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24十一、静水静水流深。更多小说 ltxsba.me非其深,不足以使其静。这个“深”,包含了多少生活故事!
我们三个2015年9月认识,2017年5月单男结婚,不再交往,前后一年半多,这么一段时间在人一辈子里或许也只是平澹的过往,但是对我们夫妻生活来说,故事足够多了,经历也足够“深”了。
经历这么“深”的经历,让恢複夫妻生活平静的老婆看上去波澜不惊。我们有了故事,我们懂得了品尝生活的平澹。我每次做爱照样还只能让她嗨一次,有时候没能高潮,但是无比投入,很享受对方。
有时候夜深人静,洗完澡抱一起,我会悄悄建议“开一下视频?”妻嫣然一笑:“不知道他走不走得开。”真的,结婚了确实不方便,他要和我们视频聊天,就要经常找理由一个人独处。
我们聊天少了,但是视频并不少。我跟良友情提醒以后,良渐渐减少了朋友圈里晒妻晒娃(良和老婆是奉子成婚),毕竟我老婆不太愿意看到这些。
视频的时候,很多次都是我在努力耕耘,老婆拿着手机跟他温婉地说着话。
风骚的叫床、勾引当然也有,但是不佔多数。
“射了吗?”他在那头问,微笑着,彷佛问早饭吃了没。
“恩,射了。你好像有小肚子了,你老婆把你养得好啊。”老婆露出被我折腾因而略带些疲惫的笑容,打趣道。
我也一下子和老婆并排躺下,看着视频里的那个曾经折腾地我妻子死去活来但现在很平静的那个男孩子。
“哪有,可能打球少了吧。”“看看?”他还是那种微笑。
老婆把手机交给我,我转换摄像头,对准她的阴部,湿乎乎的阴毛黏在一起。
“怎么没射进去?”他看到了肚皮上的精液了。
“恩,没想二胎啊,想好了再说。你们呢?”老婆回答。
“我们现在也还没打算二胎呢,到时候可能会生一个猪宝宝吧。”视频那头已经开始慢慢加快撸了。
“你要射吗?”妻还是很温柔。做完爱的女孩总是很温柔。
“恩。”“要我怎么做?”妻说着,笑了一下,抱了一下边上我这个“大猪头”。
“不用,看着你就好。”“才不信,马屁精。”妻对这句话明明不信,却也笑得很开心。
“那你舔大哥鸡鸡吧。整好也帮他清理乾净。”我听了,赶紧起身,站在床边,鸡巴因为刚射精而萎靡不振,残存的精液有些透明欲滴未滴。
妻把手机交给我,双手抱着我的臀,哧熘一下就把鸡巴吃进去了,动作娴熟无比。我侧着手机拍。
“大哥对着嫂子的脸,啊……真好看,真骚。”他在那头轻轻呻吟。
妻很受鼓励,边吃边看着手机镜头,嘴巴哧熘哧熘声音很大。她口活特别好,紧吸吮着,我虽然没那么快就勃起,但舒服得直叹气。
视频那一头的良没能支持很久,射了,精液抛物线一样迸射,妻嘴巴离开了我的鸡巴,舌头灵巧地对他打转,直到勾引他射完最后一滴……有人说3p会上瘾,有人说3p玩过了也就过瘾了。两种说法都是对的。妻也曾经上瘾,上瘾到上班时间中午打车开房求操;妻也不再上瘾,学会跟我享受平澹。
沷怖頁2u2u2u、c0m十二、半年后生活仍在继续。街市依旧太平。期间一个开茶庄的、一个做外贸的男人加过我,聊几句就露出本性,还是垂涎我老婆。我老婆很恐慌,我却好大于惊惶: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小号的?不过也没去追究,后来慢慢就没有人加了。也问过老婆,要不要再找一个?
老婆总有些不高兴地噘嘴: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没那个东西就活不了了?
后来也就没问了。难道她的本性真的是贤良淑德?
秋天了,江南的十一月,虽然还不用穿秋裤,但是颇有些凉意了。
一个早晨,我到了教学楼准备上课。上课前,我去教室放下书包,去卫生间“放放水”。
放水总是让人很放鬆。虽然在这里大谈放水感受并不雅,但接下来一年多的故事,却都跟这次放水有关。
放水完毕,在“抖鸟”的阶段,忽然风一般闯进来一个男生,还没看清人脸,“嘭”的一声响,一个篮球被他扔在地上滚到角落。我很是不快,但是也没发作,有的人就是这么大大咧咧,不太考虑别人感受,但未必就是坏人。几乎跟着篮球扔在地上一起的动作,是他一步跨上小便池前面台子上(老旧教学楼,卫生间小便池是一条“大沟”,没有安装独立小便池),运动短裤一扒,开始放水。
我素来没有偷窥同性生殖器的癖好。可这次这个学生让我有些反感,不由多看了一眼。这多看的一眼令我大吃一惊:不是很旺盛的阴毛下是一大坨累赘之物,长长的肉条垂下来,他一手随意拿着,清亮的尿液激射而出,如牛在排小便,哗哗的声音中气十足,特别响亮。
“怎么会这么大?我勃起的时候也就这长度罢了,问题是居然那么粗……睾丸虽然没看到,但那么大一坨,应该也是很大……”我怅惘若失,脑袋里闪过了一道久违了的绿光。一秒钟我就回过来,于是有了下面一段对话:“同学你也起这么早啊?看样子没课?
“篮球社训练。”“要去比赛?”“恩。”“穿这么点不会感冒吗?”“热死了。”“哪个专业的?有空来我们班帮忙训练一下?我们班篮球很差劲。”“yx专业的。没问题。”说话间已经拉好裤子,又是一条精瘦但是生龙活虎的“汉子”。
我笑着点点头,他附身捡球就走了,动作一气呵成,虽然很随意,但又像一阵风。忽然之间我彻底明白了“偷汉子”的意思,虽然我的理解和传统解释有一定的出入,但无疑我的这种理解丰富了该词的传统意蕴。
接下来的上课,我的思想一直都有点游离。看着下面浮动的黑黑的头,我没什么耐心了,很想早点下课。
下课了,我迫不及待去找了社团干事,假装若无其事想找一个篮球陪练员,yx专业的。干事不是我们自己专业的,我去找他,他见到陌生老师,有点诚惶诚恐。我通过他了解到这个同学的姓名,要了他的扣扣(之所以不想要微信,是因为扣扣可以发闪照。你们懂的)。
回家,准备晚饭,孩子自己去找11楼的小朋友玩耍。有人敲门,应该是老婆回来了。
我打开门,然后破天荒地抢上一步献上她要换的鞋。她弯下腰,换着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今天是怎么了?”我轻轻拍了拍她因为弯腰而显得很圆很鼓的屁股:“想他了么?”“谁?”“良啊?”“他来了?”“没有。”“那你说个屁。”她已经换好鞋了,没好气说了一句,就走开了。
“我又找了一个。”我谄媚的笑了,跟着她。
她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经病啊,关我什么事。”我紧跟上去:“差不多长,但是比他粗一点。”“你一天到晚都干什么去了?变态!”不管了,我从身后搂住她,嘴巴凑在她耳边悄声说:“再找一个吧?就这一个,以后不玩了。”“走开啊……”“好不好?”“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了?”“好老婆,交个朋友嘛!”“再也不信你了。”她不高兴了,径直推开我,坐下来拿起遥控器。
身后留下一个无比失落的我。
可是,对于食髓知味的她来说,嘴硬是毕竟矜持的表现,而只有矜持,才让她觉得好受一些——人都一样,没人喜欢赤裸裸的荤腥,不管是她,还是我。
于是,彷照第一个单男的成功经验,我对妻开展了攻势,一场一开始就清晰看到结局的“佯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