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一把拽住女人那头秀丽的长发往回一拉,海棠狼狈得摔倒在一旁。那秦克又顺势压上,搂住女人的蛮腰,另一只手在那红猩猩的乳尖上掐了一把,身下女人敏感的颤动惹得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于是抬眼端详起女子的容貌。
这个女子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美人他也见过不少,各色姿态,或浓烈或婉约,或清冷或明媚。可这个女人很矛盾,明明有着一张大气雅致的脸庞,笑起来也应当显得温柔婉转,但态却透着媚意,那就应该是惯常的风月中人,也就不足为道。可那双眼睛却深得异常,仿佛有许许多多的情绪层层叠叠得被隐藏在那泛着茶色的瞳孔之后,形成一个深渊,让不由自主得一步一步走向这样的陷阱之中。
秦克被这样的眼晃了晃,却没有想太多。他更多的把目光停留在女子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女体匀称柔美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晶莹滑腻得好似高山的雪水。
“群玉楼将你调教的不错,身段养得真好,穴也是极品。”秦克将一双玉腿抗在肩头,挺着个粗长的肉棍便直直捣进吐着水儿的花户中,那阴私处没有一丝毛发,粉白细嫩,情事中经常会被撞的青红一片。秦克虽是个毛头小子,因练武的关系,身板却很是壮实,像一座山一样,握着她的肩膀却一刻不放松,海棠每每被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却又立刻被拉了回来,下头已是红了一片。她原先还是看着他的,她原本想说一些话,后来也就觉得没有必要了。这个男人更像他的父亲,长得像,房事上也像。本就是大块头的身子,硬邦邦得像块石头,只把女人当做棉花戳。
秦克又将她扶起让她趴在一边的台柱上,硬邦邦的身子将她锁在柱子和他怀里,又将她身子抬高,两腿岔开放在腰间,提了提雪臀就将自己的肉棍埋了进去。这次进得很深,海棠咬着手忍耐着,她除了那男人的肉棒没有任何立足点,一双腿都因此而无力的颤抖着。
她迷迷糊糊得想到了幼年时候的事情,这样的情事她看过,却没有经历过。她以为会很痛,但现在却发现还好,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她觉得很空虚,想要更多更多。海棠开始配合起了秦克的律动,秦克在她后面“嘿嘿”一乐:“真骚,我喜欢。”
海棠突然想到了一条河,她忘了是哪一条,夜间有风,一片花灯就簇拥在一处河上晃晃荡荡得游着,然后越游越远。
她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不在汤池,而是在大通铺上。秦克站在床上,正面朝着她将她腿曲放在手臂上抱着她的腰肏,她每每抬起身子想要靠在他身上,他便不肯,一把将她推开,她只得双手顶住床,好让自己受力。这个男人比他父亲更狠。
“哦!骚货,还不够吃吗?搅得我那么紧。”男人忘我得顶弄着,两人连接处是“啪啪”的水渍声。
海棠感受到男人的胀大,似是戳到了敏感处,她不能自已得喷出水儿。她喘着气,想慢慢享受这一波高潮,可那边男人像要放闸一般,直直便要往更里头戳。
海棠心中一慌,便开始推拒。男人搂着她的腰却不放开,她摇着头着急忙慌不断拍打男人硬实的胸口。那厢秦克却觉得她在拿乔,嗤笑一声道:“怎的?美人儿自己爽够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不让我射你里面?我偏要射!”说往便也不再怜香惜玉,就着原先的姿势便将女人压在床上,有些人宫口狭小破宫就会很痛,也不易受孕,海棠便是如此。这样的在男人眼里却是极品了,内壁层叠不算,宫口狭小恰能箍住银铃,世上便是再没有如此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