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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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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魅成双【041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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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方才更为濡湿的手指压在她唇上,迎着她忐忑有之,不安有之,祈盼有之,还有几分暗自较劲的怨愤的目光,长决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唇角上。

    他捧着她的脸庞,沿着唇角描摹起她的唇形,然后在她轻启唇瓣时将舌头探进。长指随之下移,挑开了她全部衣带,再让双手穿过层层纱衣,握住她纤细柔嫩的身躯。

    长决吻得克制而仔细,青遥却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因他的手指将将从小腹上划过,落在了她最私密,也最没有防备的地方。

    手指探进去,已然湿润滑腻。

    她的身子颤得愈发厉害了。长决握住她欲闪躲的小脑袋,承接了她所有的喘息,吞入腹中,而埋入她花穴里的两指,则有条不紊地按着他的节奏抽动。

    大抵是自尊心作祟,又许是不想示弱,青遥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双手往下,直接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欲望,苏醒的欲望。

    “你……你还说无、无用……”

    长决咬了咬她的小舌头作为惩罚,湿热的唇舌继而一路向下。他按着她的腰背将她坟起的胸送入口中,手指离开小穴,握在了同样软嫩的翘臀上,按压着抵近,去主动地包容他。

    他其实不该这样急躁的,慢一点,再克制一点。可当勃发的欲望由她纤弱的手指握着送进那处桃源蜜穴时,什么都不重要了。

    长决托着她的小屁股起身,压抑而低沉的言辞在他换去另一边椒乳时吐出:“夹紧了。”

    细长的双腿随即如藤蔓般勾缠上来,长决压着她的翘臀,叫最后一截肉棒也彻底埋进去。他抱着她朝那片桑落花走去,口中包纳着她胸前的绵软,吮吻嘬吸,恨不得能咬了吞下。

    所幸还有点清明思,最后快要抵达目的地时,长决张开了屏障。

    他松了手将人重重地抛落,却又忍不住操纵了花丛去接住她。长决欺身靠近,拉开她双腿,才短暂离开的肉棒又重重地进入。他俯身撑在她上方,一手拨开她覆在面上的长发,哑声问她:“我是谁?”

    身处在这片桑落花田里,花穴里又埋着他的肉棒,这会儿青遥已有些思不清。她本能地勾住他窄腰,想让他动一动,再抬眸,目光湿润迷离:“师、师兄你……”

    “叫我的名字。”长决握住她的胸揉捏,腰胯却往后撤,叫紧绷的欲望缓缓离开她的花径。

    青遥抬臂圈住他颈项,顺从地唤着他的名,一遍又一遍:“长决、长决、长决……”

    不要丢下她。不要离开她。他攥着她,握着她,逼迫着她,不要在她终于看明白了的时候转身。她知道他是谁,一直都知道。

    长决暗了目光,却垂下眼睫没让她察觉。他矮了身子去吻她,从眉梢眼角到鼻尖唇瓣,愈发的躁动,愈发的难以自持,终于,在她微张了樱唇时,彻底爆发。

    他挺跨沉腰,隐忍至今的肉棒再一次贯入。他握着她的发她的脸颊,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舌头闯进她口中,寻到她的小舌头,唇舌纠缠,深入喉间。这样的占有,近乎于侵犯,不容一丝半点儿的拒绝闪躲。

    青遥不曾想过抵挡,也无力抵挡,挂在他腰上的双腿缓缓滑落至他身侧,更加方便了此刻律动在她体内的粗硬肉棒。又急又重,仿佛能将她的魂都撞散,却又那么清晰,能让她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他进来时的颤栗。

    兴许是因为长决与桑落花本源,他外溢的气息与力让他们所处的这片花田愈发繁密葱郁。桑落花的香气,也愈发浓郁芬芳。可不知是因为这花,还是因为他在她里面这个事实,青遥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简直是要融化在他激烈的抽插里,然而,意识却又无比清醒,清醒地感知他的温度与力道,仿佛她能看见他的肉棒是如何抚平她花径里每一寸的肉褶子进入到最深处。

    不想让他离开,渴盼着离他更近。青遥重新圈住他的腰,弓起了身子去迎合他的唇,哪怕快要无法呼吸也不舍得松开。

    她的主动与迎合,长决悉数接纳。临到最后一刻,他却突然将她翻了身,以花为榻,她妍媚的脸庞埋在莹白的花瓣里,而他提着她的腰,分开臀瓣自身后撞入,抵着花心射出。

    没有人注意到,他此刻俊艳到浓烈的眉眼,与清冷无关,却似靡艳惑人的妖。长决压抑着喘息垂眸,就见她光洁如玉的裸背上缓缓出现了浅粉色的印记,颜色很淡,若非这肌肤白如玉,怕是还看不出。他低了身子,一下下轻吻在这印记上,然后才捞着她背靠自己坐起。

    她细腻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长决手抚着她的小腹,肉棒还停留在她小穴深处,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出声。

    “别动。”他按在她腹上,现在的他禁不起半点撩拨,偏她就似故意在收缩着小穴。

    该松开她了,该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了。他是族,但同时,他也的的确确是由桑落花化形的妖,情动时散发的气息足以迷惑世间所有生灵,所以其实也怪不得她撩拨勾引,再继续下去,她会陷得更深。

    长决松手,只是下一刻却并非离开,而是向上捉住了她的胸乳。他低头吻上她肩颈,叫两旁的花丛帮他拉开了她双腿,已然复苏的欲望重新将她撑开、占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入操弄。

    青遥偏头靠在他肩上,握着他揉弄在胸口上的手,深陷在这甜美的欲望深渊里无法自拔。只是到底还有几分残存的执念,她呻吟着出声:“我……我想看着你……”

    长决于是用另一只手扶住她后脑,吻上她花瓣般温软双唇。

    等到次日率先睁眼,她还埋在他怀里,大抵因为熟睡,娇媚的脸庞上布着几分红晕。长决替她拢了拢衣衫,抬手收了她这境府的屏障。

    下一瞬,凌厉的剑气破空袭来,像极了他们当初在那碎墟中的情况,只不过这一次,晏白没能将青遥从长决怀里抢走。不仅是因为长决不再是当初的少决,也因为,青遥醒了,正张臂挡在他身前,迎着她父君堪堪停下的霜色长剑。

    “父君,我拿命救他,不是为了让你来杀的。”青遥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懂了,她父君反对的原因她多少能猜到一些,可纵然明白,她也是不可能放手的。

    晏白当时是看不见乾坤局里的情况的,听见这话便对长决能那样快地突破禁制有了大致猜测,脸色不禁有些难看,待看见两人不整的衣衫就更难看了:“那又如何?你以为他还记得么?”

    “帝君指的是这个?”长决这时才出声。他摊开左手,右手靠上去,在指尖上一拈一抽,金色的符文便出现在他全身各处,密密环绕。他拈着那符文一角,竟如抽丝那般将它们自手臂上抽了出来。待全部抽离,方收指绞碎。

    晏白脸色顿时难看至极。能化骨成魅,他的实力自然不会这样弱。

    那原因呢?

    长决拉了青遥重新坐下,抬手放到她发间的簪子上。青玉消退,现出一支莹白色的桑落花枝来,尾端缀着几朵同色盛开的花。这自然不是普通的桑落花,这是从长决魂的本体里剥离出来的识。

    “君心思之深,晏白自叹不如。”晏白压下了心头的担心和怒意,看向自己女儿,“可是阿遥,你以为你真的是因为爱他才会念着他盼着他,忍不住去找他的么?不,哪怕不爱,哪怕厌恶,你也会去找他的。这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体内还藏着他给你下的禁制。”

    以血骨为羁绊,她这一生只可能念着他。

    晏白心知,只要长决不愿意放手,青遥就注定逃不出他的掌心,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战胜他。所以晏白才会在塑魂之后趁他松懈动用术法,叫长决忘了青遥,却不料他早在之前就在青遥身上留了禁制。而只要青遥去见他,留在她身上的识就会让他想起一切。

    这一次找来,青遥身上已经显出了长决的印记,再加上那发簪,晏白才想明白前后。

    心思这样深沉,青遥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他?晏白这个做父亲的又如何能放心?

    青遥回头看向长决,俏脸惊白,全然的难以置信,还有几分迷茫。

    他们之间的那一切都是因为他给她下了禁制么?

    不,乾坤局里万法无用。可是之后呢?她对他究竟是什么?她在他眼里又是什么?才刚刚觉得自己看明白了想通了的青遥又再次陷入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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