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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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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似乎楞了一下,精致的唇边微微勾了勾“这是你第一次吼我,为了阿姐,是么”

    他收回原本打算触碰他的手,转过身淡淡道“你们一个是我唯一的至亲,一个是我最信任的右手,若你想带着阿姐走,我绝不会阻止。更多小说 ltxsba.top”

    “,。”司徒麟脸色微青,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愧色。

    凤皇竟能猜出他的打算,这个少年,果真是他的劫数,原本只是为了清河,却不曾想彼时身不由己又痛恨不已的三日荒唐,竞让他们这般干丝万缕,纠缠不清。

    若是凤皇拿那件事来威胁他,他尚可一不做二不休,可如今凤皇却仿若早已忘记当初之事般

    “走之前,和我弹一首曲子可好,这琴还是当初江南送来的一对焦尾凤琴。”凤皇坐在梅花村下,优雅地拂去琴上的花瓣,指尾一挑,轻轻拨起的琴声,仿佛玉珠落水般,态如浮云般安静而悠远。

    司徒麟犹豫了片刻,手腕一卷,将另一把琴挑到手中,也坐在梅树下,指尖一拨,流水般的琴声慢慢地融入他的琴音中。

    落梅纷飞,琴声悠远。

    许久,凤皇十指轻按琴弦,看着面前的梅树,轻声道“我们的琴声已不再如往日那般相溶,这琴,也该封了。”

    只听噌地一声,他琴下所有弦丝顿对尽断。

    司徒麟看着他消失在林中的背影,怔然许久。

    细微的昏黄阳光如雾气般散在安静的冒着热气的泉边,一株绽满花瓣的梅树悠悠地飘下点点花瓣落在泉中。

    悠然的披散着一头长发浸在泉中的美人,清艳间眉目氤氲在雾气里,带着种岢异的近乎妖气的灵动,仿佛某种化身为人的梅间之灵,却带着点野性。

    引人觊觎窥视。

    “阿姐。”

    一声轻唤,让正泡澡泡得舒舒服服的清河一抬眼皮,顿时脚一滑,整个人跌进水里,又被人捞起来。

    攀住面前的人,咳出鼻腔里的水,清河抹了把脸苦笑“你怎么还是喜欢钻进我洗澡的地方我不是在外面写了让你们帮我把风的么,万一有其他士兵找到这里怎么办”

    君色倾国 第七十八章 妖蛊 五

    念了一会,却不见人回答,她才发现凤皇正微微挑眉,揉去唇边的血迹,这才想起,她似乎、好像、可能刚才起身的时候撞到了他的唇。

    “怎么,伤口又破了”她忙伸手轻按上他的唇,淡淡的血腥气夹着白梅的香气在鼻息间晕开来,清河智莫名的一阵迷茫,异的,身体血脉里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催促着自己,靠过去靠过去

    好香,这种味道,好香好香

    焦躁地,不可自抑地想要攫取。

    她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一下那柔软的地方,然后伸进去,甜腻的血腥的味道顿时在唇间蔓延。

    甜美得不可思议,让人智都迷失,只是想要更多

    她毫不犹豫地深深吮吸上去。

    凤皇垂着黑凤翎般的睫毛,看着怀里的人痴迷的模样,向来悠淡如安静之海的眸子漾开一丝瑰丽的诡波,双臂一揽,将她环在怀里,双臂紧紧地搏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抬,将她半放在池子边。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容上浮现出不适的色,随后急躁地开始拉扯他的头发。

    “别急,慢一点,我不想伤了你。”

    完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清河,只知道靠近面前的这具身体,身休的暴躁与骚动便仿佛能有出口之处,熟悉的又陌生的感觉完全操控了她的智。

    熟悉的是某种称之为情欲的东西,陌生的是血液里前所未有的暴躁与鼓动,只是凭借本能般靠近,撕扯。

    被人按压住的烦躁,让她不耐和厌烦,讨厌被操控和掌握。

    于是唇熟练地亲吻上抱着自己的这具身体,薄韧丝绒的肌肤下裹着坚实修长的肌肉,是近乎完美的触感。

    顺着他的喉结慢慢吮咬,到锁骨,到他胸前的樱红突起,先是轻舔,然后狠狠一吸。听到他发出惊喘,清河露出个狡黠又得意的笑。手也向下一滑,在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画,却被他狠狠抓住做怪的手。

    下一秒就被狠根压在池边,手腕被折得生疼,压迫住胸口疼得只能微弱地挣扎。

    看着身下发出细微呜咽声音的人,凤皇近乎叹息似地道“我说过,别急,为什么要让我担心呢你总和一些危险的人在一起,又是谁让你学会这些事,那个子瑾还是鳞或者我不知道的人”

    修长如玉的指尖抚摸掠过清河因窒息而痛苦的脸上,直到她的眼眸却因痛苦渐渐清明起来,才松了手。

    唇慢慢地俯下,攫住那方柔软,将气渡进去,含住无力的丁香,慢却凶狠的吸吮挑逗。

    血腥与温柔并存的吻,让清河眼瞬间迷惘下去。

    细密的吻落在颈项间,清香又柔软,血脉的赤热再次躁动起来。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异的

    是谁呢抱住她的人,紧紧的,仿佛某种失而复得的宝贝,莫名地想要以同样的心情回拥上去。

    可是不对的,地抱着的人,是不可以,也不因该拥抱的。

    “呜。”她微弱的挣扎传到他的身上。

    凤皇细腻的吻从娇嫩花朵般的蓓蕾上下滑到性感的小腹上。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比所有人都应该在一起,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属于我。”他低头,抬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炽热的欲望上。

    仿佛被烫到一般,清河想缩回手,却又被他按住。

    “我属于你。”他轻柔地啃着她柔软敏感的耳垂,挑起水中一大把鲜嫩的梅花花瓣捏出鲜香的花汁,将花瓣与汁液一点点不容拒绝地填进她紧致的秘密花道“你也属于我让我感受一下你,阿姐。”

    有些微颤地感受着手中的火热越发的壮大,异物的充涨让清河扭动着身体迷蒙着眼,模模糊糊地一笑,唤出他的小名“凤皇儿。”

    “嗯。”微微一颤,他抬起她的臀儿,深深吻住她,同时抽回自己在她腿间揉按的手,抬起她柔软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缓缓而坚定送进她的深处,柔软、炽热的花瓣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仿佛抗拒般,却不得不炽热的、吸吮住他,细细的花瓣被一点点捣烂,香气四溢。

    契合得完美无缺。

    “呜不。”

    他微笑,爱怜地看着自己攀附着自己,努力适应着自己硕大,难以忍耐地弓起身子仰起颈项的人儿,向来温雅清美的丹凤眸里闪过诡谲如火焰般跃动的光芒。

    吻住她的唇,吞下她难忍的低泣。

    终于再次合二为一的滋味美好得让他不想动弹。

    你生来便是我的。

    不论你的灵魂来自何处,你都是我的。

    如花的雄蕾与磁蕾

    如刀鞘与利刃

    如凤和凰

    我的凰

    我的

    不知是谁合住细碎的花瓣,喂入她的唇,交缠间,白梅的香气和淡淡血香交织在一起,被她咽下腹中,血脉仿佛要燃烧般的涌动。

    违反了理智,放弃思维,背弃伦常,只追寻那种涌动,将腿缠上他劲瘦结实的腰。呜咽着、低泣着,勾住他的肩膀,身体有莫名的充实与炽热,仿佛下一刻就会和他融在一起,却不讨厌呢

    细碎的落花缤纷而下,落在如蛇交缠的一对人影上,男子白皙优雅的背上硕大艳丽的火凤随着他的律动,栩栩如生地展开妖冶的翅,君临天下般霞盖在属于它的雌兽身上,抵死缠绵。

    无力。

    怪的无力,仿佛爬了十座山头的无力,却浑身慵懒舒适,仿佛在热水中沉沉浮浮,连意识都飘荡在半空,充满愿足感。

    嗯,舒服不想醒来。

    可是,为什么温泉边那么吵

    那么吵

    清河梭地睁开眼,一瞬间猛地伸手去扯身边的衣物,却身子一翻,直直地朝地上撞去。

    惨,一定很痛。

    还未触地便被人一把揽住腰肢扯了回去。

    “阿麟,怎么是你”清河看着抱住自己的人,有些呆滞,这才发现她竞然身处营帐“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因该在温泉么”

    司徒麟微微挑起创眉,椰揄地道“为什么不是我,你在温泉边泡到昏头,不是我救你,还是谁”

    泡昏了头清河有些怅然混乱,拧起眉,怎么会她明明是和明明是和谁呢

    那种缠绵,那张脸,莫非又是那个恐怖的春梦

    可是她脸梭地红了起来,几乎想要捂脸呻吟,迅速换了个话题。

    “外面怎么了”

    司徒磷的脸色梭地阴沉下去“吐谷浑答应借道伐凉了。”

    “哦,这是好事,原因呢”清河立即直击重点。

    “吐谷浑可汗安远将军的夫人死了,同时死亡的还有王弟的正妻,她们死因相同,就是腹部被人活生生是剖开,腹中成型的胎儿不翼而飞。”

    君色倾国 第七十九章 妖蛊 六

    死状极惨就是腹部被人活生生是剖开,腹中成型的胎儿被人盗走。

    听起来便是令人不寒而栗。

    但是,这和吐谷浑借道有什么关系呢

    清河一扬眉“是凉国国君张天锡所为”

    她果真总能直击重点,司徒麟颔首“没错,吐谷浑国主,现在的安远将军、川侯碎奚也因目睹爱妻惨死之状一病不起,却不知从哪里查到了是凉国之人所为的蛛丝马迹。”

    清河沉思着道“凉国为何在这个时候得罪吐谷浑人,何况就算他们有吞并吐谷浑之意,杀了吐谷浑的王后和腹中幼子也没有用,他侧妃的长子视连已经到了足以继承王位的年龄。”

    “我们的探子打听到一个秘密的消息。”司徒麟拿过狐裘为她披上“凉国国君最近一直在私下秘密寻求治病良方。”

    寡人有疾

    清河挑眉有些不以为意地起身“这和杀害他国贵族怀孕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邪术么,又或者。”清河顿了顿,震惊地长大了眼看向司徒麟。

    “没错,血衣紫河车,也是一味药,而且阴火邪性极大。”司徒麟沉重地点头。

    “并且最近听说凉国也有怀孕女子失踪的事。”

    清河脸色有些发白,她知道中医相信世间草本与动物组织都可以入药,中医在这方面的成就非常之大,但是她始终不相信这种拿人婴儿来做药的方式能治病。

    只是

    她想了想,总觉得此事有些疑点,斟酌了片刻“此药很珍贵,珍贵到无可替代么”

    司徒麟摇头“虽然此药药性极强,但此乃一味险药,而且此物炼制的方法实在太损天道,又并非无可替代,所以基本上是不会有人使用的。”

    清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一时间说不出来,便道“我想出去看看,如果吐谷浑肯借道,而且此事若又是真的话,那么凤皇所要率领的那只先铎军很可能这几日就要出发。”

    “好,那么我先出去等你。”司徒麟看着她微笑,起身。

    踏出营帐,他唇边的笑瞬间隐去。

    方才他没有说的是,凉果那些失踪的女子,也都是贵族家庭,经过清河的提醒,他慢慢将事情窜连起来,若是紫河车并非必要的药物,如果不是凉国君主打算实施邪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更像是一种阴谋诡计。

    让张天赐自毁长城。

    而最终得利者只有秦国军队,直接收益者则是他

    司徒麟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靖不定。

    清河穿好上衣,正打算站起来,却觉得腿上一阵无力,仿佛极其疲惫,毫无征兆地软侧,却不觉酸痛。

    她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爬起来,有什么轻薄如蝉翼的绊纸片般的东西从腿间落下,她目光随意一瞥,顿对僵住。

    床榻间的黑羊毛软毯上,几片破碎的梅花花瓣白的近乎刺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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