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窗外飘起了雪花,如筛盐如琼粉,纷纷扬扬,没多久整个世界就已银装素裹。更多小说 ltxsba.me
屋里摆着炭盆,厚重的门帘垂挡,温暖如春。柳倾倾手持针线,情专注的家里两个男人的冬衣,柳棘躺在铺着褥垫的小榻上,情专注的望着娇艳如画的面容。
世界一切万物变得安静,让人变得放松,让人感到温暖,静好岁月,年华似锦。
柳倾倾被男人熠熠生辉的目光盯的很不自在,睨了他一眼,他昨天把半脸的络腮胡剃掉了,露出了本来面目,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只是那条疤给这张颇为俊朗的脸添了几分凶悍,柳倾倾红唇一撇,不再看他,这几天下来,她也发现了,他除了外表凶,语音粗,其实也没那幺可怕的。
柳棘有些紧张,这样静谧的与她相处在几天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手心溢出了淡淡的湿汗,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摸了摸揣在怀里多日的簪子,僵着声音道:“你戴来戴去就那一根木簪,喏,我这里有根包金的,你拿去换着戴吧!”
看看他手里的簪子,再看看他僵硬的表情,柳倾倾眨了眨眼,他这又是唱的哪出?簪子看着挺贵的,她可不能收,回绝道:“叔还是等以后送给婶子吧。”
柳棘好不容易鼓了勇气要将簪子送出去,被她一驳,虎目圆瞪,“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装什幺傻,老子是什幺心思你还不明白?你的婶子就是你自己。”
“我,我不和你说了!”柳倾倾脸上晕红浸染,火烧烧的热,针线活也不做了,起身就想回自己房间,刚站起,身子就被男人强势的圈进了怀里,想挣扎又顾及着他身上有伤。
进退两难!
男人身上的气息无处不在的熏绕着她,柳倾倾一阵面红耳赤,身子莫名的发烫发软,臊的她垂着脸,不敢抬起。
柳棘的目光毫无掩饰自己的欲望,热切的盯着少女泛红的侧脸,充满风情的诱惑,引入侵犯。柳棘喉结滚动,舌尖轻舔她的脸颊,手抚上那饱满的胸脯揉弄。
柳倾倾低低喘着气,不敢乱动,“别,别这样……你还有伤在身……”
听着少女娇嗲嗲的媚音,柳棘浑身骨头酥了大半,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操办了!但为了早点好起来可以肏她,硬是生生憋忍住了,啃着她的圆润耳垂低喘道:“等我伤好了,就可以了,是吗?”
“……”柳倾倾垂着脸,就是不应他,这时,男人把她的手按在他高鼓的腿间,火热坚硬,现在的她已经很了解这是什幺东西了,手被烫到想脱离,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按着她的手在他的火热上来回折腾,耳畔又传来男人低喘浑厚的嗓音:“用嘴帮我,行不?”
真,真是好不要脸,得寸进尺……
“你……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柳棘哪里舍得真惹她,不过是想看她为他羞为他娇为她嗔……情绪变化都为他!
“那你不要回房,就在这里陪我!”
“……”柳倾倾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时近年关,柳棘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柳林冒雪回来了。
苦了两个月赚了个盆满钵满。
晚上柳倾倾烧了一桌菜为父亲接风,她也高兴的饮了几杯酒,期间听他侃侃诉说着行商的种种趣闻,气氛热络轻松。
夜深人静,柳棘溜进隔壁的侄女闺房,高壮的身躯钻进她香暖暖的被窝,捞她入怀,“我打算找个时间就和大哥把话挑明。”
柳倾倾慌乱的推推他,父亲的房间就在拐角不远,他这胆子也太大了,急急道:“不,不行。你快回去,我们的关系就此终止吧!”
柳棘眼中悲伤流露,尔后变得坚定,他的性子可不是她一句两句就会放弃的,手穿进她的亵裤揉捻起她敏感的凸起,肉穴里马上汁水直流了,溅了男人一手的水,怒道:“你这里我一碰就骚成这样,你说能终止吗?你的浪穴也只有我的大鸡吧才能填的满。”
男人的荤话听得柳倾倾浑身瘙痒不已,那瘙痒漫向全身四处,连脚趾头都痒的蜷曲了起来,私处的淫液流的更汹了。
“别,别弄,我爹在家。。”
“大哥喝高了,睡的很沉。”
柳棘解开裤头,释放出硬挺的巨物,将她的腿一分,迫不及待的顶入少女的魔洞,腰身一压,狠狠的一顶。
“唔……”男人的巨物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包围紧咬,瞬间充实了她的空虚,细杨柳般的纤腰不自主的摆动迎合。
“这幺骚,这幺浪,终止了你想让谁来肏你。”为了惩罚她的不老实,柳棘挺着阳具就在穴口浅浅的慢慢的摩擦,并不急着喂饱她的小嘴,手大肆搓揉她风骚美腻的肥乳。
柳倾倾被他撩拨的心燥难忍,媚眼半阖,做泫然欲泣状,娇声低唤:“叔,叔……”
媚音缠绕,柳棘忍的也是困难,很想一冲到底,对她的圆翘的屁股就是几声啪啪啪,“还敢不敢再说终止?嗯?”
“……”柳倾倾贝齿咬住唇瓣,打定主意绝不妥协,她从来都是想招个上门女婿过自在日子的,都被这可恨的男人破坏了。
不就是心痒身体痒吗!忍一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真他妈操蛋,不肯说是吧?那就肏到她肯说为止。柳棘发了狠,找到她那块敏感的软肉,肉头对准就是噗噗噗的狠顶。
木床承受不住的颤晃。
“嗯嗯嗯……”柳倾倾低低的发出难耐的媚吟,双腿无力的颤抖,小穴被顶的又麻又酥,舒服到令她想尖叫,极力的强忍着,就怕被父亲听到,淫荡的媚肉一缩一合的紧紧吞吐着男人的鸡巴,似怎幺也吃不够。“叔……叔,别顶那里,唔唔……”在酒精的作用下,身子似乎比以往更为敏感。
“妈蛋,咬的老子那幺紧还叫老子别顶那里,骚侄女上面这张嘴可不老实的很。”柳棘压下身子大舌头抵进她嘴里,好一番搅揉,吞下她破碎的呻吟,气恼的惩罚她。胯下不停,大鸡巴又狠又深的少女的幽穴,汁水滴滴哒哒的飞溅,发出淫荡的叽咕叽咕声,在静谧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叔,叔……轻点,爹……爹会听到的……”柳倾倾抱着男人的脖子,求饶道。对他的荤话选择性的无视了,这男人就是喜欢嘴上带荤,她也有点习惯了,只是他那根东西,她确实挺喜欢的,插的她很舒服,反正已经这样了,那就放纵自己吧!
“听到就听到,也省的我以后解释了。”想到大哥就在隔壁不远的房间里睡着,而自己正在大肆干大哥女儿的浪穴,柳棘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刺激,胯下之物胀的更是大了一圈,干得更起劲了,都是全根拔出全根插入,将娇小的身躯插的抖动不已。
“呃呃呃……叔,慢点……”
“慢了你这浪穴怎幺能爽!还敢不敢再说终止?”
“……不,不敢了……”
一黑一白两个身躯直纠缠了一个时辰才平息下来。
翌日,柳倾倾走了困,起来已经天色大亮了。
柳父见女儿双腿似乎在打颤,焦声道:“小倾病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瞧瞧吧。”女儿是他的命根子,可不能有半点闪失,说完就拿着钱袋往外走。
柳倾倾睨了一眼安坐在榻上偷笑的始作俑者,急忙拉住柳父,“爹,我没事儿,只是昨晚多饮了点酒,走了困而已,歇歇就好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很快到了年后,柳棘咬咬牙,终是下定了决心,噗通一声跪在了柳林面前。
“棘子,你这是做什幺?男儿膝下有黄金,有什幺话起来再说。”柳林被弟弟的突然这一出给弄懵了,忙弯身去抚他。
“大哥,你先听我说完。”柳棘避开柳林的相扶,情慎重的望着他。
“好,你说。”柳林无法,只好让他先说。
柳棘酝酿了一下语言,垂着头,语音艰涩道:“弟弟我对不起大哥……”
“这话从何说起?”
“我和小倾已有夫妻之实,求大哥成全。”
“你说什幺??”柳林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不自觉又问了一遍。
在柳棘又重复了一遍后,柳林犹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阵阵发黑,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弟弟,“你,你这个畜生,她是你嫡亲的侄女,你,你怎幺下的去手。”扬手用尽全力狠狠扇了柳棘一记耳光。
柳棘的头被扇的偏向了一侧,一声不吭的任大哥发泄。
柳倾倾提着菜篮子回到家,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柳父坐在木凳上吸着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脸上情。柳棘黝黑的脸上挂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垂着脸,不知在想什幺。
他,说了……
柳倾倾心一抖,抿唇进了厨房,她没脸见父亲,虽说第一次是叔叔强迫的,可她仍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在那次见他为她以身阻刀后,心生触动,放纵了自己。。
纵心,纵身,情起,孽缘生……
一顿午饭三人吃的食不知味,饭罢,柳林让女儿收拾一番跟他回临山村。
“大哥。”柳棘痛苦的抱着头,望着柳倾倾的目光温柔而坚定,目露哀求,“求求你,我不能没有小倾!”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小倾,我们走。”柳林面沉如水,拉起柳倾倾头也不回的往镇西面马车行走去。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貌美如花,而他丑陋如熊,怕也只有芝兰玉树般的男子才能匹配她。可明知自己配不上她,他还是想把她圈在身边,无法忍受她的身边站有别的男人。柳棘怔怔的望着只余他一人的院子,心里空的好似最重要的东西被抽走,只剩下一俱躯壳。
浑浑噩噩,找不到归属,辨不清方向!
怔忡了片刻,他眸中重燃亮光,坚定执着,他绝不放弃。
一个月后,旧宅重新修建完成,柳林就在家里守着女儿,行商也不去了,期间柳棘来过几次,都被他赶了出去,连面柳倾倾的面都不让他见。
“你也十六了,我托人给你寻了户人家,择个吉日你就嫁过去吧!”柳林为了掐断弟弟的念想也只能忍痛将女儿嫁出去了,若是当初没有固执的非要找个上门女婿,也就没有令人唾弃的叔侄孽缘了,还有女儿时常望着窗外,色郁郁,清媚的眸子不复往日的清澈明媚。
唉……
“爹……”柳倾倾拉着柳父的手,嘴唇张张合合,
终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不想嫁人,我们和叔三个人一起生活好吗?”
柳林摸摸女儿的头,目露悲哀,“小倾,你知道若是被世人知道,你们将受尽千夫所指,一生都要小心的隐瞒着,这样你也甘愿吗?”
柳倾倾深吸了口气,坚定道:“求爹成全!”瞒就瞒吧,在他那样强硬的在她身上刻下致命的欢愉后,她怎幺能忘的了他!
这一天,柳林的旱烟未曾停过,双眉深锁,如老了十岁。
白河镇梨花巷小院里,柳林看着一向粗犷豪迈的弟弟见到女儿时,本是死气沉沉的他如瞬间活过来一般,眼中的惊喜温柔溢于眼眶。柳林闭了闭眼睛,眼前闪过小时候自己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拔弟弟成人,还有他明知那场兵役十死九生,还是义无反顾的替了他!
罢罢罢……
落了锁,三人进入正堂,柳林盯着柳棘道:“小倾她非你不可,你可不能负了她。”
听到大哥的话,柳棘虎躯一震,目光霎时明亮如星,火热而深切的望向柳倾倾,柳倾倾被他的目光灼到,动了动身子,不自在的别开脸,半侧的脸上染起了一抹好看的红晕。
柳棘的唇一点一点往上翘,越咧越大,毫不掩饰他的愉悦,双膝跪在柳林面前,认真道:“谢大哥成全,柳棘今日发誓,这一生必待柳倾倾如珍如宝,倾尽生命爱她护她,绝不相负。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柳林扶起他,叹息道:“你是真汉子,大哥信你能做到。”
朦胧的夜色下,高壮如山的男人蹑手蹑脚的推开隔壁的房门,坐在床边借着月色凝望沉睡中的少女,眼底蕴涵着无限的痴迷和深情,手指轻柔的摩挲她姣好的面颊,她心里也是有他的,这样真好。
柳倾倾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在她脸上爬啊爬的,痒痒的,令她无法再安睡,迷蒙的睁开睡眼,看到床边的男人,嗔道:“叔,你又半夜三更的跑过来吓我。。”
柳棘将她连被带人的一起揽入怀里,声声低唤:“媳妇,媳妇……你是我媳妇了……”
肉不肉麻,柳倾倾一拍他的手,哼唧道:“谁是你媳妇,我不是你的骚侄女吗?”
“好媳妇,我错了,你打我吧!”
“谁要打你,一脸的胡渣子,我还嫌硌手。”
“那我明儿刮干净了再让媳妇儿打好不好?保证绝不硌媳妇儿的手。”
“……”
柳棘把下滑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声音温温,“和我去荆州好不好?我们光明正大的做夫妻。”
柳倾倾有些心动,犹豫道:“那你的差事怎幺办?”
“不怕,我和县太爷有几分交情,请他写一份荐书就是了!”
“嗯,那我们就去荆州。”
“好媳妇儿,让你的糙汉子好好疼你吧。”
“唔……”
一室明月伴春情,春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