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宝莺的注视下,马眼处溢出了丝丝透明前精。周宝莺像是发现了个新玩物的孩子,突然抬头笑着对萧瓒说:“出水了!”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殷红小嘴里说的话竟是如此撩人。萧瓒面皮一僵,装作没有触动的样子,又冒出了几滴前精。
周宝莺的好心打败了羞涩,鬼使差的对着马眼溢出的水儿吹了口气。
带着温度的风从敏感的马眼处擦过,萧瓒看着趴着脑袋,樱桃小嘴微微靠近自己阳具的女人,喉咙上下滚动,嗓子干哑:“乖,摸摸它。”
周宝莺哦了一声,后知后觉的羞涩了一下,葱白玉指轻轻摸了摸小口,感觉萧瓒猛的一颤。周宝莺连忙收回了手,关心道:“大伯,没事儿吧?”
萧瓒从嗓眼伸出挤出了两个字:“继续。”
周宝莺在他脸上来来回回看了几下,他面色如常,表情平淡,但凤目里面全是压抑的情绪,如波涛汹涌的深海,潜藏着无尽的危险。
周宝莺知晓他在忍耐,觉得这般模样的他甚是少见,捉弄心起。轻轻唤了声“大伯”语气婉转娇柔,如夜莺啼唱,如兰气息若有若无喷打在高昂的肉棒上,萧瓒连忙用鼻腔发声应了一声,催促道:“这就是你哄我的法子?”
周宝莺抿嘴一笑,梨涡像泡了蜜一般。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肉茎,白皙娇嫩的手将粗长的肉棒衬地格外狰狞,萧瓒半垂着眼看着这一幕,剑眉轻蹙,像是在检阅军队一般严肃。
她试探着把手上下轻抚,肉棒滚烫的温度传到掌心,逐渐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心口仿佛有猫爪一样,浑身逐渐发软,手上的触感格外清晰起来,她能感觉到肉棒的经脉,强有力的脉动着,和他的主人一样,充满着蓬勃的阳刚气。
没过一会儿,周宝莺就熟练起来了,上下快速套弄着肉棒,萧瓒满意至极,想要闭上眼睛享受,却又舍不得眼前香艳的一幕,只要想到她的小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具,她的眼毫不闪躲地直视着自己性具,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喧嚣着。
突然,她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萧瓒从云端倏地跌落,他难耐地张开眼睛,却不想看到这样一幕——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紧挨着自己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从口中探出。萧瓒脑子空白了一瞬,心中冒出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又是期待又是震惊,很快,这个想法就得到证实。铃首感受到一阵湿软温热,她的灵舌如鱼,游窜在马眼周围。
萧瓒头皮酥麻,想叫她的名字,出口的确实情难自禁的呻吟:“宝莺……唔嗯……”
周宝莺感觉肉棒如炙铁一般,快要把她舌头烫化了,淡淡的檀腥味让她浑身像被火点燃了一样,火星蜿蜒往下,下腹灼烧难耐,蜜穴逐渐泥泞一片。她一口吞进整个铃首,牙齿难免有磕碰,萧瓒“嘶——”了一声,伸出手插入她的发间。
她乌发如缎子般柔顺丝滑,萧瓒像抚弄猫咪一样抚弄她的发,嘴角高高翘起,欣赏着他的小猫儿怎么吞如自己的巨物。
周宝莺的舌头绕着马眼滑弄,像是吃糖人一样,爱不释口。她找到了马眼,好地将舌尖往里探了探,萧瓒闷哼了一声,放在她脑后的手突然一紧,下意识把她脑袋往里压了压。粗长的肉棒瞬间滑了进去,喉咙处的吸力和她身下不同,萧瓒没有忍住,感觉喷射之意袭来,连忙将她脑袋往后推,在肉棒刚刚拔出来的时候,浊白喷薄而出,溅在她的下巴上。
萧瓒还沉浸在这毫无防备的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意中,却见周宝莺下巴上斑斑点点,心里有愧,抬手想为她擦去,周宝莺偏首躲开,用手指沾了沾下巴上的稠液。
“宝莺,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傻在原地。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宝莺将沾着他子孙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像是品尝一般,忽而皱了皱眉,道:“没有我想象中的好吃。”
萧瓒心里又甜又酸,想到周宝莺不怨自己,欣喜万分。他想去亲吻周宝莺红润的双唇,却看到唇边沾着的白浊,自己又膈应起来了,他实在是不想吃自己的阳精……又想到自己都嫌弃的东西周宝莺不嫌弃,干脆一把把周宝莺揽入怀里。
周宝莺才不知道他短短一瞬脑子里过了那么多念头,把他搂在怀里,一脸不解:“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萧瓒细密的吻,含住她的耳珠,顺着不断往下,从白皙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她的心被他吻得痒痒麻麻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被抽掉空了力气,任由他千般摆弄。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剥光了衣裳,玉体娇嫩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肌肤像盖着初雪的红梅,白皙中透着生机勃勃的红。她的身下早就湿得不像样了,张开着腿环住萧瓒劲瘦的腰肢,他还在他胸前细细品味,她却等不及了,上下摆动着,沾满蜜水的柔嫩花户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留下水渍。
萧瓒声音哑的不像话:“想要了?”
回应她的是周宝莺的蹭弄,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
他的大掌从她腰肢滑动到臀部,周宝莺默契地张开腿等他进入,却就等不入,睁眼一看,萧瓒正带着浓浓笑意瞧着自己。
周宝莺羞恼地瞪他一眼,这一眼却是万般风情,萧瓒骨头都酥了,突然能体谅那些纵情美色,死于美人身下的昏君了。
“宝莺,你可知我的坐骑是公是母?”
周宝莺一头雾水,想挣脱他,却被他拍了拍臀瓣,声响清脆。
他自顾自的说:“从小到大,无论是府中还是御赐的马匹皆是公马,我常常在想,母马骑起来有何感受。”
周宝莺还是不解。
他勾了勾嘴角,双手一用力,将周宝莺翻了个面,周宝莺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变成了趴着的姿势,嘴里的惊呼还未出口,身后一根炙热的肉茎就猛地刺入,直接捣到最深处,她的惊呼瞬间变为难以抑制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今日,我终有机会骑骑我的小母马了。”萧瓒话里笑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