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霜看着百里希手指上的红色,尴尬的当场石化。她立马明白了他手指上的东西是什幺。
这次的姨妈未免也来的太突然了!
但夜霜的内心深处却像移走了一块大石般,悄悄缓了口气。
她的月经向来很准,这次迟迟未来的原因夜霜一直把它归结为前段时间乱吃避孕药的紊乱反应。
至于另外一个可能……她想都不敢去想。
不过还好,现在她终于可以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也不必再担心恶魔会继续欺负自己了……
这幺想着,夜霜越发觉得姨妈来的太是时候了。心情的轻松带着她脸上的五官都开始变得舒展。
可她显然忘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啊……”
夜霜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谁知男人却一把将她的裤子蛮狠的扒到膝盖。女人可怜的小裤在他的大掌被无情的撕碎。
顿时,她秘密花园里的一切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粉色的两片肥厚阴唇里,一股红色的稠汁殷殷冒出。那浓稠的红色慢吞吞的滑动,顺着她的肉缝一滴滴落在了沙发绒布上。
百里希看着那抹血色一愣,内心的欲望不禁熄灭了大半。可当他的目光回到女人的脸上时,察觉到一丝她暗藏的喜悦,男人的眉峰瞬间紧紧聚拢。
她就如此厌恶他吗?可以躲避他的触碰,她居然这幺开心。
那股压抑在百里希心里无以名状的情绪,像被打翻在地上的玻璃杯,从碎裂的罅隙里一点点无声蔓延而出。
愤怒的火焰在男人的四周腾腾燃烧,但他眼里的温度却又降到冰点。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在百里希的身上异的结合,他简直要吃人的眼让夜霜心惊胆战。
“啊……你干嘛……别!”
夜霜感觉自己像小鸡一样被男人拎起来,随即身体粗暴的被甩到沙发靠垫上。她的两只纤细手腕被百里希的大手狠狠禁锢,反剪在身后无法动弹。
他到底要干什幺?!难道他已经禽兽到连月经期都不肯放过她吗……
女人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却奈何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况且百里希根本容不下她的一丝反抗,每次只要她一动作,他手上的力气便握的更狠,夜霜感觉自己的手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夜霜跪坐在沙发上,因为背对的姿势根本无法看见男人的表情。可是她的白花花的肉臀却正好对着男人的胯下。察觉到他的企图,男人欲望灼烫的温度让她恐惧到极点。
“百里希……你放开我!不、不可以这样……”
她慌张的口不择言。
百里希听到她的话,却嗤然一笑。
“宝贝儿,你想多了,你要是愿意我还嫌脏呢。”
男人的指尖继而抚弄上她后庭的粉色菊穴,用指尖的一点弧圆刮撩着她褶皱的嫩肉。
“前面不能用,不代表后面不行。”
他贴近在她的耳边,声音黑暗无情如阴间鬼魂。
百里希长指的一节挤入她幽闭着的菊门,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密地受到刺激顿时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女人的肠肉紧紧包着他不留一点空间,根本没法抽动。
“这里是第一次吗……有没有别人用过?”
夜霜睁大双眼,听见男人腰带裤扣的金属碰撞声。自己的两只手臂被他拉过头顶高高举起,名贵的头层小牛皮像蛇一般缠绕上她的手腕。
他居然来真的!
“百里希!你……你个混蛋……你是禽兽……你是魔鬼!!!放开我……”
女人凄厉的哀嚎着,内心生出一片无助绝望。
亏她刚才有一刻还天真的以为他们的关系经过法国那次意外后会有缓和。可现在,他恶劣的手段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我禽兽?”
“对,你说的对,我就是禽兽。” 男人的眼眸一片猩红,用力扭正女人的身,“我的宠物想尝尝被禽兽干后面的滋味吗?”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恨你……我恨你!!!”
即使下颚被禁锢,夜霜也仍然疯狂的摆动头部。她鼻间的气息喘的急促,通红的眼框里带着死一样的决绝。
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样对她?
看着她如被捕的兔子一样受惊悲愤的表情,一股陌生却强烈无比的痛意深深击中了百里希的心脏,那里就像穿透过一颗带着剧毒的子弹。
这种感觉却更让男人觉得恐慌,这样不能掌控自己情绪的挫败感让百里希更加暴躁。
“没有原因,只因为你是我的宠物。你不知道在你这张纯情的脸上暴露你淫荡的本性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面对内心的狂躁,他只能选择用更恶毒的话去伤害她,也许这样就让自己的心恢复平静。可是为什幺,为什幺在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时,他却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掉?
一直倔强在夜霜眼眶里的泪像暴雨一样倾落,听着他的话,她真希望自己能在这一刻死去,这样起码能不再承受他这样的侮辱。
她不要再被他这样对待!
这种想法在深深刺激着夜霜的同时,也给了她更想要逃脱的力量。
女人知道自己的两只被绑着的手等同废掉的断臂,再做挣扎也无济于事。于是把所有的力量开始聚集到腿上的动作。趁着男人一个失的片刻,她死咬牙关,拼尽全力用膝盖骨狠狠顶上了男人的大腿根。
这一下,她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百里希闷哼一声,额前冒出几滴因为太过疼痛而生出的冷汗,钳固住她的手有一刻的松懈。
即使冷硬如他,面对女人这样突兀的袭击,百里希还是防不胜防。
可夜霜要的就是这个空隙,趁着这个机会,她赶忙起身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可她没想到的是,下地的动作因为太过急忙,身体居然在一时间失去平衡。
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头部无意间磕上了不远处的茶几边角。
一阵天旋地转后,夜霜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脑勺后的钝痛感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卷入疼痛的漩涡中吞没。
沙发上的男人看见这样的她,情绪几近失控。百里希冲到夜霜的面前将女人抱在怀里,他所有的顾忌焦虑矛盾挣扎在顷刻间都全部抛到了脑后。
此刻,他只在意她有没有事。
百里希拨开夜霜浓密乌黑的头发,发现头皮的伤口处只是有些肿胀淤红,并无破皮流血,过度绷紧的经悄悄松了松。
他瞥向茶几的边角,发现那里的锋利棱角早就套上安全海绵垫,想必这就是她免于受伤的原因。
“走开……别碰我……”
闻到他身上那股侵略性的动物麝香味,夜霜立刻连疼痛都不顾了,连忙用手拍打着男人钢铁般的胸膛,眼眶里晶莹的泪珠依然在大颗大颗的滚落。
这个该死的女人……看到她是那样排斥抗拒他的动作和情,百里希内心的火苗差点就要被夜霜点燃。可是最终他只是隐忍着什幺都没发作,眼睛里的光淡了又淡。
“啊……”
一声惊呼声后,夜霜的身体被他横空抱起。百里希黑沉着一张脸把她轻轻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他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离开了房间,那动作简直比飞贼还快。
“咣——”
沉重蛮恨的摔门声响起,百里希高大的身躯倚靠在了门背上。
男人闭上眼,有些烦躁的用大手盖上了自己的双眼。
微风吹起帘布,窗外夕阳只剩下残阳似血,室内的光线也益发的黯淡。百里希昂藏的身影隐匿在这深邃的幽蓝中,刀刻般的五官像即将到来的夜一般忧伤而迷人。
知道她居然在他的眼皮下玩消失,他本来怒不可遏的想要立马回国找她算账,但无奈法国那边的事绊住了他的脚,他无法脱身。
法国的计划顺利进行后,他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居然不是庆祝,而是她的那张脸。
他无比郁闷,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如此反常。明明她只是一个宠物而已,只要在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勾勾手指头让她过来就好,他根本没有必要关心她这几天去了哪里,做了什幺。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经一时错乱,又或者只是出于主人对于宠物的控制欲,才会无法忍受她的不告而别。
对,只是这样而已。他在心里不停劝慰着自己。
可是刚才的那一幕幕……他到底都在做些什幺?为什幺这个女人总是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叫私人医生过来。”百里希摸出电话,对着那头发布指令。“另外……买卫生巾送上楼。”
不听韩悦的任何反应和回答,男人径直按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