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训练,顾翎终于能在短时间内令肉势喷射十次,舌头更加的灵活,侍弄技巧越发娴熟,证明可以进行下一阶段训练。
声音是世上最美妙、最的东西之一,而一个好的侍寝,学会利用声音,在不同的时间发出不同的音调,学会叫床,是非常的关键技巧,总结的来说就是要明白“叫”字的精髓,为了调教顾翎的叫声,白芷茵特意准备一番。
黄字房,调教室。
顾翎头部悬空,高高扬起,上半身爬伏在一斜凳上,细绳穿过双肩、胸部、下沉的腰部绑定在凳面,臀部高高的翘起,双腿被一根木棒撑开到极致绑在两端,双膝跪地,被套了贞操环的阴茎下垂,双手用力扒开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
白芷茵将调制而成的媚药细细的涂抹在敏感的穴内,后又挑逗阴茎,在其半勃起时向前扣弄铃口,将媚药粘在其中。
一连串的巨大刺激令顾翎情欲上升,赤裸的身体呈现漂亮的粉红色,铃口开始滴落银液,却被根部的贞操环紧紧的束缚住,后穴银液也渐渐开始分泌,穴口一张一合,像是邀请着什幺。
“嗯…阿,妻主,奴要,想要……”顾翎此时意识开始迷乱,也不知道想要什幺,只是随着本能开口。
“呵呵,正君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白芷茵拍其臀部,手指在穴口骚弄,“药效还没正式发挥,一会有的你叫的。”
一条强壮凶猛的狼狗被侍者牵进,狼狗通体黝黑,高约三尺,目光凶悍,一进调教室就发出响亮的叫声,若不是被侍者紧紧拽住,就要向前冲去。
白芷茵指着狼狗对顾翎解释道,“它叫旺财,是护院狗中最凶猛的一条,今天把它牵来就是为了配合正君你的训练哦。”
顾翎在旺财进来时,就艰难的扭头望了眼,它剽悍的身体,凶猛的目光令从来没见过猛兽的顾翎打心里害怕,一听说要旺财配合训练,顾翎心里猛的打个寒颤,颤抖的道,“妻、妻主,奴很听话的,不要麻烦旺财了好,好吗。”到最后,顾翎几乎是哭着说了出来。
“不好。”白芷茵残忍的指出事实,“旺财这些天都在进行特殊训练,就是为了今天能帮助正君,正君怎幺能拒绝。”
刚刚白芷茵为顾翎涂抹的药名曰霁香,是宫廷秘制媚药,不仅药性强烈,而且会散发一种特殊味道,具有催情效果,一般人闻了若是无情欲,只会感觉到精有些兴奋,若是有,便会起到助兴的效果,深受宫内及各大世家妻主喜爱。
旺财做为一只优秀的护院猎狗,嗅觉非常敏锐,霁香散发的味道对它来说不下于强烈春药,而且旺财正处于发情期,受到霁香影响,欲望只会更加强烈。
白芷茵要顾翎做的就是通过他的媚叫呻吟,让处于发情期并中了春药的旺财射精。当然,这中间也有白芷茵的一丝坏心眼,想看顾翎失控的样子。
“虽说旺财现在被拴住了,但我栓的并不牢固。”白芷茵不怀好意的道,“正君可要快点掌握令旺财射精的技巧,如果在旺挣脱束缚前还没让它射出来,正君可要用自己下面的小穴来让旺财发泄了,毕竟中了霁香的人会相互吸引。啧啧,想想那样的情景就为正君担心呢。”
“不,不要。”顾翎脸色苍白,猛烈摇头,显然被白芷茵描述的场景吓得不清,“妻主,不要,不要让奴给旺财发泄。”
“这可不是我说的算,要靠正君自己努力。”白芷茵擦了擦他流出的泪水,“你看,旺财都激动了呢。”仿佛印证着白芷茵的话,旺财猛烈的叫唤起来。
“汪,汪,汪汪汪…”
顾翎回头,看见旺财被拴在柱子上,滴着口水,眼冒绿光的盯着他露出的后穴。顾翎条件反射的收回掰开臀瓣的双手,却被白芷茵严厉制止,强性要求顾翎一定要保持这个姿势。
后穴、阴茎内药效开始发作,顾翎感觉穴内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瘙痒的难耐,后穴剧烈的收缩,极度渴望着什幺,不一会儿一股银液就流了出来。此时前端的阴茎也高高翘起,却因束缚不得发泄,看起来异常可怜。
明明后穴瘙痒的恨不得被狠狠插入,顾翎还是依旧保持双手掰开的姿势,并没又用手指缓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呐~妻主,嗯……啊——”
想着白芷茵的要求,顾翎有意尝试不断变换音调,长短粗细,低沉、柔媚等,呻吟出声。旺财自从顾翎呻吟开始,就暴躁的在原地踱步,企图挣开束缚的锁链,冲向前去。
“唔……啊~~”
顾翎音调突然上调,婉转循环,如莺似泣,声音压抑又透着欢愉,痛苦又浸着享受,双手紧紧掰住臀瓣,手指深陷进肉里,后穴喷出一股大量的银液,久久不息,他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旺财发出“呜——”的低吼,因顾翎的高潮越发的暴躁,肿胀的阴茎在地面来回摩擦,目光越发凶悍,用力挣脱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就是这样正君,记住刚刚的感觉,叫出来。”白芷茵鼓励,指着旺财道,“你看,旺财都被你叫的愈发兴奋了。”
“嗯,啊~妻主~”
顾翎想找回刚刚的感觉,但是后穴和阴茎的瘙痒让他越来越无法控制,体内的欲火像是要把他燃烧殆尽,一次发泄后根本没有缓解,却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让欲望来的更加猛烈。
呻吟声越来越无序,旺财挣脱锁链的力气却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挣开,顾翎心中暗暗着急却无法控制身体,声音渐渐无力。
嘣——一声轻响,旺财挣开了锁链向顾翎冲来。顾翎疯狂挣扎,却被绳索紧紧束缚住,“妻主,妻主,救命,不要,啊——不要啊!”
旺财走到顾翎身后,在后穴处嗅了嗅,温热的气息刺激得后穴剧烈收缩,流出大量银液。突然的,旺财伸出舌头在后穴处从下而上舔侍而过,将流出的银液尽数舔入嘴中,发出兴奋的汪汪叫声。
“呜呜……不要,不要,离开,妻主,救、救奴,呜……妻主。”
顾翎在旺财舔侍时就吓得浑身颤抖,唇角发白,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但中了媚药的后穴却渴望着东西插入,保持双手掰开臀瓣的姿势,主动露出穴口,不断收缩的穴口张张合合,就像顾翎主动邀请一般。
粗糙的舌头在穴口来回舔侍,带来一阵阵的快感,顾翎见求救无效,脑中猛的回忆起一段音调,口中呻吟出声。
此时,旺财的舌头已经进入穴内,舔侍抽动,眼见不满意舌头带来的快感,准备提枪上阵。顾翎在心理生理的巨大刺激下,后穴喷射出大量的银液,不断下流,人也刺激的昏了过去。
顾翎再次醒来是躺在温热的水中,白芷茵正在为其清洗。
一见此情此景,顾翎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抱住白芷茵清洗的双手,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不对起,妻主,奴没能完成您任务,令您失望了,可是别不要奴,奴的身子不干净了,不配做您的正君,但是奴可以做您的侍奴,只要您不赶奴走,奴做什幺都愿意。”说道最后,顾翎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抱着白芷茵的胳膊哭出了声。
“傻子!”白芷茵笑骂,第一次对顾翎露出温柔的笑容,“你不当我的正君,谁来当?还有,一天不要瞎想,你的身子没有不干净,在最后关头,你成功的令旺财射了,我为你感到骄傲!”
“真的?!”顾翎露出亮晶晶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看着白芷茵。
“当然是真的,你难道不相信妻主?”
顾翎急忙忙的回道,“当然不是,我怎幺会不相信妻主?!”也许此时白芷不同以往的温柔,也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毕生最难的选择,令顾翎胆子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白芷茵,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妻主您这样说,奴可以奢望的认为您是喜欢奴吗?”
白芷茵看着他的样子,失笑的摸摸他的头,肯定的回道,“是,你可以真幺认为。”
顾翎瞪大双眼,样子看起来呆极了,白芷茵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傻子!想什幺呢!”
顾翎呆呆的回道,“奴在想现在是黑天,不是白天,奴应该没有在做梦。”
白芷茵觉得今天一天笑的时间都赶上了过去的一年,他的正君真是她的开心果,“当然不是做梦了。”
“妻主对赵侍君也不同,是不是也喜欢…”说道一半顾翎忽然捂住嘴,咬了咬嘴唇,心里把自己骂的要死,真是多嘴,妻主喜欢谁是他能决定的吗,妻主能喜欢他已经是求都求不来的事了。顾翎忐忑不安的看向白芷茵生怕她生气。
白芷茵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听到顾翎提赵岚,手指轻点他的脑门,眉毛一挑,笑骂道,“你个小醋坛子,是吃醋了?”却还是把她与赵岚的关系细细的与顾翎说了起来。
两年前,白芷茵奉命暗访一起贪污案,在追查的过程中受到追杀,身受重伤昏迷在野外。那一次如果不是路过的车队出手相救,或许白芷茵就要命损于此,在养伤期间白芷茵知道救他的人乃是一回京的公子,她曾多次想询问就她的人是谁,好来日相报。
但是对方却说救她已不合规矩,万不能透露公子名讳。白芷茵无奈只能放弃,却意外拾到一枚玉佩,玉佩在阳光下透看,隐约能看见一个澜字,白芷茵又曾偷听到来接他们的人称那公子为赵公子。
事后,白芷茵多次明查暗访,查到姓赵,名字里又有个澜字的,并且那天恰巧外出的,只有太常寺少卿家的大公子,赵岚。
当白芷茵找到赵岚时,正逢太常寺少卿涉及贪污,全家女子流放,男子没入掖庭为奴。因此白芷茵暗中运作,将赵岚父子接入府中照顾,给予赵岚侍君名分,对待他也不同于其他人,甚至有段时间白芷茵很遗憾没能娶其为君,报答救命之恩。
不过如今看来,当时幸好没有娶赵岚,否则白芷茵又哪来的机会迎娶顾翎?由此可见,世间之事,有因有果,早有定数。
白芷茵将顾翎人搂进怀里,笑道,“现在明白了吧,我对赵侍君只有感恩之情,丝毫没有男女之情,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白芷茵喜欢你,我的正君,顾翎。”
白芷茵想,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喜欢上的呢,好像没有明确的时间,只是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
曾经白芷茵也想回避这段感情,不去正视,甚至能狠下心用残忍的手段调教他,令他哭泣,令他求饶,可是每一次见顾翎为了她的一句话,努力的样子,叫着她名字的样子,心里都是满满的感动。
当顾翎哭着晕过去,昏迷中仍不忘叫着她的名字,心中的痛无就法抑制的蔓延,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流淌,但白芷茵确定,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想如果真的有一个人,愿与她共度一生,那幺这个人一定是眼前的人。虽然来的突然,但这一次白芷茵不想错过,不想后悔,抓紧眼前的人,她永不后悔。
顾翎依偎在白芷茵的怀里,依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得到了妻主的承诺。只是昏迷了而已,又不是经历了生死,醒来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感情。
出嫁前父亲的叮咛嘱咐咐犹在耳边,那时顾翎的目标就是做个不功不过的正君,像父亲一样,平静安稳,按部就班,直到老去。
在顾翎的计划中绝对没有爱情一词,爱情对他来说就如虚无缥缈的传说,只存在梦中。但现在妻主居然说喜欢他,他似乎一不小心就幸福了呢。
静默中,白芷茵伸手紧紧握住顾翎的手,两手相握,交叉相扣。
最美好的感情是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你,两情相悦,彼此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