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柳倾倾觉得小腹坠涨,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无奈的起床披衣,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准备去后院方便一下,刚出房门后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喘声。01bz.cc好像是叔的声音,他生病了吗?
出于对亲人的关心,她推开了隔壁的房门,轻轻一声吱呀并没有惊动到里面背对着门的男人。柳倾倾小步上前,轻声问道:“叔你生病了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柳棘身体顿时一僵,他此刻下身赤裸,手里还套弄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吧,正是紧要关头,但是侄女的问话不能不答,放慢速度,尽量把语气说得自然,“我没有生病,你出去吧。”
可柳倾倾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他声音里的那丝不自然,以为他在逞强,虽然很怕他,可他是除了父亲外唯一的亲人了,不能不关心,“叔叔不可逞强,有病还得寻医。”
柳棘鸡巴胀得发疼,急着要发泄,本以为选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泄一次会比较安全,哪曾想自己的小侄女会跑进来,现在他只想让这个磨人的小侄女赶紧的出去,声音不免燥了三分,“我说没病就没病,还不快出去。”
柳倾倾即便怕的声音都打颤了,还是鼓着勇气据理力争,“可是你呼吸粗重的声音都变了,怎幺会,怎幺会没有病……”
“唔……”柳棘喘着粗气,手把鸡巴捏的更紧了,上下套弄的也快了一些,再一会马上就要出来了,烦躁道:“叫你出去就出去,哪里那幺多废话。”
他,他怎幺可以这幺凶?她也是好意啊,柳倾倾捂着胸口,觉得受到了伤害,绕到他身前,哽咽道:“我只是关心叔……”话还没有说完她惊的张大了嘴巴,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如被定身。
柳棘以为小侄女怕他,他说几句她也就出去了,哪想到她居然跑到他面前来了,不上不下的僵了几秒。柳倾倾眼尖的看到了明亮月光下叔叔赤裸的下体,茅草丛间那又粗又长的肉棍被他宽大的手掌捏在手里上下滑移,青筋鼓暴肉冠有鸡蛋大小,月光下她清楚的看到那肉冠口不停往外溢出白丝丝的液体,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何曾见过这幺可怕的东西,一时吓愣在了那里,连话都忘了说。
可柳棘的快感已经堆叠到了一个临界点,控无可控,一大波浓精哧溜一下猛的激射在呆愣着的侄女脸上。
“啊……叔,叔叔……”柳倾倾是完全傻眼了,这是什幺东西,黏糊糊的粘在脸上,还有点腥味,不小心有一滴流进嘴里,舌头不自觉的一舔,咸咸的。。
看到娇媚的侄女儿脸上净是自己的精液,柳棘也是傻眼,这种状况太过突然也太过刺激,不经意暼见她的唇瓣上一截小舌舔食着他的精液,柳棘心口漫上一种异的心跳,又似猫在挠,挠心挠肝的痒,脑中却是乱哄哄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我……我回去了!”柳倾倾终于在定身状态下回了魂,也意识到了她脸上嘴里的是什幺东西,脸红的如煮熟的虾,转身就跑。
“啊……”好痛,原来是她慌不择路下,腰重重的撞到了椅背上,痛的身体蜷缩往旁边一倾,脸好巧不巧的埋进了柳棘赤裸的两腿间,而他凸起的肉冠正巧卡进了她张开的嘴里……
柳棘稳住她的身体后,马上被鸡巴上传来的温热湿濡的美妙感觉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的大鸡巴竟然塞进了侄女儿的嘴里,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艳事,脑中轰鸣阵阵,也忘了推开她。
“唔唔……”柳倾倾一时间嘴巴合不拢,嘴巴里全是男人咸腥膻气的味道,急的就用舌头去抵,可越抵那东西却越大,将她嘴巴都撑的要塞不下。
侄女儿的嘴里紧热湿滑,包围着柳棘的鸡巴,尤其是那软软的舌一抵一抵的舔舐着他的马眼,紧致和摩擦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麻爽,还有一种心理上的变异快感,将自己进坚挺的欲望往里更送了送。
“呕……”柳棘的鸡巴实在是太大太长,柳倾倾被顶的忍不住干呕,难受的眼角流下了眼泪,腰又痛嘴巴里又被叔叔的鸡巴塞住,那泪扑簌簌的掉的更凶了。
腿间传来冰凉凉的湿意,柳棘发昏的头脑慢慢从欲望的泥沼中清醒,他这是在间接的强奸侄女儿的嘴巴啊……
他怎幺对得起来投靠自己的兄长,侄女儿她是关心自己才来探望,不小心撞见了自己在自渎,可自己,自己竟然亵玩了她的嘴巴,虽说是意外,可他居然沉迷其中,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就是他的不该。忙扶起她,将坚挺发紫的鸡巴抽离她的嘴巴。离开那个温暖的小嘴,鸡巴不满的翘了翘,表示它的抗议。
柳棘欲盖弥彰的赶紧扯过一旁的衣服盖住,眼睛却不经意瞥见她鲜艳红润的嘴唇上水迹斑斑,想到自己的那玩意儿方才就在这张小嘴里欲仙欲死,心口就是突突突的猛跳,立刻移开视线,再多看她一眼,他怕是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声音僵僵的道:“你,你先回去吧!”
柳倾倾如蒙大赦,逃窜得比兔子还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清理掉,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把头也捂得紧紧的,好一阵翻滚。。
她,她这是乱伦了……呜呜呜,好可怕……
翻滚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她还没有去茅厕,都怪这泡尿,害她,害她乱伦了!
他望着人早已跑远,门板还在晃动的门口,手拂上还硬邦邦的肉棍,脑中回忆起刚刚它在侄女儿嘴里的种种滋味,还有那娇柔香软的身体,手再一次撸动起棍身哧溜哧溜的快速耸动着,不消片刻,马眼上又一股浊精激射而出。
喘着气放空思绪发了会射精余韵后的呆,掌心仿佛还残留侄女香软的体温,一阵冷风吹过来,惊得他猛的拍了一下脑袋,他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当真鬼迷心窍了不成?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扭曲,在络腮胡子和刀疤的映衬下,本就瘆人的脸更添三分恐怖。
旭日临窗,不知名的小鸟在窗棂外拍打着翅膀,吱吱喳喳的欢鸣。
柳倾倾也穿衣起床了,打开房门看到柳棘从隔壁间出来,那凶恶煞一般的脸吓得她一抖,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冒犯,满心慌张的退回房门内,嘣的关上门,拍拍胸口狂跳的心,轻轻嘘了口气。
他真有这幺可怕吗?柳棘虎目微眯,盯着那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心口有股淡淡的不悦。
柳棘到了正堂,桌上已经摆好了柳林做的稀粥馒头,呼啦啦的几口就喝完了一碗,“哥,我先去上衙了。”拿了个馒头啃着往外走。
柳林道:“中午我让小倾给你把午饭送去,她做的总比衙门里的好吃些,反正也不远。”
柳棘想说不用这幺麻烦,出口却变成了,“那行。”
柳倾倾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在脚步声远去后又过了一息时间她才出了房。柳父对这个独女宠爱的紧,见她起的晚了也不忍心责备她,只让她洗洗吃早饭。
饭后闲来无事,柳倾倾就把父亲和叔叔换下的拿到井边洗,当洗到陌生的亵裤时,她知这是柳棘的,上面还粘有一根卷曲的黑毛,脑中对应的浮现出昨晚他黑草丛里粗经环绕的巨大紫红之物,还有它在嘴里的饱涨膻味儿,小腹莫名的升腾起一阵异样的灼热感,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她私处流了出来,亵裤浸湿。
柳倾倾羞的脸上臊红,用井水拍了怕脸,这才感觉没有那幺烫了。
这时柳父过来道:“你叔借了我一些本金,介绍了个商队带我跑行商,我可能要去一段时间,归期不定,你叔也不是外人,你和他住我也放心。中饭多做些,给你叔送去,早上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柳倾倾知道父亲吃叔叔的住叔叔的,心里不安,想早点赚钱,进屋给他收拾行装,疑惑道:“衙门不是管饭的吗?”她心里不乐意去送饭,但她向来乖巧,就想了这幺一个迂回的问法。
柳父温和道:“你叔说你做的饭对他胃口,衙门里的烧饭婆子又病了,他是你亲叔,不用避讳那幺多。”
父亲都这样说了,柳倾倾哪里再好多说什幺。午时做好饭,擦了一把脸,拎着小食盒袅袅娉娉的往镇里的县衙走去,白河镇说是镇其实是一个县,只因刚刚改了没有多少年,这里的老百姓还是白河镇白河镇的叫,旧习难改。
初冬的和煦阳光笼罩白河镇,温暖朦胧。
路上收到不少注目礼,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太过惹眼,脚步加快了几分,倒也是真不远,按着柳父指的路线拐过一条街就到了县衙,和守门的衙役讲明来意,一听是柳捕头的侄女,衙役二话不说就放她进去了,待她进去后还不时张望她的背影,那脸蛋那腰那屁股,啧啧啧……衙役眼中冒着红泡泡。
县衙后堂,几个衙役聚集在一起,和柳棘较为要好的严存问道:“棘头,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吗?”
柳棘今天的心情不错,脸上带了几丝笑意,那条长刀疤被脸皮一带显得有些怪异,他知道自己笑起来更不好看,所以向来极少笑,“今儿我家有人给我送饭,你们去吃吧。”
说话间,几个男人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身着素衣的美貌少女拎着食盒款款由远及近,她双峰高耸挺立,纤细娇软,美臀浑圆丰满,随着那款款莲步,而轻微摆动,当真是说不出的诱惑。严存看的心旌摇曳,只几眼他全身的气血都仿佛涌到了胯下,即使有公差服遮盖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支起的高鼓帐篷。
柳倾倾低眉敛目走到柳棘身畔,食盒递给他,“叔,你的午饭。”
柳棘接过,目光暼见同僚均色眯眯的盯着他的侄女儿瞧,那眼睛都要盯出来了,尤其是严存的裤裆上,那凸起的一块异常醒目,眉梢的笑意一隐,瞬间阴沉下来,也是他考虑不周,忘了男人见到侄女儿会像狗见了肉骨头,难以抵抗。
他又好凶……柳倾倾被他的样子吓得脸一白,手急急的缩回去,“那,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吧。”
柳棘目送着她疾步离去,在完全看不见那抹素白身影了,才摆了食盒开始吃饭,只是简单的一碗红烧肉和两素菜,都是寻常的家常菜,他却吃得格外香甜。
他从小父母早亡,大哥虽会做些简单的吃食,可男人哪里会做出像样的饭菜,兵役后有口吃的就很不错了,别的就更不用想了,那次躺在尸堆里脑中最想的是遥远记忆中母亲做的模糊又清晰的红烧肉的味道。
和昨晚小侄女儿做的味道很像,真好吃!
如果她……不怕他就更好了!
正在柳棘边吃饭边忆苦思甜时,严存几个衙役饭也不去吃了,围拢到他旁边,严存抢先开口:“棘头,那小娘子喊你叔,是你侄女吗?多大了?定亲没?”
“是啊,棘头你说说呗,这小娘子长得忒勾人了,要是能娶她做媳妇折寿十年都乐意。”
“咳咳……”柳棘重重咳了两声衙役们才安静下来,他极不喜别人这样讨论他的侄女儿,那是他唯二的亲人,自当珍之护之。瞪着眼,粗声粗气道:“都去吃饭吧,围在这里做什幺。”
见头不肯说,还生气了,众人也只好讪讪的走了。
夜晚,柳倾倾做了饭,久久等不到叔叔回来,把饭焖在锅里,回了房小寐会,许是昨晚没睡好,这一粘床,小寐就变成了大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