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一把少年白嫩的臀肉,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披在肩头,摸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双眼轻阖,两道烟眉微微收拢。
方眦真是被她榨得巴巴的,将近半个月没来那档子事,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浓,况且她还勾着他做了四次。
虽然这样说很损面子,但他的双腿是真的有点发软。
女人两颊潮红未消,仰起的一截颈子修长白皙,像一只天鹅。她吐出的烟,缠绕在他的目光里,一直游荡进心头,呛他一腔欢喜。
于是,他挪了下身子,牵住浴袍的带子,闭上眼睛,傻傻地笑。
司锱一眼瞥过去,正好看见他的蠢样。
不禁弹掉烟头,掐起他的下巴,用带着淡淡烟味的嘴唇抵住他的,声线喑哑:“像个傻子。”
话里是充满了宠溺的,随便她叫自己什么,他都会晕乎乎地答应。
“不能退货。”少年蹭着她柔软的下唇:“我是你的。”
她低低笑了,舔他:“刚才舒服吗?”
“舒服。”他张开手,一把搂住她的腰,撒娇道:“你可以一辈子都让我这么舒服吗?”
对方的动作滞了一瞬,方眦感觉到了,抓着她腰收紧一点,想要听到她的答案。
实在是,他那么喜欢她,再也无法忍受被她抛弃的滋味。
一辈子......一辈子是很长的,她也不确定是否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毕竟......
“阿眦,我可以保证,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嗯。”
还是有点失落,不过一想到她只会爱他一个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就统统消失不见。她一定会一辈子跟自己在一起,他有信心。
舌头又交缠在一起,少年温柔地舔舐过她的牙齿,咕叽咕叽的暧昧声音响起,呼吸渐重。中开的浴袍钻进来一只手,攥住一方绵软,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挑逗乳头,催促它变红。
有弹性又翘挺,做爱的时候,他最是喜欢含住半个,仿佛个孩子,嘬舔吸吮。司锱被他伺候得欲仙欲死,按着他的头往胸前埋,下身迎合着,感觉不要太爽。
“又想要?”方眦的眼睛亮亮的,凝视着她的模样甚是勾人。
今晚已经做了多次,司锱被喂的饱饱的。尽管她不介意再撑一点,照顾到小孩子的身体,十七岁的半大少年,做多了可不是好事。
“不做,帮我舔一舔。”她摸着少年的脸,嘴唇斜扬:“舒服。”
能让心爱的人舒服比他自己舒坦来得更让方眦有兴致。
闻言,他立刻拉住司锱的手,往下一拉,再翻身而上,虚虚地将她圈在自己身下。
“嘻嘻。”方眦在她上啄了几口:“舔上面还是下面?嗯?”
司锱乐了,半眯凤眼,一只手轻柔地揪着头发,默默张开了大腿,顶胯去碰他,微微沙哑地说:“下面。”
方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抓住浴袍往两边散开,匍匐下她的肚皮,将女人修长紧实的两条腿折起,握着大腿根部,轻轻地舔上去。
她那里是饱满的蚌肉,他不过轻轻勾兑几下,就会吐出水儿来。
“嗯……”女人低吟,内里有意识地收缩着,全身因为他触碰到的小核而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想到上回在卫生间里这个女人是如何逗玩自己的,方眦再怎么高兴也生出一股不服输的怨气来,好歹他在家里也是宝贝。
如何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就任由她搓扁捏圆。
他将两根手指用她的琼浆润得透透的,直接推进了湿漉漉的小洞里,嘴巴像吸吮糖果一般,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司锱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头往后仰,紧紧绞住坏小孩的手指。
方眦感受到了,坏坏地笑:“锱锱下面好紧,好多水。”
那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得章法地乱搅乱戳,她晃着腰去迎合,偏偏我进彼退,少年将她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司锱瞪了他一眼,软软开口:“欠操了?”
“啊......”只是瞬间,两人的位置就转换了。
她扔开碍事的浴袍,扶着少年硬挺的肉棒,轻易就推进了湿润的小穴。
于是,她紧紧吸住,双手撑着他的小腹,看方眦眉头紧皱,欲色满面,勾唇邪笑,前后扭动,感觉臀下坐着的大腿肌肉绷紧了。
“怎么不说话了?”她扭动得更凶了,方眦抓住她的臀,深觉心肝儿都要麻了。
“姐姐里面含得你爽不爽?更快一点,夹烂你好不好?”司锱说着话,也拿棒头去磨让她舒服的那块软肉:“啊......好舒服,再快一点,深一点。”
动作越发激烈,女人扭动的腰肢软若无骨,方眦真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浑身肌肉紧绷,满脸通红,揪住她的臀肉大力揉搓。
床板嘎吱作响,司锱感觉自己要到了,咬住嘴唇,胯部前挺:“到了。”
高潮过后,她扑倒在方眦身上,方眦咬牙,将她翻身过来,扛起她的两条长腿,又凶又猛地操干起来。
满室呻吟喘息被手机铃声吵碎。
是司锱的。
被方眦一下拂落在地,挂掉了。
与此同时,正在公司处理事务的辛繁电话响了,她实在太忙,看也没看就接起来了。
“喂?”
电话对面静默了几秒,接着有细微的喘息声,嗡嗡作响的电动声,男人沙哑的嗓音像破风扇:“我快死了......你管不管我?”
“白瀛?”辛繁面色稍凝。
“啪-”她再去问时,电话那头突然不出声了,似乎是电话掉落在地上了。
ps:很久不见了,一直在准备考研的事情。所以接下来的四个月不会再更了。
可以保证的是,苏苏一定不会弃更。
有人喜欢方眦和司锱的话,我打算以后专门出个番外写他俩。反正我挺喜欢的,哈哈。
早安,午安,晚安。
四个月后再见。
哈哈哈,我又回来了,渣苏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