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壁听了一会儿,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阳台。
我匍匐在阳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缝隙,定睛朝房间瞧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
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郝叔做爱,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感官沖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只见母亲嘴里戴着副口塞,双手搂紧修长美腿,婝朝天被郝叔使劲压着一下一下猛干。
郝叔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泄欲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嫩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塞,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或许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郝叔停下来。
“怎么了,亲爱的…”郝叔摘下母亲的口塞。
母亲大口喘着气,酥胸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
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左京听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之间的事,哪会不懂,听到也无妨吧,”郝叔坦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从心里不能接受,被儿子听到自己的叫床声。
”母亲用手捂住胸脯,羞涩地说:“如果左京听到我叫那么大声,一定会认为他妈妈原来是个淫荡的女人,破坏我一直在他心目中优雅高贵,知性美丽的形象。
”郝叔呵呵一笑,反问:“难道老左在世时,你没叫过床?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该听到还是能听到。
”母亲沉思片刻,嬉笑说:“你不知道,老左不像你,那么生龙活虎,而且两者完全不一样。
”郝叔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
”“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露出女儿家娇羞的态,拿起郝叔的手,感激地舔着。
“口塞要不要继续戴上?”“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
”郝叔点点头,重新给母亲戴上口塞,然后黝黑粗壮的下体缓缓插入她身体里。
母亲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娇慵地任由郝叔楼着屁股干起来。
没多久,郝叔站起身。
这样一来,母亲就像被撺在郝叔下体的糖葫芦,任他随意摆布。
虽然郝叔动作很轻,但母亲很快就迎来高潮,而且喷出了一小股尿液。
这使母亲很害羞,呜呜地抽泣,不能原谅自己。
郝叔极力柔声劝慰她,叫她不要在意,说这样没什么不对。
“好人,人家第一次潮吹,真是太难为情了,”母亲破涕一笑。
“你真坏,那样弄人家…”“刚才舒服吧,嘿嘿,”郝叔得意洋洋地说。
母亲“嗯”了一声,指着郝叔下体,扮了个鬼脸说:“你还没射出来,翘翘得,好可爱。
”边说边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鉆到郝叔胯下,张开小嘴含住它。
静静地含了半分钟,母亲妖冶地看一眼郝叔,然后慢慢吞入喉咙,直到全根隐没。
郝叔舒服地嘘了一口气,对母亲竖起大拇指,摸着她鼓鼓的腮帮子,以示夸赞。
“亲爱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吞进去一颗。
”母亲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摇摇头,放弃了。
“不行,已经撑到极限了…”母亲吐出那玩意,唾液直流,大口出着气,抚摸着胸脯说:“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么大,估计没一个女人能做到。
”“别说了,快点给我吹,”郝叔抖抖下体,放到母亲唇边。
母亲不容分说张开小嘴,跪着搂住郝叔屁股,很虔诚地舔起来。
“要射了…”郝叔狂干着母亲的小嘴,然后“呀”一声低吼,使劲按住她头颅,完成了一次持续几十秒的强烈口爆。
母亲被动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一滴不剩。
过了良久,郝叔才松开母亲,拔出黝黑狰狞的玩意。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么,人家现在从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恶心死了,”母亲掐住鼻子,紧皱眉头。
“对不起,我以为你习惯吞精了,”郝叔连忙端起一杯清水,给母亲漱口。
“你不看看,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亲说着,接过清水,含了一口,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
好戏已经落幕,该收场了。
我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晚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
敢情“越高贵矜持的女人,越淫荡下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啊,母亲也不例外。
第十章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碌。
她采奕奕,容光焕发,没有丝毫疲态。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很早呐…”把刚煎好的鸡蛋葱饼端上餐桌,母亲见我坐在沙发上看报。
我讪讪一笑,回答她说,习惯了,睡不着。
做完早餐,母亲对我说:“左京,你趁热先吃吧。
”“等叔叔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我的语气就像自己成了这家的客人,听上去有分心酸。
母亲打量我一眼,和蔼地说:“不用等他们,你先吃,要听妈妈的话哦。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亲眼里露出喜悦之色,陪坐在我身旁,一会儿叫我多吃吃这个,一会儿叫我多吃吃那个。
“妈,你别光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母亲拿纸巾为我擦去嘴角油迹,眼波流转,莞尔一笑说:“好儿子,不用管妈妈,妈看着你吃那么香甜,就已经饱了。
你自个吃吧,我去叫老郝爷俩起床。
”我目送母亲进入主卧房,一会儿,便传来她银铃般笑声。
“不要闹了,好人…赶快起来,洗脸刷牙,左京还等你父子一起用早膳呢…你听话啊,快点起床,我还要去服侍咱家宝贝起床洗漱…”笑声里,夹带着母亲不连贯的话语,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场面。
郝叔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来到餐厅,我们相互见面打了个招呼。
此时,母亲也已给小天洗漱完毕,抱着他来到餐桌前坐下。
“妈妈,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娇慵地说。
母亲把牛奶调好,用汤匙悉心喂他。
小家伙叉开双腿匍匐在母亲怀里,咪着双眼,一只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一只手随意环住她腰身。
用完早膳,母亲给小天穿戴一新,自己精心泡了个澡,换上一套春天的棉料长裙,外配一副时尚太阳镜。
母亲身材高挑,长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装扮得愈发年青苗条,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样子。
“妈妈好漂亮…”郝小天欢呼雀跃,扑上母亲。
母亲蹲下身,亲切地抱起小家伙,说一句我们出发吧,走出家门。
我和郝叔跟在她身后,坐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母亲的白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
“左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我,她带着小天和郝叔坐后排。
来到郝叔租居的平房,我们拿了祭祀用的香纸元宝、瓜果牺牲等物品。
郝叔换上平日里干农活的旧衣服,扛了一把锄头。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亲的陵墓,映入我眼帘。
只见坟头整洁,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遗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人云:“万善孝为先”。
祭拜从我开始,然后依次是郝小天、母亲、郝叔。
祭拜完毕,郝叔象征性地给坟头培上新土,拔掉几根夜里冒出来的杂草。
母亲跟我回忆了父亲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泪花闪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我柔声劝慰。
母亲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泪,说:“我想单独陪陪你爸…老郝,你和左京带小天先回去吧。
”“嗯,”郝叔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我有点不放心。
我和郝叔下山后,开始准备做饭。
中午时分,母亲还没回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来临。
郝叔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伞,沖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郝叔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拨般下起了暴雨。
我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门外张望,恨不得马上沖出去。
幸好此时,远处出现一个模糊身影,正是他俩。
但见母亲打着雨伞,被郝叔横抱在怀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银铃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亲情绪感染,郝叔也满脸笑容。
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
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乱,可见郝叔把她抱得很稳。
相比之下,郝叔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么么哒…”母亲兀自楼着郝叔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爱的女孩,在他粗犷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
要不是顾虑我在场,郝叔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屁股,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老郝,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
”母亲说着,帮郝叔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硬邦邦的老肉。
郝叔穿着一条黑色平底裤,站在手脚修长的母亲面前,身形显得有点矮短。
可能经年累月从事农活、重活、脏活等缘故,郝叔虽已年逾五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左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吩咐。
我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
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郝叔细细擦拭着身子。
我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第十一章“…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干行了,不碍事,”郝叔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我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
母亲和郝叔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郝叔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
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老左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郝叔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
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悠然长叹。
“老郝,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坏蛋坏蛋坏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
”“坏蛋,越说越不正经,”母亲唾了一口。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下地狱,”郝叔一改幽默的口吻,正儿八经地说。
“老左那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所犯之错,不会去阎王跟前告状。
所以,我们虔诚祷告吧,请老左原谅。
顺带把我们以后会犯的错误,一并祷告出来,省心省力省钱。
”母亲“噗嗤”笑出声,也正儿八经地说:“是,遵命。
为了我们的美好将来,我一定虔诚祷告,请求宽恕。
那么,老郝同志,现在让我们接着犯错吧。
”“骚货,还不快撅起你肥美的屁股…”继而,耳畔传来很有节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声,还有母亲细细的呻吟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舒畅吧,萱诗。
”“嗯,全身都好舒坦…谢谢老公,真好…人家还想要…”“晚上吧,左京在隔壁呢。
”郝叔压低声音,秘兮兮地说:“今晚我们在这睡,让左京带小天回去,我带你去山上野战,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亲说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离开壁,操起刀,无精打采地切着菜。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母亲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说:“左京,你去休息吧,让妈来做饭。
”我“嗯”了一声,丢下菜刀,闷闷不乐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根香烟吸气来。
从小到大,我都不沾香烟,之所以身上带包高档烟,只是应酬需要而已。
近年来,生活工作遇到不顺心事件,我偶尔也会抽一下。
不过这次心中烦躁,竟然当母亲的面,肆无忌惮吞云吐雾,平生还是第一次。
是要挑战母亲的权威,还是逆生长冒出来的叛逆?母亲果然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