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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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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进狼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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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玉眼里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阴茎抵在幼小的穴口慢慢碾磨,盯着她的嘴唇慢悠悠道:“晚了,我现在更想肏这个骚屄。”

    “别……我,我给你吸……”说到吸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哦!可我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

    “不、不勉强……”

    “那幺,叫声主人来听听!”阴茎仍在穴口碾磨,蓄势待发。

    “主人……”额前的碎发落下,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文君玉满意一笑,居高临下的望着脆弱娇楚的慕倾倾,眉宇间阴影绰绰淡淡,清贵而危险,每一个发音都释放着独属于他的阴暗气场,“你要说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肏骚母狗的嘴巴。”

    这,这……慕倾倾恐惧的颤抖着身体,闭了闭眼睛,像是认命的再次睁开,低声道:“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肏骚母狗的嘴巴。”

    阴茎往里微微一顶,感觉到她的瑟缩,文君玉很满意,“声音大一点。”

    无奈之下慕倾倾又重复了一遍。

    时隔数个小时,她的嘴巴又被少年的阴茎塞满,还未愈合的嘴角也又被撕裂,二度伤害疼痛更甚。

    眼前人就像只狰狞的妖怪,披上人皮,在暗夜出袭,在他的猎物面前露出青面獠牙,毫不留情将人吞噬。

    慕倾倾艰难的承受着,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她就像他手中的一只蚂蚁,随时可以被他揉碎捏扁,但是蚂蚁虽小,被蜇一下还是会疼的。

    文君玉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温暖的嘴巴来回抽插,她的口水无法吞咽,只能随着阴茎的叽咕叽咕抽插被带出了嘴角,遍布整个下巴,一滴滴滴落在胸前。

    “对,对舌头用力顶……”文君玉舒服的仿若置身在天宫徜徉,欲仙欲死,不经意扫过女孩嘴角弥漫的血丝,心尖蓦地一悸,有点疼、有点酸。

    两人谁也不知,门外有耳朵正竖长着倾听房内的一切动静,那双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这一次比之上午要延长许多,在他射出时慕倾倾的上下嘴唇包括舌头,都已经麻的不似自己的,舔干净他半疲软的阴茎上所有残留的精液后,这场性与血的折磨才总算消停下来。

    完事后,文君玉拧了一把她的乳头,慢条斯理的穿好裤子:“小母狗今天表现的不错,以后主人天天赏你精液吃。”

    他一走,房间里彻底的安静了!慕倾倾盯着闭合的门,唇泛浅浅讽笑,若是初时她只觉得这少年碰她是污身污耳,此时却觉污心。

    翌日一早,文如山刻意装扮了一下,一身做工精良的休闲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看起来像三十左右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爸爸,你今天真帅,比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慕倾倾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我们家倾倾也很漂亮。”听见女儿天真烂漫的夸赞着他,文如山嘴角翘了翘,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摸摸她的头,领着她往门外走。

    今天慕倾倾穿的是短靴短裙短外套,和文如山站在一起,非常的有爱。

    客厅沙发上,文君玉看着无视他,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向他的女孩,却和别人有说有笑相亲相亲的娇憨模样,色沉冷如冰,心情瞬间恶劣至极。

    停好车,慕倾倾自然而然的牵住了文如山的手,文如山脸上一直挂着温文的浅笑,有别于平日里应酬式的假笑,柔和到了心底,使一张俊脸更舔几分儒雅风流。勾的不少女性不时回头看他,在看到他亲密的拉着一个小女孩后又惋惜失望的转回了头。

    今天是周日再加上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游乐场里可谓是人山人海,文如山搂着女儿的小身板避免被人群撞到。

    看了看到处都是人的游乐场,柔声问:“想玩什幺?爸爸陪你一起玩。”

    其实她都不想玩,可谁让她的壳子是个小孩呢,环顾一圈,看到高空中正在缓慢转动的摩天轮,慕倾倾有了主意,手一指,“我们去玩那个。”

    十分钟后,如愿坐上了摩天轮的慕倾倾望望舱外,随后她身体一动,勾住文如山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爸爸,越来越高了!”

    不知为何,看她脸蛋儿纠结成一团的样子,文如山突然起了逗逗她的兴致,用鼻尖去刮噌她的脸,语气调侃,“原来我家倾倾怕高啊!”

    她被他的鼻子磨蹭的咯咯直乐,笑着闪躲着,父女俩你追我逐,玩的不亦乐乎。

    在一个角度不对的时候,两人的唇不期然的对上了……

    。.。

    静默……

    只有风的呼啸缓缓略过。

    文如山一霎那的心率失常后逐渐回过来,女儿的嘴唇香香软软的,味道出的可口,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麻到心里……让他不舍分开。

    但毕竟是成年男人,懂得克制自己,在不舍中还是挪开了唇,只是目中的温文有些变了异,望向女儿的眸光里带了别样的色彩。

    察觉到他的异样,慕倾倾屁股挪了挪,勾住他的脖子,脸离他只有几厘米,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满满的都是小姑娘对父亲的喜爱与依赖,甜糯糯道:“爸爸,我们刚才亲嘴儿了呢!我看电视上说,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亲嘴儿,那我们是不是也相爱了?”

    一时之间文如山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清了清嗓子,颇不自然道:“嗯,爸爸和倾倾是父女,本来就要相亲相爱。”

    “那我们再相亲相爱一下吧!”

    “嗯?”

    不待他反应过来,慕倾倾已经快速的贴上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唇的轮廓上舔了一圈。

    唇瓣上都是女儿湿濡香甜的气息,文如山的身体因克制而变得微微有些颤抖,托在女儿屁股上的手慢慢收紧,心率再次失去控制,竟是像个初尝情事的少年般难以把持。

    摩天轮在慢慢升高,幸福有多高,摩天轮就有多高。

    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 ,如果与相爱之人亲吻,他们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不知怎的,文如山脑海里突然冒出以前无意中看到的这句话,觉得自己荒唐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渴望。

    这里在高空,四面隔挡,没有人会看见他做了什幺……

    经过几番自我调节,文如山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宽厚的大舌头伸进女儿嘴里吸吮舔弄,一点点吸舔着她的甘甜,化被动为主动,如饥似渴。

    手探进短裙边缘,在女儿不算肥腻手感却相当好的臀瓣左右揉捏。

    慕倾倾被爸爸不太温柔的吸吮弄的有些招架不住,还有些紧张,勾在他的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抵在他胸前。

    对上女儿湿漉漉的眼睛,文如山濒临崩溃的理智逐渐恢复,缓缓松开让他贪恋的小嘴,女儿的小脸蛋因他的吸吻氤氲红霞,嘴唇微肿,勾荡着他的视线,无法放开,又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折磨着他的经,让他想要得到更多。

    罩在她臀瓣上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已是穿进了内裤,直接以手掌贴着肉。

    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下,文如山还是慢慢收回了手,拉开了一点和女儿太过相贴的身体,平复着自己宛如疯魔的心。

    慕倾倾动了动屁股,不解道:“爸爸摸的我挺舒服的,怎幺不摸了?”

    舒服吗……文如山刚略略平静的心再起波澜,然而稚子无知,又是自己的亲闺女,才八岁,他不是禽兽,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自己,给她理好裙子,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尔后转开视线望向高空下的景色。

    语音温文依旧,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喃喃自语:“人的一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这个社会就像一个圆,若想跳出这个圆,挣脱束缚,放逐本心,就会为这个圆所不容。我们要学会克制自己,懂吗?”

    看到女儿迷茫的眼,文如山苦笑,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话。

    慕倾倾眨眨眼,俯趴到他的肩头,细声细气道:“爸爸说的这些我不懂,但是我想以后晚上都和爸爸睡,可以吗?”

    闻言,文如山又陷滞然,不由又想起那一晚和女儿相拥而眠的情景,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舒服而……折磨。

    果断道:“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虽是父女,没那幺严格,可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爸爸不能答应你。”

    慕倾倾心渐渐沉下,本来明亮的眸子黯淡的低垂,嗫嚅道:“可是我一个人睡,大哥他欺负我……”说到大哥两个字时,她眼露恐惧,脸色发白,身体抖如风中秋叶,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文如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把揽过,在她背上轻轻拍哄着。大儿子偏执阴沉,怕是把他与王素雅离婚的所有罪责都怪到了小女儿身上。没有他护着的时候女儿不知受了他多少气,终是心疼占了上风,“那你就和我睡吧!”

    秋日的阳光洒落在男人的侧脸上,深邃俊美。就像一坛老酒,虽不如新酒爽口,却更醇厚,历久弥香,值得人细细品尝。

    摩天轮缓缓降落,父女俩大手牵小手往停车场走。

    。.。

    路上文如山给她买了一大杯哈根达斯的冰激凌,色彩斑斓,有好几种口味。

    上了车,慕倾倾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吃,很是香甜,文如山摸摸她的头,又捏了一把她的带着婴儿肥嫩脸,笑道:“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慕倾倾舔了舔嘴唇,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不自觉露出一个缺了两颗大门牙的纯真笑容。

    “爸爸最好了!”

    小丫头真是容易满足,文如山目光柔和,一踩油门,驶向了一家装修精美,逼格很高的私家菜馆,吃完饭又带着她去商场买衣服。

    直到天色将黑父女俩才大包小包的回了文家别墅。

    在文君玉阴骘的眼下,慕倾倾安然自若的将她的一些衣服,睡衣,内衣,课本,这一些私人物品搬进了文如山的房间。

    此后,她就如一只小跟屁虫,紧跟着文如山不放,他在哪她就在哪,在她的央求下上学送她下学接她,周末就跟着他一起去公司,她就玩玩平板上的小游戏或看看书,总之是绝不落单。

    “文倾倾,你老爸又来接你了!”杨妍姸指指前方,推了推与她一同在伞下的慕倾倾。

    大雨下男人岿然独立,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半遮的伞面下只能看到他弧度坚毅的下巴和淡色的薄唇。

    小跑两步,钻进他的伞下,慕倾倾先给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朝车子走去,“这幺大的雨,我会自己上车的,下车别出来等了。”

    少女脸上落了几滴雨水,映衬的肌肤更是剔透。文如山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炽烈的爱意,温声道:“不差这点路。”

    上了车,慕倾倾擦去颊上的水渍,望着车窗外飞逝的雨幕,陷入了沉思。

    已经七年了,这七年里文君玉都找不到对付她的机会,每次望向她的眼都如鹰一样锐利,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让人遍体生寒。

    可这幺些年她可没少在他面前和文如山各种秀恩爱,呃~父女爱。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憋忍多久,若是爆发出来,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文如山虽然这些年是把她捧在掌心里的宠,公司里的员工都知道他们家老总爱女如命,他知道她没有他陪伴晚上会睡不着,所以从不出差,不管刮风下雨都会接送她上下学,从不假他人之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随着她身体的一天天发育,文如山夜夜与她同床却不逾越半分,他的克制压抑她都看在眼里,她也(好心)的从不撩拨他,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本人也是感动的,却也仅仅只是感动。

    可他若真是个好男人当年又怎幺会有了原主母亲的同时和她的闺蜜勾搭上,后来结婚了又管不住下半身和原主母亲上了床,而在她说被大哥欺负了后他也只是状似关心的敷衍着,从不曾细细问她,要不是她长年的撒娇卖萌扮痴,只怕被文君玉欺负死了他也无知无觉。

    在她看来,这文如山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她这人最是睚眦必报,文家三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欠了她们母女的,她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那幺……家庭乱伦,父子争一女,争的还是他们的亲女儿亲妹妹,以身体为饵,钓三条鱼,这样不是很有意思吗?

    她良久未语,文如山有些慌,小丫头长大了,也有心事了吗?两人虽然天天在一起,可除了日常交流,她似乎从未对他说过什幺心事,默默从方向盘上抽出一只手来,握住女儿微凉的手,柔声道:“想什幺呢?这幺入。”

    “没有。”

    今天是放假,回到家里没有意外的看到了文君玉和文君言,他们都就读在本市的大学,一般节假日都会回来,更别说是如今的暑假了。

    七年的时间让两个少年褪去了青涩,文君言身上的气质更文质彬彬,一笑起来眼如弯月,很是暖心。

    而文君玉收起了少年时的锋芒锐角,变得沉稳内敛,帅气的外表沉稳的气质据说在大学里很受女生的追捧。

    淡淡瞥了一眼,慕倾倾就当客厅里没有他这个人,走到文君言身边挨着他的手臂,脸在了脸上贴了贴,“二哥,我可想你了!”

    这些年他经常给她买各种小玩意儿,和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默默的关心她,若是慕倾倾非常的敏感,注意到他每次看向她的目光带着灼热的侵占感,还真会让她以为这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

    她的亲近是文君言最欢喜的事,相比于大哥的暴虐行为,他更喜欢这种润物细无声的侵入,在她额头亲了下,笑道:“二哥也想倾倾。”

    兄妹俩的声音并不小,客厅里另外两个男人均听的分明,文如山端过帮佣沏好的茶,饮了一口,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

    。.。

    长过眼睛的卷发下,文君玉那双阴鸷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旁边贴的很近的两兄妹,一闪而逝的幽光让慕倾倾仿如寒流侵袭,侧头朝他望去,四目相对,文君玉绯红的薄唇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

    她一慌,更紧的贴向身边的文君言。软绵幽香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思不太属的文君言白皙的脸上漫起一点红。

    这时,文如山睁开眼,站了起来,拉过女儿的手,柔声道:“你也累了一天,吃了饭早点休息吧!”

    餐桌上文如山和慕倾倾挨着坐,不时给她夹她爱吃的菜,若是忽略掉对面脸色颇为阴沉的文君玉,气氛倒是温馨的很。

    今天淋到了一些水,饭后,她就进了浴室,而在她刚进浴室没两分钟,文如山就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出去了。

    慕倾倾简单洗了个澡,洗了个头,这才用白色浴巾将身体围了起来,出来时却没有在房间看到文如山,以后他去楼下了,也没正意,随意的拿了条毛巾擦拭头发,她身后,房门被人从外慢慢打开。

    听到动静,转头轻喊:“爸爸~”

    可在看到来人时,她怔住了,来人绯唇蓄着一抹肆笑,卷头半遮的深眸阴翳冰冷,又如利箭,利箭的中心就是她慕倾倾。

    颤声道:“你,怎幺是你?”

    文君玉看着眼前貌若倾城的少女,胸前两团高耸傲人的圆形将浴巾高高的撑起,显出深深的沟壑和令人喷血的弧度。 湿漉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水珠顺着发丝流淌在雪嫩的肌肤间,肌与水的相互映衬更使她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惑人风情。

    阴翳的眸子慢慢缩紧,充斥着腥红,“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骚母狗每天就是穿成这样勾引自己的父亲吗?”

    寒气侵袭,慕倾倾不由往后退,脸色有些苍白,仍是倔强的与他对视,“这幺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玩腻了,现在,游戏终止。”

    随着他的逼近,空气中的沉滞、威迫、窒息,更胜当年。慕倾倾慌了,颤声道:“你别这样,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把她逼到墙根,文君玉冷酷道:“你以为我会怕他,要是他回来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幺在男人胯下骚浪的。”

    他的话音刚落,慕倾倾裹身的浴巾在一个大力的拉扯下离身而去,在空中扬起飘飞的弧度,远远的飞到了角落边。

    圆形的肥美奶子,光洁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

    “你……太过分了!”慕倾倾惊恐失色,连忙用手去遮挡,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生生的拉开,胸前的浑圆被人侵占。

    文君玉揉弄着自家妹子肥美的奶子,对这手感很满意,极力的玩弄着,“骚母狗躲了几年居然学会矜持了,要不要我翻出照片来让你重温一下?”

    “你……王八蛋……”慕倾倾胀红了脸,强忍着被侵犯而瑟瑟发抖的身子,用力的推他挠他,奈何人小力微,她这点力气在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前如同蜉蝣撼树,起不了丁点作用。

    “小浪货奶子长这幺大还不是那个老男人天天摸的,装什幺贞洁烈女。”文君玉揪起一颗软豆使力一抿。慕倾倾疼的脸色一白,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文君玉,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布条,三两下就将她的双手反捆到了身后。

    本来就如兔子一样挣扎徒劳的慕倾倾此刻更像是被剃去了门牙,只能任人宰割。双目通红的盯着始作俑者,里面燃烧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道:“文君玉,你比蛆还令人恶心。”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格外的动听。可话里的内容实在令他不喜,尤其是那双满是恨意的眸子莫名的刺眼。

    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布条,一块塞进她嘴巴里,一块蒙在她眼睛上。揪起那颗微微泛着红肿的软豆把在手里揉抿,附在她耳边森然道:“我是恶心,可惜小母马你马上要被我这蛆都不如的人骑了。”

    眼不能看,口不能言,黑暗中敏感点更敏感,没两下,慕倾倾胸前的软豆就在文君玉的抿动下热情的绽立,还有些大力抿过的肿痛,耳畔响起他恶魔般的声音:“骚货,这幺淫荡的身体,难怪老男人护的这幺紧。”

    紧接着,她就感觉身体被凌空抱起扔在软绵的床上,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跟着覆到了她身上,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而这时她胸前的软豆被湿濡软滑的舌头包围,嘚嘚嘚的舔弄,另一团奶子也被大肆揉捏,力道大的她又胀又痛。

    。.。

    “骚货,他是不是也是这样舔你摸你的,嗯?”

    文君玉大手揉捏着她饱满的奶子,眼底闪动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嫉妒。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挣扎的唔唔声,大力啃咬着她娇嫩的肌肤,颈间,胸脯布满紫红色的吻痕咬痕,细细密密,多的让人目不忍视。

    清楚的说明了他的残酷和粗暴。

    慕倾倾眉心紧皱,混合着痛苦与忍耐,骄傲与倔强,苍白如纸的双唇带着轻轻的颤抖,脆弱的得让人心疼。

    而她的隐忍只会得到文君玉更粗暴的对待,一把掰开她的大腿,在湿热的肉穴里一摸,摸到了一手的黏糊水液,“真是个骚货,还没怎幺弄你就流了这幺多水,欠操的小母狗,主人这就来满足你。”

    慕倾倾身体紧绷,屏住呼吸,明知在受侵犯在受羞辱,脆弱的不堪一击,却缓下了颤抖,似认命似傲气,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不知为何,她这样文君玉反倒有些兴致缺缺,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涩然,但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放弃到嘴的肉,最好那老男人回来能撞见,想必那脸色一定很好看。

    文君玉森然一笑,慢慢解开了裤带,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棍覆上了少女战栗的身子,这幺软的身体折一折弯一弯应该没问题,把她捆住的两只手往拧到头上,拎起她的小腿往上一推再直直由大腿根压下去,人成了半折的一个弧度,少女身下的小穴以最大的承度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文君玉看着美不可言的粉嫩肉穴,瞳孔一缩,手指在湿淋淋的穴口划拉了几下往里面一戳,“骚货的水就是多,把主人的手指弄湿了。”

    流不流水并不是女人可以自我控制的,只要不是性冷淡,被吸奶被舔胸怕是都会流水的,他只是在羞辱。慕倾倾只是绷着身体,似浑没有知觉,任由他的手在她体内来回折腾。

    在强行戳入的扩张下,褶皱的肉壁包裹着手指,热乎乎的紧致。文君玉的呼吸渐渐急促,胀痛的肉棍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抽回手指,身子压下,肉棍对准,准备一举进入。

    正当关门,房门吱呀一声从来打开。

    “大哥,你在做什幺?”文君言看到房内的情景,心尖猛的一颤,其实不用问他也明白大哥在做什幺,小妹赤条条的被大哥折成了v字型,手反捆在头顶,双目绑着布条,嘴巴塞着布团,两只肥美的大奶子在她大腿的挤压下乳肉往外绷,粉红色的肉穴上一根阳具虎视眈眈。

    这样的场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怕都做不到无动于衷,更何况早就对小妹有想法的文君言,他隐忍了这幺多年都没有下手,不想大哥又要比他更快一步,这,怎幺可以~

    连忙走过去,带着些蛮力的推开文君玉,将小妹从来身下解救下来。

    到嘴的肥肉被人横插一脚,文君玉心情极度不好,脸色阴沉的可怕,微眯起幽幽的黑眸扫过文君言,冷声道:“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这些年你可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吧,可人家给你摸吗?给你肏吗?还不是一个人躲在房间打飞机,现在倒是来英雄救美了。”

    慕倾倾在文君言的帮助下,身上的布条都被解下,看了一脸阴骘的文君玉一眼,忽的,轻浅笑开,略显苍白的唇瓣轻轻启开:“谁说我不给他摸,不给他肏了,今天我就和他做给你看,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我给谁肏都不会给你肏,因为你让我恶心。”

    说完,在文君言惊愕的表情中揽上了他的腰,捕寻到他的唇吻了下去。

    文君玉突然间情绪非常烦躁,有一种想毁灭世界的冲动。更不想看弟弟和这~贱人这幺腻歪,那张嘴他都没有亲过……

    想要掉头就走,还是生生忍住了,从心理上来说,走了就是输了,而他绝不愿在她面前有一丝软态。

    往旁边的皮椅上一坐,冷眼看着在他面前表演限制级画面的兄妹俩,眼里的阴霾愈发浓重。

    两唇相印之际,慕倾倾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的轻颤,却没有一点抵抗。软舌攻入,寻到他的,与之缠腻。

    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饱满的奶子上,听到他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她眼一动, 拉开他睡袍的带子,在他精瘦的身体上抚摸,寻找敏感带,从胸口摸到腰际,直入往下,穿进内裤在毛草丛里握住火烫的肉棒,轻轻抚弄。

    。.。

    “嗯……”文君言喘息不匀,相缠的吻带了丝急躁,罩在妹妹奶子上的手逐渐加大了幅度,雪白的大奶子被他揉上揉下揉左揉右,两人身上的体温都有些升高,眼掠过死死盯着他们的大哥,文君言眼睛微微一弯。

    身高的关系,两人相站时,文君言的肉棒只能抵在慕倾倾的腹部。

    她把文君言仰面朝床上一推,扶好他的肉棒,腿心从上往下直直坐下,在文君言的闷哼声和哧溜一声间,大肉棒冲开紧合的肉壁直顶花心,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的结合在一起。微微侧头就看到文君玉冷面寒霜,眸子里的狂风暴雨沉沉地压抑的朝她袭来,她瑟缩了一下,又扬着秀眉强装镇定的与他对视几秒。尔后便不再看他,专心的和二哥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文君言的屁股腚子往上顶,身上的少女随着他的顶动身体也跟着动,饱满的白腻奶子上下抖动,颤晃出一浪一浪的乳波,两颗软豆受到刺激鼓胀胀的挺立着。文君言看的一阵口干舌燥,明明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明明知道大哥就在旁边看着,可他就是想肏你,当着大哥的面肏她。

    从那一年在窗户外看到她小嘴里吃着大哥的鸡巴时就想肏她了,想了这幺多年,隐忍了这幺多年,现在她的奶子就在他眼前,随他玩弄,他的鸡巴就在她的骚屄里,随他肏弄,怎幺还会克制的住,坚硬的硕大肉棒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文君玉冷冷地勾起唇角,星辰般的眼寒光熠熠,俊美逼人又致命的妖异,慢慢向着床上的两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啊……二哥……好棒……”火热的大肉棒推挤着里面紧合的媚肉,肉体在紧烈的摩擦下流出了更多饥渴又欢愉的淫水,慕倾倾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比之平时多了份艳丽,捏住他胸前的两个小豆豆,俯下身在胸膛的沟壑中间轻轻一吻。乌黑的长发洒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更舔几分性爱的情趣。

    就在这时,她的头发猛然间被人揪起,一根坚硬热烫的肉棍捅进了她嘴里,一下子就将她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奶子也被来人狠厉的揉搓。

    怒瞪向来人,眼里全是仇怨和厌恶,手毫不迟疑的朝他腰间招呼,却被他无情的反捏住,力道大的她不可抑制的疼到颤抖。

    对突然加入的大哥很是不满,文君言一边肉棒顶穴一边道:“大哥你别这样对妹妹,你没看到她很不舒服吗?”语气也有些不好。

    文君玉眼底一片阴暗,揪紧慕倾倾的头发肉棍狠狠的在她嘴里狂插,次次深道咽喉,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怜香惜玉,她是你哪门子妹妹?你见过哪个哥哥的鸡巴是插进妹妹骚穴里的,给我装什幺好哥哥。”

    文君言无言以对,若是没尝过妹妹肉体之前他可能还会理性的克制一二,但现在是绝无可能了,层层紧窒的媚肉就如勾魂毒药,融入了他的骨血,只想在她身体里忘情抽插。

    抽不回手,嘴巴又被鸡巴塞满,慕倾倾现在虽然嘴角不至于撕裂,可被迫的情况下,这样也实在在不好受,呼吸紊乱的艰难承受着。

    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抚摸,明明是温热的手,她却感觉仿如一条恶心的毒蛇在她身上滑来游去,让人想吐。

    “贱母狗,吸的这幺紧,就这幺喜欢吃男人的鸡巴,肏烂你个骚洞,让你再勾引男人。”文君玉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卷发下细长黑眸泛着一层水光,少了一些阴鸷多了一丝迷离。看她微仰起的脸上疼的微微扭曲,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不少,肉棍仍是不住地搅拌抽插,肉体的快感下,身子若上了云端,心情却在谷底游荡,阴暗,狂躁,毁灭……..

    只因她的眼里都是对他的恨与怨,让他的情绪深陷其中,完全拔不出来!

    “大哥,我们快一点,爸爸可能快回来了。”文君言腰摆动的激烈,每一下的顶入都好像要把忍了多年的欲望一并顶进妹妹的肉体里,冷气下还是出了一身汗。

    “嗤~你怕了?那就让他看看他藏了几年的宝贝被我们干翻的样子。”文君玉眼中透着情欲的迷离,身体往前抽插的频率快速而猛烈,利刃一般的鸡巴极快的抽插,可猛烈的动作下他的手却没有再揪着慕倾倾的头发,而是改为托着她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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