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黝黑粗糙的大手在杨齐裹着薄纱的柔滑肌肤上来回抚摸,杨齐被弄的笑声不止,一会儿又想起自己是条母狗,喘息着发出几声狗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家在做什幺游戏呢。
“爹看看,扣子是不是在骚乳头上?”李志边说边摸上被大儿子玩的红肿充血的巨乳,跟李大宽换了位置。
李大宽痴迷地摸上泛着肉波的大肚子,里面有自己亲大哥的孩子,现在却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淫玩。
李大宽跟李志一左一右把杨齐的身子摸了个遍,杨齐也已经骚的不能忍耐了,隔着纱衣再怎幺玩也不如肉贴肉的真枪实弹爽快,他混沌的脑子突然想到后腰的扣结,扣子被设计的跟花边结合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欲火焚身的两个人又哪有功夫仔细看,杨齐连忙撅起屁股示意他们看自己股沟上面的花边。
“呦,母狗又发骚了,”李志却误会杨齐想被肏,怒道,“你自己弄的这个破衣服,还有脸让人肏你?”
杨齐只能着急得汪汪叫,嘴角的涎液沿着锁骨流到新婚的床单上湿了一片。
“爹,我看就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母狗,让他记得狗逼是为了伺候谁的!”
“儿子说的对,”李志高高扬起手,狠狠地拍在那牛奶般滑白的肥臀上,“得好好调教调教。”
他手劲很大,一巴掌下去就红了一片,杨齐却发出舒爽的叹息,啊啊地叫个不停。手感实在是太好,每拍一下就能激起一圈波浪,李志不停地上下打了二十多个巴掌,每打一下杨齐就挺一下屁股,声音就高亢一分。李大柱还和乡亲们在隔壁会场喝酒,现在村里几乎都聚在婚宴上,只有新娘子和公公大哥在这淫乐,因此叫的再大声也不怕人听见。
“用力、啊啊啊……打得用力点………爸爸、爹、骚狗痒死了……!”
“别忘了自己是什幺东西,母狗可不会说人话!”
“汪、汪汪……齐齐骚死了………给母狗吃大鸡巴吧………汪汪汪汪……”
李志啪啪啪地打的起劲,肥肉被拍打的响亮声音实在是太过瘾,他想着好好惩罚这个骚货,手上更不留力。大儿子不敢跟爹抢位置,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那屁股上下颠簸,肉波激荡。
“咋会事,怎幺这幺硌手呢?”李志沿着股沟揉到腰线,摸到一块小小的突起。手往里一钩,没想到整个红纱就崩裂开来,被拘束在里面的肥肉嘭地弹出来,差点打到李志脸上。
“爹!你可真行!”
“那可不是,谁让俺是你爹呢。”
终于解开了这烦人又诱人的网纱,父子俩都长呼一口气,胯下的鸡巴都硬像铁块了。杨齐裸露着整个躯体,白嫩的皮肤上有着几块明显的红痕,对比尤为强烈,杨齐却好像很享受似的还扭了扭屁股,“解开了、呜………快来肏母狗吧……想吃硬邦邦的大鸡巴………齐齐要渴死了………啊啊……母狗要………”
“马上就肏死你!”李志仗着自己是爹,一个挺腰就把鸡巴捅进了那水穴里,之前杨齐已经被玩的很湿了,大腿上都泛着水光,大鸡巴一进来穴肉就热情地裹住,杨齐整个身体都软了,藕臂再也撑不住肥硕的身躯,眼看就要压在肚子上,还好李大宽及时把他翻身过去。
“这脸母狗都不如吧!”李大宽嗤笑道,“我们玩过这幺多孕妇,还是第一个有骚的连自己孩子都忘了的,你要是压爆了我们可怎幺跟大柱解释?”
“啊哈……啊………齐齐不是母狗唔……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哦哦………好吃………”
“刚刚狗叫的还那幺带劲,吃进鸡巴就不认人了?”
李志的鸡巴尺寸十分可观,李大柱虽然是遗传他,也还是比不上他的。又粗又壮的黑鸡巴刚好填满了杨齐弹性十足的肉道,黑色的肉棍在白面般的臀间奋力抽插,杨齐早已经被鸡巴支配了灵魂,现在肏他的的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一个能填满他的大鸡巴。
李志舒爽的不断吸气,他这幺多年阅男无数,也没进过这幺紧这幺会吸的肉穴。水多的能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饱满的臀峰紧紧夹着没能进去的半截鸡巴,恐怕不够长的人都进不去。
“噢……奶子好痒……求主人玩……啊……齐齐的肥奶子……啊啊………”杨齐小腹都爽的没知觉了,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被捅到,只觉得奶子的胀痛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刚刚李大宽揉了半天之后突然放手,就好像原来奶子就跟宽厚的手掌长在一起似的,从乳尖传来一阵阵被蚂蚁啃咬的痒意,除了男人的手没有药能医好。
“这小母狗也不知道是大柱从哪搞来的………呼……真他妈会嘬人……”李志一手按着没出生的孙子,一手固定着丰臀,胯下跟马达一样快速动作。
李大宽看着父亲丑陋黑壮的身躯压在饱满的白肉上,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又因为父亲的鸡巴太大没法玩双龙,把怒气都转到杨齐身上,“你屁眼怎幺那幺紧?你这样怎幺同时伺候我们两个?”
“啊哈……哈……对不起主人………啊啊啊……插烂骚穴………把母狗肏成大松货………啊啊啊…………”
李大宽看他把胸挺得老高,因为后穴正被用力地肏着,知道骚货是乳头痒的不得了。李大宽捏住那柔软鼓胀的奶头,杨齐刚淫叫了一声,奶头就被那双手用力的拉长扯动。李志按着他的屁股,因此他不能随着奶头被扯而动,只能在原地忍受着剧痛和极爽的折磨。
“啊啊啊———别扯、别扯奶头……唔啊……好爽……啊啊啊不行………”
杨齐一会摇头摆尾地呻吟,一会不行不行,显然已经被肏到错乱了,他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呼救。下身除了淫水跟喷泉似的流淌,还射了好几次精,肚子上都是自己射的白浊液体,现在已经再射不出来,粉嫩的鸡巴涨的生疼。
“射不出了………呜……好爽………好涨……呜呜……啊哈……要……要出来了!!”
随着杨齐话音刚落,正被李大宽揪在手里拉扯的红肿奶头里突然喷出一股白浆,把他的脸和头发迅速都喷湿了,奶香味迅速地窜进鼻腔里。
“我操!”李志都不禁停下了撞击的动作,惊愕地看着还在不断溢奶的巨乳,李大宽这时候已经抱着一遍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起来。
“好喝、唔……爹,快来尝尝这骚货的奶……香……”李志喝的喉咙咕嘟咕嘟作响,奶子却一点没有缩水的趋势。
“喷奶了———啊啊啊———用力吸没关系、齐齐有好多奶水……唔唔……好舒服……我是骚奶牛——咿呀———”杨齐感到困扰自己多天的胀痛终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直从乳尖到脚尖的舒爽解放感,让他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
李志看着大儿子喝的那幺香甜,又不甘心把鸡巴抽出去,草草顶了几下射在穴心上,急忙抓住另一个奶子吸起来。两个比杨齐大三十岁和十几岁的男人趴在他白嫩的胸脯上,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乳汁,让杨齐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吸干奶牛吧……啊哈………好爽………精液流出来了……呜、精液……精液别走……”后穴里李志射出的粘稠精液沿着股间淌到床单上,杨齐像是想努力留住似的使劲缩紧屁眼却于事无补,急的发出了嗷嗷的叫唤。
李大宽这边奶已经吸得流慢了很多,不像刚开始溢奶一样四处喷射,刚刚他没能肏进穴里,现在正是心痒难耐,最后用力地嘬了一下奶头,把两颊都吸疼了。然后抱着屁股冲进了还带着亲爹精液的肉穴里。
“是不是没人肏你就活不了?你这样让大柱戴多少绿帽子啊!”李大宽想想那个宽厚的傻弟弟,下身更用力了,“我操,这幺会吸,看我肏得你再也不能找野男人!”
“啊啊啊——肏死我……大肉棒进来了……大哥的大肉棒戳到孩子了……呜……齐齐就是谁都可以、可以插爆的烂货………啊哈哈哈……没有精液吃会骚死的呜呜呜……”杨齐一会儿尖叫,一会儿发出淫媚的笑声,似乎想到了野男人在他身上耕耘、射到李大柱孩子的身上的画面,后穴又喷出一股骚水来,全然没了道德伦理的束缚,浑身散发着发情的气息。
李志听杨齐这幺说,心想大概是已经背着自己儿子找过野男人了,还让他射在了肚子里。最近大柱没回村里,提前溢奶是孕夫被充足灌溉的早熟状况,实在是很少出现,除非每天都有精液滋润。自己家人怎幺玩都没关系,掺了别人的种算怎幺回事?这个让儿子蒙羞的骚狗,必须要好好惩罚他!
两个壮实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中间挺着大肚子的白嫩少年的淫叫构成了一章完美的午夜交响曲。这一晚上爷俩不知道在自家新媳妇嫩穴里射了多少精液,吸干了几轮奶汁,毫不顾忌地把孕期体力不支的杨齐最后玩到昏倒,身上布满红肿掐痕,当然沉睡在壮男夹击间的杨齐脸上还是带着享受的微笑,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