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瓒目光炽热地看着铜镜,手臂用力,让周宝莺缓慢地吞进去他的分身。周宝莺颤栗不停,她的余光看到铜镜里那根紫红的肿胀一点点进入豆大小口,身下的滚烫堵塞感更明显,两相叠加,羞耻夹杂着快感将她淹没。
她身子软了下来,即使抬着她的那双手坚定有力,她还是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感受他鼓胀肌肉下血脉蓬勃。
萧瓒爱极了这种感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铜镜,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性器交合处的淫靡场景。他的肉棒粘上她的汁水,泛着莹莹光泽,粉嫩的花瓣被盘桓着青筋的狰狞巨兽撑开,他满意地在她耳边吹着气,调笑道:“谁能想到你这娇小的人儿能吃下我呢,我俩真是天生一对。”
周宝莺紧咬着牙关,忍耐不住发出一声低低呜咽:“大伯……求你……”
他对她的称呼不满,轻轻将她抬起,肉棒缓慢抽出,周宝莺抓着他手臂的手大力扣紧。
“求我什么?”他笑着问,笑声低沉澄澈。
“求你放开我……”周宝莺费劲力气才把注意力强行从身下交合带来的愉悦转移,哆嗦着吐出这几个字。
“好啊。”
周宝莺没想到萧瓒一下子就答应了,松了一口气。然而萧瓒手臂突然往下作放开状,周宝莺无处借力,猛地向下掉,肉棒直直捣入花心深处。
“啊!”这一下捣得又快又深,周宝莺脑力白光闪现,软软地往后仰,整个人瘫在萧瓒怀里。
萧瓒当然没有放手,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没成想把自己作弄到了,她猛烈抽搐收缩的花径缴得他头皮发麻,咬牙道:“你想缴断我,断了萧家的血脉吗?”
说罢还借着她瘫软的当头,手臂轻震,接连狠捣了几下。
周宝莺都快要哭出来了,又羞又恼,挣扎了几下,反而被埋入体内的肉棒胡乱地搅弄了几番,干脆放弃,破罐破摔地哭了出来。
萧瓒当然拿了她没办法了,千般不舍地把肉棒拔出来,把人放在地下。周宝莺也站不稳,一松手就倒,他又立马把人往怀里捞。
“别哭了。”萧瓒气焰一下子小了。
周宝莺顺势收了哭声,闷闷不说话。
萧瓒气焰又上来了,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塌上,周宝莺抬眼就看到高昂着的肉棒,暗骂一声臭流氓。
他往床边一坐,侧着身子撑在她身上:“我娶你你为何不愿意,嫁给我哪不好了?”
周宝莺心里乱成一团,自己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半天回道:“你是我大伯。”
萧瓒低着头,轻吻她的眉心,语气温柔地哄道:“我让你俩和离就行了。我会递个折子,自请去边关,那边不会有人知道你我过往。”其实他自己倒无所谓,大伯娶弟媳这事儿最多是一件香艳趣闻罢了,没人敢在他面前说长道短,但周宝莺不同,多少闺阁女子因为名声受损而自缢,他不敢冒险。
周宝莺低垂着眼嗯了一声。先和离,之后的事之后再说,萧瓒也不能强娶。
萧瓒看不见她眼里的敷衍,自以为哄好了人,连忙转移话题到正事上,笑道:“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周宝莺不解抬头,就看到他笑得春风满面。
她脸上又烧起来了,吞吞吐吐道:“我下面……还疼……”
萧瓒恍然大悟,光着身子去净房打了一盆水,帮她擦身子:“我先给你擦一边,然后你好好睡一觉。”
周宝莺眼无处安放,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萧瓒不依,强忍着身下的胀痛,仔细给她擦了身子之后,转身进了净房。
不一会儿,净房就传来莫名的拍打声和闷哼声。
“宝莺。”净房中传来喊声。
周宝莺脸色发烫,嗯了一声。
“叫我的名字。”
“大、大伯。”声音小的跟奶猫一样。
“唔……”净房里面低吼一声,伴随着更大的撞击声。
周宝莺把被子往上拉遮住头,不知道过了多久,净房的声音才慢慢减弱,她自己也收不住疲倦睡了过去。
周宝莺迷迷糊糊中感觉腿心痒痒的,隐约着有异物感,她睁开眼,低头发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
“大伯!”周宝莺一惊,双腿下意识合拢,萧瓒手一抖,周宝莺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往里进了一节。
周宝莺身子一僵,体下冰冷的感觉异常舒适,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声音有点发抖:“你在给我塞什么!”
萧瓒强行把她腿掰开,把手里的玉柱往里塞了一点:“这是宫中秘药,要全部塞进去,你身下很快就会好了。”
说罢他又往里塞了一点,周宝莺感觉到一丝丝异的快感,连忙阻止:“我、我自己来就好。”
萧瓒听到她声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周宝莺水眸含春,脸染艳霞,他身下立马抬头。本来看到她身下的红肿心疼不已,抛开旖念给她上药,现在只想拔了玉棍,换成自己。
他把玉棍往里缓慢送入,细细感受阻力,想象玉棍是自己该有多大的快感。
“大伯……我自己来!”周宝莺坐起身子来,羞得要命。
萧瓒哪能如她所言,立马按住她,把头往花户凑得更紧了一些:“上药是个细致活,还是我来。”
其实上药一点儿不需要细致,只是他想细致地欣赏一番美景罢了。
他一靠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户上,周宝莺又禁不住夹紧腿,萧瓒连忙把她掰开,粗糙的指腹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周宝莺感觉一股电流从腿心起,直往背脊向上爬。
“大伯……”她娇娇地叫了一声,萧瓒牙关紧咬,硬是没舍得把人按住狠肏一番。
莹润无暇的玉棍全部插入,只有拇指粗,把穴口微微撑开,粉嫩的花瓣紧紧贴在玉棍上,像花蕊吐露一般,萧瓒忍不住把玉棍往外拔了一点,周宝莺立马夹了腿,连带穴口都收缩了几下。
萧瓒咽了咽口水,看着微微红肿的花瓣,凑得更紧。
他的气息喷打在花瓣上,又痒又麻,周宝莺身子发软,感觉花径深处流过热流,她害怕流出来了被萧瓒看到,羞得要命,坐起身子来推他脑袋。
然而萧瓒已经看到了,那晶莹的液体顺着玉棍溢出来,把花瓣衬托得娇艳可口,他嗓音嘶哑:“流水了。”
周宝莺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用手去推他,然而萧瓒趴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帮你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