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遥只觉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前一晚顾南珏还是小小的京畿卫指挥使,怎的隔了一天竟是成了这众臣叩首的陛下?
他又说了些什么,但尚处在游中的青遥根本没听清。等到回,她已经是被带去了飞霜宫。
被扔到榻上时,青遥的身子骨都险些散了架,也幸亏锦被柔软帮她缓了个劲。
“自今日起,你与我住在这宫中。”
青遥有太多的疑问,只是不及她问出声,顾南珏便掀起被子将她卷了进去:“今夜正是混乱,若是乱跑还不定会被哪边的人捉去,乖乖留在这儿等着我回来,这宫里有我留下的守卫。”
言毕俯身,掐着她的下巴重重一吻,然后就在她闷闷的表情中转身离去。
青遥失地望着头顶帷幔,不知道还好,又或者能知道个明白彻底,像现在这般只有个模糊概念的最是难捱。
就这样一直等到第二天,她也没能见到顾南珏,反而是她娘杜氏,日头将起便匆匆进了宫。
“娘苦命的女儿,便是寻常女子,也没有在出嫁之日被掳的,你贵为皇后,居然叫……这可让世人如何看你?”杜氏甫一出现便抓着她的手哭道,“你爹气得彻夜未眠,偏还无可奈何,咱们恩国公府这是和新帝绑一块儿去了。退不得,便只能进。”
“娘这是何意?”青遥急急问道。
杜氏缓了缓,万般心疼地抚上她的脸颊:“原以为做个将军就已经是顾南珏的野心,却不成想他从一开始盘算的就不是那么简单,心思如此之深,又与顾家有着那般渊源,往后你可该怎么办才好?你爹那个坏脾气,我劝了他多少次,他都不听,现在好了,他得罪了新帝,要让你来受着……”
青遥虽然感念她娘的关心,但此时她还是更想知道顾南珏的情况,便打断了问道:“顾南珏他究竟是什么回事?”
“他呀,呸,是娘的错,这会儿你可不能再叫他这名字了,陛下实为太后亲子……”
从杜氏的叙述中,青遥大概理顺了其中原委。
在当今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并不得先帝的喜爱。二十多年前有孕时,恰逢当时的宠妃梅妃也几乎同时有喜,先帝得空便去陪着那梅妃,对太后这里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以至对小皇子出生两日即夭折的消息也仅是让内侍去传了几句口谕。
太后本是温顺恭良的性子,寻常也不计较先帝的宠爱,经过此事方性情大变,借着太皇太后的支持开始掌后宫大权,又利用母族在朝堂上向先帝施压,令先帝忙于政事而无暇顾及后宫。待先帝回时,梅妃早已香消玉殒,其余皇子公主也无一幸免。
先帝一夜缠绵病榻,太后这才从宗族里过继了皇子到膝下,也就是曾经的孝文帝,如今还不知是什么境况。
可没人知道的是,太后的儿子并没有死,而是辗转经手到了恩国公府那位姨娘的手中,作为国公爷的庶子平安在府里长大。
大抵是那姨娘在去世前将真正的身世透露给了顾南珏,这才有了后面爆出他不是国公爷亲子的丑闻戏码。
从脱离国公府,到入伍行军,借在军中的四年结识了朝中那些掌兵的将军,并得到他们的支持,包括如今的定国上将军应锦禹,再到回京后用这大半年的时间部署,直至最终在孝文帝大婚这样的好时机发难,一举取得胜利。
可以说,顾南珏的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精准。
而不管是他亲自把青遥从凰乐宫里扛出来送进飞霜宫,还是他当众感谢恩国公多年的照顾,都将恩国公府也拉到他的阵营里去了。
青遥心底阵阵发冷,如果说早在一开始被揭穿不是她爹的儿子时,年仅十二的顾南珏就已经在筹谋这一切,那她很难不去怀疑,接近她也会是他布局里的一步棋。
“想什么如此出,连我来了也不知?”
青遥回,将抬眸下巴上便落下了他的手指,抬起她的脸即迎上他温热的唇。
好在他也并没有深入的打算,只在她唇上吻了吻便放开,这才叫青遥忍下了推开他的冲动。
“明日便是你我的大典,阿遥,你终究是我的了,这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弯腰,略有薄茧的指腹摩挲在她湿润的唇瓣上。
她到底不是善于忍耐的性子,当即便道:“那宫里留下的所有后妃你都要接手么?”
“这是醋了?阿遥且宽心。”他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却不客气地隔着衣物拢握住她胸前绵软,“我只想死在你身上。”
“明日大典,怕又是疲累的一天,今天便不与你闹了,且记着,待我加倍讨回来。”他重新落到她唇上,一手托着她的发髻辗转加重。直到彼此的气息都不稳,他方松手。
纵然他真的是太后亲子,如今这皇帝的位子也是逼宫夺位抢来的,所需要考虑的远比正常继位来得多,所以未去多久他便被叫走议事了。
青遥独自躺在榻上,心里乱的很。这一变,变得不仅是他们两人的身份以及差距,应该说,很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最为直接的,便是她根本不知该不该信他。
只是不管她信不信,这个皇后她都必须得做。
能在几天之内连做两任君主的皇后,大抵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新帝的登基大典兼封后典礼连着走下来,青遥已经是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在回来的途中便在鸾轿中睡了过去,连鸾轿最后是何时停下的也不知。
顾南珏掀开层层珠帘时,看见的便是歪倒在轿中昏睡的小人儿,巴掌大的小脸埋在厚重端庄的朝服里,柔嫩白皙的肌肤因熟睡而晕出浅浅的桃花粉,更显明媚娇艳。
他止了轿外宫女的提醒,探身将她从里面抱出,一路朝太极殿走去。
最开始谋划这些事,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除了让自己能活得更好,或许也就是将那位抚养他长大的女子厚葬了,等到遇见她,心里的念想才愈发清晰。
她虽不是公主,却娇贵得与公主无异,而他只想把她纳入怀中,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如今,他终于是做到了。
没有朝会,偌大的太极殿便显得有些空旷,顾南珏让所有守卫退守到出入口,将里面的空间留给他二人。他抱着她一路朝最上方走去,直至将她放在了龙椅上。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然后便开始拆解她身上这身繁复的朝服。
她兴许是觉得冷,在他差不多将她剥了个干净时方悠悠转醒:“顾……陛、陛下……”
“阿遥冷了?来,披上这罩衫。”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让他将黑色的外罩衫披到她光裸的上身。黑色的料子映衬得她这身雪肤更是白嫩,而衣边恰好磨蹭着挺立起来的小乳珠,将那两团绵软各自一分为二,半遮半掩,最是诱人。
顾南珏眸光微微沉下,再看她尚未清醒的娇俏模样便再也按捺不住,掀开她下身仅有的长裙便把硬到不行的欲望插进她娇嫩的小穴里,一捅到底。
“疼……太深了……”她软软地呜咽着,便如小奶猫的爪子挠在顾南珏心底。
他站在龙椅前,抓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上半身放倒在椅子上,随即便眸色发黑地按着她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呜啊,轻点儿……陛下轻点儿,阿遥疼……”
他拉开她双腿盘到自己腰上,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不是都有水了,还疼?阿遥真是不乖。”
每每挺腰,他便握着她的腰臀往自己的肉棒上撞,想要再挤进更深的子宫里去。
顾南珏享受着她紧致又温暖的小穴,那么湿软,仿佛他每次插进去都能榨出水来。而一抬眸,他便看见她胸前晃动的那两团白嫩椒乳,在不停地蹭着罩衫,尖尖上的小乳珠早已硬如石子。
发髻散乱,玉体横陈,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景象。
他目光暗沉,胯下更加用力,真是恨不得就把她这么弄死在身下。
“陛、陛下……唔,慢慢……点儿,呜呜阿遥受不住……”她的呻吟里带了泣音,颤颤巍巍,却听得他心火更甚,只想再重点再快点。
他哑声道:“叫哥哥。哥哥不是告诉过你,待这大典结束,便要在你身上加倍讨回来么?阿遥是忘了,还是不喜欢哥哥这么弄你?”
顾南珏改为一手揉着她的腰臀,一手在俯身时揉上她的绵软。
“呀……疼,阿遥疼……你轻点儿啊……”
顾南珏失笑:“是哥哥的错,没能把阿遥这小嫩乳带得更大点,至于下面那小嘴,今天便就让哥哥插坏好了!阿遥可知道哥哥等这一天有多久了?”
她的胸并不大,这样仰躺着就更显小了,揉弄起来不便,他便捞起她的身子翻个边,让她跪在龙椅上对他翘起小屁股。
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将这用金线绣了凤凰的长裙掀到她后背上,指尖落到她白嫩而有弹性的臀肉上时,目光也看见了上面留下的指印。
他揉着她的小屁股向两边分,叫他看见了那湿漉漉的嫩穴,水光淋漓,偏又是粉嫩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