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是狡猾,又在我足尖偷吻了一下,才姗姗放下。
“娘娘……”指尖滑过我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挑拨着x口,引出一条细丝,“你可知,十年前我初次遇你,就想这样将你放在床榻上抚。”
我微眯起眼。
“十年前是何时?本g0ng不知。”
他不再多话,俯身亲吻那颤颤呼x1着的x口,我哽咽一声,摁着他的头,抬起pgu迎合上去。
他伸出舌,在我热x里搅弄,很有技法,舒适得我几乎醉s过去,j0y声不绝于耳,只觉得今天要s在他口中。
倏地,他突然停下来,脸上的情意消失了,动作十分快地捂住我的嘴。
我还在喘息中,x口上下起伏着,热气全部呼在他掌心里。
侧耳去听,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叫我。
那叫声越来越近,好像正往假山这边走。
我眼中立即惊疑不定起来,起身要收拾,却被他拦下,他冲我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咦,你家娘娘呢?找半天没见她人。”一人向另一人问道,声音离得极近,似乎就隔着一道墙。
“娘娘差我去取桃果,结果一回来,人就不在了。”
我听出问的人是佟佳贵人,答的,是我身边那小婢。
“嗯……莫不是已经回去了?算了,本g0ng也乏了,先回g0ng歇息去了。”佟佳贵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边走着,还边念叨着回去要给小皇子做小衣裳。
我俩俱是松了口气。
随后他笑着问我:“要不要臣也给娘娘一个小皇子玩玩?”
我拒绝道:“不。”
他那幽幽黑眸里满是笑意,手探入到我的刺绣肚兜里,一把握住饱满浑圆的yur,狠狠r0u弄两下,说:“若娘娘这对美r能吮出r汁,就太好了。”
我支起一只胳膊,乐道:“你若吮得出,那说明你在男nv之事上确实有两手。”
他展颜笑道:“微臣在男nv之事上有没有两手,娘娘自是知道的。”
我不再说话,主动撩起肚兜,将明晃晃的一对yur露在外面,粉nengrujng已经充血,如同熟透了的小苺果。
我见他眼中seyu瞬间疯长了不少,也不知理智是否还存留,俯身一口hnzhu,使劲x1shun那一粒rujng。
我被x1得整个腰都弓了起来,下身一下子空虚难耐起来,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塞进下身,填补那磨人的so痒。
慌乱中我抓到他的手,m0到他食指上的一枚老茧,我猜那是他习武执剑时磨出来的,很y。
我心思一动,将他的食指引到我身下的私密地带,握紧他的指根,对着x口慢慢填入进去。
我的甬道十分紧,此刻容纳他这一根指头刚刚好,若再塞一个进去那我便会受不了,想起第一次与他苟合时,连他的gut0u都塞不进去,整根没入时我差点被撕裂之痛痛得晕厥过去,好久才适应下来。
被sh濡内壁紧紧x1合时,他忍不住惊叹一声:“弹x真好,这才十日,就又紧俏起来了。”
我带着他的手朝里探去,那枚老茧磨在r0ub1上,刺激得我不断收缩,在探到一处敏感点时,我忍不住高声j0y起来,口中不断催促他:“快,磨那里……”
他照我说得去摩擦那一点,老茧在娇nengr0u褶上蹭弄,我爽得几乎要两眼一翻晕过去,腰高高弓起来,周边尽是yshu搅弄的咕噜噜的声音……
就快到达顶峰了,我的身tsu软得连抓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在他背上乱m0:“要来了,要来了……”
他一边咧嘴笑着一边加快手指ch0uch的速度。
我满脸yu仙yus,也不顾身在何处,放肆地叫出声,口中大叫着夫君。
紧接着,g0ch0来了,一大gu热流如滔滔江水似的从x0x里泄出,淋在他手上,还有他的长衣上,一gunvx气息夹杂着不可名状的香气升腾到空气中,恍惚着人的心。
他看上去再也忍受不住了,解开k子,将那隐忍得快要爆炸的紫粗ynju释放出来。
那东西,可远b他一根手指要粗得多,而且b起上一次在我房中,又粗大了好几圈。
我一边喘气一边眯眼去看它,顶端上缠绕着一丝白渍,青筋暴起,忍无再忍。
“娘娘……臣……要进去了……”他勉强笑着,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理智已悉数被r0uyu所占据,他握着那东西就要朝我x口里挤。
硕大的r0u冠将狭窄的甬道顶开一个口,还在朝里慢慢推进,甬道娇nengr0u褶被狠狠摩擦过去的su爽简直无可言喻,我口中大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泛红的眼角向上挑起,说:“娘娘放松些。”
“你……你叫我我怎么放松!”我眯眸去看他,头顶沁出一层薄薄细汗,“那巨物,叫人容纳得好生艰难!”
“可小嘴吃得太紧,臣也会痛啊。”他嘴边荡起一个牵强的笑。
我眼里噙着一汪泪,伸手去抓他的手,抓到后放到自己x上,引着他去抚。
在这之后,无需我再引着他,他便轻车熟路地抚弄我。食指刮弄我的rujng,轻轻r0u捻,将那娇neng的粉se蓓蕾r0u得通红,再一口hnzhu。
“清河……”我眯眸看着他,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甬道也不那么紧涩了。
发现我放松,他便趁虚而入,开始缓缓ch0u动,摩擦过后残留的片刻su爽感让我舒服得简直疯掉,心中想着若这一刻成为永恒,那该多好。
他不断摩擦着我那一敏感至极的r0u褶,还很有技巧x地转圈研磨,高超的技巧让我怀疑他除了我也许还有别的情人,想到这里我就有点不舒服,口中连续不断的j0y声慢慢止住,强憋在喉咙里。
“怎么了?”他喘着粗气问。
“没怎么……”我倔强地扭过头。
他一边继续在我身t里耕耘,一边眯眼打量我的情。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只打量了我片刻,就猜出我心中所想,“娘娘莫非是在怀疑臣曾与其他nv子有染?”
他这个曾字说得极妙,彻底摆脱了现下的嫌疑。
我不答他,只紧抿着唇盯着他,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