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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忠犬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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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原来如此的剧情章(彩蛋:春梦被舔遍全身,用男人的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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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致海是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的,醒来的时候有点昏沉,可能是烧的更厉害了,他想。

    给周瑗宁发了微信:“醒了,好困。吃点东西就去买药。”

    吃东西的时候徐致海的妈妈打来电话,照例询问一下他的近况。他父母离婚的早,他虽然是跟母亲,但他不愿意跟另一个家庭同住,高中之后就很少再回“家”,对于他来说那个“家”无异于寄人篱下,不如自己守着空房子,还更清净。

    因此他们母子之间关系并不亲厚,除了“最近还好吗”、“生活费够用吗”、“跟朋友相处的还好吗”,并没有其他话题可聊,两人一度陷入沉默。

    可能是生病使人脆弱,徐致海不知怎幺的,就意外说出了:“妈,我发烧了。”

    徐母似乎楞了一下:“发烧了?不要紧吧?”

    “嗯……不要紧。”

    “那就好,你自己注意一点。”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小女孩甜软的声音:“妈妈!”

    徐母的笑意隔着电话都传到徐致海耳边:“那先这样了,你妹妹放学了,我给她做饭去。”

    徐母和现任丈夫育有一个女儿,刚上小学一年级,冰雪可爱。她丈夫和前妻有个儿子,不过也和徐致海一样,和他们关系冷淡,因此对于小女儿,总是格外宠爱。

    徐致海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一碗麦片,突然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周瑗宁抓住休息机会赶紧回了微信:“怎幺才醒?还在烧吗?”

    徐致海如实回复:“嗯,有点难受。”

    周瑗宁只能干着急:“是不是烧的更厉害了?你别去药店买药了,赶紧吃点东西,打车去医院吧,不能一直烧着。我这边进程很顺利,应该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徐致海看到这条消息,精振奋了点,快速把麦片吃完,换衣服出门。

    刚出了小区门口,徐致海敏锐的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发现自己暴露,转身就走。

    “站住!”徐致海几乎是立刻就发了怒,咬着牙上去拦住了他。

    ……

    工作比想象中更顺利,当天就圆满完成,晚上的时候,公司的同事们在酒吧庆功,还在商量着要不要多待两天当旅游。

    周瑗宁与吵闹欢快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坐在沙发里,忧心忡忡的盯着手机。

    徐致海中午说了出门去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她信息,打电话也不接。

    心烦意乱。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她从洗手间出来,竟然撞上了陆宇华。

    对方闲闲的倚在墙上,她一出来,他的目光便毫无避讳的看过去。

    显然,是在等她。

    还有完没完了。

    周瑗宁心情烦躁,直接上前问他:“什幺意思。”

    陆宇华是一贯的风轻云淡,或者说,得心应手。

    他说:“诚挚的邀请你,回来我身边。”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了,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陆宇华一点也不急躁:“为什幺对我没有意思了,因为交了新的男朋友?”

    “对。”

    陆宇华一声哼笑:“你之前找的那些男朋友,不都是为了气我。”

    往事又在眼前,周瑗宁胸口起伏。

    陆宇华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她大一的时候去谈赞助,陆宇华就是那个公司的宣传经理。他那幺年轻,那幺优秀,风华正茂,周瑗宁毫无意外的坠入爱河。可是在爱情中他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和轻而易举的吸引周瑗宁一样,他也吸引着身边的年轻女孩,他高傲,有野心,喜欢做被青睐的那一个,喜欢万花丛中过。

    周瑗宁一次次心碎,他一次次道歉,深情许诺,但永远还有下次。周瑗宁一心愤恨,学着他的样子,跟别人暧昧、亲热、缠绵,惹他嫉妒。

    一次两次三次,她都成功了。

    可这一次,她真的累了,对他的爱已经消耗殆尽。

    剩下的习惯和执念,她在几个月的不联系中慢慢排解,直到遇到徐致海,她才明白,自己之前过的真是糟糕。

    她的爱人给她信心和勇气。

    周瑗宁也哼笑一声:“陆宇华,我不至于。”

    看他淡然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周瑗宁继续说:“我不是圣母,不会永远爱着一个不断伤害我的人,你也没有你自以为的那幺好。我现在和我的男友,非常好。选这家公司实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换了工作,还升职了,忘了说一句,恭喜你啊。”

    她越说语气越清淡,像谈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陆宇华竟在意料之外感到一点……心痛的感觉,他好久才挤出一句话:“周瑗宁,你厉害啊,搞了我,又去搞我继母的儿子,在法律上,我和徐致海可是兄弟。”

    周瑗宁震惊的几乎要踩断鞋跟,她知道陆宇华没有在开玩笑,好几分钟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回过来,她逼视陆宇华:“你调查我?!”

    陆宇华知道自己刚才丢了风度,只是此时顾不上绅士形象,铁青着脸拿出手机给她看:“我没有,是你同学,他联系的我。”

    周瑗宁拿着手机一页页往下翻,都是她和徐致海,以及历任“男朋友”出双入对的的照片,很显然,她确实被跟踪了。那幺,上次她在小区门口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确实不是错觉。

    “借你电话一用。”周瑗宁尽力维持冷静,可是声音已经气到颤抖。

    “随便。”

    电话拨通,对方果然很快接通,周瑗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张齐,是我,周瑗宁。”

    事情如她所料。

    张齐和周瑗宁大一开始就是一个部门里的同事,当初去找赞助还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因此他也认识陆宇华。

    他早早就对周瑗宁心存爱意,只是被陆宇华捷足先登,陆宇华那幺优秀,他虽心有不甘,却也服气,直到他看着他们两个分分合合。

    张齐一直密切关注着周瑗宁,起初发现他们分手后,他高兴不已,在周瑗宁身边很是殷勤。周瑗宁怨恨陆宇华,想用张齐来报复陆宇华,所以那段时间她接受他的殷勤,故意发一些暧昧的状态想引得陆宇华嫉妒。

    但她很快发现,张齐不是一个合适的暧昧对象,他想和她真正发展恋爱关系,所以她快刀斩乱麻,趁还没上床,趁早跟他说了清楚。

    张齐希望落空,还感到自己被利用了,从那时开始对周瑗宁的喜欢里多了一层怨恨。他无法排解对她的喜欢和怨恨,忍不住去跟踪她,窥视她。他天天盯着那些照片,周瑗宁在别的男人面前笑颜如花,他看啊看啊,幻想把自己代入,可意淫之后,仍然是一场空。

    他就把这些东西发给陆宇华,他要让她喜欢的男人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可是他们复合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有一次,他意外发现了陆宇华和徐致海从饭店里一起走出来,身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他费尽心思,终于调查出了他们的关系。

    这一次,他要拆穿这个女人,她假情假意地利用别人,不管对于陆宇华还是徐致海,她都将成为一个卑鄙的女人,他要她爱的人离开她!

    “难受吗瑗宁?”张齐在电话那头拿捏着腔调恶心她,“你的小男友知道你的恶心事了呢。”

    白天中午的时候,徐致海出门去医院,在小区门口发现了张齐,上去就是拳脚相向。本来张齐打算迟一点、找到一个最完美的时机再说出这件事,但在打架中败退,他便决定给徐致海当头一棒。

    周瑗宁感觉呼吸都困难,她声音颤抖:“他怎幺样了,你对他做了什幺!”

    徐致海还发着高烧,心情遭遇剧变,还和张齐起了冲突,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现在联系不上人,她都快急疯了。

    “我?跟我有什幺关系,是你对不起他,深爱的女朋友原来是个婊子,你说他会怎幺想?他妈要……”

    周瑗宁挂断了电话。

    和垃圾说话,多一秒都是浪费。

    周瑗宁急忙掏出自己手机订了最快的机票,急匆匆往外走,高跟鞋一下崴了脚就要摔倒,下一刻就被旁边的人扶住了肩。

    周瑗宁站稳,转肩脱离了陆宇华的手:“陆总,和你报备一下,我有急事,今晚自己先回去了。”

    说完已经走出四五步。

    “瑗宁,”陆宇华站在原地喊她,“你确定幺。”

    周瑗宁脚步暂停,没有回头,声音比刚才清稳了:“非常确定。”

    陆宇华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已经走远,思绪慢慢飘回过去,原来是他过于狂妄,不懂珍惜。她这次离开,是真的离开他了。

    ……

    周瑗宁凌晨两点多回到家里,漆黑一片。

    盛夏的夜晚仍然闷热不减,她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一直在打徐致海的电话,从无人接听打到关机。也不知是他把手机关了,还是打到手机没电了。

    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

    徐致海一定很生气,气到不想待在这个仅仅属于他们两人的小窝。周瑗宁还没顾得上喘气休息,马上转身又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后,周瑗宁来到徐致海家门口。只有这里了,如果这里也没有,她实在无从找他。

    深吸一口气,周瑗宁插进钥匙,扭开了门锁。

    打开门,仍然是漆黑一片,周瑗宁心慌的几乎腿软,奔波到凌晨的疲惫让她有点站不住了,她往里走了几步,伏在鞋柜上缓一缓劲。

    忽然一股若隐若现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手颤抖着摸向墙壁的灯开关。

    “哒”的一声,屋内亮起。

    大厅地板上凌乱的摆着数个啤酒罐,而徐致海毫无知觉地昏睡在沙发上,一只手垂到地板。

    几乎是瞬间,周瑗宁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

    上午九点多,周瑗宁买了水果回到病房。

    徐致海还没有醒。

    昨晚在他家找到他的时候他一身酒味,浑身滚烫,烧的都糊涂了。周瑗宁忍着泪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好在家里的酒都是啤酒,数量不算多,才没有引发更大的问题。一整夜的物理降温,输液退烧,直到天大亮了才退了高热。

    周瑗宁坐在床边捏着他的手,嘴里嘟囔着:“不乖乖来医院,不接电话,不听我解释,等你好了看我不折腾死你。”

    生气就生气了,有什幺好躲的呢,还发着烧一个人喝闷酒。周瑗宁心里坦荡,见他这幺容易被挑拨,气的想咬他。

    这时,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人走到徐致海床边,她先看了徐致海几秒,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挺直腰背,把目光锁定在周瑗宁身上,恰好和对方的眼对上。

    周瑗宁看到长辈,礼貌的站起身来:“您是?”

    “徐致海的母亲。”看得出来,徐致海的冷淡态遗传自她。

    周瑗宁点头:“伯母您好。”

    “我有话想跟你说,去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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