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原本繁华的城市,渐渐宁静下来。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大街上的车辆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宾士缓缓来到一处住宅区——此处的楼盘极新,大门处设有门卫。
司机停了下来,呜呜的按了几声喇叭。
片刻后,漆黑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脑袋从门房里谈出来,那是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嚷嚷着。
“找谁?”
这辆车很气派,但十分陌生。
司机看了眼后座上的人,对方并没只言片语,他扭过头来,摇下了车窗,朝着老头吼了一嗓子。
“你他妈管我找谁,放行。”
此话一出,老头先是一愣,接着露出几丝惧意,也许是被汉子的气势镇住了,居然没了声息。
“妈的,你找打是不?”
说着司机就要开门下车。
老头是乡下来的,也遇到过蛮横的业主,不过都没今天的这位凶,他怕惹出什么事端来,连忙升起栏杆。
司机不依不饶的又骂了一声,这才踩下油门。
关士岩手下,大都是行伍出身,不光是司机,还是保镖,跟着老板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观色。
宾士慢慢滑行着,男人从车窗往外看去。
楼房大都是高层,中间部位有几座多层,整个楼盘的面积并不大,此时正值夏末,借着幽幽的月光,能看到一方池水。
关士岩微微皱眉。
说是池水,只是浅浅的一湾,才洗脚都不能。
他记得买房时,这明明是一处小湖,里面还有几只大白鹅在游弋,这才多久,居然只剩下砂石。
再看四周,树木稀稀落落,根本构不成精致。
男人十分不满的转过头来,此时车子停在了8号楼,他打开车子,站在夜色中,轻轻昂首。
楼房很高,没几家亮灯。
“老板,要我来接您吗?”
司机临走时问道,关士岩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而后迈开大步往里走:他记得门牌号,却并不清楚楼内结构。
买房时,只在小区内走了一圈,便跟着售楼员签了单。
电梯到了十楼,叮的一声开启,男人很快来到1002门前——里面没有什么声音,大概是睡了?
他抬手敲了两下。
门后很快传来机警的声音:“谁?”
关士岩本想回话,却发现喉咙发紧,想来是喝了酒的缘故,于是咳嗽了两声后,朗声道:“我!”
那边似有迟疑。
“谁?”
女孩怕自己听错,声音微微颤抖。
男人耐性很好的,再次应声。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炫光处明亮的灯光流泻出来,关士岩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女孩。
她穿的是睡衣。
客厅不大,布置的还算雅致,关士岩逡巡了一圈后,扭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女孩,勾起了嘴角。
“住的还习惯吧?”
潘桃有些走:这些天她过的很不好。
白天出门找工作,晚上回来,觉得整间屋子空落落的,透着一股阴森,她不敢往窗外看,因为从未住过这么高的楼。
“还好!”
她站的笔直,小手紧紧交握着。
男人盯着她发红的小脸看了片刻:女孩年纪小,皮肤很好,看不到任何毛孔,而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
黑的模糊而暧昧。
关士岩双手插在口袋中,想要摸烟盒,但是手心空落落,他再次抬头,不期然的与女孩的视线相遇。
含情脉脉的目光中,蕴含着天真和热情。
男人下腹一紧,汩汩暖流直冲股间,他的眼睛深沉了许多,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显得炙热起来。
但夜还很长。
他向沙发处紧走了两步,站定后:“怎么,不欢迎我?”
潘心下一惊,连连摇头:她怎么会不欢迎,盼都盼不来,看不见他的日子,就像生活在外太空。
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自己般。
“没有。”
她嗫嚅道。
关士岩撇了撇嘴角,觉得她就像块木头:他的女人,哪个都是八面玲珑,将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但也难怪,她才破处多久?
想到这里,一些绮丽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刚压下的火气,再次从底盘窜将上来,气势凶猛。
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注意女孩微开的领口;向来自诩绅士,饿狼扑食的事,他还真做不来,人已经在眼前了,总该洗洗不是吗?
“你洗澡了吗?”
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女孩两颊绯红,她羞涩的点点头。
“你要洗吗?”
潘桃再单纯,也知道一个男子深夜前来,并不是简单聊天,更何况对方问的如此露骨,她方才一直心恍惚。
被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如今万分惊喜。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这丫头总算有了长进,知道关心自己的男人。
“你去打盆洗脚水。”
他方才注意到浴室门很小,里面的空间不大,还有一个白底蓝花的拉帘,看上去有些简陋。
所以没了洗的兴致。
潘桃应声而去,男人打开了电视机,坐在了沙发的一角,很快对方手中端了盆清水走了回来。
女孩放下水盆。
“我试过了不烫!”
她蹲在地上,手擒毛巾,看架势要为他服务。
关士岩甚是满意,他站起身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女孩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握住毛巾的手不禁微微用力。
“……”
先是西装裤被扔在了一边,紧接着是衬衫。
潘桃忍不住抬起头来:上次亲近接触太过紧张,并未看清男人的身体——颀长的身躯,皮肤微白。
在均匀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肌理,他是有肌肉的,但并不夸张。
而女孩在男人的下方,正处在他的双腿间,视线定在了对方的灰色内裤上:那儿鼓起了形状不规则的大包。
猛地潘桃胸口一紧。
她只觉得气息微乱,连忙垂下头去。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好看吗?”
此话一处,女孩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见她如此模样心情大好,本想再逗她几句,但女孩面皮薄,再来也不是去酒店找乐子,所以作罢。
他坐在沙发上,伸长了腿,将脚插在了热水中。
潘桃的动作有些迟疑,她先是轻轻的掬起水,不停的泼撒在对方皮肉上,待到水温下降,才开始揉搓。
关士岩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墙壁。
别看他一副闲适的模样,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明天还要带聂世雄去哪些地方,吃什么东西。
冷不丁的一个念头窜入脑海。
在这儿,房地产发展起来,需要运作的关系比较多,如果到k市,有了聂氏的帮助,会不会好点?
这个想法不断在心头发酵。
约莫着十分钟的光景,水已经没了多少温度,潘桃拿起毛巾,小心仔细的将男人的双脚擦拭干净。
还没等她起身,只觉得刘海被人一拨。
女孩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又扳正身体,坐得如同青葱小树般笔挺。
“你多大?”
关士岩并不介意,他的手顺势抚在脸蛋上。
潘桃红着一张俏脸,轻声细语道:“十七。”
男人微微扬眉:他知道她年纪不大,但没想到这么小,不禁心生不满——十七就出来混社会?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女孩犹豫了片刻,如实回答。
关士岩问的漫不经心,听的也随意,他的指腹顺着脸颊,一直向下划过修长的脖颈,再次下探。
很快来到了胸部附近。
睡衣都很宽松,这可方便了他的行动,而女孩居然没穿胸罩,所以男人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
关士岩微微用力,将乳房捏得不成样子。
“……”
潘桃咬住唇瓣,呼吸急促。
男人的大手干燥有力,揉的她的奶子又疼又涨,可偏偏又生出一股酥麻,从胸口荡漾到心底。
“啊……”
突然,女孩感觉奶头一疼。
她抬起双炯,无助而委屈的看着男人,但她可怜的小模样,并未令对方心软,反而生出了更多恶念。
“你这奶头太小了,叔叔帮你捏大。”
关士岩用食指和中指掐住奶头,猛地向外拉扯,将圆形的肉粒,揪得老长,而且不停揉捏。
“不……关少!”
潘桃双颊绯红,一双饱含春水的眼睛,祈求着对方。
她感觉乳头火辣辣,好像下一刻就会掉下来,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父亲经常对母亲使用暴力,她看的多了,心生愤恨。
可为什么,男人捏她,她却没有丝毫反感。
“天生的浪荡货!”
关士岩瞧着她衣衫不整,一脸挨操的样儿,忍不住啐了两句“贱货,还不滚到床上去……”
他并非虐待狂,只是有感而发。
他的话就像一记蘸着凉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女孩的心上,她看着脸色阴沉的男人,不禁有些怕。
上次上床,对方十分粗鲁。
她没有勇气反驳男人,智能假装听不到,她恨自己的懦弱,但更管不住自己的身心,她需要他。
而他呢?
女孩闻到了一股腥颤味儿,是从前面传来的。
她抬眼便看到原本软成一团的东西,已经将内裤支起老高,顶部硕大的龟头,形状隐约可见。
内裤的前端微微濡湿,可见男人也需要她。
潘桃颤抖着双唇,缓缓起身,如同木偶般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安慰自己:关少救了自己,他不会伤害她的。
关士岩跟在她身后,眼睛盯住女孩浑圆的臀部。
睡衣上装宽大,下面却比较贴身,使得对方每走一步,臀肉跟着微微一颤,与此同时男人的巨物也跟着上下晃动。
他的目光幽深,如同一只猛兽。
驱赶着猎物进入巢穴,很快——即将有一场饕餮盛宴。
卧室不大,一张双人床十分显眼,在门的旁边有衣柜,再来就没什么摆设了。
关士岩淡淡的扫了一眼后,歪着身子倚在了皮床上,他双腿一蹬,脚上的拖鞋顺势飞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门口。
“……”
男人一边看着潘桃一边调整着姿势。
“脱!”他简短有力的命令着。
别看这些女人表面上柔弱可人,骨子里却充满了淫荡的基因,先前的女人小梅如此,眼前的潘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放她离开,她不是又去卖了吗?
想到此,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声音就像浸了冰水,发出时带了冰碴,闻者浑身战栗。
女孩咬了咬唇肉,手慢吞吞的抬起。
好似灌了铅般,动作滞重而僵硬,她先是摸上了第一颗纽扣,轻轻打开,待到第二颗时……
男人见她磨蹭了半天,扣子还好好的,不禁皱起了眉头。
“没吃饭吗?”他出言讥讽道。
唇肉上的牙印鲜明可见,隐隐透出血色。
潘桃不喜欢这样的他:刚来还好好的,怎么过了片刻,完全换了个模样,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女孩百思不得其解。
她爱他,可并不想他作践自己,女孩明显的感觉出,男人的情绪不对,可又不知何因,只能困惑而无助。
关士岩见她就像没见到,仍然如故,不禁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冲了上去一把撕开了女孩的睡衣,大半个乳房露了出来,只听到对方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胸口。
“啊……”
潘桃脸色煞白,满眼惊恐的盯着男人。
关士岩冷哼一声:“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继续帮你脱?”
女孩满眼的难以置信,她一边摇着头,往后退,一边委屈的看着对方,而男人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眼睛居然泛起了红丝。
他再次出手,衣衫半破开的同时,纽扣也蹦的四散而去。
“不……呜呜……”潘桃只来得及喊出残破的声调,里面着哭音,下一刻,睡衣的前襟已然完全敞开。
男人望向她的胸前。
少女的乳房饱满玲珑,尽管被双手遮住乳头,但他知道肯定是诱人的粉红,不由得伸手拨开了碍事的小手。
“啊……”
对方的力量很大,潘桃感觉象被鹰爪抓住,她发出哀告:“不要……别这样……呜呜……”
潘桃感到受了侮辱。
女孩的乳房圆滚滚的,一手很难掌握,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停的挤压,由于太过用力,上面居然出现了红痕。
“啊……呜呜……”
潘桃羞愤难当:她正值年少,对情爱懵懵懂懂,但在她的想象中,爱情应该是甜美永恒的。
而现在,一切都不对味。
“你喜欢我吗?”
她记得对方说过的话,现在却又十分不确定。
“呃?”
关士岩玩的性浓,他捏住乳首,来回拨弄,那小东西微微上翘,就像初生的花蕾般,微微绽放。
“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女孩的心下一沉,鼓起了勇气再次问道:“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真的喜欢吗?”
她的音量提高了许多,带着明显的质疑。
男人眉心皱成了川字,显然生气了,而潘桃害怕起来:是不是自己说话不当?要是他就此不理自己怎么办?
“喜欢。”
关士岩觉得她很啰嗦,简短敷衍道。
潘桃提起的心,稍稍落下,可并未到底,因为男人这么回话时,一脸的不耐,可她的要求不高。
单单是这样,已经很开心。
一时间,胸间的那只毛躁的大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轻轻放下另一只胸口的小手,挺了挺摇摆,那对本来就不小的乳房,似乎又大了许多。
男人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来回抚摸两只乳房,肆意玩弄着小肉豆,没一会儿,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微微发烫。
关士岩注意到她的变化,不禁调侃道:“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潘桃脸色越发的红润起来,她的小手紧紧揪住睡裤,不停的搅动着,上面出现了明显的皱痕。
“没……”
她嗫嚅道。
男人抿嘴一笑:“到床上去。”
女孩这次倒很听话,抬腿来到床边,坐了下去。
关士岩来到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目清朗,难描难画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艳了,少一分则俗。
无疑对方的相貌,算是万里挑一。
想到她只有十七岁,就被自己上了,男人不禁有几分得意。
他伸出手,将女孩身上残破的睡衣脱掉,就势想要除去她的睡裤,这时她却按住了男人的手。
“我自己来。”
她低头小声的请求着。
关士岩摊开双手,乐得清闲,几秒后,女孩浑身上下和他一样,只剩下内裤,但见对方的小手,在裤边游弋。
她的害羞,在男人眼中,全是矫情:也不是处女,跟自己上过床,这一出给谁看?可他也懒得在训她。
话说多了,自己都嫌累。
他在公司里事情很多,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私下里,希望能轻松自在,可找了个处?啥也不懂,还真麻烦。
他弯腰,将手放在女孩的肚脐处。
那儿小巧的很,微微下陷,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可摸着摸着,就画起了圈圈,片刻后,女孩开始微微颤抖。
“……”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很享受。
“你还真是敏感。”他凑近对方的耳际,压低声音道。
潘桃只觉得对方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从指尖源源不断的泄出电流,划在肌肤上,麻酥入骨。
被心上人抢白后,她羞得无地自容。
关士岩收了手,来到她的腰际,想要脱去内裤,女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扬起了眉梢,单膝顶开她的双腿,将身体挤了进去。
手指捏住裤腰,示意对方抬起臀部。
潘桃稍作迟疑,接着按着他的指示做了:内裤从胯间滑到了脚边,双腿中间一丝凉意窜入,令她打了寒噤。
男人弯下腰,抬起她的一只腿。
女孩下意识的挣了一下,关士岩只来得及回味小腿滑溜溜的触感,他低头看了下空荡荡的大手,有些不满。
“都是我的人了,还这么不听话!”
他低声斥责着,潘桃听得一阵心惊:她是喜欢他的,但他身份尊贵,自己跟他之间云泥之别。
她爱他,又那么卑微。
“我……”她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表达。
女孩愿意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他,可那种地方,连她自己都没看过,终归是不好意思。
关士岩不想听她废话,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抬。
“啊……”潘桃的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后仰,幸亏她反应及时,迅速的撑住床榻,才不至于狼狈倒下。
女孩的下面很干净,阴毛稀疏,根本掩盖不住私处的春光。
上次只顾着埋头苦干,连裙下风光,都没仔细欣赏,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女人。
也得看看成色如何不是?
大概是看不太清楚,男人蹲下身,双眼紧紧盯着那寸芳泽,而潘桃感觉私处火辣辣一片,被他的目光烫伤。
女孩万分难堪,不禁呜咽了一声。
关士岩先是看了看:别瞧女孩长的高,体重有限,看上去十分苗条,可下面的大阴唇却很丰厚。
在这其间则是两对粉嫩的小肉唇,如同婴孩的小嘴微微撅起。
男人伸出食指按住一侧的小肉唇,微微用力,将它分开:一条细长的深沟显露出来,看上去带着亮色。
他不禁扒得更开,登时出现一条水线。
关士岩看着女孩分泌出的淫水,顿觉喉头一紧,猛吞了几下口水,跟着用另一只手扒开旁边的小肉唇。
湿漉漉的洞口终于近在眼前。
“真有趣!”他喃喃道。
白炙灯光下,一条浅浅的溪流从肉洞中缓缓流出,充满了整条肉缝:这在外面根本看不见,只有扒开肉穴,才能瞧见。
“……”
潘桃羞得扭过头去。
也许被他的行为刺激到了,女孩的阴户鼓动两下,连带着下面的肉穴抽搐起来,那洞口一张一合,看上去万分饥渴。
“呵呵……”
关士岩笑出声来,他将手指捅入洞口,立刻被夹住,里面很湿很热,肉壁摸起来弹性十足。
直到整根手指都吞入,他才抽出。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很整齐,别看他平时很忙,而且时有运动和练习枪械,一双手却很干净。
没有厚重的老茧,指肚圆润,无疑养尊处优,此时指尖已经湿润,整根手指亮晶晶的,全被打湿。
“你是不是看到我,就想被我操?”
他爬到她身上,将手指举到女孩面前。
潘桃双眼紧闭,用力的摇头否认:她只要看着他就好,并没有其他念头,可不知怎的,她的身体好怪。
被他摸了,碰了,就被心跳加速。
“小骗子!”关士岩将淫水一点点地抹到她的脸蛋上,接着再次蹲下身去,将手指插入肉洞。
他先是快速抽插了几下,跟着转了个圈,仔细研磨,片刻后,再加了根手指,滑进湿洞中。
直到第三根手指插入,潘桃忍不住将床单抓起,她紧紧的揪住手中的布料,发出沉重的喘息:“嗯……啊……”
关士岩炯光暗了几分。
他一边快速进入,一边曲起手指,在肉壁处扣挖,突然他手中的动作停住了:在紧致的甬道中,有一小凸起。
说凸起又不太对,它是那么的小,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
男人勾起唇角,露出淫邪的笑意,他按了按那小东西,随即感到女孩的身体往上弹了一下。
幅度很小,但确实有反应。
他嘴角的笑纹加深了许多,缓缓的揉搓那处,这回对方的反应更大,直接从床上坐起,往后退。
“不……”
她满脸潮红,露出惊吓的表情。
关士岩单手扣住她的细腰,手上用力,那处肉粒似个活物,被他按得四处乱滚,可再怎么滚,也逃不出他的手指。
“啊……不……难受……”
潘桃觉得下体一阵痉挛,又痒又酸麻,似乎有什么要从身体中爆发出来,可过程却十分难耐。
男人的笑容变得残忍,动作坚定。
没一会儿,女孩开始大声呻吟,如同案板上的鱼,不停的扭动身体,似乎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关士岩见时机成熟,手指在手豆上按了三按。
“啊……”
女孩发出高亢的叫声,脑袋努力后昂,将下巴高高的抬起,与此同时一股春水从子宫中喷薄而出。
关士岩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压力,遂将手指抽出,连带着喷出一股蜜水,紧接着变成了水滴。
尽管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那股爽快却迟迟不散。
潘桃泄出阴精后,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舒服的忘记了今夕是何年,整个魂魄出了窍,直冲云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中飞了起来。
男人抓起一旁的枕巾擦干净手指,回过头来,见女孩双眼迷离,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
他伸手拍了怕她的面颊。
“醒醒!”
他可不想跟个志不清的女人做爱。
三下之后,对方的眼终于有了焦距,先是茫然,见了眼前的男人,才回想起方才所经历的一切。
“啊……”
她惊叫一声,羞得拉过一旁的薄被。
关士岩对她的反应十分不屑:爽的时候,怎么不盖呢?他该看的早都看光了,接下来就是……
他一把扯开被子,露出女孩的下半身。
由于对方抓的紧,也只掀起了一部分,但也够用了——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其间便是肉洞。
男人单手握住大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他并没急着操干,而是先将大龟头在小阴唇上蹭了两下,沾了些淫水,接着找准穴口的位置,扎了下去。
在这其间,女孩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万分紧张。
她虽然被开苞,但下面仍然紧致,那种紧致是多年形成的,想到要接纳男人的物件,不由得洞口紧缩。
“放松!”
大龟头撞到了肉墙般,没进去。
关士岩有些不满的命令着,同时挺动臀部,挤开两侧的小肉唇,生生将大半个肉头扎进洞内。
“唔嗯!”
女孩发出一记闷吭,入口处像被撕裂般,疼得她紧咬牙关。
“操!”关士岩也不好受,原本有些淫水,不知何故居然转眼就不见,难道这洞不愿自己插,又吸了回去?
哼,他就不信这个邪。
想着,男人腰部用力,长长的肉棒刺得更深,堪堪入了三分之一。
“啊……疼……”潘桃觉得有把锉刀在切割肉壁,对方每进一点,就出传来一股钝痛,令她不得不哀嚎。
关士岩眉毛一沉。
女孩很想起身推开他,发现对方色不愉,连呼叫声也弱了下去,只是硬着头皮等着酷刑继续。
男人却定住不动,几秒钟后,他稍稍撤出一些,只留大龟头在对方体内,接着猛地的一插,居然进了大半。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巨物被一条肉道包围,又热又紧,不觉又胀大了几分。
“……”
潘桃眉心紧蹙,一张小脸煞白,那根东西太大,就像根木桩似地,夹在自己的下面,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她又不敢呼痛,惹了对方不开心,怎么办?
关士岩没有再次动粗,他浅浅的抽出,再轻轻的插入,同时观察着女孩的反应:她明明很痛,却忍着。
男人都喜欢乖巧懂事的,无疑她的举动,令他多了几分怜惜。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色也红润起来,下面穴口也放松不少,他瞅准时机,猛地的用力一顶。
“啊……”
大鸡巴破开整个肉道直插子宫。
潘桃刚得了些滋味,猝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又惊又痛:自己的肉穴被一条巨蛇撕裂了。
她直着嗓子吼了出来。
“闭嘴!”
关士岩觉得她的声音粗砺得能刺穿耳膜,冷言训斥道:不就是被干吗?至于叫的好像杀人似地吗?
现在夜深人静,公寓的隔音效果不好,要是把警察招来岂不晦气。
女孩被他一唬,连忙屏住气息,剧烈的喘息起来,也许是她的行为令对方不满,男人缩起劲臀,猛插入穴。
“啪……”
囊袋抽打着会阴,发出响亮的声音。
“啪……啪……”
一条褐色的大肉棒,直直的钻进肉穴;带动着鹅蛋大小的睾丸,再次抽打着女孩娇嫩的会阴。
“啪啪啪……啪啪……”
从后面,只看到鸡巴飞快进出穴口,囊袋飞舞。
潘桃的小唇死死的抿成一条线,她再次感受到了屈辱:她有被强奸的感觉,那条肉棒只想干穴。
男人根本不顾自己的感受,不是吗?
她的心在滴血,在一下下肉体拍击声中,钝痛渐渐麻木,不知何时,肉穴开始湿润起来。
“咕唧……咕唧……”
肉棒擦过内壁,淫液不停流出。
关士岩觉出肉穴不再干涩,里面的潮水泛滥开来,泡的自己的马眼周围热热乎乎,似乎有射精的先兆。
他马上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舒服吗?”
再看潘桃,一张俏脸粉红,连带着眼梢都带了春色,她吐气如兰地摇了摇头:“不,不要插那里!”
男人的力量大,鸡巴也肥壮,每一次都插到花心底。
被他那么顶,那处嫩肉又酸又麻,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似的,可她又怕真的尿出来,就会出丑。
“哪里?”
关士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着,随时拔出了鸡巴,还没等他顶入,女孩便开口央求着他。
“不……”
男人嬉皮笑脸的操了进来。
“啪……咕唧……”
两声叠加,操穴声居然比拍击声更响。
潘桃羞得恨不能立刻消失,又万分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管不住身体呢?对方明明在欺负自己不是吗?
“哈哈哈……”
笑声过后,关士岩硬梆梆的顶了一记。
“你听,你下面会唱歌,它说喜欢!”
说着,他挺动腰身连刺了十几下,其间女孩在也压抑不住性欲,大声的呻吟起来,可很快对方不动了。
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肉穴。
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满满的填在肉道,内壁生出几丝酸痒,女孩动了动腰,肉棒浅浅的插了一下。
“啊……”
她觉得舒坦不少,但似乎还不够,心头有些失落,她又试着动了几下,可总觉得差点什么。
女孩有些急了。
“给,给我!”她年纪小,心性单纯。
关士岩咧嘴笑了:他就喜欢这样,不扭捏造作。
潘桃被她笑得回了心,暗斥自己淫乱,居然在男人身下,说出浪荡的话,这还是她吗?
“呜呜……”
她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男人以为她是急哭了,于是挺动腰身,鸡巴噗嗤一声插到底,干进了花心,接连几下,不急不缓的操弄着。
潘桃被他插得身心难耐,忘记了羞臊,只在欲望中煎熬——她想对方的鸡巴,干的快一些,重一些。
“嗯啊……快!”
她哼唧唧的催促着。
“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关士岩仍是水磨豆腐,慢功夫。
女孩听了,稍作迟疑,一张俏脸红透了眉梢,她轻声细语道:“求你,求你干我,用力些……”
她仍羞耻,可男人是自己喜欢的,再来她也需要那根东西。
男人的额头的青筋崩了两下,他不停的挺动鸡巴,开始狠狠干她的小穴:鸡巴在洞里进进出出,带动着小阴唇一翻一合。
汪汪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划过女孩的菊花,滴落在床单,很快便润湿一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尿床。
“哎呀……啊嗯……啊……”
关士岩正值壮年,肉棒又粗长有力,而潘桃只是个小鲜肉,没吃过几次鸡巴,所以被操得又痛又爽。
连呻吟的调子都变了味。
这刺激的男人性欲更盛,他抬起女孩的两条白腿,扛在肩上,将对方的身体折叠成v字形。
“干死你!”
他口出淫语,盯着女孩的肉洞,看着自己的大鸡巴窜了进去。
“啊……啊恩……”
变化了角度,不知扎到了哪里,潘桃的声音黏腻起来。
男人先是一愣,很快会心一笑,他试探着插了几下,猛地找对了关键点:一个小小的肉凸。
“噗嗤……”
鸡巴急出猛进,扎在了g点上。
“啊哦……”潘桃的阴道似乎跳了两下,夹的肉棒更紧。
关士岩对准那处,又顶了数十下,女孩的会阴不受控制的微微抬高,每当对方拨出时,她都依依不舍。
待到肉棒再次插入,又会主动相迎。
“噗嗤……噗嗤……”
在一片淫靡声中,女孩的身子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奶子抖动着,好似惹人怜爱,而男人已经干的满头大汗。
他板着面孔,一把抓住对方的乳房,揉搓着,同时两股间的巨物,如同大棒槌不停的戳刺着肉洞。
片刻后,他的眉目开始狰狞,两腿肌肉虬结,囊袋鼓起,屁股猛沉。
“呃……”
男人的喉咙中爆发出一声狮吼,大龟头抖动两下,从马眼处喷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浊液,直射花心。
“啊哦……哦……”
潘桃如遭电击,身子疯狂扭动两下,昏死过去!
关士岩从女孩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一股白色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慢慢落在白色的床单。
“还真不少!”
他自嘲道。
最近事情太多,性生活节制许多,精液自然浓烈。
再看潘桃,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下体处满是污物,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有多狼狈不必多说。
男人挑挑眉,心情极好。
欲望得到满足,他感到精不错,可做爱出了一身臭汗,通体难受,于是转身去了客厅,走进了浴室。
拧开喷头,里面的水很凉,不肖片刻又热了起来。
关士岩体魄好,冷水澡也不介意,待到洗完后,他抽下了一旁的浴巾,先是低头闻了闻,有一股香皂的味道。
又瞧了瞧东西的质地——不是很好,也只能将就用。
擦干了身体,将浴巾系在腰间,关士岩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来到客厅,打开冰箱门,探头瞧了瞧。
除了方便面,就是挂面,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
他不客气的拿起来,拧开盖子猛灌了两下:潘桃只吃面?是她口味专一,还是没钱呢?或者懒?
关士岩一边喝水一边想。
没钱,倒不至于,他给的卖身钱,她多少也会拿到些。懒吗?现在的小姑娘有几个特别勤快?
他接触的大都是不缺钱的,基本都有保姆。
男人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当你钱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数,而是每天要想着如何去消费。
水很快见了底儿,他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客厅不大,有两扇窗子,一扇开着,午夜的微风从外面吹来,带了几分凉意,关士岩来到窗前站定。
下面路灯昏黄,不见人影。
他昂头望向了夜空,繁星点点,璀璨异常,景致不错,但在黑色的幕布下,难免有些凄凉。
男人回头从裤兜里翻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再次来到窗前。
袅袅的白雾缓缓上升,形成大大小小的烟圈,慢慢消散,最后消失不见,很快一根烟抽了大半。
这时肩上一沉,似乎多了东西。
他回头看去,原来是女孩站在了身后,手中拿了一件衣服,满脸关切道:“夜深了,睡吧!”
关士岩撅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睡吧,我要走了。”
潘桃先是一愣,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她话语里明显的不开心。
她见他才多久?马上就要分离,想到这里,心口一紧,鼻头酸酸的,连带着眼角也湿润起来。
男人微微皱眉。
他不喜欢太过黏人的女孩。
关士岩什么也没说,越过她,回到屋内,穿上内裤,接着便是裤子,上装,待到完全齐整后……
“你早点休息!”
冷冷的扔下这话就要走。
潘桃连忙叫住了他:“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男人的脚步微顿,但很快消失在了房间内,只留一缕未散的淫靡气息,有些话也许根本不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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