才开始接近她。

    那年,她大一。

    其实自他决定重新开始那天起,他都有留意她的,甚至在背后调查了许多关于她的事。

    她依然很抗拒爱情,依然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学业上。

    那年的寒冬,她主动与他聊了许多关于她自己的事。

    事实上,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生,她会透过得到更多的协定来获取安全感。故此,从前的她才会向他讨承诺,而他亦正因如此,允下承诺。

    协定,他们的关系是需要协定来维系,只有协定才能令她宽下心来。

    只要定下协议,就算明知前方是个洞,她都会跳下去,这就是她。

    关系自找上她的那天开始。

    然后在前天正式宣布结束。

    他的耐性,早已被她的倔强磨光胎尽。

    她是个错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错误。

    这次,他会记得将她从他的生命中驱离,不再让她有机会影响他的人生。

    傲,你现在才回来承天傲驻足,别过头睨了一眼声音的主人。

    是耿子骞,还有跟在后头的任炯熙。

    还有一课就放学了不对,上午的课你好似没上,不在课堂完结前交不行,那份功课你交了没人还没来到跟前,耿子骞又哇啦哇啦的罗嗦个不停。

    没,我还未做。

    那你怎办不如寄电邮给教授讹称你生病了,看看能否通容一下。

    子骞,太晚了,这些要在前一晚做才有用,而且那位教授有名严格,才不会理这些借口。任炯熙加入战圈,用着那淡如轻风的语调说出意见,那口吻像是在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来。

    不用,这点分数,我会在终期试追回来。懒得跟他们在这话题嗐辩,承天傲冷淡地道出心中的打算。

    傲,你还真大口气,过份自信的人很容易招致失败。

    闻出言词中的讥讽,镜片下的鹰眸冷扫向左侧那个笑容很讨人厌的家伙,猛烈搁下战帖。到时看看失败的人是谁。

    喂,你两个可别无视我的存在,我也是很有威胁性的

    此话一出,还在唇枪舌剑的二人有史以来很有默契地同时盯着他看,并且同时开口你

    那鄙夷的情,耿子骞看着眼里感到很不爽,回敬他们一记嗤之以鼻。

    接着耿子骞又因有新发现,而忘却了方才的不快傲,原来你有近视眼的怎么今天会戴眼镜的

    戴着隐形眼镜睡了一整晚,眼睛很涩,所以今天只好戴眼镜。说完,长指下意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黑粗框眼镜。

    我的傲,原来你是睡死了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我有多担心你

    少恶心。他没解释太多,只是仅仅批评耿子骞的叫法。

    傲。任炯熙抬了抬下颚,方向正好是前方那位逐渐走近的女生。你的小菱。

    承天傲充耳不闻,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着,直到她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脚步乍停,藏在镜片下的厉目盯着她,那眸光寒冷若冰,教她直打了一个寒颤,不过她还是仰颈开口问道承天傲,那个稀饭吃了没

    岂料话还没出口,冷硬的嗓音就破空而来,狠狠打断她组织好的说词。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一股恶寒自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游遍全身,她紧张兮兮迎上他有别于平日的冰冷眸光,像一个行刑前的犯人静待判决的一刻。以后别再找我。

    他说此话时,声浪不大,却如雷贯耳,震得她头昏眼花。

    那天,场面非常之尴尬。

    那一瞬,她巴不得脚底抹油就给跑了,但双脚却像是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

    喂喂,傲,分了手么不不,傲就算分了手,做男人的都不可以没风度──

    心悬在半空无法着地,指尖在抖,甚至全身都在抖,她紧握拳头,强逼自己不要抖,但偏偏身子却抖个不停。她知道她现在很丢脸,但不能怕,不能,只要抬头向他说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就行,季小菱开口呀,开口呀,结果她咬着唇什么都说不出口。

    冷睨了她一眼后,他迈开脚步,绕道而行,往走廊的尽头走去,遗下她一面无助的呆立在原处。

    喂、喂,傲,你这样做很差劲──走廊上仍然回响着耿子骞不满的声音,但是没人答理他。

    他不是看不到的,那揉合了震惊及伤痛的表情。

    或者是出于报复心理,瞥见那受伤表情的一瞬间,他尝到复仇的快感。

    其实,在错的时间做对的事,跟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的道理类同,同样只会以悲剧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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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时不是常跟友人说,假若换成是她的话,她一定会把话说清说楚,但事实证明,当主角换成是她的,当同类型的情况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却跟个哑巴无异,连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胆小鬼,她根本是个胆小鬼。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别再找我

    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他,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很恐怖,恐怖到那寒意彷佛还在她的体内札根萌芽,甚至逐步冷却她的身心。真是完结了吗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小菱。微暖的呼吸懒洋洋的拂过她的耳壳,像是蝴蝶羽翼般刷过,酥酥痒痒,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她愣了下,偏过头,便迎上一双如清泉般清澈的眼睛。

    距离有点近,怪不自在的,她直觉往后退,却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热暖的体温悄悄自背脊传来,清爽的沐浴精飘过鼻梢,心漏跳一拍,她一顿,头有一点昏,连身子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嗄

    他怎么还在的大哥哥不是跟着承天傲离开的吗

    没事吧他轻问,温柔的语气真的很像一个亲切的大哥哥。

    没事对了,找我有事吗她有点结巴的回话。怎么了怪紧张的。自方才起,她就没试图拉开距离,只是眼偶尔有点飘忽,左顾右盼,不肯直视他说话。

    彷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迳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对了,你打会儿有没有空

    有我今天要上的课已上完了,有事吗她诧异的问。

    你忘了吗温润好听的嗓音忽然又在她的耳边暴起,呼吸悄然爬过颈项,她又瑟缩了下,下意识想躲开怪异的感觉。我之前跟你说过要帮忙的事

    思绪在息间回巢,她复想起昨晚的答应了他的事。对啊,是今天吗

    嗯。他颔首,冲着她一笑。

    反正承天傲都病好了,都不用她去帮忙照顾了,用空出来的时间帮一帮大哥哥也行的。

    决定好了,她礼貌地回他一笑,应道可以啊。

    话毕,任炯熙便领着她走,而她便尾随在后。

    不一会,人便到通往演讲厅的走廊,她踏着地下的宝蓝色的地垫,每走一步,疑惑泡泡追加一个,她按捺不住终于问出口那个,我们要去哪

    演讲厅h。小菱,你有事要忙吗

    她不了两声又不知说什么才对,虽然认识了都好几个月,但二人的关系有点生疏,不太相熟,不过她还是认为他是个百分之百的好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事实上,她向来对浑身散发着亲和力的人很没彻,像是和煦的日光映照大地,热力恰到好处,教人冷漠不起来。面对着这类人,她免疫力低极了,三不五时会被他们的亲切笑容所煞到,不懂说拒,像是说了会被良心谴责似的。

    厚重的两扇隔音木门后,是偌大的演讲厅,呈扇形由高至低层叠往下方的讲台。这时,演讲厅空无一人。傍晚时段的堂因为选读的人数不多,多数不会用到演讲厅,故此会空着。

    先将袋子放下。

    季小菱听话的将提包放在那个低一阶,但连接着讲台的小桌子上。她背对着任炯熙,水亮的眼眸看着那巨型白色屏幕。我来过这里,上电影欣赏课要来这里上课。

    是吗不过会选这里也不出。

    为什么她好一问,两只小手无聊的把玩着提包上毛球的小吊饰,却发现毛球下的几条银链子又打结了。

    你不知道吗因为这里的隔音设备超佳任你怎样叫救命都没人会救你。

    哈哈,你在开玩笑吗她笑出声,别过头瞥了身后那个跟她有点距离的大哥哥一眼,又埋首解开这堆不知在何时纠结在一起的链子。

    不晓得是不是近视度数又加深了些许,方才匆匆一瞥

    大哥哥总是戴着的眼镜不见了。

    不知道咧霍地,专注地跟链子奋斗着的季小菱却隐约觉得桌面稍微阴暗起来,背后有股压迫感正在逼近,但气息隐藏得极佳,像是一头正在狩猎的兽正在平息静气,等待一个时机将眼前的猎物逮获。

    她隐约察觉到什么的时候,感觉又瞬即没却了,她笃定是因为两晚没睡饱,所以开始经错乱。

    结果她又因为低估了女性直觉的准确度,错过了一个逃开危险的时机。

    对啊,当心中的警铃大作时,已经太迟了,她的提袋被推落到地垫上

    她的人已被他圈抱在怀内,整个人完完全全被陌生的气息包围住。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

    熙真的不上这课耿子骞启动了他的笔记本,浏览课堂上的笔记。

    怎说对此话题不太感兴趣,但承天傲还是顺着友人的话发问。忽感眼睛有点疲累,他拿掉架在鼻梁上的黑粗框眼镜,闭起双目,修长的指轻揉着鼻梁两侧。

    他刚刚撇下我们,说什么突然想起今天有点事要办,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又说找到人帮忙。

    是吗承天傲合上双眼假寐,用心听课之馀,还能分回应友人。

    听见讲师在详说重点的时候,对话又中断了,承天傲架回眼镜留心听着,直到讲师解释完毕,耿子骞又突然冒出一句教人摸不着头脑的问话,引得承天傲一个拧眉,完全跟不上友人的思维模式。

    对了,熙跟小菱很熟的吗我不记得是不是这个名字,但就是刚刚在走廊上撞见的女生,即是你的前度女朋友。

    本是培养好的听课心情全然被友人的话所搞乱。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那个答应帮他的人是小菱

    尾音还未落地,一股肃杀之气在他身侧不足一把直尺的距离旋风式汇聚而成。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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