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
方才那样交缠,固然能让两人肉身缠绵出暧昧的热度来,但她弓身相迎的姿态并不利於他深插猛送,现在爱葛莎平躺於桌上,他只消制住她的腰臀,便得以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他进出的频率并不快,但每次都会直直捣入花穴深处,在里头旋出颤栗的波涛,才会连根撤出。被深深撑开的花穴,於他充满时欢欣战栗,於他离开後空虚啜泣,全然被他的分身所控,难以自拔。
无法亲近与他厮磨,爱葛莎只能後仰着身体,任由他深深进出,堵在花穴中花穴的肉杵,几乎夺去了她所有呼吸。她不停喘着气努力睁大眼睛,试图想要拉回些理智,但涣散的目光好不容易凝出焦聚,却发现了穹顶上的镜子,正毫无遮掩地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
镜之厅穹顶挑高,即便上头置了一面巨大的圆镜,因为距离的关系,爱葛莎按理也很难将镜中的细节看清,但仅仅一眼,那堕落的画面却牢牢印在了她的脑海中,清楚地宛如映在眼前。
她张大着双腿,裸露着最隐私的部分,任由他粗大的分身进出,肉杵早已在之前反覆的研磨中,满满沾上被搅捣成白浊的蜜液,以致於他每一次的抽送,泥泞的花穴与肉杵都胶着出难舍难分的浓稠。
镜子里的她,情恍惚,满是沈溺於情慾的痴态,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即便双手被制,她堕落的身体依旧情难自禁地因他的进出浪荡起伏,柔软的双乳亦随之晃动,她甚至能看到自己乳尖红肿挺立,张扬的渴求他爱抚,而男人与她腿间的深深搅捣,每一下都直入深处,让她打从心底发出颤栗。
爱葛莎闭上双眼,试图隔绝这堕落的画面,但看不到一切,也只不过就是让他於她身体进出的感觉变得更为清晰罢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刻意拖延、诱她难耐发出哀求,而是以完美的频率逐渐加快速度,让之前累积的所有闷绝与快意,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身上逐步宣泄出来。
通身的情慾知觉已被唤醒的女体,在这样的抽插中舒服至极,无数的快感流窜她四肢百骸,一波又一波如温暖的浪,让她飘然好似置身云际,而他每次的杵捣、每次的深插与抽拔,都会将她送上更眩目的境界,既不会激烈地让她疯狂溃堤,也不会缓慢的折磨出饥渴的啜泣,让人心甘情愿溺在其中,再难清醒。
很快地,她的喘息呻吟逐渐变为浪吟,身体的迎合更是美妙地让伊索尔德几乎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持续加快抽插的速度,感受她湿润紧窒抽搐的甜蜜,低声诱问道。
「舒服吗?我的爱葛莎……喜欢我这样吗?」
「啊……喜欢……好喜欢……伊索……这样好舒服啊……好棒……呼啊啊啊……」
伊索尔德又一次猛烈深进,将花穴满满填住,无与伦比的充盈,爽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贪婪的花穴拼命紧绞肉杵,恨不得将他完全留住,但下一秒他又连根抽拔而出,带出了大量潮吹的汁水。
99的话
肉!
「咿……啊……」
方才那样交缠,固然能让两人肉身缠绵出暧昧的热度来,但她弓身相迎的姿态并不利于他深插勐送,现在爱葛莎平躺于桌上,他只消制住她的腰臀,便得以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他进出的频率并不快,但每次都会直直捣入花穴深处,在里头旋出颤栗的波涛,才会连根撤出。被深深撑开的花穴,于他充满时欢欣战栗,于他离开后空虚啜泣,全然被他的分身所控,难以自拔。
无法亲近与他厮磨,爱葛莎只能后仰着身体,任由他深深进出,堵在花穴中花穴的肉杵,几乎夺去了她所有呼吸。她不停喘着气努力睁大眼睛,试图想要拉回些理智,但涣散的目光好不容易凝出焦聚,却发现了穹顶上的镜子,正毫无遮掩地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
镜之厅穹顶挑高,即便上头置了一面巨大的圆镜,因为距离的关系,爱葛莎按理也很难将镜中的细节看清,但仅仅一眼,那堕落的画面却牢牢印在了她的脑海中,清楚地宛如映在眼前。
她张大着双腿,裸露着最隐私的部分,任由他粗大的分身进出,肉杵早已在之前反复的研磨中,满满沾上被搅捣成白浊的蜜液,以致于他每一次的抽送,泥泞的花穴与肉杵都胶着出难舍难分的浓稠。
镜子里的她,情恍惚,满是沉溺于情慾的痴态,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即便双手被制,她堕落的身体依旧情难自禁地因他的进出浪荡起伏,柔软的双乳亦随之晃动,她甚至能看到自己乳尖红肿挺立,张扬的渴求他爱抚,而男人与她腿间的深深搅捣,每一下都直入深处,让她打从心底发出颤栗。
爱葛莎闭上双眼,试图隔绝这堕落的画面,但看不到一切,也只不过就是让他于她身体进出的感觉变得更为清晰罢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刻意拖延、诱她难耐发出哀求,而是以完美的频率逐渐加快速度,让之前累积的所有闷绝与快意,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身上逐步宣泄出来。
通身的情慾知觉已被唤醒的女体,在这样的抽插中舒服至极,无数的快感流窜她四肢百骸,一波又一波如温暖的浪,让她飘然好似置身云际,而他每次的杵捣、每次的深插与抽拔,都会将她送上更眩目的境界,既不会激烈地让她疯狂溃堤,也不会缓慢的折磨出饥渴的啜泣,让人心甘情愿溺在其中,再难清醒。
很快地,她的喘息呻吟逐渐变为浪吟,身体的迎合更是美妙地让伊索尔德几乎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持续加快抽插的速度,感受她湿润紧窒抽搐的甜蜜,低声诱问道。
「舒服吗?我的爱葛莎……喜欢我这样吗?」
「啊……喜欢……好喜欢……伊索……这样好舒服啊……好棒……呼啊啊啊……」
伊索尔德又一次勐烈深进,将花穴满满填住,无与伦比的充盈,爽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贪婪的花穴拼命紧绞肉杵,恨不得将他完全留住,但下一秒他又连根抽拔而出,带出了大量潮吹的汁水。
99的话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