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睡意朦胧的春夜。
半夜深更,万籁俱寂。一个下了班的中年人,几杯黄汤下肚後,带些许的醉意,踏着不规则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中年人刚才还大声「唱」着歌——不,与其说是唱歌,倒不如说是在「呐喊」!可是,此刻他的「呐喊」声却不由得越变越小——————最後,雄壮的「呐喊」声,只变成了嘴里发出的嘟囔的杂音。
原来,这中年人走着走着,走到了这一片「高级别墅区」前面。一排排高高的围墙和一扇扇厚厚的铁门巍然挺立在寂静的夜里。中年人看了这景象之後,声音就不由得越变越小。每次经过这里,回到自己那个小得像火柴盒的「家」时,这个中年人都会觉得自己好象又「老」了一点。
「哎!同样是人,为什麽差别这麽大啊?」中年人一边看着高高的围墙,一边自言自语。
当然,再怎麽抱怨也是没用的。正如我们所知,很多人只是为了「抱怨」才「抱怨」的,这中年人也不例外。
为了早点走完这条「宅邸大道」,中年人稍稍加快了脚步。刚走了五、六步,却又停下来————「怪?」原来中年人看见有人企图爬上其中一幢别墅的围墙。
当然,按常理来讲,这个人也许是小偷或是「创空门」的。但是,令中年人感到怪的是,在明亮的街灯照耀下,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条短裙和一双修长细白的腿——也就是说这个正在爬墙的人是一个女人。而且,怎麽看都觉得像个年轻的女人——,说她是个少女也许更恰当些。
「哎——使劲,使劲——」这个少女一边努力地用脚去够围墙的顶端,一边发出为自己加油的声音。
刚好围墙里有一棵树的树枝伸到墙外,少女好象想攀着它跳进去。
「这可真是怪事,难道有这麽笨的贼吗?如果这别墅是她家的话,走正门进去不更好吗?」中年人一边想着一边走进围墙,然後抬头看上面的少女————费了半天劲才爬到围墙上的少女,突然发现底下有人在看着自己,可她却一点也不惊慌。
「叔叔,晚安!」少女突然对中年人说。
「啊——」中年人对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感到有点意外。「爬——爬,上去,很——很累吧!」
「还好!」
「你——你为什麽,不从——从正门——进去呢?」
「我家里有个心地很坏的继母就,她不让我进去吗!」
「哦——」
「那麽,我要进去啦。」
「哦!再见。『中年人有重新踏上归途——有钱人家也不一定都没有烦恼啊!中年人点了点头,好象又顿悟了些什麽道理似的,连走路的步伐也轻快了起来。
而另一方面,这个少女正一边强忍着笑意,一边目送着中年人的背影渐渐模糊後,才用手把树枝拨开,往院里看——少女有着一张可爱而带着稚气的脸。不!说她不漂亮又不贴切。可是,说她是美人嘛,——却跟我们印象中的美人有点出入。她的眼睛比一般人的要大得多,鼻梁很直,可是有一张看起来就让人想到顽皮的小孩的嘴。
树底下,是一大片草坪。草坪的另一端,一幢巨大的宅邸正沉睡在黑夜里——「小心——小心——」少女轻声地告诉自己,然後蹲着脚尖把双手移向了树枝。
「啊——」少女好象不小心抓到了细树枝,一下子全身失去了平衡,随着地心引力,「扑通」一声跌到在地上。
「好疼啊!」
在这麽漂亮的院子里,竟然会有人出现痛苦的表情。
「怎麽搞的!竟然没有抓到——」少女一边撅着嘴抱怨,一边揉着屁股站起来。然後,她把刚才先丢进来的书包捡起来,横穿过草坪向大宅邸走去-走过了摆在花园里的白桌子和白椅子後,少女停在一扇玻璃门前。
「不知道能打开吗?」少女自言自语地说:「管他呢!反正不试也不行——」
她轻轻地用手往前推,没想到门真的开了,没出一点声响。
「怪——难道长谷沼忘了锁门吗?」
少女一边想着一边拉上了玻璃门,走进漆黑的屋里。突然间,灯腾地亮了起来。这回少女可真的吓了一跳。
「小姐,你回来啦!」一个穿着和服,年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低着头,出现在少女面前。
「你吓了我一跳——」新井直美撅着嘴高声说道:「你刚刚醒来吗?」
「年纪大了,所以太早也睡不着。」
「如果不是我把你朝醒,你大概不会知道我回来吧!」
直美把书包丢在沙发上。
「小姐,下次回来,还是从正门走好一些吧!」长谷沼一边把直美丢在沙发上的书包拿起来,一边对少女说。
「恩——我好象胖了吧!该减肥了。」直美说道:「真累啊!我想洗澡。」
「好!我马上帮你准备。」长谷沼点了点头。
「洗澡之前我想先吃点东西。」
「小姐,你想吃什麽,我马上去弄。」
「难道你就不能偶尔说一次『对不起,你要的东西刚好没有了』吗?」直美一边瞪着长谷沼,一边抱怨。
「小姐的事,我怎麽敢疏忽呢?所以——」
其实这也难怪。因为长谷沼长谷沼在新井直美生下来之前,就一直在这个家里做女佣。
「好吧!我要先洗澡!」直美边走出客厅边说。
「换洗的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
「奥!」
「内裤是那条印有彩色花纹的,可以吧?」
「随——便——」说完,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愧,满脸的红晕,飞上直美的面颊——
新井直美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七、八岁,一副娃娃脸。可是,她已经是东京都内一所有名的私立大学的三年级学生了。
很快,直美脱光了衣服,走进贴满大理石的浴室,然後一股脑儿地「滑」进了大浴槽,水花差点溅了出来。
「啊——真舒服!」
一个非常白嫩、丰满、娇艳,令人呼吸停止,血液奔流的性感恫体,在浴缸中犹如天仙戏水。直美轻轻躺在浴缸里,微闭双眼,左手拿着淋浴喷头往白嫩的肌肤上喷洒。当暖暖的水注流到她那粉红的阴户时,直美悠然感到一种未曾有过的快意,「恩,恩——」她不由地哼哼起来,伴着她的快意,「这难道就是那种秘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呀!」
直美将另一手伸向了自己长满乌黑阴毛的地带,开始在阴户周围搓来搓去,快意也渐渐增强,直美感到阴户里冒出一股股的黏液,她再也忍不住,用手指扣弄起来,淫水也流了很多。直美「诶呀,诶呀」地乱叫起来。几根手指在自己粉嫩的小穴里开始上下抽动起来。「恩,哎呀——好舒服呀——」
长谷沼听到叫声後,以为是小姐受了伤,赶快跑向浴室。当她打开门後,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看着直美小姐。
浴缸里的水早已被直美放完了,她平躺在那里,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直伸着。肉感的阴唇被直美搓弄之後,变得膨胀起来。直美微闭双眼,享受着自慰的快感。
长谷沼虽已徐娘半老,可性欲却仍很强,看着小姐这个骚浪的样子,渐感自己心跳加快,内裤也黏湿了,两只手不由地伸向衣内,将内裤扯下身去,使劲地用手指扣弄起肥大的阴户。
长谷沼的动作把直美小姐惊醒,但两人都在兴奋中,更无半点羞涩之意,直美也正感到自己的手指又细又短不能满足,一看到长谷沼便似见到了救星。
「长谷沼,快来帮帮我,我想舒服——」
「是的小姐,你稍等一下。」
长谷沼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想起了厨房里还有新鲜的黄瓜,粗细正好像男人的阳具勃起时的样子,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小刺,更能刺激快感。
长谷沼手拿着一根黄瓜来到直美小姐跟前,掰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毛茸茸的阴户,把头放到直美的阴户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阴蒂。
「哦——长谷沼——你舔得真棒——」
「哦小姐,你等一下,等着我更让你舒服一点呀!」
「长谷沼你快点儿,我快爽死了。」
长谷沼急忙停下来,改用小黄瓜慢慢放进去,一边上下抽动,一边转动。
「哦——我好舒服呀,你弄得我好爽呀——」
长谷沼开始用力抽动黄瓜,淫水往外流得更多了。
「啊——长谷沼,我好好舒服呀——你再使一点劲,我快不行了,快——,啊——,啊——我不行了。」
随着黄瓜的拔出,一股阴精像喷泉一样,从直美的小穴里泄了出来。
「小姐,求你也帮帮我,让我也舒服一下吧。」长谷沼一边说,一边把黄瓜又插进了自己的阴户里。
「好的,长谷沼,我也来让你舒服一下。」
长谷沼便顺势躺在了旁边的地毯上,叉开两条大腿。直美接过黄瓜,使劲地在长谷沼的阴穴里捣了起来,她知道使劲越大,对方就会越舒服。
「长谷沼,你很爽吧!叫呀,我想听你叫,快叫呀!」
「啊——小姐,你插得真好——我美死了——」
直到长谷沼瘫软在地毯上,直美才住手。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都起来,又各自冲了个澡,长谷沼穿好衣服便先走了出去。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好象刚才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直美懒懒地把双手展开,把头靠在凉快的大理石枕上,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她的眼好象要把天花板穿透,然後再把天花板外银光闪耀的星星都摘下来似的。
「想吃点什麽吗?」直美裹着浴巾走进餐厅时,长谷沼问道。
「我到这儿来当然就是想吃东西嘛!随便帮我弄个蛋炒饭好了!」
「恩!我马上去做。」
直美一边用毛巾擦着湿透了的秀发,一边拉出椅子坐下来。面前是一张六个人坐都不嫌拥挤的方形餐桌,可是在这儿吃饭的人,经常都是直美一个人。
「长谷沼真有两手,凡事一经她手,都变得服服帖帖的。」直美一边侧着头无意识地擦着头发,一边暗暗地想。
不到三分钟,饭和汤就准备好了。
「今天,爸爸那儿有什麽消息没有?」直美边吃边问。
「恩!傍晚的时候,老爷打了一个电话来。还是担心小姐您的事。」
「担心我?那他干嘛不回来?」
「小姐——,老爷也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没办法回来的啊!」
「工作?他也可以每天从日本到美国去上班啊!」
「小姐!这,这不是太离谱了吗?」
「离谱?那爸爸叫我搬到美国去,不是更离谱吗?——到美国去有什麽好处?」
「你到美国的话,一家就可以团圆了啊。」
「一家团圆?」直美的情有点怪。
「是啊。」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再给我一点汤。」
「是。」
直美一边看着长谷沼用她那双不怎麽显得粗燥而又灵巧的手把汤倒进她的空碗里,一边有感而发地问道:「长谷沼,难道你对」她「一点都不感到怪吗?」
「小姐,你说的是」夫人「吗?」
「夫人?」直美先是睁大了眼睛,看了一下长谷沼,然後把下巴靠在餐桌上。
「虽然『她』是爸的太太,可是——『她』不是我妈啊!」
「小姐,你不觉得你的这种思想也有点陈旧吗?」长谷沼长谷沼稍微露出了笑容。
「——我倒不是说爸爸一辈子不该再结婚。可是,像她——像她这种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当然啦。爸爸娶它不要紧;可是,总不能强迫我叫她『妈妈』吧!」直美一股脑儿地发泄了一通牢骚。
「反正啊!老爷总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留在自己的身边嘛!——小姐,您用完了吗?」
「恩!你收拾吧!——可是,话又说回来,我已经二十岁了啊!如果我还只是个三、五岁不懂事的小孩。倒不要紧,可是——」
「小姐!在父母亲的眼里,孩子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啊!」
「我已经是法律上的大人了!我不但有选举权,而且也可以喝酒、抽烟了!」
「小姐!您未满二十岁以前,不就会喝酒了吗?」
只要是和直美有关系的事,长谷沼记得一清二楚。
「哼,真不公平!」直美暗暗地叫屈。「不但如此,而且——而且我也可以公证结婚了!即使没有父母同意。」
「恩!没错。」长谷沼笑着说。
「对了——,我怎麽一直没想到呢?」直美一幅恍然大悟的情。「——如果结婚的话,我就不用去美国了吧!」
「可是,小姐,再过五天,你就得去美国了啊!」
『五天也不算短。只要有个时髦的对象,在谈一天的』恋爱『马上闪电结婚,不也挺美吗?「
「小姐——」长谷沼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了。
直美看了看长谷沼,然後俏皮地说:「我是开玩笑的!怎麽新潮,也不会去做这种事的饿,你放心好了。」
「奥——我想睡了!」直美达了个哈欠,然後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休学申请书已经送到学校,明天不用上学了。可是——又没有别的地方去——。如果明天中午以前我还没起床的话,要记得叫我呵!」
「恩,我知道了。」
直美一边走出餐厅,还一边俏皮地回过头来对长谷沼说:「如果我穿了白纱的结婚礼服,会很漂亮把?」晚安,我去睡觉了!「
「小姐晚安!」
长谷沼长谷沼站在门旁,目送着直美一蹦一跳地上了楼,然後才含着笑意走进了厨房。
「这孩子也真是的——」长谷沼笑着说。
突然间,好像是直美跳上床的声音吧,从二楼传来了「咚」的一声响。长谷沼不由得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好象又会有什麽事要发生一样。
2。
「都半个月了!为什麽没抓到一点证据?」典型的歇斯底里症。
「太太,侦探是一项非常微妙的工作。」社长平本摆出一副勉强的笑脸又十分圆滑的说道,「万一您丈夫发现被跟踪或被监视,那就完了——,因此,我们必须慎重。」
「是在慎重地敲竹杠,是吗?」那位太太一针见血地说:「时间越长,你们越是赚钱。」
歇斯底里变成了冷言讽刺。
「太太,我们绝不做那种缺德的生意。的确,在同行中有这种人存在。但是,辜负顾主信赖的事我们绝不做。」
「我父亲常说,」太太打断他的话说,「说大话的人不可信。」
平本一时闭口无言。
「我丈夫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我完全被他骗了,真的。」
太太放下二郎腿,在她放下腿的一瞬间,短裙也随之飘然地飞起来。
平本的眼睛顿时直了起来,忍不住双眼盯着这位贵妇的大腿,同时鼻中嗅到了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看到平本的色眯眯的样子,太太不由地兴奋起来。毕竟丈夫在外面私搞,肯定回家後没有了精力,她也好久没有得到满足了。於是她故意把裙子轻轻地往上一提,顿时,粉红色的内裤映入平本的眼帘。这还不算,她一只手在自己那挺拔的胸脯上轻轻揉动,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里允吸,还向着对方淫淫地笑着。
这女人也真是个美人坯子,两条修长的玉腿又白又嫩,乳房挺拔,嘴唇鲜艳润泽,简直让人飞魄散。
平本看得出,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贵妇那副妩媚的样子,勾得他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这时社里恰巧只剩下两个人,平本把唯一的女办事员阪下浩子支出去买茶叶。转过身来,猛然扑向了对面的太太,紧紧地抱住她,又啃又咬地。这位夫人象一只驯服的羔羊,静静地躺在椅子上,享受着爱抚。
平本跪下来,脱掉了她的裙子,三角地带的丰盛阴毛隔着粉色内裤显现出来,阴户上面已经是潮湿的一片。他将手伸进了内裤里,顺着女人的大腿扯了下来,乌黑的阴毛清晰的显露出来。
平本索性将太太的双脚搭在自己两肩上,使她那肥美的阴户正好呈现在面前。把嘴放上去,贪婪地允吸着流出来的淫水。同时两只手向上进入她的内衣里,扯开文胸,抓到了她的双乳上。
「你的乳房真大呀!私处可真够肥的。」说着,平本竟然把自己的舌头伸到里面,一出一进的抽动起来。
「哦——啊——你还真会讨女人的欢心——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平本用舌头抚弄着她两片阴唇,那里面是红红的,外面长满了黑黑的长长的阴毛,旁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却又是洁白如玉。
「你现在就干我吧,我好难受,我要——」经过舌头的一番玩弄贵妇央求道。
「我也正有此意,好想干你。」
「那就快点吧,怎麽才好呢?」
「我想用後进式!」
「什麽呀,简单些吧。」
「就是你站在椅子旁,双手扶着椅子,我从後面插进去,让你舒服。」
「好呀,好呀,就这样,」说着她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平本,翘起自己的臀部。
平本也不脱裤子,只把阳具从前门掏出来,已经是硬得像铁棒一样。他掰开撅向自己的白屁股,在那茸茸阴毛丛中,便显出一条红嫩的阴沟来。也来不及细看,平本的胯部稍稍使劲,一根火热的阴茎便顺势溜了进去。
平本感到整个阳具秃面似乎有千万只虫子爬动,瘙痒不定。太太同时将屁股向後使劲,迎合平本的阴茎,看似一般的阴沟,却像无底洞一样将那根阳具连根吞了进去。两人都给对方带来了温暖和快乐。
平本闭上眼睛,两手扶住她的腰肌,深情地干了起来,一出一进。
太太被他插的摇头晃脑,淫水更是向外猛流。
「哦——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好舒服呀。」
「好,我让你更舒服。」说完,平本便更用力了,整根阴茎充满了血,又粗又红,对准她的阴户,猛烈地抽动。
「快,我不行了,要来了。」
「啊,等等我。」
可是女人还是先到了,阴户仅仅夹住阴茎不住地颤抖。
正在这时,外面的大门响了一声,接着又传来倒水冲茶的声音。
交合中的男女都知道是女办事员回来了,忙分开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不管怎样,三天之内要抓到我丈夫与人私通的现场证据。」太太首先说道,「我丈夫同那个女人隔一天幽会一次,三天时间足够了吧。」
「可是,太太……」
「如果三天之後仍然抓不到一点证据,我就宣传你们这个侦探社是白吃饭的。我认识的人很多,对你们的工作多少会有些影响的。」她强硬地说着,嘴边嗤地一笑,「」但愿你不是个只会说大话的人。说完,她转过身,叭地一下拉开接待室的门,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
这时,阪下浩子两手端着茶盘走进屋里。
「怎麽,走了?」
「哎。这两杯茶都给我。」平本迎合的笑脸这时转变为对下属的严肃表情。
「是」
啜了一口阪下浩子送上来的茶,平本说:「喂,江山这家伙没电话来吗?」
「从昨天一直没电话。」
「这家伙干什麽哪!」平本咬着牙说。
「是啊。」
阪下浩子并不知道。平本一仰脖子喝光了茶。
「太淡了,这也是茶?」
「您说过要节约茶叶的呀。」
「是吗……」平本咳嗽了一声。
「哦,好像有客人。」
收发室传来门铃声,阪下浩子想去开门。
「喂,阪下君!」平本叫住她,「正好,要是客人,就把这杯茶端上去。」
阪下浩子一边往收发室跑一边在心里想,必须尽快另找一个工作。
「请进!」他又恢复了平素的笑脸。
「我想来委托一件事。」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上等和服的妇女。阪下浩子想换一杯茶……。
「……您要委托的是为小姐当保镖?」平本说。
他心中盘算,不能放走这个顾主,看她那模样像个有钱人。
「不是我女儿,是我服侍了近三十年的那家主人的小姐。」
什麽?女佣人?平本心里凉了半截。
「小姐还有四天就要到美国去,请在去美国之前保护她。」
「什麽,这个……这样做有什麽原因吗?」
「不!当然,小姐有事的时候不能让你们保护,只是,小姐说不定会闹出什麽荒唐的事来,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噢。」
「就是所谓盯梢兼保镖吧。」
「这种差事可不容易呀。」
「我知道,费用多少都没关系。」
平本又打量了一下对方。
「那麽……您是说,要一直跟在那位小姐的身旁,是吗?」
「如果可能的话,请尽量别让小姐知道。」长谷沼长谷沼说,「我来委托这件事,小姐是不知道的。」
「那……太困难了。」
「万一知道了我也没办法,只是请尽量隐蔽一些。」
「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平本答应了,可心里却在想,也许拒绝她是聪明的。
这个侦探社最近经营不佳,优秀的人才都被人挖跑了。一句话,像样的一个也没有。
他觉得,这样困难的差事没人能胜任。而且,声称「费用多少都没关系」,事後连杯咖啡钱都不肯付的吝啬顾主并不少见。
「嗯,听您的意思,好像是一桩非常特殊的工作。」
「当然,费用也不一般吧。」
「是啊,多少要贵一点。」
「这次我带来五十万元。」长谷沼拿出一只信封,放在桌子上,「不足的部分以後结算。」
平本生怕颤抖的手被对方发现,一把拿起厚厚的信封。
「那麽……我给您开收据,请稍等片刻。」他出了接待室,连忙回到座位上。
「走了吗?」板下浩子问。
「没有呢!
平本从信封里取出一遝面额一万元的新钞票,飞快地数了起来。
「哦,会不会是假钞?」
「别说丧气话!……没错!五十万!」
平本前地叹了一口气:「喂,阪下君,把咖啡和点心给客人准备好。」
「给我也来一杯,行吗?」
平本迟疑了一下,转眼又显出大方的样子说:「嗯,好。」
平本心里美滋滋地想:「先是和美丽的夫人做爱,接着又是一笔这麽赚钱的生意,真是双喜临门呀!那夫人的大腿摸起来真软,干起来——就是还没过瘾。」
做爱的快感带来的好心情,使平本看着谁都挺舒服,包括眼前的板下浩子。
板下虽称不上美丽,但却长得很有性格,短而精的头发,乖巧的脸蛋,红润健康的肌肤更是透露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气息。
「板下,你在忙什麽呢?」
「哦,社长,你叫我。」板下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向平本。
平本两眼直直地盯着对方的双乳。
「板下,其实你平时工作很努力,这我是都知道的,适当时候,我会给你加薪的。」
「谢谢社长,我一定更加努力。」可是她看到平本的目光,不由得後退了几步。
平本赶快随手拿起一份档:「板下,这有份东西你看看。」
板下不得不又走向平本,而平本故意将档放得很低,隔着桌子的板下只能弯下身去看。这时,她的胸部正好冲着平本的眼睛,领口微微下垂,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就走光了。
平本真想伸手去抓那对可爱的咪咪,可他还是强忍住了。
「板下,我很喜欢你的,一直都想你的。」说话的同时,他双手抓住板下的两只小手。
「社长,你不能这样。」板下想抽出自己的双手,可平本用的力更大了。
板下越是想挣扎,平本便使劲更大,一不小心,将桌子上的咖啡弄倒了。咖啡顺着桌子全流到了平本裤子的前门上。
平本只好松手了,因为刚冲的热咖啡渗到了他已经兴奋的阴茎上。
「哦,社长,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给你擦乾净。」
不管是谁的错,下级总是要向上级道歉的。
板下拿出手帕擦的时候感到他那个硬硬的东西,可是要弄乾净只好把平本的裤子解开。
「板下,你就帮帮我吧,拜托了。」
「社长,我答应你,可是用嘴行不行?我保证让你舒服的。」
「好的,那你快一点,我实在受不了啦。」
板下将平本的椅子转向自己的一侧,跪在平本前边。而只要一低头,正好可以含住他的阴茎。扒下平本的裤子,那根家伙便直挺挺竖立在那儿。先是用手帕将那里的咖啡汁液擦乾净,接着用一只手在根部周围抚摩起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拢起个圆圈,正好套在阴茎上,一上一下地套起来。
「哦唷——」
板下每套一下,平本都会哼哼一阵。经过这麽一弄,平本觉得更加舒服,阴茎便又粗硬了几分。
看着这红红的肉棒,板下也是忍不住用嘴将它含起来,仔细地品尝起来。她一边用嘴吸食,一边抬眼望着平本。
「啊——真爽——板下,你真好,我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正说着,平本的阴茎突感坚硬,他知道要射了。
「啊——板下,快使劲,我要来了。」
板下赶忙把阴茎从嘴里拔出来,整个右手紧紧握住那肉棒,用力撸套着。
不一会儿,一股白流喷射出来,像万朵梅花洒向板下的脸上。
「板下,你干得很好,这笔生意做成的话,我就给你加薪的。」
「那就多谢社长了,我愿意为你服务。」
「啊!是吗?哈哈哈哈——」
性欲的问题解决了,可是,让谁来完成刚接下的这件差事啊。平本逐一回想雇员们的面容。——那家伙,这小子,还有……。嗯?还该有一个呀。
电话铃响了。板下法子拿起了听筒。
「啊,是江山吗?等一下。」
对了,还有江山。
「江山吗?喂,你在干什麽啊?私通现场抓到了吗?」
「晤,昨天夜里,确实啊。」
听筒里传来精不振的声音。
「是吗,刚才那位太太来过,大发了一通脾气走了。还不错。」
「可是,不太好……」
「怎麽?看丢了?」
「不,我亲眼看到两人一起进了饭店。」
「那麽是照相机里又忘了装胶卷?!」
「不是,装了。」
「那怎麽了?」
「进去的时候是背影,看不到脸。我想拍他们出来时的镜头,就一直等着,可是……」
「他们发觉後,溜了?」
「不,我睡着了。刚才一觉醒来……」
对方说到这里,哑然无语。他早料到平本会大发雷霆。
实际上,平本的脸已变成猪肝色,雷已处於即将放电状态。然而,平本沉思了一会儿後轻轻地点点头,转怒为笑,说道:「那家伙辛苦了。晤,你可能也太累了吧。」
「哦?『」是这样,有件差事正适合你干,马上到社里来一下。「
「好,好的。」
「你最适合,工作很简单,就是监视、保镖、照看小孩子。适合你干吧?」
「社长,这个……」
「还有呢,这差率的条件也不赖。」
「什麽条件?」
「事情要是办糟了,就解雇你。怎麽样,值得一干吧?要是听明白了就快回来!」
平本的愤怒由低变高,接着叭地挂断了电话。
「喂,阪下君,咖啡要来了吗?」
「是的,我还要了些点心。」阪下浩子说。
「为什麽发这麽大的火……」江山秀一面挂上电话,一面嘟哝道。
狭小的电话亭里好像还回响着平本的怒吼声。江山无意中将手伸到了十元硬币的退钱口。他只投进一枚硬币,不该再退还出来的。
「嗯?」
手指碰到了一样东西。一枚十元硬币。可能是前一个打电话的家伙没发现退出来的钱。
「算我的了。」
江山想把那枚十元硬币装进口袋,转瞬又犹豫了。——犹豫什麽,不就是十元钱吗?
可是,要把这仅有的十元钱往口袋里装时,心里反而觉得很可怜。江山把十元硬币又送进了退钱口。
出了电话亭,江山打了个大哈欠。又累又困。老是这样下去,平本社长大喝一声他就无可奈何了。
江山秀一,四十三岁。
这个年龄很微妙,有的人认为正是年富力强,可是有的人又认为已渐渐衰弱了。
江山属於哪种类型已不言而喻。他用手抚摸着满是胡须的下颚。
疲乏的不只是他本人,连裹着身子的西装、大衣以及过去是茶褐色的皮鞋也同样陈旧不堪。
然而,江山的长处是,即使被严厉训斥,也不会不满地骂社长。实际上,他处於一种任何时候被解雇都无可奈何的状态。
刚才平本也说过,好容易探到了私通的现场,却又忘了给照相机装胶卷;跟踪有偷盗劣迹的主妇,反而被误当成小偷给抓了起来;为追汽车租用「的士」,结果闹出车祸,不得不付修理费……。
这阵子,他接连失手,一事无成。
「实在是个废物!」江山叹道。
这时,脚下一条小狗汪地叫了一声。
这小狗浑身脏污,像是只野狗,眼睛像期待着什麽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江山。
「你也是孤身一个?晤,咱们是同类。」江山对小狗说。
江山过着单身生活,妻子——以前有过。
江山朝大街的方向走去。情人旅馆街一带,夜晚灯红酒绿,繁闹异常;可是到了白天,阳光一照,那种五颜六色就显得单调冷清,就像浓妆艳抹的女人那张刚刚起床尚未化妆的脸似的。
江山无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不想在这种地方停留,一刻也不。
几乎是跑出了情人旅馆街。他喘着气,放慢了脚步。留一看,刚才那只小狗也跟来了。
小狗仰望着他,摇头摆尾。
「喂,算了!」江山说着又走了。
干这种工作,出入那种旅馆是家常便饭。每当那种时候,江山心里就憋得难受。
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妻子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情人旅馆的床上,江山冲到了现场。那情景就像电影中的一个镜头一样,至今仍清晰地浮现在江山的脑海里。所以,他不愿在那种地方停留。
他觉得实在是个倒楣的差事。在追踪他人私通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幸子本来是个天生的美人,嫁给了腼腆的江山,也可以说是她的不幸。但她却又不甘寂寞,经常趁着丈夫外出办事的机会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後来竟然和一个黑社会的头目熟悉起来。江山也从别人口中听到过关於幸子的一些事,但苦於没有什麽证据,也不好说什麽。可有一天晚上,一个朋友告诉他幸子与别人到旅馆约会的事情。江山嘴里没说什麽,心里早就暴跳如雷,他找到了那里,用高倍望远镜观察自己的妻子怎麽和男人鬼混的。
那天,幸子按要求一个人到旅馆去,她先到浴室冲了一下,将阴部仔细地清洗後,往身上喷了些高级香水,擦好胭脂。这时,幸子只穿着小三角裤、吊带,还有黑色长袜,这些东西全是头目给她买的。
接着,她穿上黑漆皮高跟鞋,用脖圈套住自己的脖子,并用扣子扣好。最後是手铐,她将一只手铐好,然後扭过去,把另一只手也铐好。现在,幸子失去了自由,将要被虐的情绪高涨了。
原来,这个黑社会头目已经上了年纪,干那种事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却是个狂暴的虐待狂,听说他以前还有一个专门的性奴,而且还没有分手。幸子为了过上豪华的生活方式,单靠江山那几个钱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她也不在乎什麽。
她就在门前的地毯上跪下来,臀部朝向门的一边,而且还把门故意留了一道缝隙。
「如果有人经过,推门进来怎麽办?——」
幸子的脑子里出现了她所想像的东西,一种盼望得到虐待的愿望,象一团火似地燃烧起来,在内裤的底捕,又被由於兴奋而产生的爱液弄湿了一片。
「啊!快点来吧,看我的样子多麽可爱呀!」
终於,过道的尽头,传来了电梯停止的声音,接着是「哐啷」地一声被推开了。从走廊里带进来的气流,吹拂着幸子那白嫩的,微微抖动的臀部。
江山就是此时开始用望远镜观察幸子的。但他看到幸子这样跪着的时候,心里便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再看到那个头目进来,脑子里马上嗡的一声。再往後,他在那里乱七八糟地胡想起来,都是幸子和那个男人脱光了怎麽在床上寻欢的镜头。於是他再有勇气也看不下去了,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家中走去。
头目站在门口,看着按自己的命令归着的幸子,心里很满意,点点头关了门。欣赏着对着他的硕大的屁股,头目的肉欲也勃发了,他从门边寻到钩子上的皮鞭,握在手中摇晃。
「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这个淫荡的妞!」
头目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紧盯着幸子的屁股,将手里的鞭子扬起来。
劈!啪!啪!
雪白丰满的臀部被残忍地抽打着,幸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在门口抽了十几鞭子後,头目将屁股布满了痕迹的幸子带到屋子中间。
头目将自己脱个精光,毫不客气地用左手托起幸子的下颚,用右手握着阴茎将幸子的嘴撬开,粗大的带有腥臊味道的肉棒插进美女的嘴里。
「唔——晤!晤-」
後的几年里,她先後和好几个男人有过性关系,但像头目这种人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唔——恩——」幸子有一种要窒息似的恐怖感。头目那硬帮帮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脸紧贴着头目的下腹部,使劲地用舌头搅拌着,背虐待的倒错美感在她肉体中渐渐升腾。
「好极了。『女性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头目非常满意。他将阴茎从幸子的口内退出来,打开了幸子的手铐,兴奋地说:」现在到床上去,等着我干你吧。「
幸子听话地躺到床上分开两腿,摆好炮架子。头目接住她的两个腿弯,用被幸子的唾液润饰得油光光的肉棒将小阴唇拱开,向着那个红红的小肉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幸子终於得到了久违的肉棒,痛快地喊出来。
头目伸手把丢到一旁的那条小三角裤团了团,塞进幸子的嘴里,不许她大声叫喊。之後,在长达几十分钟的活塞运动中,幸子高亢的激情像火一样燃烧,以前的她完全消失了。
第二天,幸子回到家後便向江山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但并没有说是什麽原因,江山也早就厌倦了和这种女人在一起生活,也乾脆地答应了幸子的要求,只是他并没有搞懂幸子身上为什麽会有伤痕呢?也不知道她充当什麽角色?
还得回侦探社。要是乘计程车回去,那个小气的社长又会发火的。
回头一看,那只狗又跟来了。
「喂,你要适可而止哟!」江山说,「我什麽也没有,没什麽东西可给你!」
江山掏出裤兜拍一拍给它看。小狗摇摇头,不声不响地回去了。
「明天说不定就轮到我了。」江山嘟哝道。
他为找公共汽车站,在大街上走了起来。
「我去吃午饭。」平本社长对阪下浩子说了一声,走出了侦探社。
「您去吧。」板下浩子从座位上应道,「您慢走。」接着又加了一句,「真是个吝啬鬼。」
在这儿工作的两年中,平本社长从没请过一次午餐。上司为部下掏腰包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而平本却总是节约、节约。
刚才的咖啡和点心确实是这个侦探社划时代的事件。
「要辞职就趁早……等到倒闭了,连退职金也拿不到了。」浩子打开报纸,开始流览聘人栏。
突然,叭地一声,门开了。浩子吓了一跳。进来两三个不三不四的人。
「喂!」
一个面颊上有伤疤的人招呼法子。
「哎……这……什麽事……」
「这儿有个叫江山的家伙吗?」
「江山……是吗?哎,有。
「叫他出来!」
「现在不在。」
「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他跟人出去了。」
「哼!」
那人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屋内,说:「藏起来也没用。」
她想问,他为什麽要藏起来,可是又止住了。
三个人在侦探社里检查了一遍,见的确没有人就又回到浩子身边,「真的出去了?你,没骗我?」刀疤男用凶恶的眼光盯着她,突然他拔出一把刀,架到女人的脖子上说:「谁知道你心怎麽想的,挖出来看看如何?」
浩子一惊,眼下社里没人,如果这几个匪徒真是拿刀剖开我的肚子,岂不是小命不保了。
「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你们呀,恩。」一边说一边向刀疤男飞了个眼。
「小妞还真浪嘛!」刀疤男收起刀,将浩子搂入怀里,一手按到浩子的胸脯上。「到里面详细谈谈吧。」
两人一到接待室,刀疤男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不要嘛,求你了,制服都弄皱了啊。」
「是啊,穿这麽多,太麻烦了。」
「别,别脱呀——」
可是那能听她的,在半推半就之下,女职员竟然被脱得一丝不挂地摆在桌子上。
刀疤男像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大舌头在浩子的下体吸来吸去,两手攀上女人的胸脯,一边一个地使劲揉搓着。浩子上午刚才给社长服务了一番,本来就有的点发情,这回又被男人一阵爱抚,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来呀,我上来让你舒服吧。」
看到女人这麽主动,那家伙非常欣喜,配合地坐到沙发上,掏出自己的阴茎先自慰起来。
浩子扶着沙发背骑到刀疤男身上,把他的阴茎坐进去,又上下镦了镦,这才前後地磨动着。
「用力啊,小妞。」刀疤男不安分地向上顶了顶。
「噢——,轻点呀。」浩子扭了扭屁股调整好角度,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刀疤男看到浩子摇摆的双乳就在面前,马上伸手握住,不住把玩着,脸也象猪一般直拱到乳沟里。
虽然男人能轻松地得到快乐,可事实上最舒服的还是阪下浩子。因为阴道的肉棒满大的,胸脯还被对方玩弄着,真是全方位的刺激。
两人盘肠大战了好一阵,终於都走到了兴奋的顶点,男人射了精,浩子更是爽得要命,发自内心地嚎叫起来。
「啊啊——爽死了——我太舒服了。」
刀疤男临走还流下一句:「相信你一次吧,不过我们还会来的。」
那人催促另外两人出去了。
浩子连忙找全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到卫生间清理好了,才穿着整齐地走出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江山干什麽事了?」
正在这时,江山进来了。
「哎,这是怎麽回事?」看着办公室淩乱的样子,江山发问。
「江山!见到刚才那几个人了吗?」
「没遇上,如果是委托人,那可不是好人。」
「来找你的。」
「找我?」江山瞪大眼睛。
「你都干了些什麽?勾引流氓头的情人了?」
「别瞎说。」江山苦笑道,「你认为我有那个精力?」
「我不认为。不过这次你应该谢谢我啊!」
「社长到哪儿去了?」
「吃午饭去了。」
「又是去吃养麦面吧,他也不嫌腻。」江山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说道,「我常做梦,梦里有一次我出去办事,回来後一看,这儿坐着另外一个人。」
「我也常做梦。」
「你也做梦?」
「哎,来到公司一看,雇员全都换成了年轻的美男子。」
江山苦笑了一下。
「你倒是也很严谨。」
「唔,这样也没什麽事。江山,又做错什麽事了吗?」
「咳,说也没用。」
「这一次你好好干。」
「哟,少见,你倒鼓励起我来了?」
「要是倒闭就糟了。」阪下浩子说。
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同江山相似的男人。如果说他们相似,他们准会相互生气。
皱巴巴的西装和领带,在这种打扮上两人颇有相似之处。来人比江山略胖。他仔细端祥着江山,问道:「是江山?」
「你是谁?」江山反问,「啊,真是……没想到,是高峰君啊!」
「我都认不出了,老了。」
「彼此彼此啊。」江山说,「阪下君,泡点儿茶,是高峰刑警。」
「员警!」
「哦,别客气。」高峰刑警摆着手,「喂,江山,我有话跟你说,到外面走走吧。」
「什麽事?」江山站起来说道。
「江山,你干出什麽事了吧?」浩子说,「要去拘留所?」
「别胡说,尽说丧气话。」江山皱着眉头。
高峰是他在过去一次办案中相识的一位老刑警,也许是两人对脾气,江山曾多次有求於高峰。这阵子好久未见面了,所以两人一个劲地端详着对方。
「到底有什麽事?」
进了附近的饮食店,江山问道。
「今天你付款,这个不能用公款。」高峰说,语气很严肃。
「出了什麽事?我一点儿不明白。」
江山尽量以轻缓的语调问道。
「最近你同太太见面了吗?」
听了高峰的话,江山不禁一惊。
「幸子?她已经不是我老婆了。」
「这个我知道。」高峰焦急地摆了摆手,「见了没有?说呀。」
「根本没见过。」
「最後一次见面是在什麽时候?」
「她在离婚通知书上盖印,快五年了。」
「电话呢?」
「哦,以前来过一次电话,不过,也有二三年了。」
「是吗?」
江山望着高峰阴郁的面容,问道:「那个……幸子,死了?」
「你怎麽知道?」
「不……刚才才听了你的话……到底是怎麽回事?」
「太太好像杀了人。」
江山一愣:「不会吧。你在开玩笑吧。」
「你以为我特意到这儿来就是为开这个玩笑?」
「可是……幸子是个非常胆小的女人。她善於逢迎,厚颜无耻,但却胆小如鼠,看到血就会发生贫血而瘫倒在地。那样的幸子不会杀人。是谁被杀了?」
「一个叫矢代的男人。」
「矢代,不认识。」
「事情很麻烦。」
「为什麽?」
「矢代是国崎的儿子。」
「国崎?」
「你不知道?」
「国崎……难道是那个国崎?」
「就是那个国崎。」
江山重又坐到椅子上。
「为什麽?为什麽国崎的儿子……」
「太太好像是国崎的女人。」
「幸子!」
「嗯,儿子与老子之间不知有什麽事,反正乌七八糟的,儿子被杀死了,太太逃之夭夭。就是这麽回事。」
高峰说的虽然不太完全,但关键的地方明白了。原来,江山以前的妻子幸子成了大老板国崎的情妇,不知怎麽回事,竟把国崎的儿子杀了。
其结果不难推测,幸子无论逃到何处,最终免不了一死。
「原来是这麽回事!」江山叹道。
「有什麽事吗?」
「我刚才回侦探社的时候,碰到两三个来意不明的人,好像是找我的。看来是国崎手下的人。」
「是吗?晤,太太可能还没到你这儿来,他们说不定会在你的公寓周围设下埋伏,要当心啊。」
「别叫」太太『了,已经离婚了。「
「可是,你不放心吧?」
江山耸了耸肩膀。
「嗯,多少有一点。不过,都五年了,跟别人没什麽两样。」
「是吗?」
高峰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太太会怎麽样,你心里也有数吧?」
「差不多。」
「依然袖手旁观?」
江山苦笑道:「我不过是个说不定什麽时候就会丢掉饭碗的职员,连吃饭都自顾不暇,哪能再去管别人的事。对吧?」
「既然这样,我真不该特意来告诉你。」高峰霍地站起身。
「不,你这一说,使我知道必须保护自己的安全。」
「你付钱吧。」
「行啊。我们侦探社没有交际费。」说着,江山接过传票,站了起来。
出了店门,高峰说:「万一太太同你联系,你要告诉我。」
「对她的事,你挺认真哪。」
「虽然是你的跟人跑了的老婆,可是,如果被人暗杀了扔到海里也怪可怜的。」
「这个,我也这样想。不过我觉得不至於吧。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高峰默默地点点头,同江山分手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什麽?」
「有句话我要对你说。」
「哦?」
「老婆有外遇,丈夫也有一半责任,你要记住。」说完,高峰匆匆走了。江山茫然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摇着头嘟哝道:「高峰也带绿帽子不成?」
回到侦探社,平本社长已经回来了。
「喂,江山,刑警找你干什麽?」
江山迟疑了一下:「……没什麽事,老朋友了,到附近办事顺路来看看……」
「哼,」平本盯着江山,「要是惹出麻烦来,这次差事办好了也要解雇你的。」
「叫我干什麽?说是照看孩子。从看孩子开始!」
江山把话岔开。虽然也没多大关系,但他不想把幸子的事告诉社长。
江山瞟了一眼板下浩子,好像那几个家伙来找他的事她没说。
「行吗?这是委托人。跟踪这姑娘。」
一张照片摆到江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