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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药难控
整顿饭吃的异常艰难,我虽然很饿,但在章程的注视下想要吃的不味同嚼蜡似乎也很困难。01bz.cc无法吃的欢快,也不能表现出来食不下咽,只好硬着头皮往嘴里塞,好歹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不补充体力也是不行。
晚上——!硬仗——!!
章程啊章程,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我不爱,你不服气,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会不会让所有的人都叹气?!
章程吃的很沉默,就那样吃一口,看看我,再吃一口,再看。吃个饭,至于吗?非要弄得我毛骨悚然!还有那探究琢磨的眼,让我很想夺路而逃。可惜,我终究还是不敢,他那似有若无的暴君气势,别说冲动行动了,就连蠢蠢欲动也不敢再拿出来。
终于熬到吃完饭,他一句“回去吧,都准备好了”。瓦解了我所有借提醒他买这买那而故意磨蹭一下的想法。也是,就他那身份怎么可能自己去买什么成人用品。
好吧,回去!该来的终归要来,逃无可逃那就不逃。不是有句话这样讲嘛,“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那就默默享受吧。”我甚是赞同这句话的同时,也很想更正一下,反抗不了是认命的听之任之,而享受,那是需要配合的好不好?起码也要哼哼唧唧有个动静的!哪里像我,此时此刻悲壮的像赴刑场,心如死灰的像在等天崩地裂。
回去的路又短又长,短,是我惧怕回去之后的事情,长,是我害怕和章程一起呆在小小的车厢里。
章程就靠在座位上闭目养,他没有靠我太近,似乎还在给我时间,或是在等我主动,反正他是吃定我没胆反抗了,现在不过是在看看我的自主表现罢了。
车行至门口,下车,进门,我还在思量进入卧房后的表现。
上楼,再进门,很没出息的想哭,我这才意识到我是如此排斥这件事以及那个人。
章程没有让我再回我用了三天的那间卧房,而是直接把我领进他的主卧,然后就直接进入浴室去洗澡了。
我想要躲回那间房去拿睡衣,趁机也让那翻涌的情绪平复一下,可徐妈却先一步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举到我眼前说,“章先生吩咐您喝下这杯牛奶。”
我刚刚吃了一肚子一堆现在都想不起来是什么的晚饭,哪还有空装这一大杯牛奶,可是看她那架势我不喝她是不会放下了,于是端起来,想喝一小口敷衍一下,可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手里的杯子,大有我不喝完她就不走的意思,没办法,只得憋着气一饮而尽。
有朝一日我得了势,也弄个正宫娘娘当当,第一个拿你开刀。我看见她看我喝完放松下来的表情,恨恨的想。
这想法让我自己也怔了一下,难道我自己也预感到这不是一个短暂的事情,或许他会绑我一辈子?这想法太恐怖了,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使劲晃了下头,打算去原来那房间洗漱。
“贺小姐,您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来这边了。”看出我的意图,徐妈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我石化在房间中央。
动作快,效率高,办事就是这么有速度!就差把我脱光洗净放章程床上了是不是?真是体贴圣心尽职尽责的好奴才!
我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坐到沙发上去,突然觉得好热,那该死的牛奶让我燥热起来,而且口干舌燥的厉害。
这时章程出来了,看了徐妈一眼,似是着重关注了一下她托盘里的牛奶杯,然后徐妈就退了出去。
不等章程开口,我就自己去了浴室洗澡。我是真的有些热,屋子里开着最适宜的空调,我竟热的想脱衣服。
站在花洒下面,还是有热的感觉,由内而外的热,忍不住用手去揉搓身体,怎么会越来越热呢,我把水温调低,水流调大,还是无济于事。
这感觉很不对,因为热源开始在小腹和大腿内侧加重,我转向身后的镜子,防雾的镜面再清晰不过的映射出我的变化——轻咬嘴唇的脸潮红一片,大腿在不自觉的扭紧摩擦,手竟在抚摸自己胸前丰盈的小白兔,顶端那两个点更是红的醒目,挺的诱人。
此时,章程推门进来,脸上期待兴奋的表情,很有力的证明了问题所在,我发情了,准确的讲我是被催情了,那杯牛奶里有春药。
能意识到催情药,却控制不住情潮了,我被章程抱在怀里的同时,几乎就抬起头来张开嘴去迎接他的舌头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有力搓揉我的前胸和屁股,那勃发的欲望就那样硬生生的摩擦着我的大腿,我感觉很难受,忍不住伸手去扒拉它,刚一碰到,就被章程的大手抓住按在上面一起套弄起来。热度,硬度,都非常适宜,而我也越发爱不释手起来。
唇与齿在相依,舌与舌在纠缠,大手在小个胸前忙活,小手在大个腹下鼓捣,水声哗哗,气息喘喘,一切都那么淫靡。
动作越来越放肆,啃咬越来越兽性,我意乱情迷的到不顾羞耻,抬起一条大腿攀上他的腰,磨蹭他。
章程伸手进入那一片湿滑里,对于异物的入侵,我没有排斥,反而是夹道欢迎,用力缩紧小腹,近乎是讨好一样的摇晃了下屁股,这让章程彻底放弃了怜香惜玉,一下伸进两个手指又抠又刮,拇指还在那个要命的小豆豆上狠命的按压挤弄,那酸麻入骨的尖锐快感,让我松开吸咬着的他的舌头,痛快的尖叫,接着一股热流就从腹部深处奔涌而出。
“原来你也会泄啊?我的好那那!”章程嗅着他手指上的我的体液说。
顾不得他言语里的嘲弄,我贴近他,难耐的哼唧,“我要······要······要嘛······”
“会泄,今天就给我好好泄个痛快,要叫,今天就给我叫破屋顶。”章程扣住我的腰固定在后面的墙上,把我的腿搭在手腕上,那已在洞口沾了些许体液的欲望,毫无犹疑的一贯而入。
“啊——”两个人同时叹息,同样的舒服和满足,一个叫的低沉嘶哑,一个叫的高亢放荡。
他开始动了,无节奏无韵律的一通猛戳,足够的润滑,药物的刺激,让我觉得舒爽无比。但总是感觉不够,力量不够,速度不够,火热程度也不够,为了获得更多,为了让他着火,
我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肆意尖叫,忘情扭摆。
章程怒吼着“妖精,妖精,我要了你的命!”狂妄的冲击起来。
我满意了他的表现,软着身子,紧着洞穴缠着他,“要死一起啊——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