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木板打完,顾翎臀部已血肉模糊,相当凄惨,侍者上前将束缚住顾翎手脚的绳索解开,扶住他的双臂带到李嬷嬷面前。
顾翎抬头,艰难的开口,“奴,谢谢嬷嬷惩罚。”
“正君客气了。”李嬷嬷故意露出无奈的表情,“老奴也是按规矩办事,正君即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不过老奴也是惊讶,正君居然是如此银贱之人。”
说完一只手狠狠的拧了下顾翎的左乳,毫不意外的听到一声呻吟,“瞧瞧,老奴只是略微碰了它一下,就发出银叫声,你们说这不是贱,是什幺!”
周围的侍者听言,均不敢回答。李嬷嬷他们惹不起,正君也不能得罪,不过正君被李嬷嬷虐待还能呻吟出声,也是够银荡的。
李嬷嬷没听到回答也不生气,抬起顾翎下巴,冷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呢,正君?!”正君二字被他叫的即轻蔑又挑逗。
“唔…”顾翎被李嬷嬷捏住下巴,想要反驳,可臀部的疼痛还在时刻提醒他反驳的下场。
“贱货!回答我的问题!”
右乳也被狠狠的拧了下,顾翎不得不开口,“是,奴是…银贱。”
“哼,我看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不足以长记性。”李嬷嬷冷哼,“顾氏有问不答,蔑视家规,罚藤鞭三十。”
顾翎听见,猛地抬起头来,着急辩解,“不是,不是,嬷嬷,奴没有蔑视家规的意思。”
“在诫院,老奴就代表家规,正君无视老奴的话,不是蔑视家规还是什幺。”李嬷嬷再次吩咐,“顾氏犯错,狡辩不认,再加罚十鞭,共计四十藤鞭,行刑!”
顾翎知道现在他说什幺,都是错,多说也只是给李嬷嬷增加惩罚他的理由,不如老实认错,“是,奴知错,谢谢嬷嬷惩罚。”
侍者将顾翎紧紧的束缚在大字型的刑架上,双臂伸直,双腿大张,牢牢固定住,露出光滑的脊背,这时不得说西域圣药果然非同小可,仅仅一上午青紫的伤痕已经不见,回复原本的白皙。
咻!带着风声的鞭子,准确无误的打在背部,留下一道鞭痕。
“正君,本次惩罚,需要您报数。”李嬷嬷淡莫道,“一鞭一数,中间不可停顿,不可数错,并心怀感恩,停顿、数错均要从头再来,明白了吗。”
“是,奴,明白。”顾翎开口报数,“一,谢嬷嬷惩罚。”
咻,第二鞭落下,与第一鞭完全重合,疼痛瞬间加倍。
“唔,二,谢嬷嬷惩罚。”
咻,第三鞭依旧覆盖在前两鞭之上。
“啊!”顾翎惨叫出声,李嬷嬷抬了眼皮,不紧不慢的道,“停顿,重新报数。”
就这样,停停顿顿,本是四十鞭的惩罚,顾翎最后实际下来挨了六十多鞭才算结束。行驶鞭挞之刑的人,定是用鞭高手,六十多鞭下来只在顾翎背部留下七道痕迹,排布均匀,有种凌虐的美感。
此时顾翎已被两次责罚弄得精疲力尽,若不是绑在刑架上,早就瘫坐在地,毫无形象可言。
“规矩也教的差不多了,希望今后正君能真正铭记于心,不要再犯。”李嬷嬷看火候差不多了,不再多加刁难,“下面,就让我们仔细数数,昨天一夜您犯了多少过错。”
侍寝大声惨叫、起早贪睡、不敬妻主等等,多达十三条,顾翎听着也面有愧色,他做的确实不够好,这一次,顾翎主动认错,“奴知错,请嬷嬷责罚,望今后嬷嬷多加调教,让奴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正君。”
李嬷嬷面色稍缓,“正君即然知错,就要接受惩罚。念您今日已受刑法,不再严惩,再罚鞭挞菊穴五下,阴茎三下,您可有异议?”
顾翎听的一哆嗦,菊穴、阴茎只是想想就好疼,但之前的教训还在,开口快于意识,“是,奴无异议。”
李嬷嬷取来贞操带钥匙,命人取下贞操带,方便行刑,在取的过程中发现,后穴的假阳具因刚刚的板刑,已深入体内,侍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取出,惹得顾翎又惨叫不断。
命令顾翎跪在地上,抬高臀部,一人按住双腿,一人固定双肩,再有一人掰开臀瓣,露出后穴,因着上午一直佩戴假阳具扩张,穴口并未闭合,微微张开,能够清晰的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在场众人不禁都咽了咽口水,美,实在太美了!他们是都阅“穴”无数之人,可从来没见过如此美景,均是幻想,如此美穴,若是操弄一番,定是爽翻了天!
“哼!”李嬷嬷不满的出声,“贱货!随时随地的勾引人,真是银荡至极,行刑!”
嗖!啪!
一鞭正中微开的菊穴,顾翎惨叫激烈反抗,只可惜被人死死按住,不得动态,只能保持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大开的姿势。
嗖,嗖,嗖,嗖,四鞭接踵而来,鞭鞭不落空,抽的菊穴瞬间红肿起来。
后穴本是最私密、最娇嫩之处,顾翎十几年来从未在人前显露,如今不仅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观赏,还要承受鞭挞之刑,最终在心理生理的双重打击下,不堪重创,昏了过去。
“嬷嬷,人晕了。”侍者查看后向李嬷嬷禀告,“是不是暂缓行刑,正君毕竟是第一次,承受不住,情有可原呀!”
李嬷嬷撇了他一眼,“怎幺,我还要你交怎幺做事吗?”
“奴才不敢!”侍者慌忙解释,“只是正君,毕竟是正君,不同于一般侍奴,如此对待恐怕不妥,如果大小姐追究起来……”
“有何不妥!”李嬷嬷打断他,“连小小的鞭刑都承受不了,谈何承宠?!他这样下去,大小姐才会怪罪!将人泼醒。”
侍者心中嘀咕,这哪是小小鞭刑,鞭穴、鞭阴之刑,就是受了训练的侍奴也承受不住,何况是未经任何训练的正君?虽心中可怜正君,却也不敢反驳李嬷嬷,此人在侍者间积威甚重,他可不敢得罪。
侍者抬来加了盐水的木桶,满满地一桶盐水全部倒在顾翎身上,盐水瞬间流入背部、臀部以及后穴的伤口处,盐水的刺激令疼痛增加十倍不止,顾翎在昏迷中惨叫出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唔,啊~疼,疼,翎儿好疼…”顾翎意识迷糊间,本能的寻找依靠,“妻主,救救翎儿,妻主,你在哪,啊,疼、疼……”
“我看正君是还没清醒,怎如此的胡说八道!”手指侍者,“再给正君来一桶,让他清醒清醒脑子。”
侍者低声应是,一桶盐水再次泼向顾翎,这一次顾翎彻底清醒过来,可他宁愿没有清醒,清醒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沿着伤口,丝丝传入全身,他用所有的意志力才没呼喊、求饶,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求饶也不会得到解脱,而是得到更加不堪的羞辱。
“正君既然醒了,我们就继续未完成的刑法。”说罢,命人搬来邢櫈。
邢櫈呈人字型,侍者合力将顾翎缚于邢櫈上,头部与双手固定在人字上半部分,双腿束缚在人字下半部分两边,臀部悬空,确定束缚牢固后,侍者开始拨动机关,咔咔声响起,人字下半部分开始向两边移动,顾翎双腿随着邢櫈慢慢打开,越开越大,直至两条腿呈一字型大开,才停止转动,此时顾翎的造型就是个倒“t”型。
没有双腿遮掩,胯下的阴茎自然而然的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疼痛阴茎没有勃起,乖顺的垂在两腿间,显得即可爱又可怜。
“行刑!”
未等众人好好欣赏美景,李嬷嬷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行刑者不敢耽误,一鞭便准确无误的抽在阴茎之上!
“啊!”痛彻心扉,痛、痛、痛,除了痛不做他想。
这一鞭,从鞭头到鞭尾正好覆盖住整个阴茎,一鞭下去,阴茎瞬间缩了起来,行刑者这次并未连续抽打,而是给了顾翎反应时间。
顾翎回后失的想,他这样活着是为了什幺,既然如此痛苦还不如死了,也好过活受罪,越想心中越是如此认为,双眼慢慢空旷、死寂。
李嬷嬷第一时间发了顾翎的不对,快速走到他耳边,严厉呵斥,“正君,别忘了你是顾家子孙,若是如此死了,可真真是令顾家蒙羞一辈子,居然养出自寻短见之人,这可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当头一喝!顾翎突然回想起出嫁前父亲的殷殷期盼,眼中的不舍与担忧,哥哥的叮咛嘱咐,家人的关爱如同一股暖流,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他怎能因自身的怯懦,而让关爱他的人伤心流泪?并且,顾翎脑中闪现一双冷淡疏离的双眼,他的妻主也是不舍他的……吧。
李嬷嬷见顾翎恢复正常,吩咐行刑者继续行刑,“我一直相信,只有极致的痛,才能让人记住不该忘的东西,并且就算你忘了,你的身体也不会忘记。”
嗖!啪!嗖!啪!
两鞭没有任何的停顿,顾翎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全部咬牙坚持下来,待行刑结束,精松懈,立刻摊在邢櫈之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众人都以为人已经没了生机。
之后,李嬷嬷命令侍者将顾翎带到人字房休息整顿,稍后进行基础调教。
诫院按天地运行,分为天、地、玄、黄、人五间房,每间房代表一种调教,人字房,是基础训调教室,如日常清理,体能训练均在这里进行;黄字房,是口侍调教室;玄字房,是乳侍调教室;地字房,是后穴、阴茎调教室;天字房,则是精调教室。
每一间调教室,都有自己的特色,当被调教者从五间房成功出师,便是一个合格的侍人,除非犯诫,不再受诫院管辖,顾翎接下来目的就是努力学习,早日从五间房调教室中出师,掌握侍人技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白芷茵回房用膳,却没看见本应该来迎接的人,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问,“正君在哪?”
“诫院。”清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今早请安后,正君回到院内开始料理小姐的产业,下午时李嬷嬷派人来传话,叫正君过去,奴被阻拦在外,没过多长时间,里面来人说,正君触犯家法,需多加调教,今后两天均要在诫院渡过。”
白芷茵皱眉,还在诫院?看着空旷旷的屋子,只是一夜,便感觉少了什幺,脚步想也没想向外走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走向诫院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一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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