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文君玉握着筷子的手一紧,弟弟就是太良善了,可别被这个臭丫头的一个笑就收买了!在慕倾倾的视线不经意瞥向他时,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见她瑟缩畏惧的垂下头,他才感觉心里好受了点。
慕倾倾刚夹了菜塞进嘴里,脚下被人猛的一踩,一口带辣椒的菜呛到了气管里,“咳咳咳……”慕倾倾呛的眼泪直流,这滋味,实在有够难受的,略一抬眸,见对面的少年对她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祸首是哪个了!
她还没呛完喃,耳畔就听他嗤笑道:“连饭都吃不好,真是上不了台面。”
闻言,慕倾倾眨巴着红通通的眼睛,把脸转向文如山,泪珠扑簌簌的大滴大滴往下落,这小模样委屈极了,糯糯的喊:“爸爸……”
文如山被她这又娇又怜的委屈模样看得心里一软,一向温文的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沉声道:“吃个饭都那幺多话,不想吃就别吃了。”
餐桌上四人心思各异,一顿饭慕倾倾吃的味如嚼蜡,吃完饭就和文如山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
她一走,文君玉也放下了筷子,上到二楼,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目光动了动。
慕倾倾正涂好了沐浴乳准备冲澡,突然,浴室里的水和电都停了,摸摸搜搜的扯了条浴巾,打开了房门,看到对面墙角没来得及藏好的影子,眼睑微动,装作没看见,去敲响了文如山的房门,文如山见她浑身湿哒哒的,肩上还有泡沫,疑惑道:“这是怎幺了?”
瘪了瘪嘴,慕倾倾无措又委屈的小声道:“房间停水停电了,我,可以来爸爸这里洗吗?”
不用想文如山大概也猜到是怎幺回事了,一定是文君玉又给她暗中使绊子了。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愈发显得小脸蛋苍白楚楚,就算对面站着的是陌生女孩文如山也做不到拒绝,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女儿,柔声道:“进来吧!”
慕倾倾眼睛一弯,露出一个乖巧的羞怯怯的笑,“谢谢爸爸。”在文如山的带领下进了他的浴室。
清洗好后,披着浴袍出了浴室,卧室里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侧间微开的门里男人正拿着文件在批阅,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值风华,尤其此刻他认真而专注,柔和的灯光打在他侧脸上,即便只是穿着睡衣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儒雅稳重。
尽管慕倾倾的脚步放的很低,文如山还是察觉到了,放下手里的文件,温声道:“怎幺还不回去睡?”
微垂着头,看着脚尖前的地板,慕倾倾声音细弱,“我,害怕,可以和爸爸一起睡吗?”头慢慢抬起,清澈的水眸带着希冀和不安。
对上女儿轻轻眨动的双眼,那里面有对他这个父亲的依赖,文如山心里蓦地一软,摸摸她的小脑袋,“可以。”
得到了他的准许,慕倾倾脸上的不安褪去不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文如山有些好笑,还有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掀起一角被子,拍拍空位,“上来睡吧!”
乖乖的爬上床,慕倾倾对他露齿一笑,感觉门齿那里凉丝丝的,突然想起她现在是缺了两颗大门牙的,自己这副丑样子被爸爸看到了,好羞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眨巴两下眼睛,被子一卷,整个人都藏了进去。
这一切看在文如山眼里却是觉得女儿很是天真烂漫,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揉进心坎里疼。眼里闪动着宠溺的温柔,掀开另一角被子,也钻了进去。
房外暗处的角落里,少年一脸阴鸷的盯着那扇久无动静的房门,脚步一晃,进了自己房间。
深秋的夜里静谧安宁,慕倾倾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身上裹得只有一条浴巾,蹭动间,已经脱离了身体,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往旁边的热源靠近,脑袋贴在男人心跳有力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文如山并没有睡着,在女儿贴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很喜欢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手轻轻揽在她背上,这一揽,他怔了下,手下是一片光滑细腻的皮肤,这才想起她刚才只包了一件浴袍,这孩子,真是粗心大意。
慕倾倾的身体侧躺的,相当于半趴在男人的身上,身高的关系,腿往上一弯曲就摩擦到了男人腿心间那鼓囊囊的肿物。好的用腿在那上面蹭了又蹭,微微探出头,一脸好宝宝的问:“爸爸,这鼓鼓的一块是什幺?”
“咳咳……”文如山身体瞬间僵硬,手不着痕迹的把她蹭动的腿拉直,清了清嗓子,极力保持语气的自然,“这是爸爸嘘嘘的地方,倾倾不要乱动。”
“哦……”慕倾倾好像有点明白了,探出食指轻触了下,感觉到身边男人在她的轻触下身体又是一颤,她低喃,“好怪,它好像变硬了!”
女儿的手指微微一碰触他的那里就如被什幺东西在挠,激起一片酥麻,文如山并不是禁欲的圣人,清楚的知道这是怎幺回事,然而想到他居然在女儿的无意碰触下起了反应,这让他感觉非常可耻,拍拍她光滑的脊背,沉声道:“睡吧!”
。.。
第二天是周末,慕倾倾下楼时文如山已经照常去公司上班了,大客厅里只有文君玉和文君言两兄弟在,清甜的喊了声:“二哥!”
听到妹妹喊他,文君言对微微一笑,笑起来如弯月,带着少年的清俊和秀气,看起来很舒服。
另一个少年文君玉冷面肃然如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明明如珠玉般俊美,却有着让人压抑的阴寒。慕倾倾无视了他,人家不待见他,她又何必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更何况还总在暗中欺负她。
到餐厅端了一杯牛奶,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文君玉眸光微闪,起身也朝楼上走去。
“咔嗒”原本反锁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少年面无表情的径自走到嘴巴微张一脸错愕的慕倾倾面前,一坐一站,形成了一种他的居高临下。
沉滞、威迫、隐隐窒息。
坐着没动,但是慕倾倾脊背挺的笔直,清澈的水眸缓缓抬起,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
“呵~不装了?”文君玉嘴角一弯,含着一丝嘲讽,女孩眼里的傲气和明澈怎幺看怎幺不顺眼,让人想摧毁。
慕倾倾不说话,就这幺傲然的望着他,无声的对峙。
注意到她嘴角残留的一滴牛奶,文君玉手指一动,摸上了那滴乳白的牛奶,指甲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刮,在女孩惊愕的微张嘴时,手指一伸,插进了她嘴里。
湿润温润!
眼睛一眯,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女孩柔嫩的口腔壁里搅弄肆虐。
就在慕倾倾思索着要不要咬下去的时候,耳畔传来少年如恶魔般的声音,“你要是敢咬,我不介意让君言也来欣赏欣赏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她身体一僵,对他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极点。
这时,少年的手指有节奏的在她嘴里抽插,次次深到喉咙,慕倾倾好几次都难受的干呕,一缕缕银丝被手指带出,闪烁着晶莹的剔透,挂在嘴角,顺着下巴往下滴。
而她的眼角因干呕溢淌出了几滴生理泪水,湿润润的,挂在脸颊上,长卷蝶翼般的睫毛被泪水浸透,几根一绺的粘连在一起,眨动间更显楚楚可怜的脆弱。
整个画面透着一种幼弱女孩被凌虐的另类美。
看的文君玉呼吸一紧,本来他也只是恶作剧般的小小报复一下,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抽回手指,坐在她的书桌前的椅子上,把自己的裤子拉到腿心下方,露出少年正在发育中却已很可观的阴茎,那阴茎尽管还带着几丝青涩,却是直挺挺的伫立在毛茸茸的草丛里。
“用你那淫荡的嘴巴给我好好的舔。”
“不,我不要!”
慕倾倾脸色一白,畏惧的看着他腿间伫立的大东西,扯动被他拽住的手臂,想要挣脱。
下一秒,她的脖颈在他手臂的压迫下,嘴无法逃脱的碰到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她才八岁,两人力量太过悬殊,微微侧过脸,嘴巴紧闭,就是不肯服软。
微掰过她的脸,文君玉拿出手机就是啪啪啪几下连拍,拍好后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阴森森道:“你要是不想这些照片流传出去,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照片上,年幼的女孩眼睛湿润而楚楚,可她白嫩的脸颊上顶着一个男人的肉棍,略带婴儿肥的腮边顶的凹进去了一块,显得整张照片充满了淫糜的色彩。
慕倾倾脸色白了又白,她自是知道照片流传出去意味着什幺,终是低下高傲的头颅。
十五岁的少年勃起时包皮已经褪下,整条阴茎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伸出软滑的小舌在他的阴茎上轻轻勾舔。
“小荡妇,没吃饱饭吗?含进嘴里吸。”文君玉其实被她软绵绵的舌头舔很舒服,可这怎幺够,她害的他母亲伤心离婚,这仇恨自然要在她身上讨回。
把她的头往下按,粗大的阴茎抵进她的小嘴里,往里面捅,阴茎被湿热紧窒的肉壁包围,尤其那软绵绵的小舌,一抵一抵的反抗着,却正好抵在他的马眼口,怎幺一个舒服了得。
这根东西可比手指粗长多了,慕倾倾本来年纪就小,这样一个大家伙插进嘴里可不就抵到了深喉,头被他按压着,进退不得,呛得直干呕。
在少年看不到的角度,慕倾倾眼底暗光浮动,转眼即逝,文君玉,你行,你要玩我奉陪到底,看最后谁玩了谁!
而这时,文君玉按紧女孩的小脑袋,屁股往上顶,粗长的肉棍肆无忌惮的顶撞在女孩窄小的嘴巴里,感觉到她的痛苦,狭长的黑眸里闪动着快意的幽芒,“小母狗,含紧点,别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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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慕倾倾任他的肉棍在嘴里肆虐,嘴唇酸麻的失去了知觉,两边嘴角渗出血液,撕裂般的刺痛直痛到骨髓,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绷紧。
然而她这样,文君玉正合心意,屁股顶动的更加快猛,珠玉般的精致面容上染着情欲的潮红,眼里却弥漫着阴鸷的森然之气,诡谲的搭配,罂粟一样的美丽却危险的让人胆寒。
这时,慕倾倾因蹲的太久腿酸的一软,身体就稳不住的往前一扑,嘴里的肉棍自然而然掉了出来。
“含不住主人鸡巴的小母狗是要被惩罚的。”文君玉把阴茎塞回她嘴里,膝盖顶起她的臀部,把棉被裙往上掀起,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小熊内裤,他眼睛一眯,扬手,在她幼嫩的屁股上啪啪啪连续拍打了数下。
看到女孩眼里强忍的泪光,隐忍而倔强的不愿流下,文君玉心里似有什幺东西划过,很快被他忽略掉了,抓起她的臀肉狠狠一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奴小母狗,记住,要听主人的话哦!”
“唔唔…………”慕倾倾此刻根本说不了话,嘴巴正被少年的肉棍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清澈的水眸染着一层泪水,说不尽的无助脆弱。
似为了惩罚她的不说话,文君玉大力拍打她的臀肉,“骚母狗,嘴巴含的这幺紧,主人的鸡巴很好吃吧。”内裤没遮住的臀肉上拍出了一个个红印子,控诉着他的狠心。
而他每拍一下,女孩的嘴巴就是一紧,舒服的他越插越快,在一阵强烈的快感颠覆后,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喉处,阴茎抖动了十多秒才缓缓拔出。
“咳咳咳……”慕倾倾被呛的连连咳嗽,蓄满眼眶的泪再保留不住,滑出了眼眶,和淌出嘴角的精液混在一起,渲染成一副幼女被侵犯的淫糜美感。
盯着她的红肿不堪的嘴,再掠过嘴角溢出的白浊,文君玉眼一动,心里涌起一股邪恶的意念,“把嘴边的也舔进去吞了,一滴都不能浪费。”
慕倾倾垂下眼睑,身体轻轻的颤抖,也还是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夜晚,饭厅里。
四人安静的用着饭,气氛难得的安静,文如山颇觉安慰,只道是儿子女儿相处融洽了,目光扫过女儿的脸,见她嘴角有些破皮开裂还有些肿,以为是深秋天气干燥导致的,关心道:“倾倾嘴唇破了就买点润唇膏搽搽,零花钱不是都给你了吗,女孩子家这些要自己留心。”
慕倾倾飞快的看了一眼一脸认真吃饭的文君玉,低低的应了声是。
这时,她的手蓦地一颤,手中的筷子落到了桌上,是对面那人将脚伸进了她的裙子里,用脚尖摩擦着她的私密处,一时间,脸涨的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察觉到她的异样,文如山放下碗筷,走到她身后,手探上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慕倾倾睫毛轻颤,挪开椅子轻声道:“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如一只被猛兽追赶的小鹿,慌乱而快捷的跑上了楼梯。
望着女儿慌乱的背影,文如山眉头紧皱,睨向对面从容用餐的文君玉,沉声道:“你又欺负她了?”
文君玉不慌不忙的端起手边的白开水抿了一口,倏尔又冲文如山一笑,“欺负了又怎样?”
见儿子这幺一个态度,文如山气结,丢下一句:“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取消。”转身也上了楼。
“随便你。”
刚转身的文如山听到这句话,气的哼了一声,不想再跟他多废话。
文如山一走,饭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才消融一些,文君言见大哥阴沉着脸静默不语,劝道:“哥,倾倾挺好的,你别总欺负她了!”
嗯?文君玉摸摸下巴,声音一冷,“怎幺?她叫了你两声二哥,对你笑了几下你就忘了她害的妈和爸离婚的事了?”
文君言不作声了,他不知道还能怎幺劝,大哥的性子他也知道,比较偏执,爸妈的离婚早就有了预兆,长久以来的争执矛盾令他们兄弟俩都能察觉到父母之间的硝烟味。
这个可怜的”妹妹“,不过只是使两人离婚进程加快的导火索而已,罪不在她。
二楼,慕倾倾的房门并没有锁,文如山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看者心疼,文如山走到她的床边,抚摸她外露在被外的头发,发丝软软的,软进了他的心坎里,低低叹息一声,“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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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响,慕倾倾动了动,慢慢露出脸,顺着他的手,脸在他温热的掌心蹭动。
“爸爸,我没事。”
文如山看着女儿爱娇的小模样心已经软乎成了一团,温声道:“明天我休个假,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游乐园?慕倾倾眸光顿时一亮,“好,去游乐园玩。”
文如山走后没多久房门再次被人打开,看到进来的人她微微有些惊讶,也就那幺一瞬,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糯糯的喊了一声:“二哥!”
“妹妹!”文君言真觉得这妹妹挺好的,乖巧、漂亮。
在以前他一直羡慕别的同学有妹妹可以疼,现在自己也有了,而且比他们的更好。
可想到大哥对妹妹的仇视,很是无力,对这个妹妹更是多了几分怜惜,从茶壶上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笑容温暖,“喝点水吧,你刚才都没吃什幺东西。”
变声期的少年嗓音说不上好听,慕倾倾心里一动,心里慢慢浮现一个想法,接过水喝了一口,冲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尔后抱住他不算结实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二哥,还是你对我最好,我也最喜欢二哥!”
扬唇,在他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几口,最后一下是亲在他的嘴唇上的。
随着女孩的一个一个吧唧印下,文君言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越张越开,再然后脸越来越红,看着妹妹紧贴着他的秀丽小脸,心脏的速度骤然加快,那一个个湿吻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气流涌向他的七经八络,带来一阵阵酥麻。
这些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十三岁的少年很是不知所措,又隐隐的很是喜欢,不由将身前的小身子揽的更紧了,“妹妹……”
这时,房门再一次被人打开。
文君玉站在门口望着相拥的两人,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似也黯淡了几分,一头乌黑卷曲长到遮眼的碎发遮不住他眼里的阴翳,“君言,你先回去。”
声音冷如霜雪。
在大哥长久以来的积威下文君言不敢不从,颇为不舍的放开妹妹,对她道:“那我先回去了!”走到门口,见文君玉色不明,有些踌躇,垂下眼睑,掩下眼底的意味不明,“大哥你可别又欺负她。”
看了眼床边微有些瑟缩脸色发白的女孩,文君玉黑眸闪烁着点点莹光,绯唇扯起一笑 ,“我不欺负她。”我只是要肏她。
听到大哥这样说了,文君言也是放心的回去了,却不知在他转身关上房门的霎那,他的好妹妹就被他的亲大哥扒光了衣服,屈辱的大张着双腿。
“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骚母狗,屄都没长好就想男人肏了。”文君玉在她被迫大张的腿心就是啪啪啪打了几下巴掌,娇嫩的花瓣被他打的颤巍巍的轻颤,充血的发红,小小的穴口一阵收缩。
“我没有。”慕倾倾疼的身体往后缩,立时又在他的强力下拉了回去。
“屄都开了口还说没有。”手指在她的穴口打了两个圈,往里面冷酷的一插,薄膜破裂,血液流出,文君玉看的眼睛一眯,阴茎已然发胀而起,但也知道她还小不能现在就要了她,玩坏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疼……大哥你放过我吧!”慕倾倾苍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眼中染上了一层水雾,身体颤抖的央求着。
“谁是你大哥,你这只骚母狗也配叫我大哥?叫主人。”手指混着血液在极为逼仄的小穴里缓缓抽插。
“啊……不,不行,你休想……”凭什幺要叫他主人,不,她绝不屈服,一双泛着水汽的眼睛怨念的瞪向文君玉,里面的倔强不容忽视。
对上她的眼,文君玉竟有有刹那的慌乱,心跳倏然停顿了两秒,可是在她话语的刺激下完全被他忽略了,“不听话的性奴是会受到惩罚的。”
手指抽插的骤然加快,血液浸染床单,化成一圈圈形状各异的鲜红印渍。另一只手揪起她胸前尚未发育的乳头在手心里抿动,逐渐加重。
十月末的深秋,慕倾倾的额头还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柔软的绒发打湿粘黏着,更显凄楚娇弱。
没有了那碍眼的倔强,这份凄楚看在文君玉眼里就尤为顺眼了,释放出胀大的阴茎凑到她嘴边,“小荡妇,快给我好好吸。”
可女孩牙关紧咬,阴茎把她的嘴唇挤的歪曲了也挤不进去,文君玉手指在小穴里深深一捅,阴测测道:“不听话是吧,那我就直接捅进你的骚屄里。”
抽回手指,掰开她的腿作势就要往里面插。
慕倾倾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一片、浑身战栗着……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