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天的比赛,可不能输哦。
”“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在下绝不辱使命,”我拍拍胸膛。
“来,亲,先把这玩补汤喝了,”妻子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汤,送到我嘴边。
“一会儿,咱们的声音盖过爸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
”“得令!”我行个军礼,端起汤碗,“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
接下来,的事发生了。
我原本坚挺的东家,倏忽间貌似增长变粗,在妻子注视下,油光发亮得吐着热气。
“真好,老公——”妻子娇羞地蹲下来,小手攀住滚烫的东家,脸蛋贴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样。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该有多好。
”第一百九十二章初四在家吃完中餐,我们按计划去爬长城。
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我败给了一身蛮力的郝老头子。
愿赌服输,下山的时候,妻子来背母亲,我主动要求代她受罚。
“谢谢老公!老公,你对人家真好,”妻子娇媚地亲我一口,欢呼雀跃。
“虽然你输给了郝爸爸,不过,人家更爱你啦——”边说边向郝江化挤挤眼睛,风情万种。
“你是我的宝贝娇妻,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我蹲下身,拍拍胸膛。
“——妈,上肩,儿子背你下山。
”母亲抿嘴浅笑,看向郝江化,见他点头示意,方轻轻俯到我背上。
“好儿子,妈妈跟你说,妈妈让你背,与你跟郝叔叔比赛结果无关,”母亲凑到我耳畔,窃窃私语。
“母慈子孝,你就当孝敬妈妈吧。
”“妈,就算赢了比赛,如果你让我背,儿子也会心甘情愿背你,”我干笑两下。
“这没什么,儿子背妈妈,天经地义,我高兴还来不及。
”“真是妈妈的好儿子,”母亲笑吟吟地说。
“咱们走快点,叫他们父女跟不上。
走吧,好儿子!”“好勒——”我吆喝一声,背起母亲,大步流星朝山脚下而去。
母亲虽然身形高挑,体态丰腴,穿上高跟鞋快够着我高。
不过,说来怪,背在身上丝毫不觉得重。
古人云:女人是水做成,真一点儿没掺假。
“儿子,累吧?”母亲匍匐在我肩膀上,吹气如兰。
“不累——”我憨笑着回道,然后往上托一把母亲两瓣屁股蛋儿,紧紧抱住。
说实在话,自打初识男女之事,我还是第一次背母亲。
当双手紧紧托住两片臀瓣,我的心便不由自主跳起来。
未免曝露狼子野心,我脚步很快,而且尽量少跟母亲说话。
正因为如此,我似乎暂时忘记了重点防备对象。
直至到长城脚下,才猛然想起妻子,以及那个贪恋妻子美色的郝老头子。
“妈,你到车里休息片刻,我去接颖颖,”放下母亲,我气喘咻咻地说。
正欲拔腿离开,却听母亲银铃笑道:“瞧,他们父女不是来了么——”顺着母亲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妻子和郝江化并排而行,俩人有说有笑,情举止甚为亲昵。
“妈,老公——”远远看见我们,妻子摇手呼喊,然后小步跑来。
“老公,辛苦你了,”妻子给我一个奖励的拥抱,立即驱散我身上所有疲乏。
“妈,你可舒服了,累坏人家老公。
”母亲嫣然一笑,打趣道:“妈补偿你,让你郝爸爸背你回家。
”“好呀,我要给老公报一箭之仇,”妻子撅起小嘴。
“老公,人家帮你报仇雪恨,好不好?”“来吧,只要左京同意,我义不容辞,”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我蔑视他一眼,摇摇头,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
这年春节,母亲和郝江化在北京玩了六天,初七同王诗芸一起飞回衡山。
送走郝江化,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母亲走后没几天,岳母建议我带上颖颖去欧洲度蜜月,两个小孩就暂交她照看。
欧洲玩了个把月,返回北京,我和颖颖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如此这般小忙了两个多月,公司委任我开拓南非国际市场,估计又要经常十天半月飞国外。
岳母劝我推掉委任,多抽时间陪妻儿。
不过,岳父的观点恰恰相反。
他认为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趁年轻力壮,多为社会做贡献。
妻子没表态,她向来不干涉我工作上的事,尊重我自己的选择。
第一百九十三章写到这里,接下来一一发生的事情,如果再像之前加以细细描述,那么用以码完前因后果的文字,累计会达几亿之多。
所以,必须要换一种行文风格,方能在殚精竭虑前,有始有终完成这部扛鼎巨作。
关于妻子红杏出墙事情,我由此发现蛛丝马迹,进而怀疑、试探、质问、调查等等。
以及随后引发冲突、妥协、二次冲突、长辈调和、三次冲突、分居、大打出手、斡旋调解、真相大白、岳父暴毙、妻子留书出走、怒刺郝江化、锒铛入狱等系列事情。
看来,只能用蒙太的笔法,放电影般走一遍。
思来想去,还是先从我第一次去南非出差说起吧。
如同以往任何一次,出差前天晚上,妻子都会悉心为我整理好行李。
这个习惯,长久以来,妻子一直保持不变。
还有,没什么紧要事,妻子一般都会开车送我去机场。
这次去南非,亦不例外。
吻别妻子,我带着两个助手,进入熙熙攘攘的登机口。
妻子目送我们一行背影消失后,才走出候机大厅,坐进自己的白色丰田车。
走后第五天,母亲给妻子打来电话,俩人聊起家长里短,方知我已去南非出差。
紧接着,母亲问妻子我此次出差何时回。
妻子迟疑一下,淡淡地说得个把月吧。
放下电话,母亲就把我去南非出差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正在上海考察的郝江化。
他听后当即说要陪妻子住几天,叮嘱母亲回妻子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飞北京。
于是,母亲给妻子回电话,要她准备一下。
妻子了解情况,甚为惊慌,连声说“别让郝爸爸来…这些日子,我妈住在家里”。
不过,事与愿违,当母亲给郝江化电话时,他早已登上飞往北京的航班。
所以,当天夜里,妻子正欲睡觉时,突然接到了郝江化的电话。
对方兴奋地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
妻子顿时傻了眼,镇静下来,抚摸着胸口小声道:“…郝爸爸,别来,求你别来…我婆婆没跟你说吗?这几天,我妈住在家里,你千万不能来。
”郝江化闻言,像丧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说:“咋办呢,媳妇?爸爸太想你了,才冒冒失失赶来。
这么晚了,你总不能让爸爸再回去吧。
况且就算回去,一时之间,恐怕也难以买到机票。
”妻子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说道:“爸,西城郊区有个四月天花园酒店,你上那儿歇着吧…我得空过去看你…不说了,我妈正要走过来,拜——”挂掉电话,郝江化依言住进四月天大酒店,宽心等了二天。
第三天下午,他正在套房里健身,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妻子。
只见她黑色及膝风衣束身,戴副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个俏脸。
“郝爸爸,你抓紧点,我只有两个小时左右…”把门一关,妻子摘下墨镜,话语里夹杂着丝丝急促。
“我趁上班空挡,从单位溜出来。
完事,还要回单位。
爸,你快点——”郝江化喜不自胜,当即三两下脱光妻子,抱到窗户边的合欢椅上,大肆蹂躏起来。
从这儿,可以远眺半个北京城。
那些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跟蚂蚁似的在蠕动,显得滑稽好笑。
云雨过后,郝江化趴在妻子雪白的胴体上,气喘咻咻。
妻子看看手表,推开郝江化,爬起来。
然后一手护住大腿间的萋萋芳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在身上。
不出三分钟,端庄知性模样一如往昔。
“爸,我走了——”戴上墨镜,妻子嫣然一笑。
“什么时候再来?”郝江化抽上一口烟,惬意地问。
妻子摇摇头,说道:“爸,你该回去了。
妈那边,可天天想着呢。
这次真不方便,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最好不要多冒险。
”郝江化想了想,起身把妻子拥入怀里,长长亲一口道:“好老婆,明天这个时候来一趟,老公要再好好疼你一次。
我明天晚上回去…”“去,谁是你老婆,老不正经的东西——”妻子拧他一下,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记住约定,爸在这儿候着呢,好媳妇,”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知道了,爸,”妻子回眸一笑,挥挥手。
“拜——”第一百九十四章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
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妻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床,习惯性拨通妻子手机。
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妻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高,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饱满丰盈,有鸡蛋般大小。
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
”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
面对它,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接着像含住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爱…吃了,嘻嘻…“我打趣道:“你个吃货,小心长成白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妻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什么惊喜?”我脱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妻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禁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诱惑我呀,”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母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北京了?”我笑问。
“你向来喜欢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
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嫩欲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母亲搅动香舌,传来“砸砸”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飞机,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莓大餐。
咳咳咳——”许是噎住喉咙,电话里头,传来母亲轻声咳嗽。
我甚为心疼,赶紧劝慰道:“妈,慢点吃,别噎着了。
”只听妻子“噗嗤”一笑,感情凑到电话旁,边“吧唧”吃着樱桃,边不连贯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大半个月,人家可想你了…嘿嘿,再不回来,人家可要对不住你,出去找野男人…”“你敢!”我笑嘻嘻吓唬。
妻子嘟起小嘴,不紧不慢说:“哼,单位新来个阳光帅气小伙子,可喜欢人家,我今晚去跟他约会。
”“哦,那个小白脸啊,我可见过,”我装腔作势。
“他小子敢摸我老婆的手,我回去便废了他老二,让他做太监。
”“哎呀,老公,人家好怕,”妻子语气一转,可怜兮兮样子。
“人家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一起工作,他经常有意无意碰我的手。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可要说到做到呀。
”被妻子绕进去,我摸摸脑门,干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做缩头乌龟了。
等着,我一回北京,铁定废了那小子…只不过,他碰你的手,不算摸呀…““哼,咬文嚼字,酸腐,人家不跟你说了,”妻子哼哼鼻子。
“人家吃樱桃,不理睬你这个坏老公了。
哼,我跟妈妈把樱桃全部吃完,一颗不剩,嘻嘻。
”“别介呀,你可是贤妻良母,哪能如此虐待老公,”我哭丧着脸。
话音刚落,电话里头传来津津有味的“吧唧”声,显然母亲和妻子放开胃口吃起来。
俩人边吃边小声说笑着,婆媳间感情融洽自然,胜过母女情分。
妻子不知忘记挂掉电话,还是成心诱惑。
我守在手机旁,听她们边吃边聊。
直到听见母亲轻微“啊”叫一声,妻子才急匆匆道一声“晚安,老公——”,迅速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