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身体当然还是有感觉,毕竟他是我好一段时间的性幻想对象,从他的表现来看他并不是常做这种事,接受得非常困难,但即使后面出血了他还让我“再狠点”,做完一次他还要第二次,我说不行了他就拼命骂我“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在这种行为里,我比他更没意思,于是我把他双手双脚绑在了床上“我有更厉害的你等着”
然后我把他的伤口简易的清洗了一下,盖好被子,再继续看我的春节晚会,他闹了一会儿,我反正是不理他,混着混着他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他叫醒的“喂你他妈解开我疼死了”
“你到底哪儿疼”我那种损人的口气跟小毕实在太象了,他破口大骂“他妈的一对混蛋解开我”
我微笑着把嘴凑近他的“我亲你了”
“恶心滚蛋老子废了你”
“呵呵,药性过去了解开你可以,不准发火也不准玩那把刀”
“少他妈废话我肚子饿得快穿了”
“你昨晚没吃东西”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苦笑着开口“是啊,一回去就吵,为了我弟弟的事,他们好像知道一点,说是我给带坏的”
难得他居然对我说起了家里的事,我慢慢解开他手脚上的袜子,小心的动作惹得他再次开骂“是朋友就别拿我当女人快点”
朋友我惊的瞄他一眼,他也直直的瞪着我“这屋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现在也算是了。”
我和林东两人单独待了个把星期,再没有发生什么,他玩他的吉他、我写我的小说,完全是各得其乐,有时也聊聊天,很自然说起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末了两人互骂一句“变态”就微笑起来。他比我还小一岁,可经历的事儿挺多,初中时为兄弟出头打架差点送命,直到现在腰上还有一条长疤;唯一认真过的女朋友是大学同学,在他因长期旷课被开除后彻底死了心,跟着家人移民到美国;家里砸了他的好几把吉他、封锁他的经济,他干脆跑出来瞎倒腾盗版光碟和打口带,他跟小毕是因为抢生意才认识的,后来在公共场所磕药被逮进派出所,家里硬是没管他,在里面挨了不少整,他那副脾气把拘留时间延长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父母领他回了家,他爸非要把他的手打断,说那样他就会学好,他老妈没办法只能帮着他跑,还时不时塞点零用钱。
我说其实天下没有不担心孩子的父母,你就收敛一点吧,他伸出手指让我看十个指头都是厚厚的茧,而且全变了形,实在称不上好看“我没别的可干,从十三岁就只爱这个,它早把我毁了,我不收拾它收拾谁”
我说你会成功的,将来红了家里就能接受,他眼飘得老远“红我只会跟这个他妈的世界过不去,还跟自己过不去,我这辈子就是个祸害,死了才会听话。红不红,你跟那些玩流行的说去。”
“那少抽点那种东西吧”
“心里烦就得抽,没激情了也得抽你还是别沾的好,也别跟我们这种人缠一块儿。”
“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变态一个”
“呵呵你跟我们可不一样,你顶多是个gy,我们可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你是运气好碰上那混蛋,否则不出几天就得玩完。我和他都不吸粉,要不然早把你拉下水还说不定杀了你、卖了你”
“粉”听到这个字我浑身一凉,想起曾经的一个“玩伴”,早上起来就用那玩艺儿,模样别提多恶心,我当时就皱着眉头夺门而出。
“我只说一次千万别沾那个,如果你还想做人的话。”他的表情很认真,我淡淡的笑着回应他“我也只说一次无论怎样,不要沾上那个,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
我们都没有具体的回答对方,这段对话就被打断,那几个本地的孩子总算“回来”了,一进门就热情洋溢说想我们,然后各自找到自己的“最爱”开始弹弹唱唱。
小毕过了初十才回,说家里算是原谅他了,因为他扯谎在外地干正经活儿,我看着他疲惫而高兴的面孔,心里却浮起微微的酸涩他们的青春,到底是太美丽还是太残酷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16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日子一天天飞逝,我又过上了年前那种放浪的生活,一个跟我同年的“玩伴”特别缠我,他在一家美容院做事,长相相当清秀,可在床上银荡极了,这种撩人的组合令我频繁的跟他约会。
初夏的某一天,他对我说了“喜欢”,我无言的看了他很久却并不回答,他哭泣着让我忘掉刚才的话,就当他是开玩笑。原来我仍然在伤害别人,感情这种东西是无声无息的心魔,事已至此,我选择了最直接也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我不会再跟他来往。他骂我“混蛋”,我也确实内疚我甚至希望自己可以爱他,但我已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精力,我可能再也不会爱上谁了。
最后,他对我只有一个要求由他亲手在我身上留下“记号”,我以为他要打我一顿或是想捅我一刀,很平静的答应了,没想到他所谓的记号只不过是在我后腰纹上他的生肖,当然也是我的生肖一条黑色的小蛇。他在自己的腰上纹了个相同的图案,他说他想记得我、也想我记得他;他的纹在前面,随时可以看到,我的在后面“不想看就别看,免得惹你讨厌”。这个别扭的家伙跟过去的我倒有点相似,明明是为了让我记住他,却又说出这种话,我苦笑着吻上他柔软的短发“我会记得你我也喜欢你,所以才到此为止,你明白的。”
自此而后,我又变得老实了,就算小毕介绍的也没什么兴趣,为了一时的性满足而担负欠下感情债的危险太累,我宁愿和小毕待在一块儿相互解决,他只是一个比较亲密的朋友。我从来不担心小毕和林东会对我有什么,他们在这一点上绝对一致最爱的只有音乐,别的都能放弃。
小毕看见我后腰上的那个东西,开了很多次色迷迷的玩笑“你这个让人好想”
“想什么”
“呵呵,不想什么,亲一下还是可以吧”
九月下旬,我的钱实在花得山穷水尽,正犯愁的时候收到了小川的信,里面夹着一张鲜红的喜贴,李唯森于本年国庆新婚,接我喝喜酒。我的名字后面是刺眼的三个字“携女友”,几天前老爸的信上也提了这件事,恰好阿姨快到预产期,他催我回家一并见证这两件大事。
那天晚上,我对他们讲我要回家了,以后有机会还是会再来,室友们大呼“快点回来”,只有林东和小毕例外,他们俩非常一致的让我“再别来了”,只不过表情有别,林东平淡、小毕微笑。
临走前的那一晚,我们三人把别的孩子都赶走,在一起抽了最后一次大麻,烟雾中我对林东说“你吃过的亏今天可以讨回来,咱们就谁也不欠谁”
小毕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俩“好啊,暗度陈仓,连我都瞒着我还是出去好了”
林东一脸不屑中带点尴尬“你少妄想我可不是gy,还是你们俩留下,我出去”
他们俩都站了起来要往外面走,我“呵呵”笑着拉住他们“得了,都别走,咱们三个今天好好聊上一晚,以后就没机会了。”
接下来我们聊了很多很多,直到天色发白,那晚的我们不停彼此交待着一些事,我对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吸毒”;他们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自己保重”。
以后我不会跟他们联络,要说的话已经说尽,但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管多久。
上车时很多朋友都来送我,包括那个许久都没再见面的男孩。火车缓缓开动以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腰部,再指了指我,用手指在胸前划了个心形,而我只能微笑着注视他的身影慢慢远离,“对不起”这三个字完全多余他最不需要的伤害就是这句话,那么在他的心里我曾经爱过他,他可以如我无泪也无憾的离别。
跟来时一样的路程,跟来时一样的十几个钟头,也同样是一觉醒来已身在远方,我提着不多的行李坐上车子,让师傅慢点开。
好熟悉,似乎又完全变了样,路边的景色和行人跟我来的那个地方有太多不同。我回来了,回到我原有的轨道和平凡的一生,而异地的朋友们仿佛犹在眼前,不可否认我暂时有种陌生感,但应该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人,就是这么一种适应性极强的动物吧。
打开一年未近的大门,屋里看起来还很干净,老爸和阿姨每个星期都来打扫过,他们时时等着我回来。电话也还是通的,就连我的床都换上了干净的床单、枕头,我坐在上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我就跟老爸和小川打电话,老爸的声音听起来没多激动,只是说“回来了就好,明天过来啊。”
相比之下小川简直是欢天喜地“高郁你回来了我马上过来”
“不用这么”一个“急”字被他硬生生掐断,估计这小子已经飞奔而来,我此时方才有实在的“回来了”的感觉,不禁对着电话机莞尔失笑。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把一盒磁带收进我那个藏满“宝物”的抽屉,那是林东他们自己录的,里面是他们的音乐、还有我们平时的一些对话,琐琐碎碎充满快乐而酸涩的记忆,过两天我会把它刻成光盘,据说可以保持五十年。呵五十年,但愿真有那么久,可以让我不忘记曾经与他们度过的一段日子,还有他们这些真实存在过的烟火般的生命。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小川也就到了,他心急得来不及摁门铃,把我的大门捶得“咚咚”响,我马上跑过去开了门,门外却是一个我没有想到的人李唯森,他几乎是面无表情
“你回来了”
“是啊。”
“小川刚跟我打的电话,说他也正往这边来。”
“哦请进。”
“不用客气。”
虽然有吃点惊,我还是很“客气”的让他进来,他坐下之后同样没有什么表情,继续跟我聊了几句“好久不见”的客套话。
就这样很好,陌生的我陌生的他,我也很满意这种合情合理带着生疏感的对话,说不上几句话小川就来了,说要为我“接风洗尘”。
小川特地选了我们以前的“老地方”,这小子高兴得语无伦次了好半天才能平静讲话,挽着我的脖子直说“想死我了”,我不动声色挪开了一点,现在的我不比以前他过分亲热的靠近很可能引起我生理上的某种“不良反应”。
李唯森交待了我们俩很重要的事为他请客。朋友、同学这边就交给我和小川,单位里的客他自己解决,小川埋怨他“高郁才回来,你就让他劳劳力”
“谁叫你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17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第九章
“这个蛇什么玩艺儿你他妈快说”
“滚开”
“哼什么喜欢我,你就是喜欢跟男人干”
“我我有艾滋你别碰我”
“艾滋你到底跟多少人干过”
“不关你的事”
“艾滋艾滋老子也认了”
回来的第二天我去了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