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蒋立寒结实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裸背,卖力的顶弄了好几十下,在她的阴道深处释放了开来。
外头的一切声音全部远去。
楚朦颤着嗓子,叫了出来,全身痉挛抽搐不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不被尊重的感觉在脑海中炸开。
眼泪又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楚朦真的恨死这样的蒋立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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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
她只觉得腿心处被摩擦狠了,疼的花唇肿得外翻的时候,蒋立寒终于放过了自己。
外头的嗡嗡响声也渐渐停了下去。
她被他抱到床垫上,床单是她妈妈新换的,清浅的香氛,楚朦的眼泪跟开着水龙头一样,还在滴答掉个不停。
“别哭了。”蒋立寒哄她,要去拂掉她的泪,楚朦把脸一偏,躲开他的手指。
她的小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很是委屈。
“别哭了。下身流着水,上身也要哭干吗?”
楚朦揪着被子,哇的一声哭的更凶了。
蒋立寒叹了口气,把她的脸转过来,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吮去那苦涩的泪水。
“我……我……你……”楚朦瞪大了眼睛,打了个哭嗝,鼻涕眼泪犹在小脸上,你你我我没个完。
蒋立寒抽了纸巾,在擦干她大腿间的浊白的一滩,她的淫水还有堵在里面的精水还在涌出来。
“嗯?”
“你……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要再和你上床了,不要了好不好?”楚朦越想越委屈,挣着腿,想要把腿合拢。
床单是新换的,她不想弄脏。
蒋立寒闻言,温柔的目光瞬间凝结成冰,还是握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合拢,弄脏的纸巾被他捏成球扔到脚边的垃圾桶里,“嗯?朦朦,你心里真有别的男人了?”
(||_)我真的工作忙到吐血。
06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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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真的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真的没有。”楚朦摇头摇得更拨浪鼓一样,生怕蒋立寒不信。
蒋立寒哼了一声,“最好是没有。”他的手掌往下,贴着她的腿心放肆的按摩,不出一会儿,又是淫水满手。
蒋立寒沾湿的长指点着她的唇瓣,两分玩笑三分威胁,“这么贪吃的小穴,外头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满足得了你吗?趁早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楚朦被他的虎口磨得腿心处搔痒四起,扭着腿挣扎,又涌出一些淫水来,湿哒哒的贴着殷红的小穴,花瓣红肿,显示着刚刚激烈的战况。
蒋立寒把楚朦牢牢扣在怀里,刚想说话就被外头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
“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门外毕恭毕敬的语调。
蒋夫人是个颇有能力的女人,家里生活家外事业游刃有余。
她生下了蒋立姝和蒋立寒姐弟两人,对两人的教育手段很是严厉。
蒋夫人的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也容不得废物,这里的废物特指楚朦。
蒋立寒被请了过去,走之前掐了一下楚朦的脸颊,“好好待着,晚点一起回学校。”
楚朦才刚走出他的房门,迎面就撞见了蒋立寒的姐姐蒋立姝,她新近出国玩了一圈刚回来,朝她勾勾手,“朦朦,过来。”
“怎么了?”楚朦一走进蒋立姝的房间,毛绒绒的地毯上堆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看来她此行收获不少,到时候阿姨收拾的时候得多费劲啊?
蒋立姝见楚朦走路的样子,扶着腰慢腾腾的走,明了于心,“我弟又折腾你了?”
楚朦实在难以启齿,现在她的那里还磨着疼,只是轻轻转了话题,“你买了什么?”
蒋立姝兴高采烈的和她展示战利品,末了还塞了个纸袋子在她那里,“送给你们的。”
你们的?
楚朦带着好心,往袋子里瞄了一眼,立刻烧红了脸,撇开眼睛,“……你……给这个干嘛呀?”
盘腿坐在地上的蒋立姝倒是落落大方,“按摩棒啊。你和我弟不用哦?”
“呃……”楚朦突然觉得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一对姐弟?
说罢,蒋立姝随手打开袋子,摁了开关键,暗紫色的棒身立刻震动起来,嗡嗡作响,“很爽的,上面还有凸起,下面塞着跳蛋,这个可以用来按摩乳头。”
想起以前疯狂的日夜,楚朦简直要羞到地底下去了,“立姝,别说了……”
这边厢蒋立姝上了瘾,不肯停下来了,求知欲旺盛的双眼,“朦朦,你和我弟的X生活怎么样?说嘛~”
“久不久,硬不硬?”
“呃……”
“呃什么呃嘛!看你这样子,是被操到合不拢腿了。朦朦,你这是要当我弟妹的节奏啊~”
“……”
“哎呀。真羡慕你们,拿着这玩具可劲嗨吧!”
“……”
房门从背后啪的一声合上,楚朦这才回过来,看着手里精致的纸袋子,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写的好没有手感哦。
好想另开一本哦。
嘤嘤嘤。
07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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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回来?”楚妈妈刚把餐厅蒋家的晚餐料理好,擦擦手回员工房间。
她走廊上看见楚朦回来了,走路慢吞吞的,“把手洗洗,要吃晚饭了。”
晚饭是在厨房打的,不锈钢的饭盒里码着家常的菜肴,土豆排骨浇上香浓的酱汁。
楚妈妈知道楚朦喜欢吃鸡蛋,特意给她多拿了一个煎蛋,盖在白饭上。
楚朦明天有课,今晚就要回学校,把换洗好的床单和衣服塞回行李箱。
“你早上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人。”
“呃……我去学游泳了。”
勺子停下,楚妈妈从饭盒抬头,“和立寒少爷?”
楚朦不敢和她妈妈有眼接触,心虚的点点头。
楚妈妈是不愿她和蒋立寒接触的。
不为别的,蒋夫人阶级观念强,蒋立寒平白无故和一个女佣的女儿厮混,传出去难听。
楚妈妈知道这事,平常也看着楚朦,别在蒋夫人那讨嫌。
楚朦的父母多年前离异,楚妈妈在外面租房、打工拉扯楚朦长大。
岂料有一天,楚妈妈的工资在回家路上被偷了,房东见她付不起房租,便把母女俩赶了出去。
雨夜里风雨交加,天上倾注下来的雨丝把人行道的指示灯都遮模糊了。
嘎吱一声响,一辆黑色的奔驰停了下来,两人扑倒在斑马线上。
车门打开,身上披着华贵皮草的蒋夫人下车来,细密璀璨的水晶镶嵌着的高跟鞋,站在脏污的泥水里,见她们母女俩可怜,一时恻隐便收留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