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扑倒在毯垫上时,青遥简直想骂娘。不,她的母亲是灵,若是知道她在这里,一定能将她带回家。
可关键是要怎么让消息传出去?
她试过无数种法子,却连他们所处的环境都没摸清楚,而少决只清醒这么一会儿就有了头绪。青遥无比悲哀地确定了一个事实,想离开,就只能依靠他。
突如其来的战栗和酸胀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迷茫地抬眸,恰对上顾南珏放大的俊颜。
等到他动了动,她才意识到他又插进来了。小穴足够湿润,但她还是受不住,不由抬手拒绝:“师兄,不要再来了……阿遥疼……”
“师兄?我怎不知阿遥你何时有了师兄?”他握住她的手按在毯垫上,压低身子咬上她的唇,而后往下,滚烫的呼吸与唇舌先后落在颈上。
花穴里的肉棒缓缓撤出,又重重撞进来,青遥难耐地挺起腰身,明明不想要,却把自己更进一步地送进了他口中。
她仰头,眯着双眼看向半空的枝叶,又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迎向刺眼的日光。衣裙散乱,浑身都已汗湿,被他碰过的地方更是热到要融化,偏挣不开逃不掉,只能任一次次的冲撞插抽将她拽去更深的深渊。
他的动作便如同恶意的惩罚,让她难受极了,又无可奈何。
青遥急于逃离,樱唇微张,十指也分了开来,不想下一瞬他就重新覆上,将她所有的喘息呻吟都吞入口中,仅留下剧烈起伏的胸口。
少决咬着她的唇,分开手指与她交握,细细品尝她每一寸的甜美。
往日这小嘴吐露的总是对他的不喜与不满,如今不仅被他占着,更发出那于他与剧毒无异的娇媚呻吟,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重一点,再粗暴一点,最好能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不,不是最好,是必须。
少决眸色渐渐发暗,他直起身子将她翻了个身,按着手掌撑在矮几上。而他从身后靠近,咬开了抹胸的系带,又揉掐着她的小屁股插进去。
终于没有任何阻拦地揉上她胸前的绵软娇嫩,他肆意挤出任何想要的形状,待出声,却是压下了胸腔里翻滚的情意:“我受了伤,如今能清醒的时辰很短。若不能恢复,届时就得需要师妹出力来让我们离开了。”
“什、什么伤……师兄?现在是你了……”
少决俯身,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一咬,嗓音低哑:“我什么伤你还能不清楚?”
指下用力,将掌中的柔软揉捏,同时下身的欲望微微后撤。只留下一个前端在里面摩挲着。
“不,我……师兄有……有办法离开?若是那样,师妹愿意出……”青遥喘息着开口。
少决哪能不清楚她的小心思,有办法就能独自离开了?
想的可真是美好。
他松开手中的椒乳,一路绵延向下至两人还相连的私处,抹上沾满她花液的欲望,又一点点触到她被撑满的小穴,强硬地插进去勾弄出满手的湿润。
他单手扶着她的腰再次撞进最深处,而方才被打湿的那只手则落到她光洁如玉的裸背上,以指尖的粘腻为墨,描画出繁杂靡艳的图案。
“师兄停、快停下……受不住了,师妹受……我们好好说……清楚……”
少决不语,仍一遍遍向她娇嫩紧窄的小穴深处冲,直到感觉差不多了,他方低头将吻落在图案的中心。
咬破她的肌肤,也咬破自己的唇,血色相融,再撞开宫口,将紧绷的欲望彻底释放。
“痛!不……太深了啊……”
她背上的图案一现即逝,想要彻底烙下,还差两次。
他喜欢这种将她完全占有的感觉,但若偶尔能有几次是她主动,想必会别有趣味。
她的性子单纯而执拗,不明白感情的复杂,可也因此不会有太多的顾忌,就好比现在,纵然青天白日院中树下,也依旧任他放纵。她恼得最多是他不顾她意愿的强硬,而非与他屋外行欢这件事本身。
兴许她永远都不会明白他的感情,然而,让她永远属于他却非什么难事。
至于让她主动,那更是简单,只要……
“我魂损耗太多,今日已是极限,再不能逗留。”他拥着她躺下,压低嗓音虚弱道。
她果真是急着撑起:“那师兄何时能醒来?”
“不知,怕是要等些时日,待我恢复一些。”他缓缓合上双眼,搁在她腰上的手也渐而无力。
青遥暗道糟糕,攥上他松垮的衣襟,想要将他叫醒,但连着两场激烈的情事下来,她又是初次,刚一动便察觉到浑身的酸累疼痛。
等到他重新睁眼,变成她所不熟悉的顾南珏,面对他眼中炽热且汹涌的暗芒,她再支撑不住,软软地倒进他怀里。
醒来已是在屋中,她躺在榻上,而秋雪站在榻前打着扇。
有那么一瞬间,她险些以为之前那些都是自己荒唐的梦境,直到她撑着床榻做起来时感觉到的异样。
尤其是双腿间,不仅火辣辣的疼,还有那些残存的湿润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