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精致甜点,还说着又去了上次他去的乡镇上买了些吃的给支教老师,同时还说着突然想吃蛋糕,买了个跟上次一样的小蛋糕。
当郭卿敏盘腿在坐在地面上,那精致的容颜看着面前的墓碑笑着倾述的时候,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开心,那么的纯真,就像是刚才我去上课时的那些孩子,这一刻的郭卿敏终于放下了一些,心里只有眼前这个墓碑。
当郭卿敏笑着说这次买的小蛋糕还是以前那种廉价奶油的味道,并且还说着这次的蛋糕可没有因为颠婆给弄成一滩烂泥。
说到这里,郭卿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一次快乐的笑了起来。
我安静的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一刻的我全完想通了。
从我这个根本没本事的人突然成为了郭卿敏在公司里的代理人开始,其实就是因为张伟这两个字。
从一直隐约的受到照顾,到我救过郭卿敏之后她又对我更加的信任。
这一步步的走来,其实郭卿敏对待我的态度很多时候都跟她的性格不相符的。
她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也是只讲自己的道理,不理会其他人想法的人。
可是郭卿敏偏偏就对待我很好。
现在一切都想通了,我终究是占了便宜,在郭卿敏的眼里,我终究活成了别人的影子。
这样的滋味其实很不舒服。
可是看着眼前郭卿敏露出真正快乐的笑容在倾述,想到哪说到哪的性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干脆与潇洒。
我安静的站在,估计过去了半小时时间,郭卿敏最后又说了一句,这次回来正好看看他,顺便找到了一个名字,性格和很多地方都跟他很相似的人一起来到了大凉山,想要重新寻找和体会当初那种感觉。
说到这之后,郭卿敏说着以后或许还会有机会过来看望他,或许这次就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
最后一次之后,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一直到世界毁灭地球爆炸,两个人也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郭卿敏面带微笑的站起身来,摸索着运动裤的裤兜,掏出了一些钱出来。
当郭卿敏重新转过头,把目光看向我的时候,我诧异的看着她手里叠在一起的钱币。
「当初坐车没钱,欠了他的一百二十三块钱,现在没办法还了,给你就等于还给他了。
拿着吧。
」郭卿敏见我没接,向我说了一句。
我把钱接过来,还带着郭卿敏的体温,我看着卷在一起的这沓钱,一堆十块二十块的钱,心里陷入了迷惘。
「其实这里环境很差,生活也不好,可是看着这些孩子,总是让人舍不得离开。
等我以后退休没事做了,就来这里做支教老师,等你下次要是再来这里,我就不让你走了,也来这里教孩子上课吧。
外边挺累心的。
」我向郭卿敏说着。
癞蛤蟆在看到翱翔天空倦了的苍鹰,话没经过脑子的说出不符合癞蛤蟆的话来。
说完话之后,郭卿敏身体猛地紧绷,抬头一双闪烁着晶莹的双眸紧紧盯住了我。
女人如雾—亵渎:第185章、被郭卿敏用这样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感觉头皮发麻,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个女人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变得像一个女人了,可是这时候让我知道,这个强势霸道的女人从来没有改变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压迫感。
「那个,那个什么,敏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以为,我以为咱们关系足够熟悉,所以随便开了一句玩笑。
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向你道歉,现在想想刚才说的话确实很唐突,对不起啊敏姐。
」我向郭卿敏说着话,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表情,我可不希望现在的郭卿敏因为眼前这个坟子变得经质起来。
我的话语说完之后,郭卿敏慢慢的回过来,只是看着我的眼还是带着古怪的色,很难言说的一种滋味。
「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以后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要等到我有权利为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的时候,或许会。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还有些话需要跟他说,你回去休息会儿吧。
」郭卿敏说着话,眼睛又盯在了那个长满了杂草的小坟头上。
现在已经不适合我继续留在这里,我点点头笑着应下来,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慢慢的返回走着,心理也在不断的思索着郭卿敏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从来到现在,总是感觉像是在做临终之前想做的事情,弥补什么遗憾一样,可是这样跟临终遗言一样的话语,听起来我的眼皮一直跳。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郭卿敏真的完蛋,不论侏儒是不是能够捉到,我跟妻子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过得不好,至少我这个位置是保不住的。
我这时候苦笑了起来,寻思着这都啥时候了,我竟然还能想到现在的工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等我回到了属于我跟郭卿敏那间单独的简陋大屋子,搬来马扎坐下,看着门外的荒凉景象发呆。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又走出门去,对着学校附近的环境,还有教室和孩子,还有操场,远处的村落与山坡,包括我所在的这间屋子,我都拍了不少照片给妻子发送了过去。
发送完之后等了一会儿没见妻子回信息,我心里纳闷妻子这两天到底在忙什么。
一个想法随着郭卿敏跟我说过的话语中冒了出来,转瞬间被我抛在了脑后,因为在我看来,郭卿敏很多意有所指的事情,很荒唐不可信。
我相信没人会比我更了解我的妻子,朝夕相处的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超过了十年了,一个人如果在十年里还看不清摸不透,那就真的悲哀了。
我坦然的笑着,倒是不担心,可是随机心里又冒出来一个意外的事情。
要是跟我一起安稳了十多年的妻子,在这短短的近半年时间里,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那么我对妻子熟悉的自信,会不会成为一个笑话?我的心里在琢磨着,思索了很久,感觉这个几率还是不大,妻子那一晚跟侏儒说的话,还有妻子很多次跟我表达的态度,其实我能理解妻子的情况。
看着上边的不少信息,翻看了一下倒是没有太过重要的,许久没有联系的小孙倒是给我发来了几条信息。
大体意思是说这两天他家里有些情况,原本还打算跟他母亲季安燕和他的那个苗条清纯的小女友一起来我们家作客,上个周末耽误了,所以就询问我这个周末咋样,而且三个人的工作已经做通了。
在小孙聊天内容的最后,还很遗憾的说着说了几次想让自己的女友跟母亲一起在家里来个三人行的。
可惜小孙的女朋友还是暂时接受不了跟自己男朋友还有他的母亲来一次三人游戏。
至于小孙的母亲,虽然也是排斥,小孙的意思是抗拒的心里其实并不强烈,毕竟是独生子受宠又不忍心拒绝自己的儿子,所以小孙有把握只要自己嘴甜点,她母亲一定愿意跟自己女友玩点强烈刺激的游戏。
我看着信息,现在对我来说这都是回去之后的事情了,想了想我就跟他随便说了两句留言发了过去,说的是到时候再看吧,因为下周我们不一定有空。
因为下周末的时候,还有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