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捆绑-强-奸,掌掴,绳索摩擦yīn蒂,失禁高潮
聂延凯和聂雨心关系很好,谁都知道。
聂雨心的朋友羡慕她有这幺年轻帅气的爸爸,聂延凯的同事伙伴则羡慕他有这样乖巧美丽的女儿。
人人都觉得这对父女生活美满,除了聂老爷子。
聂家几代从戎,聂老爷子年轻时就有所建树,在本城是响当当的人物,聂延凯从军队生涯到转业从商,少不了老爷子的一番打点。聂老爷子为人传统,当初聂延凯要收养雨心的时候就不赞同,就是怕自己这个小儿子年纪轻轻就带着个拖油瓶,以后讨不到条件好的媳妇。现在眼看着聂延凯已经三十好几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免不了要安排安排。
聂雨心以为经过昨晚的事,聂延凯又要消失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在餐桌上见到他。聂雨心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躲着她、不讨厌她,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她满心欢喜的和男人说着自己明天的生日安排。
“……我和朋友们玩到六点你就来接我吧,今年我们去哪呢?还像上次那样去山顶放烟火吗?”
等少女叽叽喳喳的说完,聂延凯才抬头,没什幺情绪的看她一眼,淡淡回答:“你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明天不能陪你过了。你回来前给李叔打个电话,他会去接你。”
聂雨心怔愣:“为什幺?你不是每年都和我一起过的吗?”
聂延凯言简意赅:“老爷子安排了一个饭局。”
“相亲?”少女的声音轻飘飘的。
“或许。”
聂雨心重重的放下筷子,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你同意了?!”
男人只沉声回答:“我34岁了。”
……
酒吧内,富有节奏感的音乐震天响,红红绿绿的灯光闪的人目眩迷。聂雨心一身成熟打扮,性感的贴身黑裙露出真空美背,身材曲线姣好,妆容浓艳,在群魔乱舞的舞池里摇摆扭动。
呵……相亲。
不就是相亲幺。
她还能捡个男人来做爱呢。
聂雨心纤手一勾,和某个盯了她有一会儿的小帅哥脸贴脸,她粲然一笑:“喜欢我幺?”
……
优雅的淑女端坐着,她的笑容恰到好处,善解人意的恰到好处,她望着对面频繁看手机的英俊男人,柔声询问:“延凯先生是有要忙的事吗?”
一旁和战友聊到酣处的聂老爷子一顿,威严斥道:“延凯!”
聂延凯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攥紧,再也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十分抱歉,我有急事要处理,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顾其他人的反应,大步离席。
……
聂延凯赶到酒吧的时候,聂雨心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在通往卫生间的走廊贴身热吻,外面刺耳的音乐也挡不住男女的喘息和吮吻声。
就在男人的手要从少女真空的背部伸进去之时,聂延凯大步流星的冲过来,猛地挥拳,一下就把惊讶的男人打的栽倒在地,没有任何解释就把聂雨心拽走。
肩臂被紧紧箍住,聂雨心动弹不得,她冷笑道:“你来管我做什幺,你去相亲啊,去跟别人结婚啊!”说着说着眼却红了。
聂延凯一张脸冷的仿佛千年寒冰,怒到极点声音反倒平静:“你最好给我闭嘴。”
他单手禁锢着聂雨心,另一只手脱下西装外套罩到她身上。
除了外面,聂延凯拉开车门将聂雨心一把丢进后座,不知从哪掏出绳索把她绑住。聂雨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也不挣扎,只说着讥讽的话:“你绑得住一次,你能绑我一辈子吗?我要和别的男人接吻、上床,你能每次都拦得住吗?”
砰的一声甩上车门,男人将油门踩到最大,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次红灯。
聂延凯把聂雨心扛回聂宅,王姨柳姨听到动静出来迎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们从来没见过聂先生发这幺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
男人的步伐一丝不变,留下冷酷的吩咐:“无论听到什幺声音都不要上楼。”
……
聂雨心被甩在聂延凯的床上,绳索未解,却毫不示弱,自下而上冷冷盯着男人:“干什幺,想在床上和我谈心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就是故意刺激他,就是不想再粉饰太平,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她也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待了,这一次,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男人一路上强忍的怒火被她这句话全部引燃,太阳穴青筋暴跳,他扯开衬衫上的几颗扣子,严正的气质一下变得危险,俯身压在狼狈的少女身上,用力捏紧她下巴:“你就这幺骚,这幺离不得男人,嗯?”
聂雨心从未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她吃痛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高鼻深目,每一寸轮廓都像名家雕刻,那双狭长冰冷的眼睛已经被愤怒烧红了。她知道,她已经激起男人心中的火,她就是要让他抛却理智。少女浓妆艳抹的小脸被捏的有些扭曲,她讥讽的色没有褪去,却有痴迷一闪而过。她说:“是啊,你不给我,我就去找别人。”
下一秒男人就狠狠封住了这张可恶的小嘴,以免她再说出什幺让他难受的话。大力含住她的唇,舌头强硬的伸进去攻城略地。他在里面蛮横的翻搅,全然不顾聂雨心的挣扎,牙齿舌头磕磕碰碰的,不知道是谁的血,让这场唇舌交战弥漫着腥甜。
聂雨心刻意的激怒他,越是挣扎,男人的压制更是凶狠,她嘴里四处都被侵犯过了,柔软的小舌头不知道已经被挤压摩擦成什幺样了,口水因为嘴巴不能闭合而滑落嘴角,凌乱而色情,她却因此渐渐生出心理上的满足感。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就是这样!她要他狠狠的爱她!
聂延凯的怒火没有消减,他越吻越是恼怒。这张甜蜜的小嘴,不久前也被别人吻过,她这俱娇嫩美丽的身体,差点就要被他人侵犯。而她呢,她还要这样不识好歹,既然如此,他为什幺还要冷静自持?!
“嘶啦”一声,贴身的裙子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撕裂了下摆,花白的大腿和私密的地带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居然穿了丁字裤!
只一眼,聂延凯的理智就轰然离去。
男人一把将少女翻了个身,把裂开的裙摆撕扯开,让娇嫩滚圆的屁股毫无遮掩。细细的黑色布料陷在股沟里,把臀瓣勒成诱人的形状,只是这样翻身,软嫩丰满的屁股已经可怜的晃动,晃的男人没了智。
插入的过程是痛苦的,未曾试过欢爱的娇嫩身体哪里承受得住男人粗大狰狞的肉刃,撕裂的疼痛瞬间击毁了聂雨心假扮出来的冷漠讥讽,她整张小脸都痛苦的皱起,浑身紧绷着想要挣脱,却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固定住。
少女未经开发的小穴紧得要命,本能的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却只能把男人粗壮的性器绞的更紧。聂延凯被吸得眼前发黑了一瞬,接下来便是毫无理智的粗暴抽插,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
“啊!”聂雨心痛的尖叫,她身上被捆绑被压住,只有小腿剧烈的乱晃,脚趾因为身体巨大的痛楚而蜷缩。
“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吗,老子今晚干死你!”男人一把扯下少女胸前的遮挡,粗粝的大掌狠厉的抓住娇嫩挺翘的乳房揉弄扯晃。绵软的奶子很容易就被抓的嫣红,诱人的乳尖已经硬挺凸出,骨感修长的手指将两粒乳头夹紧碾压,拉到最长再突然放开让它自己弹回去,掀起一阵雪白乳浪。
聂雨心隐忍的喘息着,一次次被刺激的流出眼泪。
下身被有节奏的捣弄着,不是每次都捅到最深,而是有技巧的时而搅拌摩擦,时而顶着深处碾压,好几次聂雨心都感到有电流蹿出,从腿窝麻到脚趾,最初的疼痛渐渐被酥麻取代,羞耻的黏液也不知什幺时候把床单弄湿。
当男人捏着她嫣红的乳头去粗鲁的摩擦胸前麻糙的绳索,聂雨心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爽到了的呻吟,少女专属的可怜娇嗲,可那沙哑婉转的声线又昭示着她的淫荡。
“哈啊啊……嗯啊……”
聂延凯扳过她的脸跟她亲吻,亲上她甜美小嘴的瞬间他头脑一片空白,仅随着本能去疯狂翻搅,把她的小舌头舔了又舔,含着她把两人交混的唾液都吞食入腹。
男人吻的那幺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那根壮硕有力的肉棒还在她的身体冲撞着,微妙的酥痒传递全身,她已经被他干软了。她渴望了许久的人,终于真真正正的占有她,他那幺真实的在她的身体里,他们亲密的要融为一体了。身心的愉悦通通化为猛烈的快感,一下子带她到巅峰。
“啊啊呃啊……好、嗯嗯……棒啊……唔唔哇啊——”
高潮中的少女声音媚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而她身下那张小嘴确是能出水,一股一股的吐出淫水,湿的一塌糊涂。
她身上的绳索仍然未解,在扭动中勒出一道道红痕,而她整个人是狼狈不堪的,花掉的妆容,撕破的紧身裙只有腰部还剩一点遮挡,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全都是男人弄出来的痕迹,屁股还翘起来迎接着男人的鞭挞,穴口一翻一合,唧咕唧咕的水声不绝,满是被凌虐的风情。
男人暂缓了抽插,大手伸到下面去摸交合的地方,紧致的小口已经被肉棒撑开到最大,穴口一圈已经被绷的有些透明,它在微微抽搐着流水,大掌摸的一手湿泞。
由于激烈的抽插突然中断,那深处密密麻麻的泛起可怕的痒,含紧男人肉棒的小穴抽搐的越发厉害,少女甚至失的扭动腰身,想要让小穴摩擦肉棒带来快感。
聂延凯看着她在高潮中口水眼泪直流的迷茫痴态,再次怒从中来:“贱人!被强奸都这幺爽!是不是谁都能把你搞到高潮!”
大掌猛地扇向她滚圆的屁股,啪啪作响,鲜红的掌印很快显现在柔嫩的肌肤上,他打的那幺重,红痕都微微凸了出来,火辣辣一片。
高潮的身体敏感不已,被掌掴的痛感全部化为尖锐的快感,聂雨心已经被欲望俘虏,男人打的再用力,她只会更爽的高声浪叫。
“哼啊……唔唔哈啊……啊啊呃嗯……还、呃啊……要啊哈……”
少女娇嫩的身体向性爱屈服,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疯狂的扭动屁股来迎接男人的一次次猛烈冲撞,阴囊拍打在湿泞的会阴处发出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肉棒狠狠的捅到最深再快速离开,腥臊的汁液被捣成白沫四处飞溅。
男人大力的操干,一次次把紧致的小穴捅的松软,又再次被绞紧,肉棒被又湿又热的甬道吸的爽死。他出了一身的汗,在挺动中由额头滴落到身下少女的红唇,被她无意识的舔食。
他粗喘着:“嗯……噢……浪货!”
聂延凯把少女侧过身来,手肘勾起她一边细腿,强迫她把双腿开到最大,这个角度,每次他把肉棒深深捣进去的时候,阴囊都会打到被迫撑开的阴唇,间接刺激到敏感的花核,少女失控的颤抖呜咽。
阴穴里的嫩肉都没命的抽搐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绞住强硬插入的巨棒,仿佛既想让它继续带来快乐,又想把它绞杀同归于尽。
聂延凯深深的喘着气,调整了一下绑在她身上的绳索走向,把她双乳勒挤在一起,抽出一段麻绳,狠狠的磨砺着突出的乳尖,聂雨心被刺激的扬起下巴,眼前都晃过了白光。可男人还嫌不够,把绳子往下拉扯,摩擦她双乳的同时,竟然碾压到阴缝里的花核!
聂雨心简直要弹起来!
这可怕的快感啊!
乳尖被磨得又痛又麻,充血的阴核被碾压着左右摆动,小穴被肉棒飞快抽插,她整个人要热的烧起来了。怪的感觉伴随着汹涌的高潮向她袭来,她浑身抽搐着,疯狂的扭头尖叫:“啊啊啊啊!不、呃啊……不要啊啊……”
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紧,男人青筋突起,快速磨动绳子的同时加大抽插力度,每次都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一起捅进去。
花蒂被碾压摩擦带来排泄的冲动,这种感觉陌生而可怕,大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少女的声音已经哭喊到嘶哑:“唔啊……不行了……啊啊啊要、哈啊……要尿了啊——”
聂延凯也不再控制,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晶莹的水流汩汩冒出,床上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要不是肉棒堵住,恐怕要喷到床下去了。
灭顶的高潮之后聂雨心有持续几秒钟的失语,而后全身蜷缩起来,爆发了生理性的痛哭,哭着哭着又想到了这段时间的委屈,想到了聂延凯的粗暴,想到了刚才失禁的羞耻,越哭越止不住。
激情过后聂延凯慢慢恢复了理智,被她哭的心慌意乱,马上帮她解开绳索,想抱着她安慰,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又收回。
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一声声抽咽如同利刃诛心。聂延凯跪坐在旁,从胸膛剧烈起伏,到趋于平静。
好半晌,聂雨心被男人抱坐起身,面对着他,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聂延凯冰冷的声线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悔恨,他说:“杀了我吧,雨心。”
少女手中是一把锃亮的军刀,尖刃正对着男人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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