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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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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就好了。01bz.cc”他说著,捏开花记年的嘴,抬高酒瓶,将一股酒液灌入他唇间,琥珀色的酒水顺著下颚滑下,花记年被呛的面色驼红,却依然发不出声音,便这样被硬生生灌进足足有大半坛的女儿红。霎那间,无欢阁中,酒香四溢,像花开荼靡的那一刻,酥软而醉生梦死。

    花千绝看著身下很快染上一层绯红的身体,邪笑著“还怕吗”他见少年还是不答,也不怒,伸手滑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轻佻的碰触他的分身,然後一只手指再度下滑,缓缓插入菊穴之中。

    那少年被灌的半醉半醒,似乎已经有些智不清了,身子酥软一片,除了略微蹙了俊秀的眉,并没有多大反应,温暖的内壁将花千绝的手指一圈圈裹起来,向更深处吸去,花千绝满意的叹息了一声,俯身在少年唇上轻轻一吻。邪魅的低笑道“醉了”他说著,再次加深吮吻的力度,少年的呼吸果然开始慢慢急促,带著甜腻的鼻音,唇齿间都是温热的酒香,染的床榻间一时春色暗渡。只是眼中湿润已久的水光,突然顺著面颊滑了下来。

    花千绝邪魅的笑著,带了几分从容的倦意,他身上有浓郁的酒香,花记年唇中也有。那酒香俗丽如同最熏人的脂粉味,也浓豔如同最茂密的桃花香。花千绝从袖中摸出一瓶香膏,尾指蘸了一些,在少年後庭处细细涂抹,然後拉著少年松软无力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部。

    “握著它。”他低声命令道,花记年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被制了穴道,那手一被松开,就无力的滑下,轻轻擦过青筋怒涨的分身。花千绝微微眯了眼睛,危险的说“你是想惹我生气”他伸出手,用力掐了一下少年半挺的分身,少年从喉咙里发出幼猫一样的悲鸣,双颊驼红,眼泪断续如珠。

    花千绝笑著看他无力的躺倒在青纱羽衣中的模样,仅到肩背的黑发散乱在颈项,两点被咬的殷红的椒乳上泛著湿润的水光,随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吴秋屏没有教你如何迎合我吗”花千绝似乎放弃了,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他说著,再次伸手开扩紧窒的甬道,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内壁中缓缓出入,模拟著交合的律动,被内壁死死咬紧。这样用手指反复菗揷了一会,花千绝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裤,掏出儿臂般粗长狰狞的分身,顶在花记年後庭处。

    花记年还醉在女儿红的纯绵後劲中,只是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住,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却还是逃不开在眼前乱晃的黑色红色的幻光,被点的穴道似乎终於出现了一丝缝隙,他迷迷糊糊间记起要冲开它,却一时忘了为什麽要冲开,正当他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的时候,那滚烫硕大的东西,蘸著香膏的润滑,开始一点点挤进体内。

    花记年沈默著感受到那事物一点点撕裂填充满後庭,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寂静的如同在酒香弥漫的深海中顺流沈浮,然後突然一个浪花拍过,波涛撞破,志在瞬间惊醒,半闭的眼眸猛的睁大。惊讶,震怒,恶心,种种压抑的怒火推波助澜,当那庞然巨物试图律动时,花记年奋力的挣开穴道。

    而这一切花千绝并未留意,他只是讶异的看到一直温顺的少年,唇角溢出血丝,然後扭动著腰身试图逃离他的怀抱,分身因这一个挣扎而被扭动著缠紧,灭顶的快感轰然落下,他的眼睛慢慢因兴奋而发红,爆发前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花记年扭动的腰身,将胯下凶器拔出一点,低吼一声,然後狠狠的用力,捅进甬道最深处。

    第六章

    6,

    花记年惨叫一声,身子弹起,然後向後瘫倒在床上,他手足并用的试图抗拒身上的男人,却被更用力的握住腰,连根拔出,再齐根而入,花记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著捂住自己的眼睛,因疼痛而呜咽,内壁因汹涌的攻势被不断的带出体外,鲜豔的颜色暴露在烛火之中。花千绝感觉到分身随著少年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被死死缠紧,不停吞入火热的甬道深处,极度的快感下,汗水晕过斜挑的剑眉,汇在眼脸,眼睛困难的半睁著,嘴角却挑起一个邪笑,低低抱怨道“放松。”

    他说著,一手紧握著花记年拼命推拒的双手,一只手再次拿过一旁的女儿红,喝下几口,一口一口的将酒水哺给少年,花记年死死闭紧双唇,拼命摇头,却被一点点撬开,一口又一口,直到温香的酒液全部滑入咽喉,他才再度沈溺在似有非有的熏热醉意中,身体再度失去控制。他听到隐隐约约的笑意“乖,就这样,放松我走的时候你再咬。”他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正在灼伤它的内壁,酥麻的,滚烫的,巨大的,在醉意中,他开始小声的呻吟,两条腿被一个人握住,缠上那人的腰,一波波的海浪,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浪尖上的舟,一晃又一晃,什麽都抓不住,也都干不了,除了呻吟哽咽,抱著那个人的脖子,然後双腿更加的缠紧他的腰

    花记年听到那个人一直在轻笑著赞扬,恍惚间似乎被那人颠来倒去千百个姿势,甬道里储存下滚烫的热流,又一点点被重新挤出,落在床单上,女儿红的香气还在弥漫,混著苦涩的迷乱气息,他在智昏昏的醉意中,双手紧紧缠定那人的脖颈,抚摸那人外衫零乱时裸露的强壮背肌,汗水粘腻,肌肤火热,发丝绞缠。淫糜的,肉体碰撞的水声不绝於耳,汗湿的,结实鼓起的背肌在掌下起伏。

    “好孩子。”他听到那人的叹息轻柔的落在耳上,於是啜泣著呻吟,下腹肌肉一阵抽搐,眼前被白光照亮。然後清明和醉意再一次挣扎在漫漫长夜。

    花千绝在云收雨散後,从怀中掏出那个九连环,放在少年无力的手心“赏你的。妙手能善解连环,你足够聪明,喜欢吗”

    他说著,将一旁的玄色外袍取过,盖在花记年身上,拍了拍掌,几个侍女低著头走入房中,整理床榻,然後将花记年搀了出去,无欢阁不知迎来送往了几多绝色,从来没有人能在这留宿一夜。想来今夜也不例外。

    添香在筵席散後,便开始四处找她的小公子,越找不著便越是担心忧虑,寻到堡中安置男宠女伶的香菱阁时,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她忧虑心切,急急地寻过去,从门缝中窥见昏暗的大厅中倒著几个侍女,一个身披玄袍的少年赤足背对著站在窗前。

    添香一眼认出了那个身影,心里欢呼一声,几步走入阁中,伸手要拍那个人的肩,正在这时,一道明亮的刀光滑过,那人头也不回,便向後攻出一招。添香大惊,踉跄避过攻击,惊呼道“小公子,是我”那人仿佛疯了一般,也不知道他从那里找来的刀,手还算瘫软无力,但招招攻势都不留後路,皆是同归於尽的打法。添香狼狈的躲闪了一会,被小刀划破袖角,终於含泪的怒叱道“公子,谁惹你生气,尽管找他去拼命。朝我发什麽脾气”

    花记年手上一顿,终於停在那里,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照亮他已经取下面具的脸。添香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变了,却不知道哪里不妥,他的眼还是平静的,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可总觉得那双漆黑如点漆的眼眸已经死了,原先还偶尔曾灵动的表情也死了,可俊秀的五官间却多了一些别的东西,眉梢眼角有著近似妩媚的痕迹,不知道被谁刻在那里,月色凄寒中,他眼角凹陷的弧度,被蒙了一层斜斜上挑的阴影,嘴唇异常的鲜红。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有点像二十年份的女儿红。

    花记年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有杀意,又或是单单扯动了嘴角,他叹息道“你说的对,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他不再多说,那件玄色的外袍被风卷起,露出赤裸的小腿,瘦长而结实,内侧沾染著颜色暧昧的液体,周围灯笼中的烛火似乎都微微摇晃了一下“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也许他已经出了堡了,可我一定要杀了他,添香姐,你看著──”

    他不再多说什麽,双手捂住脸,那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厌恶和绝望。这个年纪,正是任何一个少年壮志凌云,鹰击长空的时候。如同蝴蝶破茧般的青葱岁月间的磨炼和成长,拿著书卷和铁剑,登上最高的山巅,何况是他。

    此时却偏偏站在夜色中,阴影间,双手用力的捂著脸,颤抖著肩膀,用最无声的方式哭泣。骄傲被宿命用一种最残忍而可笑的方式折辱,可他什麽都不能说──

    添香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心中疼痛的厉害,柔声劝道“小公子,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告诉添香姐听。”花记年带著哭音,哽咽著苦笑道“我很好,我什麽事情都没有。我只是觉得恨觉得恶心,觉得可笑。我很好。”他说到这里,似乎真的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九连环,笑道“添香姐,你看这是他送的。长这麽大,第一次收到他送的东西。我从前,一直傻乎乎的盼终於盼到了,却不知是以这种方式。”

    他说著,笑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把那九连环扔到窗外的水池中,金色的光芒在池水中如同一缕光,缓缓下沈,淹没。他好不容易停下有些嘶哑的笑声,佝偻著身子,捂著小腹,添香看到他露出的脖颈处满布青紫,吓的後退一步,花记年沈默著,盯著眼前鬓发微乱的女子看了一会,轻声叹息道“帮我打桶热水吧。”

    第七章

    7,

    “泾渭水路货运盈利,本年合计十二万五千四百两七钱。船只修缮三万两白银”

    “毕州宣州酒肆茶楼客栈盈利,本年合计八万一千九百两整。扩建茶舍瓦子花费一万六千两”

    “青楼勾栏盈利,本年合计七万七千三百四十两九钱。周转花销六千七百两”

    花千绝斜倚在白虎间的长榻上,刚沐浴过,半长的黑发还在嘀嗒著水。他赤著脚,踏在白虎皮上,身披著暗红色的浴袍,衣襟半敞,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听著阶下各堂主和各项生意的管事,在这一天将堡中一年来的各项花销盈利一一上报,巨细无遗。他俯视阶下,看到老老少少或生或熟的面孔,眼慵懒,又在游转之间,偶尔闪过野兽一般锐利的光。

    他脚下跪著一个罗裳半解的女子,正仰头轻吻他绣满黑色火焰纹路的袍襟,白皙的柔夷挑逗的探进衣袍,抚摸他结实的腹肌。花千绝半闭著眼睛,直到这场年末之聚进行到最後,老朽孱弱的启运堂堂主罗啸风走到堂中,恭敬的跪倒,用嘶哑衰老的声音说道“老夫年事已高,堂中事务大多已力不从心,恳请堡主恩准恩准老夫辞去。”

    花千绝眯著眼睛,任女子倚在自己怀里,淡淡的说了一句“准了。”罗啸风大喜,连连磕头,然後仰望著高高在上的花千绝,禀道“堡主,小公子天资聪颖,老夫越是倾囊相授,越自觉无脸为师,反而耽误了小公子的慧根这次辞去後,还请堡主花费些心思,另请高明。”

    花千绝一顿,缓缓张开双眼,不怒而威的气势霎那间冲的白虎间内凭空冷了几分。“小公子”他轻声重复道“花记年多久没见过他了,自中秋之宴後我似乎记得宰牛之宴,大礼之宴,酒醴之宴这些,都是他必须出席的吧。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阶下诸人面面相觑,脸色似乎都有些惊慌,齐齐跪倒,高呼道“请堡主开恩”花千绝不耐烦的摆摆手“不求他晨暮问安,冬寒问暖,可这最基本的规矩”

    苏媚娘颤声回道“小公子小公子他毕竟还小,少年无知,还请堡主从宽惩处。”她说完,堂下诸人皆是连声附和。

    花千绝冷笑道“从宽惩处你们根本是希望我不惩处了吧谁是提倡从严的,现在站出来,我赏他明珠五斛,美女十名。”

    他说完,环顾阶下,见众人跪的规规矩矩,竟无一人起身。良久才大笑出声,他笑著说“好,好,好极了,我真不知道你们对这样一个十四岁的小娃娃比对我还忠心。”吴秋屏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强笑道“属下都只对堡主忠心只因为他是堡主的亲骨肉。属下们忠於堡主,因此才堡主要是气他,何不叫他来,亲自跟堡主陪个不是”

    花千绝并不答话,显然是默许了。阶下各堂堂主都松了一口气。前去叫人的侍女见事情有转机,连忙赶出去,不多一会,却哭丧个脸走进来,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堡主,小公子他他告病,说不能前来。”

    花千绝愕然,问道“说什麽”

    那侍女一惊之下,吓的把原话都搬了出来“他说小公子他说,他说宁愿死也不愿看到堡主。他说他不认这个父亲。”

    白虎间内死一般的寂静。花千绝冷笑几声,按住怀中豔姬的手,森然问道“你不是跟我说过,什麽君臣父子的”

    那女子晓得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强作镇定“或许是他不怎麽敬重你,又或是父子关系不合外面也常常有不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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