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我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
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我缓过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
“李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
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
”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
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
许是注意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妈,我用一下洗手间…”我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左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
“知道了,妈…”我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我沉醉不已,喃喃自语。
放下长裙,我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
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我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
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
“左京,妈要去你郝叔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弟弟,”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
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
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
”“知道了,妈。
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我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我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
”“知道了,我送你下楼…”我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
换了衣服和鞋子,我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
我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第十五章来到社区门前,我招了俩tx,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
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
此处离郝叔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我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郝叔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郝叔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
我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
我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郝叔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
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郝叔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郝叔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
接着,郝叔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东家。
“啪”地一声,郝叔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郝叔“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
“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
“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郝叔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东家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
“求爷操死奴家,呜呜呜…”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郝叔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
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郝叔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
“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骚货,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
”郝叔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
“说你是我的母狗…“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
“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沖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叔,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
“…老公,停下来…”“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
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
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
“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
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
”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
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
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疼…”郝叔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
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羨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叔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
“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
“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
”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
“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
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几句心里话,”郝叔笑嘻嘻地说。
“如果你想亲嘴,只要老左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郝叔,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郝叔连声告饶。
“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
“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第十六章我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
一路上,郝叔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
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
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郝叔的手,靠在他怀里。
“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郝叔咧嘴一笑。
“再说,有老左帮你。
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
”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
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
“冷…抱紧我,老公,”母亲蜷缩进郝叔怀里,不敢睁眼。
郝叔脱下衬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们跟老左聊会天…”郝叔摸摸母亲秀发,牵着她,俩人在父亲墓碑前蹲下来。
“说什么呢,”母亲“噗嗤”一笑。
郝叔一本正经地说:“主任,我带萱诗来看你了。
你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义,是个真爷们,所以也一定会原谅我和萱诗所犯的错误。
萱诗是个好女人,你照顾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我保证替你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母亲犹豫了一下,接过郝叔的话,说道:“老左,我和江化在一起快两年了。
江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我们已经选好日子,就在今年12月12日,我过四十四岁生日那天,举办婚礼。
如果你泉下有知,请祝福我们吧。
”“主任,白天在坟头对你不敬了,还请你宽恕。
萱诗是个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会爱上她。
不瞒您说,第一次去你家,见到萱诗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她的美,让我心驰往,不敢正视。
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当时萱诗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显了嘛。
我本以为像萱诗这般完美的女人,一个个都高高在上,却没料到萱诗她那么亲切,那么平易近人。
作为萱诗的男人,我们应该骄傲,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是真的吗,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母亲好地问。
“除非不是男人,谁见到你,不喜欢,”郝叔回答。
“不过,喜欢是喜欢,我当时对萱诗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能跟她搭几句话,我已经感觉是人生一笔莫大财富了,更别说摸她手、亲她嘴、打她屁股、玩她奶子、操她骚穴、爆她菊花了。
可是今时今日,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诗完完全全成了我郝江化的女人。
以后,萱诗还要给我生娃儿,孝敬我老父亲,相夫教子,光耀我老郝家门楣…”“老郝,能不能别这样说,我不喜欢,”母亲瞥了瞥嘴角。
“你别掺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郝叔顶了母亲一句。
“主任,你泉下有知,一定会羨慕嫉妒我吧。
萱诗这般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彻底占有她的身心。
这一点,你死后,我郝江化竟然做到了,击败了她无数优秀的追求者,最后抱得美人归。
其实,你不用嫉妒羨慕,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曾经都拥有过。
如果你死而复活,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诗。
说实在话,萱诗是个骨子里非常淫荡的女人。
自从好上后,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时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还没满足。
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操她,萱诗一定会获得更多快乐。
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
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老郝,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
“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
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说:“我跟主任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
”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郝叔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老左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么亲啊,你昏头了吧。
”郝叔指指父亲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