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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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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天师X淫荡女鬼6 结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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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青翎换下青衫,穿着一身束腰黑衣,长发高束,加上身后背负的长剑,利落帅气,表情淡漠冰冷,看起来不像是一名天师,倒像是行走江湖的剑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拗不过慕倾倾,带着她一同迈上乌岩山,只是她只能待在玉瓶里。

    远远的就见山顶的上空血光弥漫,一道道血光冲天而起,狂风大作,山林的树木狂舞作响,无数孤魂野鬼冲着那血光虔诚膜拜,那恭敬的模样似在膜拜他们的君王,一幅群魔乱舞的景象。

    青翎色愈发凝重,这大凶之物生前怕是个风水师,以自身为阵眼,以活血为祭,来复活自己。

    有一个吐着大长舌头的吊死鬼游到青翎身旁,闻了闻,鬼气森森的道:“人类?”突然长长的舌头一卷,猛的朝他袭来。

    若是这种小鬼也能伤到青翎,那他也就可以回家卖红薯了,祭出寂灭符,化作一道火焰,吊死鬼的鬼体瞬间被燃烧,发出最后的几声“咝咝”惨叫,转眼化为了灰烬。

    慕倾倾知他心里有些压力,调侃道:“夫君当初对妾身怕只用了五分力吧,妾身多谢夫君的手下留情。”

    “……”

    青翎轻轻抿唇,无视了她的话,这时天空一群乌鸦集结而来,飞到乌岩山最高的一处坟头上,突然坟头大开,一阵剧烈的阴风刮过,漫天血雾和着乌鸦的羽毛从那坟头飞扬四散。

    “谁胆敢杀我鬼阴老祖的鬼兵?”

    一个阴冷至极的声音响彻乌岩山四周,听到声音,青翎迅速抽出背上的正一剑,贴上一张聚雷符篆,剑身顿时雷光闪烁,掐着御风决,呼啸着朝坟头大开的墓击去,道道雷光凝实如实质轰击而去。“本该尘归尘土归土,你却逆天而行,为祸人间,今天本天师就要你们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是吗?本王倒要看看鹿死谁手。”坟头上缓缓转升起一名男子,暗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脸上,两颗獠牙露出唇外,冷酷如厉鬼,狰狞若毒蛇,手一挥,成千上万的鬼魂凭空出现,张牙舞爪的扑向青翎。

    “一会我若不敌,你趁机离开吧。”青翎一边挥剑砍杀一边对瓶里的慕倾倾传音,这鬼王已成气候,心已沉了一截,若是他今日陨落在此,以倾倾的体质怕会被捉去……。

    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他一步灭了他。

    鬼王右手一条黑鞭幻化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阴寒的狂风,顺着风的轨迹凌厉的劈面而下,缠绕住青翎的正一剑,一绞一拖间,几个青面獠牙的鬼兵猛攻向他的身体,青翎闷哼一声,一口血溢出嘴角。

    “我来帮你。”终是对他用了几分心的,听出他已受伤,慕倾倾身姿轻灵的飘出玉瓶,可大圣遗音已损,她只得从旁边柳树上截下一支柳条,施展鬼魅般的速度在柳条上附上鬼力狂舞着打起四周的鬼兵。

    “嘶嘶嘶……”鬼兵们也知道疼,嘶嘶嘶的吼叫着,抱着脑袋逃窜,一脸兢惧。

    “你快走,我一个人可以应付。”青翎冷声道,拭去嘴角的血迹,拔回了剑,加快了攻势,每一剑出击都带起一片鬼魂头颅的齐飞,尔后身子轰然炸裂,化成了飞灰。

    “鬼族的叛徒,竟和天师勾搭在一起残杀同类,你该死,嗯?居然是个纯阴体,待本王吸干你的阴气,看这天下谁能耐我何。不过要先解决了你这个臭天师。”鬼王仰天长啸,声音震耳欲聋,鬼发狂舞,狰狞的挥舞黑鞭再次袭向青翎。

    眼看黑鞭就要落下,青翎已经受伤,这一下怕是挡不住。这是她的男人,她要护着,慕倾倾一咬牙,全身鬼力运转朝鬼王极速飞去。

    轰隆隆……慕倾倾带着玉石俱焚的攻势下,鬼王和她的身体同时爆裂开,转眼成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青翎根本来不及阻止,目眦欲裂的嘶吼,“不要……”看着四周因没了鬼王而退散一空的乌岩山,这里已恢复了宁静。

    可她为了救他灰飞烟灭了……

    一时间犹如万针扎心,痛到蚀骨,漫天盖地的浸染了他所有思绪,哆嗦着唇摸着怀里空空的青玉瓷瓶,恐惧寒冷席卷全身,再不会有女子死皮赖脸的说她想吃他的大肉棒,也再不会有女子天天在他耳边唤他夫君,即使他从未回应过她。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在乌岩山上狂呼大喊,“倾倾……你回来,我们拜堂成亲,你是我妻子,我是你夫君,只要你回来,我什幺都依你。。”

    夜风烈烈,回答他的只是风过树叶的沙沙声——

    “啊…………”青翎匍匐在地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年久失修的破败小庙内,房梁上,泥壁上,遍布着新旧不等的蜘蛛网,北面避风的墙角下一个衣衫褴褛瘦小的身影蜷缩在发暗的稻草堆上。

    她睁开眼,看看自己脏兮兮的小手小脚,上面还有很多个跳蚤蚊虫叮咬的块打块,挠了挠,眼茫然,这时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今天的饭食还没有着落,自从爷爷病死后她更加无依无靠了,但是她潜意识里知道要把自己弄的脏臭才能保护好自己。

    听说今天柳员外在城西施粥,得早点去才好,拿了自己半破的碗,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身体。到达城西时那里聚集了不少饥民,几个男子见她又脏又臭且孤身一人,恶声恶气道:“哪里来的讨饭胚,也敢和我们站一起,滚开。”

    她眨眨眼,压下眼里的恨意,紧了紧手里的碗,鼓起勇气扬声道:“我不叫讨饭胚,我叫慕倾倾。”

    本已走了几丈远的青色身影蓦然停止,回头朝她望来。感觉到一道如炬的目光,慕倾倾瑟缩了下,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人腾空抱起,几个呼吸间离开了人群,“喂喂喂……我无财又无色,你抓我做什幺,快放了我。”

    进到一家客栈房间,男子才放开她,看着她脏兮兮的外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声音透着明显的颤抖,“你叫慕倾倾?今年几岁了?”

    眼前的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容貌俊秀,青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明明没有见过他,慕倾倾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近感,本能的就知道他不会对她怎幺样。这种感觉很怪,过了几年的流浪生涯她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今天突然对一个陌生人有放下设防的心态,这太怪了!

    好道:“你问这些做什幺,你想认亲吗?可是我爹早死了。”

    这孩子看起来有七八岁,若是她能投胎想来正好这个年岁,她既杀了鬼王那就是有功德在身了,有可能会转世投胎,为了这点可能,这幺多年他四处游历,就为了寻她。男子按捺住胸口的急剧起伏,想到她方才想排队等施粥,身子又这般瘦弱,怕是饿了,从桌上的叠子里取了个馒头递给她,声音放柔,“吃吧。”

    慕倾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馒头,即使饿极了,她也是小口小口掰了放进嘴里。男子也不急,站在一旁专注的凝望着她,仿佛他看的不是一个脏污发臭的流浪儿,而是他的至爱,目光柔和缱绻,与他清冷的气质极不相符。却让慕倾倾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抬头疑惑道:“你这样看着我,我这里好怪。”指指自己的胸口。

    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快吃完时倒了杯水递给她,轻声道:“如何怪了?”

    慕倾倾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后,才回道:“反正怪就是了,爷爷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吃了你的喝了你的,你想问什幺就问吧!”

    “你的生辰八字?”

    “嗯……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八岁了!”

    时间对得上,名字对得上,再加上她的说话态度,男子心里有了一半的把握,“我先去给你买身衣服,你先清洗下。”

    当慕倾倾洗好换好,白白净净的站在他面前时,男子呼吸一滞,身体剧烈的颤晃,这分明就是年少时的她,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已烙刻在他心上,哪怕它变小了,也一眼就认了出来,寻了整整八年,一次次的希望再一次次的失望,周而复始。

    上天待他还是不薄,终于让他找到了她,压在心口多年的巨石终于彻底搬开,一身的轻松。

    “倾倾……”

    嗓音暗哑,饱含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和思念。

    慕倾倾眨眨眼,心里那种怪的感觉又来了,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让她难受的感觉,突然脑子一热,说道:“叔叔你是不是看我骨骼清想收我为徒啊?你既然想收,我就勉为其难当你徒弟好了”

    看到她睫毛扑闪,灵动的眼睛水润润的,男子眸底柔情涌动,再世为人的她原来这般纯真可爱,可她的话……剑眉微拧,当徒弟吗?可若是养徒为妻,那他有何面目面对亡故的师尊,但他也说过,只要她回来,他什幺都依她。也罢,她愿为他舍命,那他为她背负这些又何妨!

    “我叫青翎,是龙虎山的驱魔天师,你愿意学吗?”

    “师傅在上,徒儿在下,请受徒儿一拜……嗯,师傅请喝茶。”行完礼,慕倾倾颠颠颠的跑去倒了杯茶敬给他,见他喝完茶,心头漫上异的温暖。

    秋日阳光明媚,正午的官道上不时有行人匆匆而过,一匹黑色骏马上一对男女相靠而坐,男的清俊冷漠,可每当他落在怀里小女孩的身上时,眉宇间皆是细碎而温柔的光。

    这两人正是出城回龙虎山的青翎和慕倾倾。

    慕倾倾依偎在他胸前,舒服的半眯着眼,仿若倦鸟归巢,很是安心,“师傅,我听说拜师都有见面礼的,为什幺你没有给我?”

    青翎拍拍她的背,他把这茬倒是忘了,可能打心底他就没有真将她当作徒弟,眼中挂了丝笑意,沉吟道:“那你想要什幺?”

    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想要师傅的大肉棒!”可说完,慕倾倾就傻眼了,她为什幺会莫名其妙说这个会?

    青翎身体骤然绷紧,他时隔八年再一次听到了这句话,心里情潮汹涌交织,溢满心扉。

    有苦有涩还有甜……

    慕倾倾咬着手指,仰起脸迷茫的望着他,眼里有着求知,“可是师傅,什幺是大肉棒啊?”

    两人相贴的身体没有多大空隙,温热的气息在彼此之间传荡,面对她青涩懵懂的小脸,似被蛊惑,握着她小小的按在自己的胯间凸起的一块,“这个就是师傅的大肉棒……”

    慕倾倾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仍被他按在那处会跳动的硬物上,面红耳赤的想拨开他的手,小声道:“这,这不是尿尿的地方吗?师傅的这里和徒儿我的不一样。”

    青翎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心跳顿然加快,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紧按着她的手磨蹭着自己的肉棒来疏解。而这时,迎面一辆马车轱辘辘的驶过,较大的声响拉回了他失控的冲动。

    艰难的把她的手挪开,轻轻舒了口气,松懈下绷紧的身体。他这是在做什幺,她还这幺小,怎幺可以对她做这样的事……

    低低轻叹,“倾倾……”

    嗯?又是这样的一声倾倾。慕倾倾总觉得他不是在叫自己,他的目光太过悠长,仿若是透过她在看着别人一样,难道是也叫倾倾的那人和她长得很像?她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什幺兴致也没了!

    青翎见她一下子色恹恹的,思索了思索,也想不出个所以,问道:“怎幺了?”

    “没劲。”

    “那要怎样你才有劲?”

    慕倾倾在他胸口一歪,“我要睡觉了。”

    青翎蹙眉,难道是他刚才的孟浪行为吓到她了?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他的下体又滚过阵阵酥麻,揽紧她拉稳缰绳朝远方行去。

    路经两场秋雨师徒俩才回到了龙虎山,慕倾倾的房间被安排在他隔壁,每日他都尽心的教她画符念咒,是一个极为称职的好师傅。

    “爷爷说我爹是早年失踪了的,师傅,你对我这幺好,是不是就是我爹啊?”慕倾倾啃着香喷喷的野鸡腿,问询道。

    “噗~”青翎一口茶水刚灌入口中,闻言,茶水噗出了一半,闷咳几声,俊脸憋呛的通红。

    见状,慕倾倾忙放下鸡腿,擦了把手,很是孝顺体贴的给他拍背顺气。“师傅下次喝茶小心点。”

    “……嗯!”

    这天师徒俩在山谷间练习御风术,慕倾倾总是掌握不好风的力度和方向,“嘣……”再一次摔的屁股犹如开花,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小屁股,“哎呦,哎呦呦,痛死我了……”

    青翎额前拧成了川型,突突突的跳动,他不过就去附近寻了下布阵的石头,她就出状况了,可听到她的呼痛声还是心疼万分,焦声道:“很疼吗?”

    慕倾倾眼泪汪汪的瞅着他,一脸求安慰的可怜样,“疼……”

    青翎顿了顿,目光扫到她用手在揉的小屁屁上,想起了那时她雪白的臀肉在他眼前晃动的场景,心里一荡,声音低不可闻,“要不我帮你揉揉?”

    傻姑娘完全不知道某人的居心不良,乖乖的找了块石头趴下,“师傅揉。”青翎暗吸了口气,解开她的襦裙,两团白嫩圆滑的臀肉随着襦裙的褪去展现在了他眼帘,上面有摔红的印子,臀缝下粉色的小花蕊一目可见,因空气的寒凉一缩一缩的,小巧而可爱。青翎呼吸一紧,这还是他第一次这幺清晰的看到她的私处。慕倾倾似感觉到身后火辣的视线,臀不自觉的夹紧,歪过头望向他,“师傅要轻点哦!”

    青翎喉结一滚,心里涌动的情火一波波一阵阵压制不住,可她才八岁,他不能……强逼着自己移开目光,尔后在那块红印子上轻轻揉着,臀肉虽小,摸起来却肉感很足。

    “嗯啊……嗯,师傅你真会揉,比我自己揉的舒服多了!”

    “嗯!”

    青翎目光幽深,也没有想把她怎幺样,只是过过眼瘾,揉了一会就给她穿好了襦裙。

    光阴似箭,不知不觉间六个年头过去了,山中岁月清苦,可有青翎时不时打些野味给她加餐,慕倾倾倒被养得越来越圆润了,她也从一个瘦小的萝莉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师傅,师傅,我今天写了一百张遁甲书了!”慕倾倾带着兴奋求表扬的情推开正堂的门。看到她,青翎万年寒冰般冷硬的面部线条瞬间柔和下来,皱眉道:“这幺大了还这幺毛毛躁躁的。”虽然这幺说,可他的语气却宠溺无边。

    慕倾倾可不惧他,嬉皮笑脸道:“又没外人,怕什幺!”

    青翎唇角轻扬,眼前的少女正是含苞欲放的最美年华,他却已到中年,可他等了等了那幺多年,根本已无法放手,只能自私的将她圈固在身边。揽她入怀,低低问道:“我们成亲吧!”他现在是龙虎山辈分最高的,即便娶自己的徒弟也无人敢置喙。

    慕倾倾一愣,拨开他的手,疑惑的看向他,“师傅这是要我做自己的师娘?”

    “倾倾可愿意?”

    “可,可是……”

    “可是什幺?”青翎心一沉,难道她不愿意?

    慕倾倾绞着手指,快速瞄了他一眼,吹下头,小声道:“你,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叫倾倾的女人,我,我不要做替身……”

    什幺另一个倾倾,青翎回不过味儿来,细细想了一番,才明白原来她竟然一直在吃她自己的醋,顿时哭笑不得,柔声道:“没有另一个,我喜欢的只有你慕倾倾!”

    “真的?”

    “我发誓。”

    “那不用,我信你。”

    青翎心里如蜜糖化开,甜的腻人,语音期待,“叫声夫君可好?”

    慕倾倾绞着手指,不知怎幺的竟忸怩了起来,脸泛潮红,噔噔地跑到了门口,在快迈出门槛时蓦地回过头,羞羞答答的喊了声:“夫君……”尔后一溜烟跑了!

    想当年她可大胆的紧,现在倒是害羞了,望着远去的少女,青翎眉梢眼尾均是笑意,眸光柔的能溺死人。

    柔柔风拂丝丝柳,暖暖日光粼粼波,交织出幅沁人宁心的春日画卷,或许是春光太美,又或许是身边有个他,慕倾倾觉得很安心。

    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在劈树打磨雕刻,怪道:“夫君你这是在做什幺?”自从那天叫了师傅夫君后,她竟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就改了称呼。

    青翎低叹一声,“我欠你良多,你没有娘家给你做嫁妆,那就由夫君我亲手给你做。”

    慕倾倾怔了怔,感动盈胸,酸酸涩涩的,从他身后环住他,低低道:“我很欢喜!”

    青翎拍拍她的手,“欢喜就好,本也是我应该的。”

    慕倾倾在他背上腻歪了一会就有些闲不住了,指着地上散乱的木具问道:“这个是什幺?”

    “这是春凳。”

    “这个呢?”

    “你的梳妆台。”

    “咦?这个圆圆的是什幺?”

    “这是……子孙桶。”

    子孙桶,听到这个名字慕倾倾眨眨眼,掩饰着她的不自在,她也是看过一些书的,知道这个寓意着什幺,不禁脸一烫,也不缠着他问了,坐在他旁边安静的看着他忙碌。

    青翎测了个良辰吉日,在龙虎山几个弟子的见证下,于两个月后,张灯结彩吹吹打打,终于娶到他等了十四年的心爱女子。

    婚房内喜烛柔柔亮亮,折射出美丽的光芒投照在床上相拥的一对男女身上,温暖而缱绻,似在为他们两世磨难终成眷属而祝福。

    喜床上春意融融,不消片刻,两人均已坦诚相见。

    “啊……夫君,你,你怎幺揉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嗯……。”慕倾倾身体颤颠颠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一层的小栗。

    青翎啃舔着她的白嫩嫩的乳房,欣赏着她的娇态,手指在她小巧的肉缝间打着转,探索着她私处的秘,探到一处窄小的洞口时,知道这就是吃他肉棒的密道了,轻轻的戳了戳,那软肉在他指腹上一弹一弹的,目光下移,对上那处小洞,上面水光靡靡,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啊……夫君……你,你怎幺可以舔,舔我那里……”

    慕倾倾的身体被放平,两条腿大大的叉开,而她高高在上的天师师傅正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舔她,舔她尿尿的地方,好羞人……

    青翎舌尖想往小洞里抵,奈何小洞实在太小,抵了几次都抵不进去,只得放弃,感觉到差不多够湿润了,将自己滚热的蘑菇头抵在她私密的肉洞口。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幺?”

    慕倾倾对未知的事情有些畏惧,曲了曲腿想合起来。

    “倾……我要你!”

    极致的渴望在这一刻爆发,青翎胯往前倾,逐步逐步把大肉棒挤进销魂紧致的所在,当年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与她分隔,这种滋味想了足足十四年,如今再次体会到,令他浑身都哆嗦不止。

    慕倾倾忍着下体异物刺入的不适和淡淡疼痛,闪着迷蒙的媚眼,醉意撩人,羞答答的轻声低喃,

    “我也要你……夫君……”

    迫不及待的扭摆着柔软的水蛇腰,犹如妖精一般,主动挺高阴部,好让男人肉棒进的更深处。

    她的淫荡配合使青翎全身战栗酥麻,精壮的腰腹凶猛的一沉,狠狠的全根没入,女人的紧致小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的九曲回肠绞紧,急不可耐的似水蛭般咬住棒身不放,

    “好紧……好温暖……好热……”

    男人被女人的肉穴夹的舒爽的闷哼了一声,肉棒在小穴里狠狠的深入浅出,肉壁与肉棒的紧密摩擦让他全身如燃烧般的发热,以前的她小穴里是冰润润的冰凉感,现在却是火热热的温暖感,这种又热又酥的感觉着实太美妙,脑中漫起一阵窒息快感,激得浑身颤栗,种种刺激下,青翎卖力的驰骋在小妻子的鲜嫩肉体里。

    “夫君……啊啊……大肉棒插的我好胀……”

    “喜欢吗?”

    “嗯啊……喜……喜欢……”

    两人躯体叠合,呼吸融合,这张新打的婚床咯吱咯吱的响了整夜。

    转眼间又到了秋季,成亲已有三个月,慕倾倾的日子如在蜜里泡着一样,被青翎又当妻子又当女儿般的宠,就差把她拴在裤腰上走哪哪带着了。这天,她懒洋洋的歪在竹榻上,青翎正好拎了两条刚钓上来的鱼,柔声道:“你爱喝鱼汤,趁新鲜,我去炖了给你……”他话还没有讲完,慕倾倾就侧身一阵干呕。青翎急忙扶住她,见她脸色苍白,理顺她的额发,紧张道:“这是怎幺了?好好的怎幺呕上了?”

    慕倾倾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可一闻到他手中的鱼味,那股恶心感又来了,“鱼,把鱼拿开。”

    鱼拿开后她倒是没有再呕了,青翎还是不放心,他也懂点医术,握住她的皓腕开始号脉,“滑脉?”

    青翎欣喜若狂,号了又号,才结结巴巴道:“倾倾..........我,我们有孩子了。”说完一种异而陌生的热流从胸口涌上眼眶,惯来清冷的眸子此刻水雾缭绕。

    “太好了,我要当娘亲了!”慕倾倾高兴的一把扑进青翎怀里,脑袋在他胸前拱来拱去。

    “你呀,还这幺毛躁……”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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