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g19942019年6月3日字数:6679三、秘密庄园“梆梆梆!”
那人在敲门。
“xxx?”
是我们班主任的声音,她刚才可能听见了我的叫喊声!
我吓得赶紧停止了所有行为,手脚僵硬,不知所措,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
“xxx妈妈,你在家没?”
“嗯?”
妈妈这时突然清醒了过来,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她,刚想回答,嘴就被我捂住了。
“嘘——”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速指了指门外,然后摇了摇头。
我悄悄地从床边掀起被子,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角,用力往上一拽,将我们母子俩都蒙在了被子里。
“有人没有?”
门又被使劲的敲了一下。我特别害怕此刻班主任用力推门,因为刚才妈妈关门时并没有从里面锁住。
我拍了拍妈妈的胸脯,示意她赶紧回应。
妈妈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声音有些发抖的问道:“谁啊?”
“诶?有人啊?”
好在班主任没有推门而入。
“是我,xxx的班主任,刚才忘了告诉您,周一时您得带着孩子亲自来学校一趟。孩子需要来我这儿写份检查和保证书。”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话,在我心里一直觉得写检查是坏孩子才会要求做的事情,所以当听到“写检查”这几个字时我有些紧张的动了两下,结果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空气抽动声。
“呃啊~”
毫无准备的妈妈被弄得突然高潮了,整个腰肢向上一挺,淫液浇筑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整个阴道变得又热又滑,整个鸡巴上都是水,我好的往外轻轻一拔,鸡巴就抽了出来。我发现摩擦力没有刚才那么大了,顿时觉到很兴奋,忍不住又使劲把阴茎往前捅了进去。
“啊啊~”
这一捅,把妈妈本已绷紧的身子弄得一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您能开下门么?我没听清您说了什么?”
班主任感到有些怪的问道。而我能感觉到,屋门在遭受到她两手的轻按后已到达阻挡的极限,离推开只需要再加一点点的力。
“我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带他去学校。”
妈妈也感觉了班主任按压屋门时屋门微微的震动,幸亏这村民自建的破出租屋门框并不规整,门才卡的这么结实。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瞪着此时伏在她胸前,脑袋蒙在被窝里的我的眼睛。她只得这么回答。
而我则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体会到了某种刺激,腰部开始摆动抽插起来。
妈妈一脸怒容的瞪着我,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两腿夹紧我的身体妄图阻止我的动作。这毫无疑问是徒劳的,我嚣张的舔舐着妈妈的乳房和胸口,丝毫不在乎胳膊被妈妈指甲抓进肉里的疼痛。
“那好吧,那我走了。”
班主任等了一小会儿,见门始终没开,只好放弃进屋的打算。她的的脸突然出现在了玻璃上,冲着屋内的妈妈摆了摆手。
妈妈见状赶紧猛的抱住了我,把我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子上,然后她冲着窗外的教导主任微笑了一下,并点了点头。
我的整个脸被深深地埋在了妈妈的胸里,鼻子嘴巴也被死死堵住喘不上气来,陷入了窒息状态,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钟,突然肛门一紧,射出了精液。
“啊呀!”
妈妈惊慌失措的猛的掀开了被子,只见我的鸡巴还在一抽又一抽的往她腹中吐着东西。她顿时暴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从床上推了下去。
我的后脑勺撞到了衣柜上,整个人也仰面摔躺到了水泥地上。我的鸡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露着个脑袋呆呆的挺立着,浑身裹着体液。
妈妈胡乱的揪起床单开始疯狂擦拭着自己的阴部,一边擦,一边哭,还一边骂着我:“小兔崽子,你疯了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有些恼火,我揉着后脑勺倚着衣柜,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
“我是你妈!我是你妈!我是你妈呀!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也怒气冲冲的喘着粗气,既不服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开始疯狂敲打自己的脑袋。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然的举措吓到了,她呆愣了几秒,随即冲过来阻挠我的双手。
“你干嘛?你干嘛呀?你疯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我边咬牙边跺脚,手被妈妈控制以后开始用脑袋撞柜子边。
妈妈无法阻止,于是拽着我的手向身后猛拉,我俩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
我放声大哭起来,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忽然意识到我刚刚做了一件怎样的错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脑袋里想得都是这些黄色的事情。鸡鸡也总是不受控制,每天都硬梆梆的,如果不弄它,它就老是这样。”
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它没刚才那么嚣张了,但并没有完全软下去,此刻正歪在空中,直指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她拉着我的手,整个身子却向后缩着,好像怕被它咬上一口似的。
我边哭边看妈妈,她整个胴体就躺在我的面前,一对乳房堆在了一起,看着刚刚被我舔舐过的乳房,我的鸡巴又开始昂起头来。
“你看你看!它不受我控制!”
我指着自己的阴茎无可奈何的抱怨道。
“那咋办呀?”
显然,对此没有什么经验的妈妈也慌了。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又偷偷看了看我那已经硬挺了的鸡巴。
我们母子都僵在了当场,尴尬的看着对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屋子里只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咔嗒”声。
“只能…………”
我率先打破僵局。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只是谁都不好先先提出来,于是对峙着。
妈妈没有反应,她又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坐了起来。
“那就…………”
她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话到嘴边,点破只在瞬间。
“来吧。”
我突然心里一紧,我知道是什么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我从她刚才扫过我左腿伤疤的眼中,读出了她的心理活动——愧疚感。
那是压在她心里十几年的一块儿石头,也许她觉得,这样做,能够帮她赎罪,从而减轻一些多年来她沉重许久的心理负担。
我可怜而又善良的妈妈啊!
她的默许对我来说犹如达成协议的圣旨,我们母子二人之间,再无任何横亘阻挡的界限。
我扑到了妈妈身上,开始疯狂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唇,眼眶湿热,泪如泉涌。
“等等!”
我暂停了行为,疑惑的看着她。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指了指窗户说:“拉上窗帘。”
【完】我当时读毕“迷途男孩”档案里的个人故事,除了略微有些感动外,阴茎竟也的勃起了。自从14岁在浴室里被妈妈打了那一巴掌之后,我的阴茎就出现了“不举”的毛病。
从那儿之后,这些真实案例的资料就成了能刺激我引起性兴奋的工具。
我记得“迷途男孩”档案后面的补录里说,他从那天开始,就和母亲一直保持着频繁的性交活动。
“平均每天五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能做三次。有时候在外面,感觉来了也会做。周末时母子都在家,更是能从早到晚,做到10~20次。”
我当时读到这样的数据时都惊呆了,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逼。妈的若是真的,这家伙整个是一“人肉打桩机”啊!
后来查看了老妈对他的初步诊断我才明白,他其实是个“性瘾患者”。
“性瘾”,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
性成瘾或者说性欲亢进的人群一般都有一些特点,他们至少有3个月具有反复的、可致强烈“性唤起”的性幻想、性冲动和性表达的行为,其频率和强度已经严重影响到他正常感情表达的地步。从临床上来观察,就是这些人的性行为要求特别强烈,而且反应也超常性地迅速、容易和强烈,甚至拥抱、接吻、轻触也能产生强烈的性高潮。而如果得不到满足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症状,比如头昏、失眠、四肢无力、发呆等,总之浑身难受。性欲亢进患者多为男性,鲜有女性。
造成“性瘾”至少有内外两方面的因素:就内因而言,体内荷尔蒙的分泌紊乱难辞其咎——雄性激素高出常人10%,医学上称为“性亢进”(又称“性欲过盛”,是以对性行为的要求过于强烈为主要特征的疾病。患者性生活次数过于频繁,往往每天性交,甚至一日数次也不感到满足。),是性功能紊乱的一种,大多缘于内分泌疾病作祟,如肾上腺肿瘤,垂体肿瘤等。
外因则罪在心理发育出了偏差,与家庭、社会环境的影响有关。比如:色情书刊、影视的诱惑;长辈的不良示范;精压力过大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减压办法,不得不求助于性爱,最终形成心理依赖等。
“患病者往往多为从小生活在某种匮乏环境中或出身低微、具有生理残缺的人。
官员,自小生活在贫苦家庭中,需求往往得不到满足,一旦拥有了权势,便会拼命收敛钱财,进行性滥交。”
这是老妈的结语,传递出她对这个人群存有的隐忧。
我对此却是另外的想法。虽然我内心深处很瞧不上“迷途男孩”,他思想上幼稚无知,性格懦弱,理性自控能力也是垃圾的不行。但是我对他的所思所想和所作所为却有一种能够体会其间的理解,可能这就是老妈专业上所说的“共情”吧。
我觉得他虽然在诸多方面没法和我相提并论——无论是思维能力的层次,还是思想水平的成熟度上,都远逊于我。但是,同样是单亲家庭中长大,他却自小生活在一个远比我放松和舒适的家庭环境里:他妈妈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知识水平低下,头脑简单,但是从小都在很好的呵护他,爱护他;而我的母亲,带给我的只有高强度的精压力,和肉体上的疼痛惩罚,我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噤若寒蝉的恐惧阴影里。“犯错”于我而言,竟是一种奢望。
在“迷途男孩”做了那件“错误”的事情后,他的母亲,不是仅仅简单粗暴的拒绝、打骂,而是听到他的哭诉后选择去理解和安慰他,并最终帮助他去一起解决问题;相较之下,当时尚处于懵懂无知状态下的我,不过是在本能驱使下无意识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动作,却让我妈妈感觉仿佛受到了耻大辱。这之后,她再未用正眼瞧过我,态度也变得更加冷漠,看见我,就如同看着一条丑陋的小狗。
所以当“迷途男孩”向我表达他对自己行为的愧疚与自责时,我不禁冷笑:“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什么意思?”
“你与你母亲的第一次交合,不仅仅是一次你个人性欲的释放,更是你母亲对你的,爱的表现。我问你,男女之间为什么会做爱?”
“因为…………他们需要生孩子。”
“那只是一个自然设定的程序,是为了生命能够持续繁衍,这是生物性的目的,包括性交的快感,不过是上帝为了诱惑人们遵从所施舍的糖果,一点儿蝇头小利而已。我说的,是更高的,精层面的意义。”
“我不知道。”
真是个笨蛋。
我忍不住骂出声来,虽然同龄,但是我俩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差得实在是太远了,让我感觉交流困难。
“我来一步一步的给你解释一下吧。我问你,自从你爸爸死后,你妈妈有再找过其他的男人么?”
“没有。她说为了我,怕我受后爸的欺负。”
“对呀。也就是说,你,就是你爸爸去世之后,你妈妈身边唯一的男人。”
我着重对这个十几岁男孩儿强调了“男人”俩字。
“我再问你,之前你爸爸过年回家,是和你妈妈睡在一起的吗?”
“是的。我们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是我自己睡一个小床,他俩睡大床。”
“那你有听见过,晚上他们行房的声音吗?”
“有过几次…………”
“那你爸爸平时不在家,你妈妈那个,就是,性方面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不知道。我爸爸不在家时,我也会去大床上睡,我…………”
他的语音突然停顿了,我赶紧打字追问他:“你怎么了?继续说下去。”
“我有听见过妈妈发出声音…………和我做那个事情时,一样的声音。但是,是有时我半夜醒来听见的,屋里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见她在干嘛,只能听见声音。”
“你妈妈那是在手淫,和你一样,用手自己满足自己的性欲。”
我直接的告诉他。
“但是你想,就像你手淫时那样,一定会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你觉得她当时在想的是谁?”
“爸爸。当然是我爸爸了。”
“在你爸爸死后呢?”
“…………”
“迷途男孩”陷入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敢说出来。”
我握了握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了出来:“就”
“是”
“你”
我这不是妄自推测。我手里还有一份档案,是我老妈专门问询“迷途男孩”
妈妈时所做的周边调查。
在资料里,他妈妈犹犹豫豫的说出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很快的接受了儿子的请求,甚至完成了之前的那次性交。
“如果她想拒绝,当时是完全可以把孩子踢开的,作为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来说。”
老妈在档案中写到。
“我其实当时并没有晕了那么长时间,只有一小会儿。当时的我,实话实说,既是很恐慌,很害怕的,但是…………但是也有些享受。我其实曾经幻想过类似的画面,只是每次又都感觉很恶心,不敢再细想下去。”
据“迷途男孩”妈妈自述,自从他爸爸死后,她的性欲望和性需求就更无法得到释放和满足。当时初步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育,这在她日常生活的亲密接触中都能发现到儿子细微的变化,比如他经常在深夜里偷偷触摸她的身体;他的小鸡鸡开始变大;有时早上起床还会看见他在酣睡中的晨勃。
这个男性器官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她手淫时幻想的一部分。
“不可能!不会的!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人!她讨厌这样!”
“冷静下!孩子。”
我真是受够了他这不稳定的情绪。
“你妈妈不是像你想的你自己那样,都是因为自己“心理变态”才怎样怎样。
其实就像你爸爸不在家时她会在想你爸爸一样,当你爸爸不在了之后,她精上的唯一寄托,就是你了。”
“所以,她不是因为那些淫荡的东西而想你,恰恰相反,她是为了爱你,就像她爱你爸爸。”
“为了爱我?”
“对呀?难道你和你妈妈做爱,仅仅就是因为你想发泄兽欲吗?但你为什么会选择你妈妈呢?你难道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想和她做爱的吗?”
“是的,我只爱我妈妈。”
“没错。你妈妈和你一样,她也只爱你。”
你个猪脑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所以你现在只会和她做爱,而不是别人。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性交活动更高的,精层面的意义——是“爱”。”
写完这些话,我都觉得有些感动了。
“所以,你所以为的,你“妈妈是出于愧疚感而忍受你所作所为”这件事压根就不成立。做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过她不乐意,你其实是毫无办法的。所以你的罪恶感,完全是毫无必要的。”
“真的吗?”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好好的疼爱你的妈妈,照顾好她,因为她不仅仅是你性交的对象,更是你的爱人。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本来就是你妈妈身体的一部分”,母子生来就是一体的,全世界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
“唔…………我明白了。”
我听到了他不再忐忑,内心开始有所坚定的语气。
“其实,你不是一个人。”
我见时机已到,适时抛出了诱饵。
“什么意思?张老师?”
“像你这样遇到同样问题的人,找我的还有很多,换句话说,其实你有很多“同类”。”
“他们是谁?他们也和自己妈妈做爱了吗?”
“是的。其实你们都是“俄狄浦斯情结者”。其实所有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结,只是程度不一罢了。只是你们是情结最重的那群人,这就犹如光谱一样,你们是颜色最深的那段。”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我所说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会很快就想明白的。
“这里有一个房间,他们都在这里,你可以加入进来,互相了解、交流一下。”
我给了他一个“赛博房间”的密码钥匙,这个房间里有30多个人,我也身在其中,当然也是用了一个化名。这个房间叫“俄狄浦斯的花园”,而我,则是这个花园的庄主。
“迷途男孩”很快加了进去。
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我以另一个身份“张老师”存在着。这里,是30多个妈妈们的会议室。
“我家宝贝儿,那天让我穿了一套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几根绳儿勒着身体,内裤就是一根绳子,所有地方都露出来了。哎哟~可羞死我了。”
“怕什么羞呢?”
我接过茬调笑道。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