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舅舅从中南海退役,回到了部队。01bz.cc
此时父亲做了师长,拥有更大的权势,同时也不再东跑西颠,在一处军营扎下根。
而小余静自然要转学过来,妈妈心疼姥姥独自在家,所以一并将老人家接了过来。
其实也是为了更好的照料孩子,毕竟她和爱人都很忙。
舅舅的军阶又高了,但也不能升的太快,所以20岁的舅舅担当连长,可仍有人说三道四。
过了没多久,这些不服的言论越发的少了,舅舅确实是个人才,无论是训练还是理论课,都十分优异。
10岁的余静,适应新环境的能力很强,关键是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舅舅,她开心,自然冲淡了初来学校的孤单和无助。
家里的房子是二层小楼,但房间不少。
楼上的卧室一共五间,爸妈一间,姥姥,自己和舅舅各一间,偶尔家里也会来客人,此时客房便有了用处。
每天放学後,余静都会去军营里看舅舅训练。
他不一定亲自到场,但也会偶尔下去训话,余静最喜欢看舅舅训人的姿态,那样子很mn很帅。
那时候余静还不知道什麽叫mn,但就是喜欢。
那一溜溜的兵,没一个比舅舅腿长,站得直,提拨得像棵青松,余静越看越欢欣。
偶尔同学也来凑趣,余静总是骄傲的跟她们讲,这人是自己的舅舅,但大多数孩子,十分不屑。
他们都是军官的家属,自小就会看军人们肩膀上的杠杠。
舅舅只是个连长,官没多大,所以同学们看不上眼,也在情理当中,可小余静很不乐意……
10岁的小女孩,说小也没太小,说大更谈不上,但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个小秘密有时会困扰她,尤其是舅舅强壮的双腿间。
那儿也像父亲一样吗?挂着一根粗粗的棒子?余静想想就脸红,女性的自觉,让她多少意识到了什麽。
恰巧,这一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事,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父亲升官後,很多战友都会前来拜访,余静记不清那是星期几,只记得是个闷热的雨天。
她放学回家,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大军车。
小女孩知道这是家里来了客人,她蹦跳着进了屋,将伞放在一旁,转眼便看到姥姥走了过来。
此时一楼的一间大客厅里,传来搓麻将的响动,间或还有说笑声。
“静静回来了,先去洗手,等会吃饭。”姥姥说着,将小女孩带进了洗手间。
余静心理有点不高兴,因为每次家里来了这样的客人,她跟姥姥,妈妈还有舅舅都不上桌。
只有爸爸一个人,跟着那群人在饭桌吃喝。
小女孩嘴馋,只道桌子上的菜多,又好吃,而他们的吃食却十分一般,所以自然不高兴。
可家里有规矩,自己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那很无礼,会惹来家人的训斥。
“姥姥,舅舅回来了吗?”余静边擦手边问道。
“呃……还没有,你饿了,我们就先吃,不用等他。”姥姥在厨房里,将菜都盛好了。
大鱼大肉都端了去客厅,而剩下的尖椒干豆腐,鸡蛋炒蒜苔,则匀了一些进盘子,另外放在灶台旁。
余静看了眼他们要吃的饭菜,默不作声的上了楼。
小女孩的房间十分简单,一张单人床,书桌椅子,再来就是小东西的一些小玩意。
房间不大,十来个平方,也不显拥挤,刚刚好。
房间里没有电视,舅舅的房间有,但大家都不让她看,除非周末休息,小女孩最是高兴,那样她就可以窝在舅舅的房间为所欲为。
她很好舅舅的东西,而青年大都时候,白天不在家,所以翻这翻那是常有的事。
偶尔,事情也会败露,但舅舅只是斜她一眼,没再计较。
舅舅的房间很乱,乱得无所顾忌,所以对小女孩无礼的举动也没太过放在心上。
余静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打算先把作业写一点,舅舅还没回来,她胃口不大。
摊开格子本,在田字格里方方正正的写下汉字。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姥姥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她看了外孙女一眼,而後自顾自的将吃的,放在书桌上。
余静嘟起了小嘴:“姥姥,人家在写字儿。”
老太太伸手把她的铅笔夺了过来,不赞同道:“写字儿什麽时候不能写,现在假用功。”
余静忍不住翻白眼,心想姥姥啊,如果我父母也总这麽想就好了。
她将书本往旁边一推,拿过一碗米饭,夹了一口米饭,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舅舅,几点能回来啊。”
姥姥端着饭碗:“他没准。”
然後又没好气道:“三天两头喝酒,当兵怎麽当出这麽个坏毛病!”
她是不知道,部队太过枯燥无聊,喝酒打牌是必要的消遣,所以哪里有兵不喝酒的呢?
余静对这些不太关心,只是记挂着舅舅。
她抬头看了眼外面,雨越下越大,不知道今天舅舅能不能回来?
由於赵猛在部队有自己的宿舍,所以有时也会留宿,不过大都时候,青年都会赶回来。
毕竟宿舍的条件没家里好。
吃完饭後,余静做完了作业,回头去了舅舅的房间,那里仍没个人影,而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时间很晚了,楼下也跟着消停:搓麻,拼酒的声音没了。
不一会儿,爸爸带着几个叔叔上了楼,他们说着话,大意是天晚雨大,不方便走夜路,所以挽留几人住下。
余静将门开了个小缝,发现父亲将两个男人领进了舅舅的房间。
小女孩不高兴的瞪着眼睛:舅舅也许还会回来呢,怎麽能让陌生的臭叔叔,睡他的房间?
但无论她如何气愤,爸爸的战友还是走了进去。
余静愤愤不平的将门,砰的摔了一下,而後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床,她将叠得整齐的被子拽开,胡乱捂了个窝。
该休息了──余静解开自己的小裙子,只着内裤,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