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恨恨地瞪着他“不是肚子,是,是你昨晚进去的地方”既然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了,她索x一下子跟他说个明白,“阿树,我知道你喜欢做那个,可我真的受不住,那里,那里都被你弄肿了,你让我好好待几天,等我好了再给你,行吗”
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却极其认真地看着他,薛树心里一慌,昨晚在西屋时,媳妇就喊疼来着,让他慢点慢点看来他是真把媳妇弄疼了。
“媳妇,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今晚一定乖乖睡觉。”
叶芽可不太相信他的承诺,假意威胁道“那我再信你一次,要是晚上你还动手动脚,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说的话我都不听,我只跟大哥和三弟说话”
“不许你不理我”薛树急得抱住她,孩子似的撒娇“我听你的话,你别不理我”
叶芽偷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从他汗sh的x膛里挣脱出来,催他“好了好了,我跟你说话,快去外面g活吧”薛松就在外面,她可不好意思跟他腻歪太久。
“嗯”薛树得了保证,安心地往外走,手碰到门帘时,忽的折了回来“媳妇,你那里肿了,要不要去请上次那个郎中来看看”
“不用你快去g活吧”叶芽头也没抬,实在不想再搭理他的傻言傻语。
薛树m0m0脑袋,不懂媳妇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到了院子,见大哥已经开始和泥,他拿起铁锹走过去帮他。
“你又g什么了”薛松瞥了他一眼,见他傻里傻气还有点怔怔的,沉脸问道。
薛树本来是不敢跟薛松说那些事的,大哥要是知道他惹媳妇生气了,一定会骂他,可现在他担心媳妇,就忍不住说了出来“媳妇让我晚上别闹她,说她那里被我弄肿了,我问要不要请郎中看看,她就不高兴了。大哥,我哪里说错话了啊”
薛松本能地抬手放在鼻子下,过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发生早上那样狼狈的事,才闷声道“你没错,弟妹的伤也不严重,不用看郎中,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别瞎c心。对了,以后这种话别再对外人说了,就是我跟三弟也不行。你和弟妹的事都是私事,说给别人听,他们会笑话她的,记住了吗”
“会笑话媳妇没有啊,上回我跟三弟说,他还帮我来着呢,一点都没笑。”薛树仔细回忆了那次与薛柏的对话,十分肯定地答,再说了,大哥不也是没笑吗
薛松突然发现,他对两个弟弟的关心太少了。
烈日当空,他也不g活了,就那样扶着铁锹沉声问薛树“你跟三弟说什么了”
他绷着脸,眼里y沉沉的,薛树明白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兆,再也不敢多说了,低头搅拌稀泥,“我们啥也没说,我逗你玩呢”
薛松不说话,只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薛树就受不住了,抬头看他,知道躲不过去,颤巍巍地把这几天跟薛柏说的都交待了。
想到薛柏那副气定闲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薛松深深叹了口气,他能说什么不论如何,她能这么快接受二弟,多多少少还要归功于三弟的瞎掺和。
“二弟,以前的事我不管了,反正以后不管弟妹跟你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你都别再跟第三个人说,如果让弟妹知道,她会恨s你的,真的,我不是吓唬你。”不说她,换做任何一个姑娘,那么私密的事被别的男人知道了,恐怕也会不想活了吧
薛树怔怔地看着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薛松无奈,走过去低声与他解释“二弟,她是你媳妇,她跟你说话跟你睡觉,这些都是只属于你们俩的秘密,一旦说出去,别人就会不尊重她。就像那些坏孩子欺负你一样,旁的媳妇也会拿你们俩的秘密欺负弟妹,弟妹脸皮那么薄,你忍心她被别人笑话吗我和三弟当然不会笑话你们,但若是哪天你说漏嘴,被弟妹知道了,她会哭,会恨你恨我们,到时候再也不敢见咱们,你想要那样吗”
薛树摇头,他见过媳妇被人欺负的模样,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眼里都是泪水,他心疼,他不想让她哭,更不想被媳妇恨,三弟说过,恨一个人,就是特别厌恶,见都不想见,甚至想要打s那人。他只想媳妇对他笑,不想被她厌恶。
“大哥,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千万别说漏嘴啊”他害怕地抓住薛松的胳膊,他才知道,这件事有那么严重。
薛松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和三弟都不会说,你以后别再犯错就行了。弟妹很喜欢你,她说的话都是为你好,只要你好好听她的,她不会故意骗你的。”
薛树想到媳妇柔柔的笑容,用力地点点头。
“好了,咱们g活吧”薛松朝他笑笑,低头忙碌起来。
那天晚上,薛树躺进被窝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亲了亲叶芽发烫的小脸,便一直老老实实的。
叶芽有点疑惑,甚至还担心他会半夜使坏,一直提着心防备着,直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是第一天昨晚写了几百字就坚持不住了,这是早上6点起来补得,大家凑合填牙缝吧,周末争取肥一些。
、38
安安稳稳睡了一夜,次日清晨,叶芽是在一阵悉悉索索声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对面便是一尺之遥的墙壁,再垂眸一看,x前鼓鼓的,顺着被撑开的衣襟看进去,有麦se的大手覆在雪白的丰盈上,只一眼就让她羞红了脸。她浑身僵y地呆了一瞬,然后悄悄把薄被往上拉了拉,薛树肩膀那么宽,她又是面朝墙侧躺着,除非薛松他们走过来,否则肯定看不见的。
“大哥,今天都要做些什么”
“先把西屋屋顶修好,吃完晌午饭我跟二弟去山上砍树,可能晚点回来,不过也不会太晚的。”
“嗯,那你们小心点”
薛松与薛柏轻声说着话,先后出去了。
叶芽赶紧把薛树的手拽了出来,转过身去推他“阿树,起来了”
薛树r0u了r0u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她,忽的想到什么,大手熟练地m0进了她的亵k,停在她的大腿内侧,试探着碰了碰,“还疼吗”
那一刻,他眼清澈,里面全是对她的担忧,没有半点yuwng。
叶芽的惊吓顿时转为愧意,她把他想的太坏了,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疼了,快起来吧,我得做饭去了。”她拉出他的手,小声道。
薛树直直地瞧着她,他看见了,刚刚媳妇吓到了,她是不是以为他要y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他只想着进去进去,他觉得她是他的媳妇,一辈子都是,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媳妇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自从昨天大哥说了那番话后,他突然觉得很害怕。媳妇会给他做饭洗衣服,她b村里所有年轻的姑娘都要好看,可他只是一个傻子,很有可能会说些让媳妇被人欺负的话,到了那个时候,媳妇会不会不喜欢他了就像小时候那些同龄的孩子一样,都喜欢跟聪明的伙伴玩,不搭理他
看着她好看的眉眼,薛树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她,埋在她的颈子里,“媳妇,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话,你让我进去我就进去,你不让,我就只抱着你睡觉。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也不让别人说你笑话,你一直给我当媳妇好不好,别讨厌我,别不喜欢我”
他是傻子,没有大哥厉害能打猎,没有三弟聪明会读书,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以后什么都听媳妇的话,再也不朝她耍赖发脾气了,那样她就不会讨厌他。
叶芽愣住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想到昨晚他们哥仨在后院窃窃私语,难道薛树又做错了什么事,被大哥训斥了
“阿树,是不是大哥骂你了”她拍拍他的背,柔声问道。
薛树拨浪鼓似的摇头,“大哥没骂我,我就是觉得自已傻,怕哪天不小心惹你生气,你不要我了”
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叶芽想起自已刚到孙府时常常做的梦,她梦见爹娘嫌她笨,非要卖她,她也是哭着醒来的。薛树现在这个模样,应该是梦到她生他的气了吧
她哭笑不得,又很心酸,薛树做梦都怕自已不要他,一定是把她看得很重要很重要了。
“傻蛋,既然你答应了以后都听我的话,那只要你做到,肯定就不会再惹我生气了,对不对”
“对”薛树抬起头,豆大的泪珠还在往下滚落。
叶芽心疼地替他抹泪,“那不就行了,你不惹我生气,我就一直喜欢你,有什么好哭的,快起来吧”
听她说喜欢自已,薛树破涕为笑,“我也喜欢媳妇”
真是越看越傻,叶芽笑着将他赶出去,飞快换好了衣裳。
吃过早饭,送走薛柏,叶芽去后院喂j。
薛松已经蹲在屋顶准备铺茅草了,听到下面响起j仔喳喳的叫声,他随意看了过去。
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眼。
她今日穿了浅绿的粗布长裙,裙摆下露出宽松的白sek腿,遮掩了一双素se绣花鞋。他看过去的时候,她正俯身往j槽里添食,红润的唇角微微翘着,散发着不经意的婉柔。他看呆了,哪怕知道不该如此窥视,视线却自有主张地顺着她微红的脸庞往下移,掠过她修长白皙的玉颈,单薄的惹人怜惜的窄肩,不堪一握的纤腰。她一手扶着栅栏,宽袖自然往下落,露出一段丰润动人的腕子,另一只手握着木勺,五指纤细好看。
她真的很美,美得毫不张扬,就像朵乍一看并不起眼的山间小花,可当你驻足,俯身去看时,便会被她的纤细娇neng深深x1引,忍不住想把她摘下放在手心里,凑近去看,去闻,去轻抚
黑暗中柔软的触感,炕头压抑的细碎sheny1n,齐齐涌进了他的脑海,他不受控制的冲动了。
“大哥,你g什么呢,怎么一动不动的”薛树的声音突地传了过来。
他惊醒,回头一看,薛树已经爬到梯子顶端了,正疑惑地望着他。
薛松突然很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他竟然对弟妹生了猥亵之心
身t的燥热如ch0水急退,他没有回答薛树的话,背转过身,低头g活。薛树茫然地看着他,摇摇头,跨到屋顶,跟着忙碌起来。
等叶芽开始做午饭时,西屋屋顶已经修补好了。
薛树笑嘿嘿地把炕上收拾g净,铺上擦洗过的炕席,咧着嘴将两人的被褥搬了回去。
瞧他那傻样,叶芽心虚地瞥向薛松,却正对上他复杂的眼,他似乎没料到她会看过去,怔了一下,然后眉头微皱,大步去了后院。
大哥好像不高兴了叶芽惴惴地想,是因为她吗
吃饭的时候,她根本不敢再看薛松,低着头默默吃饭,连薛树给她夹菜,她也没有避让。她总觉得,大哥在看着她,这让她心里发慌,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薛松的确在偷偷打量叶芽,他不想的,可他忍不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好像她身上有什么在牵引着他似的,让他想看看她在g什么,想看看她的一举一动,一旦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再也不愿离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很怪。
看着看着,他注意到了她的不安。她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想抬眼都不敢的模样。
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扒拉了两碗米饭,一边起身一边对薛树道“二弟,你慢慢吃,我去前院等你。”
余光中他高大的背影跨出门槛,叶芽长长舒了口气。她遗憾地发现,哪怕她将薛松和薛柏看成了亲人,可当她与他们相处时,她依然会紧张,两人只需要一个眼,都能让她局促不安。或许所有媳妇跟丈夫的兄弟都是这样相处的奈何她没有经历过,身边也没有成过亲的姐妹,实在没有答案。
这样一想,她看薛树越来越顺眼了,幸好她嫁的是傻傻的薛树,要是换做大哥
情不自禁的,她偷偷想象了一下与大哥睡在一个被窝的情景,然后,然后她就红了脸,不行了不行了,光想想她都紧张的要s,那种事情,果然不能胡思乱想啊
一只大手忽的落在她额头上,“媳妇,你是不是生病了脸好红”
叶芽羞恼地躲开薛树的大手,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