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一股更大的淫液灌到男人嘴里。
高潮后,她无力地跌回床褥,哼哼地小声娇喘。
抹掉嘴边沾染的银丝,荀楼解开套着她脚的绳子,将两条大白腿缠在腰间,扶着欲根在阴户滑动。
龟头摩擦阴唇带来的悸动引得云栖轻颤,柳眉弯垂,她可怜兮兮地盯着荀楼,示意他快放进来。
“阿荀……”
“这就给你。”
身子一沉,高低错落地抽插起来。
又一个高潮,脑子里白茫茫一片,识脱离肉体,与另一道识纠缠在一起。
刚开始疼痛难忍,后来便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食髓知味地融合分离,分离融合,灵识合为一体,不分你我。
不知过了多久,识归体的时刻,她的眼被黑布蒙蔽。
双手依然被捆缚着,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开。
沉重的喘息自身后响起,云栖不明现状,“阿荀。”
这次不是修长的手指触碰身体的感觉,毛茸茸的爪子一把就能掌握她的胸乳,挺翘的臀抵着铁烙般炽热庞大的欲根。
光滑的腿被细密的毛发拥着,粗糙的大舌舔舐着她的背部:“云姐姐,别怕。”
他的前戏很长,等到她全身彻底放松,才小心翼翼地扶着狰狞粗大的阳物靠近穴口。
兽化后的阳物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刚进去一个头,穴口便撑得通红。
“云姐姐,痛吗?”
吐着人话的灵兽半蹲在女身后,骇人的性器已涨成紫红。
云栖咬着牙闷哼,模模糊糊记起樱花树下他说过的话,又在领域里交过,它现在化为兽形与她交合。
难怪之前他热衷这门子事,非要她怀上他的孩子不可。
“唔……我没事……”
荀楼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背:“那我慢慢进去。”
几乎是进一点停一下,他两股颤颤,唯恐伤她分毫。
感受到充满体内的圆柱物体,云栖迎合着他的动作轻摇。
“阿荀……我想看看你……”
“……”
好一会儿,双眼的黑布被揭开,她转头回望,触碰到她的视线后,荀楼便似电击般回过了头。
闷闷地说道:“很丑……”
云栖扭扭臀,小穴含着他的肉棒低喘:“我想看着你。”
双手被放开,她抓着荀楼的爪子按在丰满的乳肉上,张嘴与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牵起数条暧昧的银丝,云栖反手搂住他的脖子,看着肚子上被他凸出的棍状:“好深……”
“我……退出来一点……”
化为兽形的荀楼意外地好说话,云栖轻笑,推他倒下去,一只手撑着他的腹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肚子。
“啊……嗯……阿荀……”
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云栖听着荀楼压抑的粗喘,身子痉挛,眼看便要泄了。
身下的灵兽翻身,将她双腿折叠在胸前,私处相接,一发比一发凶狠地撞击着。
“一起!!”
宫口被灌入浓精,肚子都微微鼓起了。
荀楼抱着她,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师父,云姐姐,我爱你。”
云栖的手指与他的爪子交缠,疲惫地笑笑:“我也爱你,阿荀。”
H】【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打小混迹胭脂粉堆的明朔见识过许多女人,娇俏可爱的,妖娆魅惑的,温柔大方的,冷若冰霜的,却无一人像她,清冷如山间泠泉,像潮湿的雾霭中一弯黄昏的月儿。
风流英俊的小霸王本该给这与众不同的佳人留下良好的风姿。
可惜,明大帅一鞭子打碎了他的美梦。
明贺追着他满院子跑,狼嚎般的鬼叫声引得檐下的美人侧目,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她身侧的富老爷借耳向她说些什么之后,她就轻移莲步离开了。
表情仍是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能值得她放在心上似的。
后来,从明老子口里套话才知道,她是鸿运商会会长的独女莫叹尘,刚从法国回来,那日的富老爷便是莫家家主,也就是她爹,莫匪。
“你可不要把莫小姐当成一般女子对待,你老子挺钟意姑娘的。”明贺翘着二郎腿,飘渺起的烟雾里,两只眼睛闪烁精明的光。
顿时,明朔就炸毛了,“什么?你还要纳姨太太?”
后院的姨太太都够凑几桌麻将的,他真想不到自家老子花花肠子这么多,打主意打到商会会长女儿的头上,纵然说他是地头蛇,也不能明目张胆抢别人女儿做小妾吧。
“滚犊子,老子是在给你找媳妇。”明大帅轻飘飘地瞥过来,“你今年都二十岁了,现在世道不太平,老子想早点抱孙子。怎么,不可以啊?”
“别。”他一听娶媳妇就怂了,小日子快活着哪有心思弄樽花瓶在屋里摆着:“你要抱孙子,我随便从外边生抱一个回来就是,费那老劲儿干嘛。”
又是一脚踢在他腿上,老子怒骂:“不成器的玩意儿,名不正言不顺的崽子,要来心里头憋得慌。”
明朔还想反驳什么,被老爷堵住话口:“别想了,我已经腆着老脸和人家约了这月初十,你,明朔,她,莫小姐,登瀛楼看戏,不见不散。”
“明贺!你……”他气个仰叉,破口喊出老子的名号。
“怎么,要造反不成!”鞭子扫在地上哗啦啦的,明朔莫名一阵肉痛。
“没……去就去,难不成小爷会怕一个小姑娘。”
……
见面那天,明朔故意去怡情院钻下一身脂粉气,骑着高头大马赚够路上年轻小姐的娇笑后才慢悠悠地勒绳到登瀛楼。
达官贵人有专门的隔间,一道凭栏护着,免上边人看戏看得兴起摔下来的危险又大开视野,尽可览楼下风景。
南江小霸王,名声在外,明公子所过之处,必不少追捧。
打他跨进登瀛楼的第一步,看戏的听曲儿的吃饭的,无不放下手头的乐事,恭敬道一声明公子。
他颇为受用,脸上洋洋得意,不料在莫叹尘门前碰一鼻子灰。
门口矗着两座山样的保镖壮汉,眼似铜铃,任他威逼利诱,不为所动。人家只说,自家主子闻不得香味儿,让明大公子先洗去这一身的香粉气再见他家小姐,不然是不会开门的。
嘿,现在哪里去洗这一身香气,存心不给他面子是不?
明公子打算硬闯,可没等他撂倒两座铁牛,门就嘎吱一声响了。
算你莫叹尘识相。
“啪——”一脸水儿顺着挺鼻菱唇滴,明朔心态快要爆炸了。
隔着水帘,他看见莫叹尘冷着张脸站在里面,手里提的是一壶已经泼出去的水,她的声音和人一样带着疏离不近人情的温度:“南江小霸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