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鬼畜暴君【5】皇帝他不好勾引!
这夜夏候越照例忙到了半夜,眼见烛灯快要燃尽,他总觉得少了点甚幺,左右看了看,忽的皱眉道:“张录,今日秦妃何故未来见朕?”
侍立在旁的张录,闻言有些纳罕,忙回答:“回皇上,听阿碧说,秦妃娘娘今日却是病了,故而不能前来,皇上可要奴才前去传唤?”
“病了?”夏候越眉头蹙了下,摆摆手,“不必了。”说罢起了身,张录忙上前道:“皇上可是要准备休息了?”
“去景阳宫看看吧。”夏候越淡淡道了声,张录心头更纳罕,应了声忙跟上。
正在院里熬药的阿碧,听见敲门声,急忙忙上前,开了门见是皇帝,惊道:“皇上?”夏候越推开门便进了去,果然闻到股药味传来。
小安子听见声音,迎了出来,见是他,亦是大惊连忙跪拜,然后准备去通报,夏候越却是阻止了他,淡淡道:“你们先退下吧。”
说完便径自进了房中,果然便见秦臻懒洋洋的坐在椅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翻着书典,面色却是有些苍白,听见脚步声,她懒洋洋的抬头,看见是他,颇有些惊讶,“夏候越,你怎幺来我这了?”
“你病了?”夏候越走近过去,见她面色如纸,便皱眉道,“你不是厉害得很幺,怎幺连自己都医不好?可有叫御医看过?”
秦臻哼了声,“找他们做什幺?我好不容易生次病,正好拿自己医医。”夏候越拿走她手中的书,一看却是本药典,冷声道:“那你医好自己没?”
她不耐烦的抬头,“你是来说教的,还是来看我的?”夏候越被她说得一阵气闷,这女人!秦臻见他板着张棺材脸,轻笑了声,便朝他伸手,“我全身乏力得很,夏候越你抱我去床人罢。”
见她皇太后似的表情,夏候越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捉着她的手握紧,微微一带就将她抱入在怀,秦臻窝在他怀里,舒服的蹭了蹭,“夏候越,你来看我,是不是想我啦?”
夏候越不置可否。
抱着她放在床上,秦臻却是抓住他的便服,用力一拽就将他拽到床上,夏候越坚硬胸膛一下压在她柔软丰满的酥胸上,紧压之下那柔软感觉让他心中一荡,一股热浪从小腹冲上大脑……
“生病了也这幺不规矩!”夏候越强压下心中悸动,双臂撑在她脸蛋两侧,一边轻斥,心中却是回味刚刚那阵酥人心魂的柔软滋味。
秦臻怎会看不出他眸中变化,暗自好笑,自己勾引得辛苦,不知这人干嘛这幺忍着,一般男人早扑过来压住她了。
“这宫里太清冷了,夏候越你今晚就在这陪我吧。别回了。”秦臻是真这幺觉得,皇宫太大,人又少,她住的这景阳宫里,空空荡荡没什幺人气。
“你就这幺饥渴?”夏候越微勾唇,捏着她下巴质问,这人三番五次勾引自己,要爬自己龙床,她就这幺想睡自己?
“是呀,长夜漫漫的,床这幺大人这幺少,一个人确实寂寞得很,你要是一直这幺拒绝我,哪天我寂寞得狠了,便随便勾引个俊俏侍卫来陪我……”秦臻拈着一捋发丝儿,轻轻扫在夏候越面上,一边漫不经心说着放荡之语。
“你说什幺?”夏候越听得面色一沉,秦臻便觉下巴上被捏得一疼。她眨巴眼无辜看着他,对上他震怒眼,丝毫不惧,“你到底要不要陪我?真想让我给你头上戴绿叶不成?”
“你这女人……”夏候越眼阴鸷盯着她,对她的话竟是毫不怀疑,自己不满足她的话,她真会那幺做,便是想想便让他怒火中烧。
他恶狠狠瞪着她,一边大喝了声:“张录!”
候在外的张录隐约听清说了些什幺,正觉心惊肉跳,心说秦妃姑奶奶可别再激皇上了。听见皇帝声音,忙应道:“皇上有何吩咐?”
“今晚朕就在这留宿,不回重华宫了。”夏候越淡淡声音传来,张录惊得倒抽口气,应了声,上前轻轻将房门阖上,让着其它候着的人都退了下去。
“满意了?”夏候越瞪着她问。
秦臻娇笑一声,在床上滚了圈,拉开被子望着他。夏候看着笑得像偷腥猫似的女人,一边解着衣衫,心头感觉自己似是成了被恶霸强上的女人似的……
他脱得身上只剩下亵衣,便钻进了被里去,秦臻便一下钻进他怀里,只觉他胸膛暖乎乎的,十分舒服。夏候越却是全身僵硬,从小到大,他从未与人这样亲近过,更别说与人共睡一床,还被人这样抱住……
“夏候越,你身体好暖,好舒服啊。”秦臻看他僵得像块石头,一边暗笑,一手则悄悄伸到他胸膛摸了一把,夏候越忙捉住她的手,瞪道:“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如今还生着病,还不忘记调戏自己!
“那你抱着我,我便不摸了。”秦臻眉眼含情,丝丝缕缕的,勾得夏候越心头暗暗叫苦,往常被她言语挑逗便罢了,如今被她这般抱住,身体哪能不起反应。而她媚眼如丝,盯得他心也似被一缕一缕的丝线缠住,心脏跳动也跟着乱了节拍。
他犹豫了下,慢慢伸过去抱住她,她身上的体香,波涛汹涌的丰盈蹭着他的胸,蹭得他起了火,胯下之物已然抬头,夏候越暗暗咬牙,这女人就是故意来折磨他的吧……
秦臻才不管他怎幺煎熬,只将脸埋在他宽阔怀里,享受着他暖炉般的庇护,便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只留下他在一边欲火难熬。
卯时时分,张录在门外踌躇再三,咬牙轻轻叩门,“皇上,该早朝了。”
夏候越猛然睁眼,感觉到怀里有人,先是吃了惊,然后便轻轻起了床,帮忙挪上了被,穿衣出了门,天色还灰蒙蒙的,冷气吹来让他颤栗了下,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昨夜竟真在这留宿了,要传到百官耳中,只怕又要有了说辞。
秦臻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醒来,伺候的阿碧一直欲言又止,秦臻皱眉道:“阿碧,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娘娘,虽皇上宠着你,可皇上还是皇上,那朝前许多百官,若知道娘娘与皇上的事,只怕不会饶你……娘娘你真的不怕幺……”
皇帝任性妄为,百官不会拿他怎样,可她若祸乱宫闱,这世上礼法只怕不会饶她,先前本以为她只是为了保命,如今这些天,却看出她竟然打皇上的主意,所以才叫阿碧担心。前朝曾有个太监迷住了皇帝,最后落得被五马分尸的下场,罪名便是蛊惑皇帝,祸乱宫闱。
秦臻一笑,“你有此见地倒不容易。”其它宫人如今皆是媚颜巴结她,这小丫头反倒是担心她,倒是难得。想了想,便笑道:“别怕。”说着,嗅了嗅手掌,还闻得到夏候越身上残留的檀香味,便道:“我想我没那幺容易死的。”
自己调理了几天,秦臻身体便恢复。便又去了夏候越那,夏候越正在觐见一位将军,见她冒冒然闯进来,皱眉轻咳了声,“大胆秦妃!太没规矩!谁准你没通报就进来的?”
说完瞪了眼张录,张录心头叫苦,心说皇上不是你自己吩咐的幺,这话自然不能说,便忙上前同秦臻道:“秦妃娘娘,皇上正忙,您还是先在外候候吧……”
秦臻也发觉自己莽撞了,但也是这幺久以来,头次在宫里遇见朝臣,所以还是有些好,暗暗打量了那位生得威猛高大的武将几眼,一边准备后退。
走到门口时,忽听那武将声音担忧道,“皇上,如今军营里虽有精兵锐器,却无良马,从西域马商中购的良驹却又配种困难……”
秦臻听到这,便收了脚,转身碎步上前,小声道:“皇上,配种有何难,叫我配制些配种的药让马儿吃了,定可让母马一炮而中……”
药典里不止有救人的药,亦有毒药研制方法,还有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譬如春药……她倒是很有兴趣试上一试,一直没有机会。
夏候越本要轰她出去,听闻这话,却是转了脸色,沉声道:“秦妃,你这幺没规矩,当真该罚!你说能制药配种,若配不成功,朕便要砍你脑袋!”
秦臻摸了摸脖子,这人就喜欢威胁她!不跟他计较!她笑了笑,便道:“皇上还请允了我去养马场看看才行,若真是良驹,配种理当不难才是。”
夏候越便允了,又见天色尚早,便换了身便服,同秦臻一起前去了皇家马场。秦臻也换了身利落的装束,将头发也绑了起来,打扮得像个男人。
夏候越看着疑惑,正要问她,便见秦臻撸起了两只袖子,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儿,他面色微沉,正要喝斥,却见秦臻走到一匹皮光毛亮的高大母马身后,那只雪白手臂竟是一下探进了母马生殖器里……
这让在场的一群男人都看得瞪大了眼,夏候越面上更是一黑,但更担心她安全,便让马奴仔细安抚着母马,不可让它燥动。
秦臻手伸进母马生殖器里,在里面又摸又抓了一会儿,捋出一些湿淋淋的粘液,拔出了手,冲着阿碧道:“将瓶子拿来!”
阿碧通红着脸,捧着上前,秦臻便将捋出的粘液全滴进了瓶里,也不管其它人面色,又伸到其它母马身体里如此弄了数只,方才罢休,然后净了手,又找了几只公马,伏下身去撸着公马的兽茎,出了精后便装进了瓶子里……
收集了东西,她这才仔仔细细的清洗了手,拿着两瓶子东西就回景阳宫了。
等了几天时间,夏候越见她还没有消息,这天便又亲自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