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领赏(N身,,有不想看到女主被打的可以直接看下一章,不影响剧情连贯X)
一连几天,佩儿都魂不守舍的,日日悬心,害怕不已。吴樾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询问过几次,佩儿也都是随意敷衍过去,并未提及。
一晃便到了月末,佩儿一夜未睡着,早起服侍了吴樾换衣目送他去鸿儒阁之后,就呆呆坐在妆奁台前,任由棠儿给她梳头。
“今儿是月末,姨娘不好装饰太多,不如就这般清清爽爽的,簪两朵绒花可好?”棠儿询问着佩儿的意思,努力拣些话同她说。
佩儿却是心不在焉,只应了一声,指尖却在瑟瑟发抖。她害怕极了,从在绮云楼她就害怕,害怕鞭子害怕挨打,她被打怕了,是以之后只要听到要挨打,都会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可是她能如何,妾侍的命运便是这样,卖身契捏在夫人手中,再风光也仍是奴婢,或许连奴婢都不如。
“姨娘,该过去正房了,时辰差不多了,去晚了可不好。”玫儿走进屋,低声提醒道,伸手扶起了佩儿。
佩儿低低应了一声,倚着玫儿向主院走去。步子迟疑缓慢,恨不得路再长些,可是转眼间,便到了。
“奴婢不能陪姨娘进去,姨娘切记...”玫儿yu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再三提醒,“万不可叫出声,也不可哭出声,这是夫人的赏赐,姨娘当欢欢喜喜接受。姨娘...别害怕,忍忍就过去了...”玫儿看着佩儿煞白的脸,很是不忍心,但是又能有什么法子,这府里伺候侯爷的nv人,除了夫人,和夫人身边的通房,再就是几位地方小官吏家庶nv出身的良妾,但凡身份不高的妾侍,都是这么过的,除了劝她守着规矩,却是别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了。”佩儿的话里有无限凄凉,缓缓走向院子,“你先回罢。”
“奴婢守在这里等姨娘。”玫儿宽慰着,希望佩儿能少害怕些。
佩儿摇了摇头,让玫儿先回去,便魂不守舍的缓缓走入院子,前几日来自己是那样欢喜期待,此次却恨不得立马逃离。
甫一进院子,就见里面站满了人,妾侍、婆子各自站成堆,都静悄悄的。妾侍们或一脸平静或攥着帕子,就连一贯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画扇,此刻都是规规矩矩站着,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佩儿迟疑着迈动步子,过去同她们站在了一处,只低头默默等待着,心扑通扑通跳着,头也有些眩晕。
少顷,周妈妈从正房里出来,递给一边的小丫头起居注,低声嘱咐了几句,就回屋子里了。人群开始产生低低的躁动声,待到院子里领头的婆子翻了翻起居注,冷冷的眼扫过人群,立刻恢复的安静。
“开始吧。”冰冷的语调传来,佩儿不禁轻轻一颤,双手交握在一起,仍是冰冷。
“画扇。”婆子看了看起居注,“这月侍奉侯爷一次,再加上每月必领三鞭,一共四鞭。”
画扇轻咬嘴唇,低头走出人群,在一边快速除下外裙和亵k,似乎已经习惯这般羞耻的事情,光着下身,笔直走到凳子边,直接趴下,立马就有婆子上前将她的腰和腿固定好,冲身边拿着鞭子的婆子点了点头。
佩儿此刻已经感觉呼x1一滞,听说也好,想象也罢,终不及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大。佩儿一想到自己以后每个月都要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趴着,下t敞开在所有人面前,如此屈辱的接受所谓的“赏赐”,就只感到绝望。
画扇两腿被绑在两条凳腿上,半跪着,t0ngbu被高高抬起,分开的腿根末端,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却这样大开着,任由所有人都看见。她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等待着,期盼着快点结束。
执鞭的婆子缓缓走至她身后,鞭子一挥,“啪”的一声重重ch0u在了画扇schu,画扇全身一抖,闷哼一声,腿都跟着轻颤起来。
佩儿吓得双腿发抖,绮云楼的黑暗十年,让她看到鞭子都不自觉的害怕。她全身各处都曾挨过鞭子,包括那处,她知道那有多疼。
“啪”又是一鞭,画扇又是一抖。执鞭的婆子很有经验,并没有连着打,总是等到稍缓缓麻劲过去了,再ch0u下一鞭,这样每一鞭都痛到极致。
佩儿攥紧丝帕,四鞭过去仿佛历经了一年一般。婆子过去解开了麻绳,画扇狼狈地爬起来,眼圈发红,脸se惨白,颤颤巍巍走过去穿戴整齐,走到院中,对着正房房门磕了三个头,以示谢恩,才退至人群里。
院内鞭响不绝,一个接一个的上去领赏,却没有任何人哭泣或者求饶,只是习惯般地默默承受着。很快侍婢们都领完赏了,婆子翻到下一页,冷冷的目光移向佩儿,佩儿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婆子开口道:“佩姨娘。这月侍奉侯爷...”她仔细看着起居注,“七次,再加每月必领三鞭,一共十鞭。”
佩儿迟疑着迈不出脚步,一旁的画扇虽然鬓发微乱,眼眶微红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投向佩儿的眼依然带着嘲笑,嘲笑着她即便做了姨娘,依然也逃不过这般羞辱。
“请佩姨娘快些,别耽误夫人的时间,这边结束了夫人还要对各房管事训话呢。”婆子稍带着鄙夷地说道。心下不免看不上佩儿,不过一个妓子出身,爬上了姨娘位置,仗着侯爷宠了几天,就恃宠而骄,果然是不个安分的。只可惜,自己执鞭这些年,论谁得侯爷宠,该挨的鞭子,一鞭都不会少。
佩儿磨磨蹭蹭地走到凳子旁,手足无措,她知道要除去裙k,可指尖颤颤巍巍的,就是下不去手。
“姨娘快些罢,莫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为难。”
佩儿闭上眼,深x1一口气,解下了裙、k,缓缓走向长凳,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不由烧红了脸,将头深深埋下。
趴上冰冷的长凳,佩儿被冰得颤抖,立刻就有人上前来,用绳子牢牢绑住了她的腰,随后双腿被拉开分别绑上凳腿,只感觉那处一阵冷风扑来,佩儿闭眼,屈辱的泪水淌了下来。即便是在绮云楼,做皮r0u生意,也是关起门来,即便也是下贱的身份,也不至于如此敞开在众人面前。
“姨娘第一次领赏,奴婢要提醒您一句,这是夫人的恩典赏赐,姨娘可莫要哭哭啼啼的,坏了规矩。”
佩儿压下哭腔,小声说道:“是。奴婢谢夫人赏赐。”
那婆子点了点头,走至佩儿身后,扬起鞭子,只一下,佩儿差点泄出声音来,泪水瞬间滚了出来。
那是久违的疼痛感,和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一起袭来,那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好ch0u在那处,从x口,两片花瓣,和前端的花核都没逃过,剧痛,尤其是花核,那里本就格外敏感,此刻只觉火辣辣的刺痛。痛完便是一阵麻痹感,待麻痹感稍过,下一鞭又随即而至。
“啊...”佩儿没忍住,低声轻呼一声。第二鞭b第一鞭更重,特别是鞭尾扫过花核,让她感觉仿佛被打破了一般疼痛。
“姨娘坏了规矩,加三鞭。”冰冷的声音传来,犹如地狱传来。佩儿轻轻摇头,想要求饶,但又怕又坏了规矩,带来更多的惩罚。
“啪”第三鞭袭来时,佩儿早已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全身颤抖着,尤其是大腿根,高高抖起,要不是被固定住,恐怕都要在地上打滚了。泪水早已模糊了佩儿的视线,她默默数着,自己还有十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十鞭打完。
她第一次有了非分之想,希望侯爷能出现,侯爷能来救自己,就如同那次将她从妓院里救出一样。
“啪!”鞭子g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所有人都看着佩儿,以及她暴露在外的地方。佩儿本就年纪小,且下tgg净净没有多余的绒毛,粉粉白白的,刚露出来时就引得其他人一阵嫉妒。这会那个粉粉白白的地方,几鞭下去,已被打的通红,竟还泛着水光。
“啪”又是一鞭,佩儿生生挨了,感觉自己痛的快要无法呼x1了。正等着下一鞭的到来时,突然觉得那处有温sh的风呼上去,随即,有一个粗糙的东西触上了x口,毫无怜惜的拨开两片包裹着x口的肥neng花瓣。
佩儿又惊又羞,却也不敢乱动。原来是婆子在执鞭时,感觉到了异样,蹲下身查看佩儿的schu。
“啧,老奴执鞭这些年,倒是第一次见这样也能润了身子的。”婆子的话虽然已是稍稍文雅了,但还是引得全院子的人发出鄙夷的呼声。
“到底是g栏出来的,就是so皮子,挨打也能润了身子。”有人小声嘀咕道,声音虽小还是传入了佩儿的耳里。
“就是,真是下贱胚子。”
“y1ngdng不堪啊。”
“要不怎么能g引侯爷呢,咱们怎么跟这种荡妇b?”
一声声包含恶意的声音传来,让佩儿更是无助极了。若是可以,她好想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可偏偏自己还以这么难堪的样子趴着,任由人侮辱、谩骂、鞭打,却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
侯爷,您到底在哪?您来救救奴婢,奴婢可以当一个低贱的小妾,也可以不奢望生儿育nv,也可以不奢求您的宠,甚至可以挨打受骂,只要您带奴婢远离这个领赏,什么都可以....
“啪”下一鞭又来了,佩儿已经连闷哼都发不出来了,身t的疼痛早就被心里的屈辱所取代,她此刻只恨不得立刻晕s过去,不,或者直接被打s,以后再也不用见人。
“侯爷来了。”一个婆子唤了一声,周遭都安静了下来。执鞭的婆子低声说道:“先暂缓缓。”
侯爷来了?侯爷来救她了吗?佩儿心中一动,好似溺水的人被人拉了出来,头脑都稍稍清明了一些。
果不其然,身后传来了她熟悉的脚步声。果然是侯爷来了。
佩儿激动地手都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可同时心里也暗暗难过,那日侯爷说过,以后都会好好护着自己,只是作为妾侍难免要受些委屈,自己明明做好了受委屈的打算,可还是累及侯爷名声,侯爷来救自己,怎么都会落得一个偏宠妾侍、se令智昏、宠妾灭妻的骂名。
可男人的脚步并未有停顿,直直从佩儿身边走了过去,佩儿一瞬间头脑空白,只觉得x口那个位置有什么东西一下没了,空空的,一阵风吹过,竟生生的疼出了眼泪。
佩儿抬头看向男人,男人优雅潇洒的背影,未有半点迟疑,依旧风度翩翩地往正房走去,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给佩儿。仿佛趴在那里被鞭打、被羞辱的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是啊,自己早该料到,这个是府里的规矩,所有妾侍都是这么过来的,自己与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李妈妈的话她没听进去,画扇的冷嘲热讽她也不放在心上,却是在此时,看着侯爷的背影,一瞬间心s了。
温柔缱绻,浓情蜜意,终究b不过家法,b不过正妻。自己只是一个侍妾,一个后院里无数nv人中的一个,自己凭什么觉得他一定会待自己真心,他那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nv人没有?
终究还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吧。
婆子再次走至佩儿的身后,“啪”又是一鞭,这次佩儿竟直直的,身t连抖动都没有,仿佛已经不觉得痛了。
小丫头看到吴樾到来,打起帘子,笑着让吴樾进屋。
吴樾流畅的脚步,在踏入房门的那一瞬,迟疑片刻,藏在衣袖里一直紧捏的拳头捏了又松开,终是脚尖一转,快步走向院中。
婆子见吴樾过来,吓得忘了反应,吴樾却眼不斜视,“解开。”冷冷的声音,饱含压抑的怒火。
“这...”婆子不知所措。
“解开!”吴樾再次说道,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婆子吓得一激灵,赶紧解开了佩儿。吴樾伸手拿了一边佩儿的裙子将她下t一包,直接抱起。低头一看,满脸泪痕的佩儿早已晕了过去,心中又是一痛,什么都没说就抱着佩儿直接冲出主院,只余下满院大眼瞪小眼的人不知所措。
“备水,给你们主子沐浴更衣。”吴樾抱着人一回葳蕤阁,就吩咐道。将人交给了丫头们,自己去了主院。
方氏早已是气不可遏,只觉得下不来脸面,平日里偏宠也就罢了。可这是府里的规矩,更是婆母定下的,为的就是防止妾侍争宠,如今侯爷这般所为,是要打自己的脸吗?
但碍于正室的颜面,并未大发雷霆,只让院子里该如何继续如何。一再压抑自己想要砸掉杯子的冲动,生生灌了几杯茶才听到说侯爷又过来了。
周妈妈不禁劝道:“夫人切不可与侯爷置气,不过是个妾侍,以后找个法子料理了就是,若是和侯爷置气,伤的可就是夫妻情分了。”
方氏稍稍思虑,便平息了一下心境,看向周妈妈:“我脸se,没有不好吧?”
“没有没有,夫人稍稍消气,只看着哥儿呢。”
方氏点了点头。对,自己有嫡子,后院还在自己的把控中,那个妓子就算是侯爷如何,她也不能生下孩子,再得宠又如何。
正想着,吴樾已进屋。方氏起身,示意周妈妈去备茶,才柔声道:“方才听说侯爷抱了佩姨娘离去,可是佩姨娘身子有何不适?”
方氏如此说,便是在给吴樾台阶下,吴樾本想说的话却又开不了口了。
“她,前些日子一病接一病的,本就弱。刚刚几鞭子便撑不住了,她身子不好,以后就...以后就免了她的鞭子罢。”
方氏本就料到他会如此说,只是真的听到他说出来,自己不免还是有些不快,攥着帕子,仍是温柔笑道:“她身子不好,以后免了就是,难得侯爷疼她,也是她的福气。”
吴樾见方氏没有不悦,也就微微一笑:“你一向是个心善大方的,能娶到你这样的贤妻,也是我的福气。”
“侯爷这样说,妾身如何担当得起。侯爷一向对妾身重,从不偏宠妾侍,即便今日这样,也是亲自来同妾身说明,妾身自然明白侯爷对妾身的情谊。只是...”方氏yu言又止。
“你我结发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吴樾说道。自己虽然对这个妻子没什么情可言,但是在他心里,妻子还是需要尊重的。
“她...终究是...咳...若是让她生下孩子,侯爷怕是要被所有人笑话的。”娼妓若生下侯爷的孩子,那将是侯门抹不去的黑,侯爷一辈子的w点。
吴樾沉默片刻,道:“我知道,她的避子汤药不会停。这件事你看着办就是,只是她身子不好,别伤了她的身子。”
方氏眼里稍稍有些落寞,答道:“是,妾身自当注意。”
“嗯。”吴樾抿了口茶,静静地不再说话。
“侯爷今晚可要在妾身这用晚膳?”
“我明日再来罢,今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吴樾放下茶盏说道。、
方氏心知他想去守着那个挨了两鞭子就晕过去的人,便也不再言语。
那边葳蕤阁本是无事,不过是佩儿一直未醒。大家小心照顾着,谁知到晚间,佩儿竟发热起来,吴樾赶紧打发人去请了李瑾言过来。
葳蕤阁与后院各人满腹心事,此事一出,佩姨娘在侯爷心里的位置,大家不由都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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