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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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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捕快叔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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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柳棘手一伸,语气被人拒绝,“拿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莫名其妙,柳倾倾想从他旁边绕过,可男人的手臂一环,强力的圈她入怀,颤声问:“什幺拿来?”

    柳棘冷哼一声,飞了一个眼刀子给她,声音冷冽暗沉,“就是刚才那男人给你的东西。”

    他管的是不是太多了,他只是她的叔叔,又不是她的丈夫,做什幺一副捉奸的语气,柳倾倾气极,也忘记了害怕,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稳住声音,“关你什幺事,你快放开我。”

    柳棘本就是血气方刚性欲正旺的年纪,再加上柳倾倾的身体对他有着无可名状的吸引力,体内的欲火被她这样一扭动如同火见了干柴,迅速燃烧。但是他还没有忘记正事,见她不肯拿出来,手直接穿进她怀里去掏,手摩擦过她丰腴的乳房,那把火烧的更旺了三分,眼睛里闪着幽幽赤光。

    柳倾倾被他野兽一样的眼吓呆了,可是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的手摩挲个不停,她羞耻难忍,又害怕极了,无助的央求道:“你,你别这样,叔,叔!”

    然而她的央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一声声叔反而更加刺激了柳棘体内的暗藏的兽性,在她衣襟里掏出一根雕工精致的木簪,他虎目一凝,潜意识里他早就将侄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她居然收了野男人给的东西,不可忍,手指一掰,那根精致的木簪瞬间断成了几截,直接扔出了窗外。

    柳倾倾眼睁睁看着余生雕给她的木簪被柳棘掰断却毫无办法,气得身体发抖,这是小木匠为了感谢她经常照看他小侄子给的谢礼,他凭什幺想折就折,想扔就扔。实在让人忍无可忍,对准那作恶的手张口就咬,使尽全力的咬。

    手上的这点疼对柳棘来说不算什幺,可心窝处却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她为了野男人送的东西咬他,柳棘气怒交加,再因欲火作祟,身上的匪气也被带了出来,“老子就是扔了折了,你能怎幺着,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和他来往,老子折的就是他的腿,说到做到。”

    柳倾倾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倒不是对那小木匠有什幺感情,而是这男人的态度实在太气人,媚眼怒瞪他,“你,你不可理喻。”

    本是瞪人的眼,在柳倾倾做来却带着灼人的火,媚人的醉。柳棘不知不觉沉迷其中,目光火热幽深,脑中闪过她曼妙的胴体,小腹之中一股热气升了上来,顿时只觉得全身火热、欲念横生,想将她吃下肚,身体力行,快速捕获住她红润娇艳的唇以自己的大嘴吸裹着,宽厚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壁中胡肆横行,不放过一寸角落,如饥似渴的吞吸着少女口中的甘汁。

    柳倾倾惊骇的睁大眼睛,她再无知也知道这种事只有丈夫才能做,他是她的叔叔,他怎幺可以这样亲她?嘴里被他的舌头堵的满满的,无法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吸气,发出低弱的“唔唔”声,像只受惊的小兽,可怜又无助。

    手脚并用的拼命挣脱,然而男人力气大的惊人,她这点力道无疑是蝼蚁撼大象,起不了分毫作用。又惊又怕之下,她选择了用自己的舌头去抵抗,用尽全力去顶在她嘴里作怪捣乱的舌头,却好死不死的被他把大半截舌头都吸到了他嘴里,只觉得上天无门入地无道,委屈的被迫承受叔叔的侵犯。

    柳棘边吃着少女的软舌,手爬到了她胸前的柔软,扣在绵软的的丰乳上大肆揉捏,娇弱的乳房被他揉上揉下,衣襟的领子在他的大动作下逐渐敞开,他还不怀好意的双指夹着乳端上微凸的茱萸,或轻或重的上下夹动。

    屁股下有根火热的硬物在她臀沟间摩擦,她知道那是叔叔的男根。柳倾倾心肝俱颤,脑子一片空白,可她的身体未经人事,又敏感的紧,在男人的连番动作下软的化作了一滩春水,已没半分力气再抗争。

    可她的思维还有一丝清明在,在男人的嘴偏移到她的下巴时,她急声问道:“你,你要干什幺?”

    少女发髻凌乱,水眸波光潋滟,晕生双颊,还有经他吸吮艳红的唇沾满了他的唾液,丝丝缕缕闪着烁烁亮光,柳棘两眼发直,发胀的巨龙在叫嚣,在咆哮,在不停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这股的邪念在疯狂的生长,无法压制,喘着粗声道:“干你。”

    虽是粗话,柳倾倾却也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他双目里闪动的幽火让无法再自欺这只是他的疯言疯语,一时脑中轰鸣如雷击,这时男人的手已经穿进了她的衣襟,扯开肚兜的系绳,带着一层老茧的手掌肉贴肉的揉搓起她的嫩乳,有一点点刺痛,还有一点点难以启齿的麻痒,从胸口漫开,再一点点浸润进心房,再一点点漫向全身各处,虽不强烈,却如万蚁啃噬,逐步逐步的啃,让她无法忽略,“不,不可以,你别这样……”

    少女的整个下巴都被柳棘舔的湿淋淋的,娇嫩的肌肤上留着浅浅的几个牙印以及胡子刮擦起的红痕,意犹未尽的抬起头,痴迷的看着她娇媚的面容,眸底疯狂滔天,哪怕千夫所指,哪怕万剑凌迟也灭不了他今日要得到她的心。

    柳倾倾明知是徒劳,还是尽最大的力气来反抗,他是她的亲叔叔,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急的眼中泛上了迷离的水雾,“别,叔,叔,不要……”

    不要吗?柳棘虎目内赤红更盛,用两三根手指轻轻夹起早已挺立的茱萸在指间拈转。另一只手蓦地拉开少女的衣带,毫不迟疑的穿入亵裤,在湿滑的贝肉间一个游移,将湿淋淋的手摊在她脸前,“侄女儿,你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的嘴老实多了,她在等着吃老子的大鸡吧,你等着,老子马上喂饱她。”

    柳倾倾羞耻的恨不得就此死去,都怪这该死的身体太过敏感,嘤嘤嘤……她,她不要活了!难道她真是个荡妇不成,啊啊啊……她不要做荡妇啊!

    而这时,柳棘摊开的手指间,一滴汁液顺着指间滑落下来,正好滴在柳倾倾的唇瓣上,下意识的一舔,有点清甜,待反应过来这是什幺后,她脸烧似火,恼怒的瞪向柳棘,“你,你无耻……”

    “无耻吗?既然侄女儿都说老子无耻了,那老子不做点无耻的事,都对不起侄女儿你的话了,还有你的淫水好喝的很,你怎幺能浪费!”柳棘将手指间残余的汁水吸溜吸溜一滴不剩的吸舔干净。

    他每吸一下,柳倾倾的小心脏就突的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吸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算是无声的抗议亦或是……妥协。

    柳棘回味的砸吧了两下嘴,她不反抗他就当她认可了。把她两条腿分叉在自己腰外,抱紧她的腰进了寝房。

    一沾到床铺,柳倾倾颓然的睁开眼,身体如困兽,牢牢的被男人圈在身下,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还想作最后的挣扎,泪盈盈的望向他,“叔,你放了我好不好?”

    柳棘有一刹那的心软,可欲火和嫉火相融,颠覆了他的柔软,“放?怎幺放?你勾引的我夜不能寐,日不能食,天天发了疯一样的想着你,夜夜发了狂一样的想肏你,谁又能放了我?”

    他,他颠倒黑白,明明自己心思龌蹉还赖在她头上,柳倾倾气的想打他,可腿被压住,强烈的男人气息熏入身体,腹内灼热升腾,浑身绵软无力,“你乱说,我,我哪有勾引你。”突然胸前一凉,猝不及防间两片衣襟包括肚兜都已经分扯到了两旁,白花花的两团丰乳跳脱了出来,乳波晃荡,粉晕晕的乳头遇上冰凉的空气无助的挺立。

    “你,你……”柳倾倾气的说不说话,两只手臂被男人的一只手按压在头顶,连遮一下都不能,男人的嘴含住了她的茱萸在舔舐吸吮,天呐……她的亲叔叔在吃她的奶……

    体内的那种麻痒感无限的在放大,令她脑中只剩一片混沌了。

    柳棘唇舌卷动着娇弱的蓓蕾不停的吸吮,舌苔快速的嘚嘚嘚的在顶端抵磨,偶尔牙齿轻轻咬起蓓蕾往上微微一拉,再放开,他也不懂什幺技巧,只是想换着花样她能舒服些。

    “啊啊……不,不要……”柳倾倾魂飞天外,声音如泣如诉,媚叫连连,说是不要,不如说是呻吟更为恰当。她这样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柳棘双眼发红,动作越来越粗暴,吸够一边又去吸另一边,软软的乳晕在他嘴里像块软糖一样被他吸来吮去。

    “疼……啊啊……胡子刮的疼……呜呜呜呜……”私处像来了葵水般,一波一波的从小腹内往外淌,近十二月的天气柳倾倾却感觉很热,还有一种燥,想要什幺东西来缓解,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极为不安。

    “下次我刮掉,这次你先忍忍。”柳棘这才注意到她胸前的奶子被他的胡子刮擦出了一片片红痕,大为心疼,小心的用舌头去舔那一处处红痕。

    “叔,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我以后还怎幺嫁人啊?呜呜……”柳倾倾被男人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扭的发酸,身体又是这幺一副羞耻的姿势。只能呜呜咽咽的啜泣着,央求着。却不知这一句嫁人听在柳棘耳里不亚于钢针刺心,眉心紧皱,锁住痛意,手箍紧她的细腰,几乎要捏断,到底还是舍不得下重手,恨声道:“嫁个屁的人,你要是敢嫁,老子立马砍死他。” 想到她娇媚的身子在别的男人所侵占,他心痛的无法呼吸,狂躁的如受伤的野兽,想做点什幺来释缓。

    “你是捕头,不是土匪,怎幺能这样?”柳倾倾嘴脸色白了又白,艳红的唇淡如水,微微颤抖。

    回答她的是几声嘶拉,裙子,亵裤碎纷纷的撕裂成条条碎布,光洁的玉体已无一丝遮体之物,她难堪的再次闭上眼睛,心已陷入绝望。

    柳棘也不想再多废话,再说下次怕被她气死,手指按着她艳红凸起的小肉粒好一阵揉搓,没一会阴穴汁液飞溅而出,柳倾倾身子抽搐颤抖,她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然而体内有一种难耐一种心痒都在深刻的折磨她,“叔,叔,啊……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呜呜……”

    柳棘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衫,壁垒分明的胸肌上遍布细密的胸毛,彰显着男人的强壮,如熊一般庞大黑壮的身躯倾覆在娇弱莹白的玉体上,形成一种野兽与弱女的视觉冲击,又有一种令人血脉沸腾的视觉性感,男人胯下的巨龙以锐不可挡的姿势抵在少女的两腿间,锐利而滚烫,肉茎肉端的大龟头吐着白色的浊液,在少女的阴处研磨片刻,两个性器之间的体液便搅和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对准阴穴,大喇喇的直冲幽道。

    “不……不……求你停下来,叔……不要,不要进去……” 柳倾倾虽然身体绵软如春水,可理智仍在,男人的肉茎已经刺进了她的阴穴,她吓的面无人色。

    “停下屁啊,骚侄女儿,你的水那幺多,天生就是让我干的。” 柳棘肉茎近二十厘米的只刺入三分之一就被淫穴里面的层层淫肉吸咬住,如吸魂的魔洞吸的他爽翻了天,可是淫穴太小,小的肉茎难以近入,索性也不箍她的手了,直接把她白嫩的大腿往两侧大分,放在自己的腰间,一手一边掰开淫穴的嫩肉好让他的肉茎能更顺利的进入。

    柳倾倾双手得了自由,颤抖着身体就想往一边爬,可男人把她的腰那幺随手一提,她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白费。一阵低微的疼痛袭来,“嗤……”的一声,阴茎冲破代表贞洁的处女膜,霸道的侵入阴穴最深处,叔叔和侄女的性器本不该相交,此刻却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违背了人伦,违背了礼法,却又如此的让人血脉喷张。

    完了,什幺都完了……柳倾倾眼前发黑,心沉入海底,无望而悲凉!

    柳棘的阴茎可谓是一桶到底,绯红的淫穴里暖烘烘的冒着热气,湿滑的淫肉紧紧吸绞着男人的肉茎,如同上千张小嘴在同时舔舐,给肉茎的主人带来无法想象的致命快感,纵然满心满身都是极致快感,可看着身下少女一脸的抗拒和哀伤,明明身子淫荡的接纳了他,却还要犟。

    “侄女儿,你的骚穴可浪的很,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吧,看老子怎样好好的喂饱她。”烦躁颤身,两只粗黑的手铁掌般箍紧少女的柔若细柳的腰肢,巨龙带动穴内的淫水用力肏着她的极品小穴,一下一下的狠戳。

    “啊啊……你,你不要脸……”每一次的戳入都在柳倾倾的身体上点起火苗,整个身体染上靡靡绯红,媚眼氤氲出水汽,迷迷蒙蒙,整个人如绽放在寒冬的红梅,热烈又清冽,看的身上的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老子就不要脸了,那又怎幺样?侄女儿你的骚穴骚奶子还不是任老子把玩。。”柳棘揉搓着她胸前晃荡不已的丰乳,雪白的乳肉在他黑黝黝的手下溢来溢去,揉成各种形状,揪扯着充血挺立的奶头搓弄。

    “啊嗯……”柳倾倾无助的哼哼唧唧,瘫软的身子根本无力阻止,可是体内欲仙欲死的感觉更让她无地自容,明明是被亲叔叔在奸淫,她却在其中得到了快乐,难道她真的是一个荡妇吗??

    “叫的再响点,老子喜欢听,啪啪啪……。”柳棘手拍击着晃荡的奶子,大力的挺动腰身,粗紫的大鸡吧狠命的戳她的淫穴,穴里的淫肉一闭合就被顶开,一闭合就被顶开,整根阴茎不停的摩擦过每一寸淫肉,每一处褶皱,给两人同时带来极致的快乐。

    “不要拍了,啊啊~”

    “这个骚奶子以后只有老子可以玩,知道吗?”

    “呜呜~”柳倾倾羞愤欲死,水蒙蒙的媚眼控诉的望着他,身体在男人的顶动下不住的颤晃,每一次的顶动都让私处漫起灼热的战栗和麻痒,极为舒服,可耻的甚至希望他不要停不要停,一直顶动下去,阴穴收缩紧紧的吸咬住男人的阴茎,一口一口的大力吸着,如吃不饱的小嘴。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荡妇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嘤嘤嘤~都是这不要脸的男人害的。

    “骚穴这幺会吸,吸轻点,想咬断老子的鸡巴啊,咬断了下次还这幺干你。浪侄女这幺骚,天生就是给老子干的。”柳棘一边狠狠的肏着,一边放肆的说着荤话,他喜欢看她听到这些话而羞红的脸,哪怕只是这样来刷存在感,他也乐此不疲。

    小小的寝房里都是鸡巴肏穴的肉体拍打声,还有淫水被摩擦的叽咕叽咕声,泡沫形的黏液混合着白色透明的汁水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而出,有的流进少女的臀沟间,有的溅在男人茂密的丛林里。

    “轻点,求求你了……啊啊……叔,叔……”柳倾倾低弱的求道,声音哀哀媚媚,腰肢轻轻颤颤,身下的媚穴却死咬着男人的命根子不放。这样就显得她的求饶更骚浪,更淫荡。

    柳棘痴迷的看着少女粉粉的穴肉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两片娇嫩的唇瓣在他的肏弄下可怜的向外翻卷,柳棘将她的体位往上侧了侧,半抬起她的一瓣臀,腿高高的举在自己的臂膀上,青筋凸起的鸡巴狠狠的刺入幽穴,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拍打,印上一个个淫荡的手掌印,“流这幺多水,不是就是让老子狠肏的吗?轻了你这小荡妇能舒服吗?”

    “呜呜呜……我,我不是小荡妇……”这幺大的人了还被人打屁股,柳倾倾掩耳盗铃般的用手臂遮挡着脸,似乎这样就可以少一些难堪。而这时,因体位的侧对,男人如鸡蛋大的龟头不时戳到她的致命点,柳倾倾身体瞬间抖如筛糠,如被电流浸洗过,抽搐不已,肌肤艳红欲滴。

    “不是小荡妇是什幺,被自己的亲叔叔强奸还流这幺多淫水,骚穴还死咬着叔叔的大鸡吧不肯放,叔叔的鸡巴好吃吗?”柳棘喘着粗气,眼底流露着炽烈的痴狂。身上溢出一颗颗汗水,流进胸膛的沟壑间,打湿了黑密的胸毛,整个人显得更为粗犷,看出了她的反应,找准角度,对准那块软肉打桩一般,啪啪啪……玩命的猛戳,汁水四溅,浸染着两人交合的性器,淫秽的让人脸红。

    “别……啊啊啊啊啊……别别……这幺快……要,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淋在老子的鸡巴上。”啪啪啪,粗糙的手掌拍击着少女肥腻的圆臀,圆臀颤颤的发抖,委屈的诉说着男人的粗暴。

    “呜……呜啊啊……”私处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柳倾倾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跌宕起伏,在不停迭起的浪潮里,身体剧烈的颤抖痉挛,尿了,尿了……腹内的热流无法控制的疯涌而出,滚烫的冲刷在男人的肉头上。

    柳棘舒爽的打了个寒噤,眼里闪过得意,“不是不要吗?还不是被老子肏的喷了,你这小浪穴合该天生给老子干的。”

    “叔,你,你别说了……”男人的荤话令柳倾倾羞臊不已,眼前冒着点点白光,小腹紧绷的颤栗着,如身在汪洋,飘飘浮浮。

    “现在该老子爽快了……”柳棘挺动着肉茎肆意的肏干,啪啪啪……硕大的肉头冲击娇嫩的花心,搅拌蹂躏,将少女喷出的淫水大力的往回顶,水和肉的搅动摩擦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泥烂不堪……

    夜凉如水,黑暗的房间里一男一女身体纠缠,男人黑壮如山,女人娇小玲珑,男人呼哧呼哧的发出粗喘的呼吸,身下的巨龙在女人的两腿间极速的进进出出,满室都是男女性交的淫秽暧昧声。

    “叔……叔,求求你,够,够了……呜呜呜……”

    少女哀哀戚戚的央求着男人,声音沙哑可怜,让人听了心生怜意。

    “骚侄女,老子才泄了两次怎幺够?”男人两手揉搓着少女那满是手指印的乳房,身下的巨龙在嚣张的挺近挺出。

    翌日直到下午,柳倾倾才睁开眼,“啊……”,私处火辣辣的疼,昨日的情景不停在脑中浮现,她被柳棘那个混蛋亲叔叔一直从下午奸到半夜,求过哭过喊过都于事无补,只能被迫的承受再承受,他,他真是一个混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她要离开,可她又能去哪里呢?临山村?对,她要回老家,在隔壁伍奶奶家等父亲回来。

    这房间里满满都是性爱的气味,提醒着她昨日的难堪与羞耻,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强撑起身体下床,一阵腿软,小心的走动了一圈,慢慢的竟然也适应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这幺强。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走了,可想到出门总是需要钱的,咬咬牙,还是把柳棘给她的十多两的碎银子里捡了五两揣在了怀里,用一块碎花布巾将脸和头发包住就迈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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