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公“沛公可曾听过,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水青以为谢公比水青这等粗鄙晚辈更能明白。『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话音未落,对上谢安冷冽如冰底寒潭刀锋般凛冽的深沉目光,让清河瞬间只觉浑身发寒,眸里却只颤了一下,依旧不驯地看着他。
“水青有所隐瞒,已知是背叛谢公信任,但水青在最落魄时承蒙谢公不弃,待之以国士,一日为谢家门客,受谢家之恩,水青绝不会做有害于谢家之事,若谢公不再信任水青,水青甘受门规惩罚”
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失去这份差使。
谢安目光得仿佛能直透人心底,将人一丝丝地剔骨剥皮。
许久之后,他忽然一笑“你还想当这二楼楼主,也不是不可以,什么时候秦国不再敢南侵,你就什么时候卸任,女子总是为情所扰,成不了大器,你可不要让本公失望。”
清河心底一阵惊喜,一阵凉冷,喜的是她依旧可以不失此位,凉的是她已经失去了谢安的信任,从今往后必然步步艰难。
“韫儿在外面等了许久,去看看她吧。”谢安淡淡道,又补充一句“不要让韫儿伤心,本公已经够对不起她了。”
“是。”清河一晃,她当然明白谢安的警告,自己绝不能让晋朝任何人查知她的真实身份,包括谢道韫。
那个心许谢家门客苏水青,却嫁得不如意的一代咏絮才女。
看着踉踉跄跄地勉励支撑着身体出去的人,谢家老仆人慢腾腾地上前为谢安打扇“主公,这人不能留。”
谢安慢茶斯理地品了口茶,微笑“还不到时候,她培植的那棵树,是颗可造之材,足够慢慢地动摇秦国的根基,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只需垂手而治,自然有人为我们除去猛虎之患。”
修罗魔道香 第一百零二章 侍寝 中
“快,快小菊,快拿水来”女子焦灼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昏沉的志间,模糊听见凌乱慌张的脚步,眼前却一片模糊。
直到清凉的液体,一点点滋润喉间,仿佛龟裂的土地瞬间滋润,她慢慢睁开眼,猛咳了好一会,才被人扶起来。
眼前一切渐渐清晰,谢道韫秀美灵动的脸上带着焦色映入眼帘。
“小韫。”清河微微一笑,指尖抚上她眼下的泪痕“怎么哭了。”
“叔父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才刚刚历劫归来”谢道韫咬着唇,美丽的大眼隐去矜持,毫不避讳地显出忧伤和愤懑来。
水青向来俊美不羁的面容上一片苍白,龟裂的唇都刺痛了她的心。
清河咳了咳,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没关系,是我不好,身为二楼掌柜却没有识人之能,这些根本算不上惩罚,谢公已经是厚待于我。”
“没错,若是二楼之中,有人如此失职,早就被挂上刑堂的架子先赏上五十鞭子再作计较了”一道柔媚的声音响起。
“紫衣,你也来了”清河看向端着水盆站在门边的紫衣美人,微笑着道。
紫衣端着水盆走过来,看着谢道韫,露出个柔媚至极的笑“谢小姐,掌柜一向都是由我伺候,您千金之躯,别说是不惯伺候人,也不好在门客这里太过亲近。”
“紫衣”清河看着谢道韫脸色一阵青白,轻责的出声阻止。
“紫衣姑娘说的是。”谢道韫微白了脸,矜淡地起身“但我和水青向来是知己好友,心有清白,身自直,我去拿些解暑的药来。”
身边的小丫鬟怨怼地瞪了紫衣一眼“狐媚。”一跺脚就跟着转身追出去。
“哼,果真是牙尖嘴利,倒是和你般配的很。”被人一阵抢白,紫衣冷笑着搁下盆子,拿了布巾拧起来,却不去看清河。
“紫衣,气我没关系,不要气坏了自己身子。”清河好笑地喝着杯子里的水。
“我才不会为你这没眼睛的东西生气,自有人心疼你。”紫衣嗤了声,却拿过凉水为他加上水。
“是是,我家紫衣才最是可人。”清河叹了声,搁下茶水,手上略略用力将紫衣转过来,指尖怜惜地擦去她脸上不知何时蔓延开的泪水“那你为我这负心人哭什么呢”
说罢,将她揽在怀里,也不说话,只是轻拍着她微颤的背脊。
略挣扎了一下,到底抵不过心中的渴盼、忧伤,紫衣紧紧地揪住清河衣襟,伏在她怀里哽咽着恨恨地道“我紫衣是上辈子倒了八辈子霉,身为宗亲郡主,父亲却被反臣牵连下狱,如今还落在你这个混账手里,生生欠了你什么我早说过,子瑾那只杀千刀的碧眼狐狸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送到你手里哪个不比那贱人强,你却宠着他,宠得连命都差点没了”
她这一生,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眼里却只容得面前这虚凰假凤
“是是是。”清河此生最见不得美人梨花带泪,何况心中对着紫衣实在是有愧。
哭了一阵,把心中的委屈都诉尽了,紫衣这才稍稍缓了口气,抬起小脸看着清河“相爷知道了”
“嗯。”清河默然颔首,她们都知道彼此在问什么。
“那”紫衣紧张起来。
“不,只有谢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紫衣见清河摇摇头,这才略松了口气,眉眼忧色却不减,低声道“只怕今后你可要拿捏住了谢道韫才好,恐怕到时她会是你的救命符。”
狡兔死走狗烹么这本是公理。
清河淡淡一笑“我知道。”
谢公不动她,恐怕也是因为她早在二楼里埋下不少自己的亲信,不说子瑾是她一手发掘提拔,就算是当初谢公提携的紫衣,如今心也早就向着她了。
这一动二楼,必要伤筋动骨,再培植一个二楼却不是朝夕可成。
门外端着药的女子,听不见房内细语,却能见着房内亲昵偎依的一双人,眉宇间顿时阴霾下去,转身就走。
“小姐小姐。”小菊连忙追上去。
直到花园里,谢道韫这才微喘着顿下脚步。
“小姐,你为什么要跑,苏公子是我们谢家门客,你是谢家的大小姐,难道还要怕那只狐狸精么”小菊愤懑地道。
谢道韫抚住心口,蓦地抬起头,看着清白天边,惨然一笑“我不怕。”
怕的是女子总是那么傻,就算直到他不属于自己,知道他身边总有男男女女无数美人,知道他待自己好,或许还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她谢家小姐的身份,叔父对他手下留情,是为她。
怕的是,哪怕有一日,他要她背叛谢家,伤害叔父,她也会甘之如饴不不会,若有那一日,她一定亲手杀了他。
亲手
人生如戏,谁能知,我们发下的誓言,也许无意间,便会以惨痛的方式实现。
折腾了一日,入夜沐浴完毕,清河推开房门,走进自己好几个月没有回到的房间,看着熟悉的环境,略松了一口气。
“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狗窝。”
挑开帘帐,她正打算坐进床内,动作却不由一滞。
这是
活生生的春宫明媚图么
少年修长优美的身体伏在软缎床上,被捆缚在床头的手腕上缠绕着丝丝红绳,一直绕过他的脖颈,淡蜜色的胸膛,柔韧劲瘦的腰肢,腿间竖起的粉嫩青芽干干净净,只有红绳缠绕出凌虐的性感。
另外分出两股束缚着两条淡蜜色的长腿,将之大大分开,分别绑缚在床脚,让他所有的私密都一览无遗,小小粉色的后穴上艰难地吞着一根硕大的玉势,微微的颤抖着,肠液润泽的玉势上露出淫靡的光泽。
胸口两只粉嫩的乳果上分别穿着两只金铃,细细的链子连在一起,随着身体的呼吸发出铃声。
清河垂下长长睫羽,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坐在床边,挑开美人的长发,一张熟悉又略带陌生的俊秀脸庞露出来,一双大眼正直勾勾却又冷冷地看着她,异常矛盾,却异常诱人。
“墨色”清河挑眉,忽然想起紫衣今天说过,一定要让她宠爱的礼物,原来竟是个人。
那个时时跟在自己身后的稚美又别扭的孩子,六年不见,竟然也已经长成这般美貌俊美的少年,或者说快及青年
紫衣六年的调教成果,美味佳肴,是迫不及待地一朝呈上么
而且看着那急促的呼吸,水润泛红的大眼,分明一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
“殿下,是来看小姐的么”暗色的身体隐没在阴影里,恭敬地道。
“嗯,这个时辰,她应该准备入睡了,我明日再过来吧。”凤皇挑开斗笠长纱看了看前方的小楼。
阴影里的人顿了顿,却忽然出声唤住准备离开的凤皇道“殿下,也许小姐未睡呢”
“她是你的主子,你自然最清楚她睡了没有,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她。”凤皇看着阴影里的人淡淡地一笑。
修罗魔道香 第一百零三章 侍寝 下
物可赏玩,称之为玩物,人一样可以赏玩,对于青楼小倌而言,他们不异于玩物,男客、女客都要接,自然也可以物一样分三六九等的品相。
品其色、相、味。
色为容貌、体态、声音,肤色,肢体形态,甚至私密处的形状、色泽,相为言行、举止,姿态,床事持久度,味为体肤之味、口津、体精,乃至汗津,有小倌为求体生甘津,不惜求取各种秘药伤身。
“六年了,当初李嬷嬷说你有潜力,但也是中上而已,如今看来,这般一等品相倒是有机会超越子瑾呢”清河看着墨色冷冰冰的倔小脸,就有点牙痒痒的,当初那只毒牡丹也是这种冷冰冰的样子,骗得她心软。
可见紫衣调教墨色是极尽心的,对于这点,清河是相当的哭笑不得。
墨色眉头一颦,似不屑她的说法。
“我可不喜欢沉默是金,美人的声音可也是享受。”她挑起墨色的下颔,拨出他的口塞,惊觉他肤质的细腻更甚于凤皇,蜂蜜色的肌肤竟仿佛会黏手般吸附着她的掌心。
也不知道这六年都拿什么好东西养着,拿着秘方去卖,不想发达都难了。
“我就是我,和别人有什么相干。”墨色微抿了唇,似乎极不屑于子瑾。
清河好笑,这小家伙被紫衣养了四年,还养出了头牌儿必备的脾气儿“是么,有志气,可要我验验货”
分明憋得粉嫩花芽都泛紫了,还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倒是真让人心痒痒的。
她指尖勾住悬挂在他胸口乳蒂上的铃铛轻拉,换来墨色微皱了眉,仿佛将那可怜兮兮被穿了洞的小骨朵送到她手里般挺起胸口,恳求爱怜般发出低微喑哑的呻吟。
连带着腿间的花芽仿佛又颤了颤,媚极,看得人口干舌燥。
这便是色相。
便是她赏遍群花,也忍不住赞声好品相,却撞上墨色嘲讽的眼。
清河也不恼,只淡淡一笑,手指技巧地下移,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着他滑腻的肌肤,引得墨色忍不住咬了下唇,弓起修长的脖颈,身体微颤,眸子却依旧倔强的瞪着清河。
手滑到他腿间,她不意外地摸到灼热花芽顶端上一只精致的小簪,对于被品玩的小倌而言,掌控他们出精,赐予他们快感和解放,是一种凌虐,也是一种品玩,会给予操作他人感官生死的满足感。
就算是久经调教,但是私密敏感处落在他人手里的畏惧到底让他略紧张地绷紧了柔韧修细的腰肢。
清河眼底闪过一丝黠光,指尖灵活地捏住那只颇为可观的花芽,剥开上面敏感的嫩皮,找到最粉嫩敏感的花端,轻轻调弄,不时拿指甲轻刮,听到墨色颤抖的喘息愈发的粗起来,渐渐带了近乎低泣的味道,俊美的小脸上满是陷入海中般痛苦又快乐沉浮,清粼粼的大眼里染了水意,却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
“想出来么”清河轻挑的一笑,贴近他吐气如兰。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若口气温柔,沾了他花口旁溢出的汁液,握住他花茎被红丝线紧紧绑缚住的两只粉嫩肉球,轻柔慢捏。
“给哈啊给我主人。”墨色被他松了一只手,便用那仅能东的修长手臂勾住她的脖颈,乞求似的把粉润的唇送到她唇边,孩子蹭糖吃般的迷乱地厮磨,却被清河避开。
墨色一愣,客人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