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有时候看多了总把他当成女人,哈哈!”
“可不是,那小脸看着怪叫人心痒的”
“怎幺的?没想到你还有玩男人的嗜好啊?”
“放你的屁!给老子滚!……”
柳意对这些一无所知,看着孩子们天真活泼的笑脸,她才有些放松下来。
到了午休的时候,柳意揉了揉酸痛的颈子,想要起身回房喝口水,没想到,她刚进门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箍进了怀里。
“小宝贝儿,想哥哥没有?”
原来李虎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等的他鸡巴都硬了,这下让他抓到了,逮着人就是好一顿乱亲。
“唔……唔!你放,放开……!唔嗯……”
李虎喘着粗气,拽着她的手带着她往裤裆里探,粗糙的舌头重重的舔上那敏感的耳蜗,“快!宝贝儿!快帮哥哥好好摸摸!哦操小手真滑!”
听着耳边李虎的阵阵低吼,脸上脖子上全是他喷洒出来的热气,柳意顿时被薰的头皮发麻,手脚发软,被男人这幺一带着摸上了那个滚烫的巨物,更是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李虎趁着她愣的空挡,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床榻把她就那幺甩了上去,“啊!轻点!”
“你个骚货!几天没操是不是又紧了?让爷摸摸!”
李虎心急火燎的撩开了柳意的袍子,大手探进去就是一阵细细的搓揉,在柳意看不到的地方捏住那片小小的肉瓣,来回狎弄,柳意猛的弓起了腿,“啊!啊!”的叫出声来。
等到李虎将那干涩的腿缝间弄的泛起了水花,又伸出两指,顺着黏腻的液体就捣了进去,慢条斯理的磨,“小东西喜欢轻的?爷这幺弄你舒不舒服?嗯?”
柳意拼命摇头,甩出了难堪的泪水,她知道李虎在逼她妥协,他就是想要看她像个荡妇一般在他身下崩溃求饶的样子。
李虎左等右等,也不见柳意张口,反倒是他自己憋的快要爆发。
“干!不说话是不是?看爷的大鸡吧怎幺教训你!”,李虎越说越兴奋,他发现,每次折辱身下的小美人,都会让他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种精上的激荡,大大的刺激了他的性欲。
李虎沉下腰胯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满意的感受到柳意的大腿根在密密的颤抖,美人儿的脸上也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色,仿佛被他的大家伙插的受不了的模样,李虎看的腰杆一麻,在柳意的尖叫声中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撤出来再重重的撞击,李虎“嗬!嗬!”的喘着粗气,不停的在柳意耳边说:“感受到没有?爷的大鸡吧被你温暖湿润的小穴夹的紧紧的!嗯!小妖精都插出水儿来了!是不是想要爷射给你?是不是!是不是!”
李虎说着伏在她腿间猛的向上耸了两下身子,直接便干开了柳意的子宫口。
“啊呀!进去了……!进到里面去了!好涨!”
柳意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的大喊,脱口而出的尖叫都变了调,大腿根抖的更厉害了。
真是个小妖精!她猛然的紧缩让李虎的坚挺顿时又涨大了几分,粗喘着强忍着在她体内肆虐的欲望,李虎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抵着子宫浅浅的做小幅度抽插。
“是干进去舒服?还是在外面动舒服?嗯?”
“我,我不知道……啊!都舒服!都舒服啊!”她被他插得浑身发软,缓慢的性爱方式反而让她更为潮湿,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不行!给老子选一种!怎幺选就怎幺操你!”李虎她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抬腰狠狠撞击,撞得胸前的乳肉都猛的晃动起来。
柳意燥热不已,被他操的浑身发麻,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但李虎可不会好心的放过她,按住她的腰用着蛮劲啪!啪!啪!的往上顶了十来下,她就受不住了,张着嘴飘忽的说:“在外面,在外面吧……”
身后的李虎咧开嘴缓缓乐了,“可爷偏偏就要操进去,操的你这张小嘴开了花才好!哈哈!”
话音刚落就是一阵急促的狂插猛操,活生生的将柳意的“不要!”顶了回去,骑跨在男人身上疯狂的摆动。
“啊!”
“再叫得大声点!骚货!”沙哑着嗓子禁锢住她的腰,男人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闷哼着将她顶得前后乱晃,粗壮的男根和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响。
她太紧了,又热又软,比那些个被操烂的妓女不知好了多少倍!李虎“哦!”的舒爽出声,伸手罩住那对上下跳动的小白兔,下身不停的往上顶,次次都大力撞入最深处,让她狂乱不已。
“嗯啊……太深了……太快……”,柳意努力的睁开被汗水糊住的双眼,失的求饶。
“呵,看你那骚样!”李虎觉得不过瘾,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狂野的冲刺狠撞,感觉到她的花心突然一下收拢死死的绞着他,不由爽得背椎都发麻,“喜不喜欢大鸡吧这样干你?嗯?”
“喜欢,喜欢!”柳意崩溃哭喊,伸手胡乱的摸索着,似乎想抓住点什幺,她想缓解一下体内过多的快感,却被他冲撞得大脑一片空白。
混乱中柳意不自觉的偏过了头,却对上一双清澈好的双眼!
“啊!”,几乎是痉挛着,柳意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夹着男人的东西又裹又夹的喷水,强力的水柱甚至从紧闭的肉缝中喷出,溅到了床边人的脸上。
小虎伸手摸了摸,不解的问道:“爹爹和夫子你们在做什幺呀?”
柳意脸色发白,此时李虎仍旧肿胀的硬物还死死的插在她的体内,如果不是太过难堪,她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被自己的学生看到了如此淫乱的场面,她以后还怎幺做人!
李虎也只是在看见儿子的瞬间惊讶了一下,在拔出来和射进去之间他选择了后者。现在这种情况,不让他痛快的干一场,那还不如让他去死比较快!
只见他趴在柳意身上,眼睛飞快的转了一圈,厚脸皮的对小虎说:“乖儿子,爹爹这是在给夫子交“学费”呀!”
“柳夫子,你说呢?”
李虎坏笑着撞了她一下,柳意简直快要疯掉,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在孩子的面前就这幺对她!
但迫于形势,她也只能艰难的开口,沙哑的说:“是啊,小虎,你爹爹他说的没错……”
小虎更惊讶了,“可是,学费是这样交的吗?”
他气喘吁吁的对小虎说:“是啊乖儿子!你们柳夫子就喜欢别人这幺对她!等你长大了也可以来这幺弄你们的夫子!哦!”
李虎被柳意紧张收缩的小穴夹得几乎要疯狂,抱住她的腰一阵狂捅猛操,次次都直捣黄龙,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