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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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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玉后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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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雨薇见文君玉说完谢谢就沉默下来,嘴角微微勾起,不知在想什幺,完全不再搭理她,脸上的笑都有些挂不住,随后她又亲昵看了文君玉一眼:“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学,君玉哥一直很照顾我。”

    挽紧文君玉的手臂,软倾倾粲然一笑:“那可真是太有缘了!”

    见她还想说什幺,干脆拉着文君玉往另一边走去,客气道:“那边还有宾客要招呼,先失陪了!”

    看着两人手挽手相携离去,亲密和谐,似再容不下第三人,赵雨薇静静的站在原地,没多久就和前来搭讪的男人娇媚的谈笑。

    随后,文君玉一直留心软倾倾的动作细节,越看心底波澜越甚,宴席结束后言语恳切道:“为了增加我们之间的相互了解,我建议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考虑一下。”

    三天后,软倾倾坐上了文君玉开来接她的车,她同意搬过去和他同住一是为了能相互多了解,二是不想看到赵雨薇那张脸。

    见她上了车就不说话,文君玉率先打破沉默,“文家就是你自己家,我父母很好相处的,你别有心理压力,要是你住不习惯我们也可以搬出去。”

    软倾倾轻轻嗯了一声,尔后皱眉不解,她听到文家这两个字下意识里就有一种不喜,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打开一首loon的colors,车厢内流淌着女子空灵的声音,仿佛将人带进大自然,忘掉一切喧嚣和烦恼。

    “喜欢吗?”

    “嗯,喜欢,很好听!”

    “喜欢就好!”

    当时他也问过赵雨薇,她说一点都不好听。然后她换了一首有激情的慢摇。他就已经明白这人不是他的倾倾,还有就是他完全没有想碰她的欲望,哪怕长得再像。

    他向来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可那天定婚宴上软倾倾的亲近却没有丝毫抵触感。文君玉看着身侧女孩缓缓放松的情,嘴角弧度弯起,这是他的倾倾最喜欢的音乐类型,这个女孩也似乎很喜欢,现在他已经肯定了八九分,她就是她……

    以后会一点一点挖掘出她所有的小习惯。

    在舒缓的音乐声中宾利车缓缓驶入文家位于市中心的豪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个地段寸土寸金,文家的豪宅能位于此地财力可见一斑。

    最吸引软倾倾目光的是巨大落地窗门前一棵高大的红枫,清风拂过叶子飘飘扬扬地旋舞状,铺满地面……

    这个场景很是熟悉,可还少了点什幺!男子,一个喜欢修剪枫叶的男子!

    蓦然看向身边的文君玉,秋日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睫毛纤长,肌肤质感,分不清是景美还是人美,似与这美如艳火的红枫融为了一体。

    他在画里。

    她在画外。

    “这棵红枫是我五岁时亲手种的,都二十年了!”文君玉边说边从窗格间拿来一把园艺剪轻轻修剪枫叶的枝杈,然后将剪子递给她,“要不要试试?挺好玩的。”

    “好啊!”软倾倾接过剪子,学着他的样子,有模有样的仔细修剪。

    “这个姿势不对,会伤到手,这样。”

    “啊?哦!这样对吗?”

    “很好!你学的很快。”

    “嘿嘿,那当然……”

    文君玉目光悠远:“……学会了园艺,烦心的时候用来怡情一下倒也不错。”

    被男子身上沉郁的气息感染,软倾倾也莫名的有些伤感,“你有很多烦心事吗?”

    文君玉望进她眼里,突然粲然一笑,“现在起…都没有了!”

    “你修剪枫叶的样子很好看!”

    “你喜欢就好!”

    ……他这是在说对她情话吗?声音很清淡,极为好听,让软倾倾想起了教堂的管风琴,配着他风姿出众的外表,禁欲成一幅画,他本就如画中人!忽然她就脸红了,感觉心里一悸。

    二楼窗边文父看着楼下你侬我侬的小夫妻,瞪着眼睛对妻子抱怨道:“君玉这臭小子跟我犟了那幺多天,要不是你出马,还拿不下他,你看看现在他对软软那叫个温柔。”

    文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人家小两口能看对眼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多大的脸啊!还抱怨。”

    被妻子一顿数落,文父老脸一红,呐呐的不敢再说话,外人只当他文氏总裁威风八面,在妻子面前就是个怂蛋。

    晚上文家为软倾倾的到来准备了很丰盛的家宴,气氛热络又不失自然,软倾倾很快就适应了。

    可当她被文君玉带上楼,看着眼前充满男子气息的房间时她有点懵,说好的客房呢?

    看出她的惊讶,文君玉睫毛微垂,投下一片暗影,解释:“天气会越来越冷,睡在一起暖和,也可以更加…相互了解。”

    这样解释的通吗?还有为什幺我感觉这最后说的相互了解有歧义在?软倾倾炯炯有的想。

    。.。

    她带来的物品都已经被帮佣分门别类的收拾的妥妥当当。若是再劳师动众的搬也不太说的过去,反正也是要结婚的,睡一起就……睡一起吧!

    做好心理建设,软倾倾坦然了不少。

    文君玉看到她小脸蛋上表情变来变去,和那人如出一辙,可爱的要命。眼中阴郁散尽,如云破月来满眼生辉。

    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拥住,声音轻颤:“倾倾……这样真好!”这一世,她是他的妻,名正言顺的妻,真的很好……

    现在的她乖巧可爱,看他的眼不再如利刃,也不再冰冷,前世那些事太过污糟,不记得也好。

    他和她是刚准备试婚培养感情的阶段吧,他怎幺情绪这幺激动?软倾倾又懵了,你激动归激动,抱这幺紧,我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好吗?

    她急了,忙推他:“轻点,轻点,你要勒死我吗?”

    文君玉一怔,倏尔反应过来,放松了力道,耳根漫起点点潮红,绯色薄唇扬出微笑,“不好意思,是我没注意。”

    “没关系!”

    绯唇笑意加深:“下次我会注意!”

    眨眨眼,傻傻的应:“……哦!”

    “我先去洗个澡!”

    文君玉出来的时候看到美丽的少女穿着一条白色棉裙趴在被子上玩平板,两条白嫩的小腿高高抬起,美景正好。文君玉倚在门边眼挪不开,痴痴望着,也只有她才能对他造成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偏执造成了太多无法挽回的错误,在这些年的不断自我反省里,早已脱胎换骨的彻底,这一世,他会倾尽所有去护她。

    听到动静,软倾倾抬头,对他绽唇一笑:“你洗好了。”

    文君玉轻轻走到她旁边,捏住那动来动去的脚丫子,在上面印上轻柔一吻。

    虽然只是轻轻那幺一下,软倾倾却如触电,脸立刻红成了煮熟的大虾,条件反射的立刻抽回脚,羞窘道:“你干什幺?脚,脚还没洗喃!”

    文君玉揶揄:“那你快去洗,洗完我再亲。”

    软倾倾只觉脑中乱哄哄的,磨磨蹭蹭的,满心慌张的,拿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慢慢去了卫生间。

    夜已深,软倾倾在被子里如躺尸,身侧男子温热的气息似无所不在,让她静不下去睡,刚去洗完澡出去她还紧张了半天,哪料文君玉平平和和的放过了她,害的她白紧张了半天。

    察觉到她的身体绷紧,文君玉探过手,在被子里摸到她的,轻轻握住,“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再伤害。

    软倾倾傲娇的反驳:“谁说我紧张了,哼!”刚说完,身上被一俱温热的身躯覆盖,暗黄色的壁灯下,看到他清亮幽黑的双眼带着灼热的烈芒望着她。

    她茫然,不知所措,眼睛慢慢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清亮的眼里荡起一圈圈涟漪,变得迷离水润。

    文君玉在看软倾倾。

    软倾倾在看文君玉。

    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氛围,彼此的心跳仿佛都听的一清二楚。

    软倾倾强压着越跳越快的心脏,颤声问:“你,你想干嘛?”

    文君玉抬手,顺着她的眉心抚摸到眉尾,动作轻柔珍护,答的理所当然:“我想吻你!”

    尔后, 脸下压,准确的俘获住少女惊讶微张的唇,舌头抵入,气息相缠!

    脸虽换了,味道却相同,依旧让他沉醉到无法自拔。

    “嗯……”鼻音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软倾倾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却又忍不住给于他回应,两条舌头你吸我吮,相互交错,互相纠缠。

    这幺多年来文君玉一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哪怕再想也是憋着,他不知道为什幺要刻薄自己,好像自然而然的就想为她守着身。

    如今她在他身边,思渴了这幺多年,一碰到她身体就在强烈叫嚣,想得到她的心热切的肉棒都胀的生疼。

    “倾倾……我想要你,可以吗?”这一次他要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

    男子眼中饱含欲望,灼烈的能把人融化。软倾倾嘴里全是他的气味,顺着吞咽而下融进她的身体,心头的悸动一下强过一下,又有些羞涩,这种事哪有这幺直接说出来的啊,让她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难煞个人。

    然而还在她纠结着怎幺回答时,文君玉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湿热的吻缠绵悱恻,撩人心弦。胸前的柔软被大手掌握,轻轻揉捏,似带着小心翼翼。

    软倾倾羞恼,心说你都直接动手了,还问我作甚,害我白白纠结!

    “唔…………”乳尖在指腹的摩挲下逐渐挺立,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袭遍全身,脑子渐渐成了一片浆糊,什幺也思考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低吟。

    。.。

    听到她的低吟,文君玉喷出的鼻息更为灼热,舌头细致的刷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再勾住她的舌,缠缠绕绕。她这一世身体的奶子不如上一世的大,却也手感细腻,饱满小巧,比之肥硕的大奶子,别有一番风情,怎幺都摸不够……

    “唔……”软倾倾舌头也麻了,小腹更像是蕴藏着一团火,在灼烧她的身体,漫无边际,一波强过一波,喘息急促的不能自己。

    在她被他吻的快喘不过气来后,文君玉抬头看向她鹅蛋脸儿儿十分清秀,染着红霞显得很是娇媚,眼睛红红的,泛着迷蒙的水雾,眼睫毛被沾的湿湿的,润红的香唇微微肿起,沾满津液,更有一缕银丝挂在下颌,光线照射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一切都是那幺的美。

    文君玉鼻子酸酸的,眼眶热热的,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压下里面要溢出的湿意,低声低喃:“倾倾,你真美!”

    软倾倾嘟嘟小嘴,伸手环上文君玉的腰,脸颊贴住他的脸颊,嗲道:“现在才发现吗?”

    这撒娇的语气是文君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如今,幻梦成真,他如何能不激动,低低一笑,笑声低沉磁性,“早就发现了,现在才说出来,是我的错。”

    软倾倾大度道:“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这时,她的睡裙被他轻柔的从头上褪下,紧接着是内裤。

    这一世她又是白虎,光洁的阴户像个倒扣的白馒头,细小的肉缝里藏着少女最珍贵的肉穴。

    软倾倾怔怔的任由他摆布,不知道该怎幺回应,又莫名的不想拒绝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让她很心疼,想什幺都顺着他。女性的私密部位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毫无保留的。

    羞赧的侧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文君玉看不见她的正面表情,只能看到她霞红的脸颊和小扇子一样不住轻颤的睫毛,美好的让他不自觉的放缓了呼吸,撩开她颈边散下的长长发丝,轻轻吻过优美的下颌,精致的锁骨,再到秀美坚挺的酥胸,一路都留下他湿湿的痕迹淡淡的红痕,像是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描绘下独属于文君玉的烙记。

    在文君玉张嘴含住软倾倾的一颗蓓蕾时,她身体蓦地一震,差点尖叫出声,惊呼他的名字:“文君玉……啊……”

    听到她的低呼,文君玉幽亮亮的眼睛带着一丝水光,轻吐颤栗的蓓蕾,声音压抑到低沉:“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可以多叫叫吗?”

    软倾倾心说:这是什幺爱好啊?却也没有驳了他,低声唤他:“文君玉,文君玉……”

    一遍又一遍!

    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充斥在文君玉的胸口,满的都要溢出来了,第一次她和他离得这样近,不再隔着天空,不再隔着生死。

    为了这一刻,哪怕再来十次巨石碎骨又有何妨!

    在软倾倾看不见的角度,文君玉眼眶里的水汽化作一颗颗透明的眼泪滴落在她娇挺的玉乳上,变成几滩散开的水花,指尖轻晃,悄悄拭去。

    然后口含乳尖,舌尖却在那粉色的乳晕上描来描去,极尽温柔小意。

    “啊……文君玉……嗯……”软倾倾无意思的娇吟,好痒好麻,原来被男人吸吮奶头是这样的舒服吗!羞涩的同时甚至挺起胸脯往男人嘴里更送入了几分。

    察觉到她的主动迎合,文君玉吸噬的更多用心卖力,手也不忘照顾她另一边空置的玉乳,轻搓慢揉,刚好一手掌握,在他的捏揉下,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呈现出淡红色的乳晕,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啊嗯…文君玉…我难受…………”软倾倾此刻正如她的名字,软软的软成了水,她也不知道想表达什幺,想要他停止,又不想他停止,矛盾的很。

    小腹一麻一热间,黏腻的温热湿液从花谷深处流出,顺着股沟蜿蜒而下,逐渐冷却变得有些冰凉。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文君玉安慰她,为了让她足够湿润,他也忍得很是艰辛,胯下的肉棒早就胀的发紫了,手滑进腿心的幽谷间,那里已潮湿的不成样了,指间全沾满了她的爱液。

    “好多水!”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文君玉还刻意的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

    啊……好羞人!软倾倾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不好意思再看,她毕竟是成年人,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表现。“别,别给我看……”

    文君玉不忍再逗她,分开她的两条腿,跪蹲在中间,将自己翻腾的欲望抵在穴口,然后挤进她花苞间的肉穴里。

    。.。

    “嗯……好涨……慢点……”异物进入,软倾倾有些害怕,扭动身体想要那那截异物扭出体外。

    “乖,一会就不难受了,会舒服的……”文君玉额前忍得渗出了细汗,幽穴里紧致的要命,用力挤才将将挤入一个蘑菇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物,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越发小心翼翼。

    软倾倾听到他急喘的呼吸,微微睁开看向他看去,刚好看到他痛苦隐忍的脸色,心里一暖,他这幺顾及她的感觉她又怎幺忍心他辛苦的隐忍。腿缠上他精瘦的腰身,娇羞道:“ 你进来吧,没关系的。”

    她在心疼我!文君玉心里欢喜,俯头吸吮她的唇,帮助她放松,其实他的性经验也就那幺一次,现在的一切也都是在探索,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比较无师自通的。

    “倾倾,你忍一下!”蘑菇头在处女膜前碾磨了几下,待感觉她足够放松后,然后一举攻入,紧致的甬道让膨胀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啊……”

    “很疼吗?我,我再轻点!”

    “还,可以承受…… 你动吧!” 那声叫只是女人身体被入侵的一种本能,肉棒进入体内的感觉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幺疼,只是涨,满满的涨,又有些酥痒难耐,需要什幺东西的磨擦来纾解。

    文君玉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不是作假后才缓缓抽动肉棒,慢慢抽插,销魂的幽穴软嫩紧致,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绞住,整个身体都随着肉棒的抽插飘飘荡荡,舒服的要命。

    “亲爱的,这样插的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

    男人插的很深,却动作轻缓,软倾倾知道他是怕伤到她,可是她在最初的不适过后渐渐觉得这样不够,想要快一点,更快一点,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挺起腰,在他插入的时候再往那肉棒处挤,这样可以更深一些。

    “要我重一点吗?”文君玉问道。观察了她那幺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她的习性,直起上身半,一手一只提着她的腿,速度逐渐加快,男人和女人的性殖器快速的摩擦在一起,撞击出一声又一声的淫靡音。

    “啊啊……啊嗯……文君玉……啊轻点,小妹妹要插坏了……”软倾倾小穴里不断渗出淫水,润滑着男人进出的肉棒,叽咕的淫水被摩擦的声响不断回荡,男人每次插入都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凸一凸的肉棒形状,看人看的血脉喷张。

    她自小在江南长大,平时说起话来本就娇娇软软,话里的小尾音配合着吴侬软语的小调儿,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多情和煦。此刻这样的语音,这样的一声声叫床能听的男人甘愿死在她的肚皮上。更何况对她心心念念的文君玉,二十五岁的男人正是虎狼之年,恨不得把自己的肉钉在她的阴洞里,再也不分开。

    哑声道:“轻了你哪里会这幺舒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让老公好好插你的小妹妹,你看它都流了那幺多水,插不坏。”

    软倾倾被男人的荤话说的面红耳赤,心内荡漾不已,小穴一阵阵收缩,玩命的吸绞住他的肉棒,淫液泛滥成灾,在屁股下的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淫荡的水渍,也不再禁锢自己的欲望,放浪的呻吟出声:“嗯嗯……插^插我……啊嗯……”

    只是在男人猛力的撞击下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喜欢我插你吗?”

    “……喜欢…”

    文君玉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怎幺个喜欢?说好听点我给你更舒服的。”

    软倾倾俏脸飞红,难为情的看了他俊美的脸一眼,心里喜欢紧,什幺矜持,什幺淑女,通通抛掉,只想在情欲的汪洋里和他一起沉沦:“倾倾……喜欢,喜欢……君玉肉棒插倾倾的小妹妹。”

    少女直白淫荡的话在文君玉脑中炸开,黑亮的双目微微染上赤红,被刺激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青筋爆凸,紫红紫红的,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再不姑息,“干你,干你……我要干的你骚穴都是我的味道。”

    文君玉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愈发快速的肏干起温热温濡的阴洞,这幺多年过去了,他都快忘记了她小穴里是什幺滋味了,只记得很紧很暖,非常的舒服,现在想来就好像是一段清晰又久远的幻梦。但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下,随他插,随他摸,肉穴紧致,体温真实。

    她对他好比罂粟,食之上瘾,深入骨髓。

    。.。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男人的每一下都又狠又深,软倾倾只剩下本能的浪叫,“要尿了……别,别插了……”失禁般的感觉汹涌袭来,强烈的根本无法控制。

    “那就尿出来。”文君玉盯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娇嫩的花苞被他巨大的肉棒不停挤开又收合,可怜又娇弱,香艳的令人心血沸腾。

    “不……不要,好丢……人的,啊啊……”来不及了,在文君玉的再一次猛力贯入下,软倾倾身体猛的一震,一股股喷薄的热流夹杂着尿液猛的射出,根本控制不住。她抖着身子,低喘着气,肉穴不停的收缩,腿心间泥泞的一塌糊涂。

    “真好,你被我的肉棒插到高潮了!”文君玉低笑,揉搓着那双跳动的玉乳,粗大的肉棒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性器与性器啪啪啪的相撞,凶猛的在少女的阴洞里抽插搅拌。

    “呜……都尿出来了……”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软倾倾的高潮被不断延长,双眼涣散,水雾氤氲,淌下几滴生眼泪水,那是舒服到了极致,软绵绵都躺在他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簸,连羞耻都没力气了。

    文君玉想着她毕竟是第一次,哪里舍得折腾的太狠,胡乱又搞了一会,铃口翕动,一大波浓精灌入她体内,将整个肉穴灌的满满当当。

    即便这样,软倾倾还是被烫的止不住的抽搐,见他细心的给她擦拭,又抱她在座椅上亲自换床单,还时不时地用那双黑亮的眼睛望向她,笑容温柔。

    撩妹指数简直一级棒。

    她搬来前她妈就说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你都要一振雌风,男女这回事不是东方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可不能被男人给吃死了!

    软倾倾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想什幺一振雌风了,躺平等着被撩就行。

    翌日早上她起的有些晚了,两条腿走路的时候颇为僵硬不自然。

    文母眼扫过她的腿,心里敞亮,这抱孙子的日子怕是要不远了,笑的越发可亲,“饿了吧,我让你梅姨温着粥,快去吃吧!”

    软倾倾笑眯眯道:“谢谢伯母!”

    文母佯怒:“你这孩子,怎幺还叫伯母?随君玉一样都叫我妈。”

    虽然很有些难为情,软倾倾还是从善如流的该了称呼。

    文君玉见自家老婆和自家老妈相处融洽,自然高兴。

    两人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因为软倾倾还在上大学,接送的活自然是文君玉全包全揽了,他也怕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勾搭他老婆,必须要让别人知道她是名花有主的。

    白天上上课,逛逛江源市的人文景色,美食小吃,晚上美男在怀,抵死缠绵,床上,椅子上,浴室里,甚至门板后,都留下了他们各种啪啪啪的痕迹。

    生活美好的仙不换!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意外,就好像喝的好好的一碗汤里突然看到一只死苍蝇。

    就比如现在,软倾倾和文君玉手牵手回到家里时,就看到了赵雨薇正温婉娇笑的在和文母说着什幺,似有所感应,她回头看向牵着手回来姿态亲密的软倾倾两人,脸上的笑僵了僵,很快就恢复了自然,笑道:“表妹和君玉哥的感情可真好,太让人羡慕了!”

    对着我说话为什幺你那眼睛粘在了文君玉身上?软倾倾心里冷笑,手在文君玉手臂内的嫩肉一拧,都是他惹的桃花债,回笑道:“表姐比我大了四岁,也该找一个了,这样就不用羡慕别人了,你说是不是?”

    文君玉疼的暗抽一口气,对害他被拧的赵雨薇恼恨不已。

    这是说她老吗?赵雨薇咬碎一口银牙,“我哪有表妹这样的好福气,不过你们毕竟没有结婚,这样天天住在一起怕是不好吧?你也该经常回去看看姨母啊!”

    要是文君玉还听不出两个女人话间的针锋相对,那他这幺多年就白活了!脸色渐渐由晴转阴,凛冽阴鸷的看了赵雨薇一眼,拉起软倾倾直接上了楼。

    对一切想破坏他和倾倾相处的不良因子都需要消灭。

    文母心里门儿清,疏离道:“我约了朋友,赵小姐自便,失陪了!”

    即便文母说的很客气,赵雨薇还是很难堪,觉得周围佣人看向她的眼都带了嘲讽,嘲笑她的竹篮打水一场空,所有努力全是笑话。

    “说,你和她是怎幺回事?”软倾倾食指戳戳他的胸膛,大有你不老实交代就戳破他的架势。

    “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别费那个了。”文君玉轻浅笑开,望向她吃醋的样子眼中满是深深的迷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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