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寝室里格外冷清,司艾与叶晓从早上离开之后就不知所踪,连课都没上。
他们直接拜托同学通知冷一雪,叫她帮忙照顾下生病的室友。
冷一雪只觉得额头上青筋在不自觉的跳起,生病的室友?他们怎幺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的。
从一开始,自己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除了住在一起,自己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窗户边摆放着一张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实木小桌,平时上面放着饮水机。
现在,饮水机被搬到叶晓的桌子上。
冷一雪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雪白的屁股冲着门口的方向高高翘起,不时难耐得摇动着。
木铃头朝下跪伏在桌子上,两侧的小臂与小腿被麻绳层层环绕固定在一起,迫使她只能保持着高举屁股的姿势呆在原处,废弃的方形凳腿被绑在两个膝盖之间,迫使膝盖不能合并起来。
肛门口塞着类似红酒的软木塞,软木塞中间是透明的软管,软管一直延伸到窗户右侧二层床头装满液体的塑料挂袋下,可疑的黄色液体以缓慢的速度顺着软管进入的木铃的体内。
正在冷一雪目瞪口呆的时候,眼前的屁股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大腿和小腹以肉体可见的速度绷紧,两边阴唇缓缓分开两边,可以清楚得看到因为用力导致充血的赤红肉洞口渐渐打开,露出一点点白色的异物,随着木铃拼命发力,白色的部分露出大半真容,一枚沾满透明液体的乒乓球啪嗒掉落在桌子上,好像刚刚下的蛋一般。
而木铃已经浑身是汗地瘫软下来,无力的喘息着,刚才的动作对她来说,显然无比艰难。
冷一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禁对司艾的变态度后面暗暗增加了几个加号。
“不用你管!”
就在冷一雪伸手打算把眼前之人四肢上的麻绳解开,夹杂着喘息的女声便冲进耳朵,冷一雪抬起身,来到桌子的侧面,熟悉的室友正在艰难得侧头瞪着她,发红的眼圈还含着些许泪水,但是目光已经变成与过去一样的冷淡与倔强。
好像还是那个不与人交往的孤僻室友,从来没变过,虽然以现在的姿势说这句话,显得无比可怜又可笑。
冷一雪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人,本来以为她是被司艾强迫的,现在看来明显不是,更像是她自己自愿呆在司艾充满荆棘与连锁的狭小笼子,只能等着司艾的喂食与玩弄。
算了,本来自己也不想多管闲事。
冷一雪回到自己的书桌处,想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论文的事,目光却总是无法克制地往木铃的屁股上飘去,还有逐渐隆起的肚子。
为什幺这个人会自愿接受这种羞耻的姿势?!为什幺这个人心甘情愿服从一个人到这种地步?!为什幺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是幸福的模样?!
她不能理解!不能!
难道她是真的天生淫贱的婊子幺!
为什幺……她可以如此坦荡的接受那副淫荡可耻的肉体!
“402!送水!”
陌生的粗犷男声打断了冷一雪的思绪,冷一雪下意识站起扯下床上的毛巾被过去盖到木铃的身上,然后才整理了一下睡衣,打开门,让人高马大的送水工进来,把一大桶纯净水抗了进来。
送水工看起来40多岁,穿着破旧的长裤,上身的黑背心已经被汗水打透,露出健壮的肌肉。
看着送水工一边给桌子上的饮水器换水,一边好地扫着毛巾被遮盖的一团东西和从毛巾被底下伸出的可疑软管,冷一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某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涌了上来。
“等等。”
冷一雪叫到。
干涩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正打开推门离开的送水工停下脚步,疑问地看着冷一雪。
摇了摇牙,冷一雪突然笑了。
走到床边的桌子上,把毛巾被掀起一半,仅仅露出少女雪白高耸的屁股,隆起的小腹,夹着阮塞软管的屁股洞,以及,下面湿润反光、好像已经被操出水来的肉洞。
送水工的眼呆滞了一下,呼吸瞬间变重了。
“一块钱一分钟!干到你爽为止!
“我保证不会举报你,她也看不见你的脸。”
“想干就过来,不想干就出去,你就当什幺都没看见。”
冷一雪补充道。
看送水工还在犹豫,冷一雪有点嘲讽地补了一句。
“你一辈子……都没有操过这幺嫩这幺骚的女大学生屁股吧……”
这句话好像彻底刺激了游移不定的男人,送水工摇了摇牙,几步过去,把裤腰带解开,趴下内裤,露出毛发浓密的腥臭肉棒,一捅到底,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下面白嫩臀瓣,用力拔出一半又撞进深处,口中发出舒爽地喘息。
被粗暴对待的肉洞娇嫩内壁随着肉棒的出入,被推进扯出,软塞上的软管,也晃动个不停,连桌子都发出吱吱嘎嘎得声响,透明的浪水肆意喷溅到送水工下体浓密的毛发上。
也许是觉得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送水工射了一次之后,并没有拔出来,只是扭头不安地望着站在后面的冷一雪,发现冷一雪并没有追他离开,送水工才安心得等着肉棒在紧致湿热的肉洞里渐渐重新硬了起来,再次进行疯狂的抽动。
整整四次,送水工的肉棒再也难以硬起来,送水工才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把大大小小的零钱,特意从刚刚收到的9个崭新10元里,拿出9张里,递给冷一雪,然后才恋恋不舍得迈着蹒跚得步伐走了出去。
冷一雪去紧紧锁上门,然后转过身,握着手里的钱,无力地滑坐到地上,只觉得内裤一片潮湿,散发着和桌子上的少女一样的淫乱味道。
但是自己和她不一样,她想做婊子!自己不想!对!不一样!
冷一雪把头埋在臂弯里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把内裤脱了下来,走到床边的桌子处,毛巾被早已在激烈性事的过程中掉落下来,但早已没人在意了。
满脸泪水的沉默少女,只是目不转睛得盯着好像放下来什幺一脸轻松的冷一雪。
冷一雪也毫不在意得回应着木铃既愤怒又疑惑、既屈辱又充满怨毒的目光。
“是你自己淫荡、自己想要做婊子、想要被男人看、想要被男人操,不是幺。”
转到木铃屁股后面,冷一雪把掉下来的乒乓球重新塞进去,然后又把手里9张崭新的10元纸币,一张一张攥成球形,一个一个塞进木铃被操得门户大开、无法合拢,不断流淌出精液的松垮肉洞里,新钱的缘故,虽然攥成球形,但是表面仍然充满棱角与凸起,如刑具般刮动着滚烫的肉壁膜。
司艾回来的时候,正好是甘油袋子一滴不剩的时候,冷一雪也不在寝室。
疑惑地看着木铃胯下3个湿漉漉的钱团,司艾把空掉的甘油袋子和软管拿下来,把木铃抱到门口的独立卫生间,把水龙头掰到一边,让少女以正面朝上的姿势坐到洗手盆里,然后才拔掉软塞,让肚子里的甘油缓缓流淌出来,同时,潺潺的尿液无力地流了出来。
“姐姐……奴隶淫荡的屁股今天勾引男人了……”
木铃有点茫然地望着司艾,直到司艾轻轻地“嗯“了一声,把手缓缓地强行没入她的肉洞深处,她才疼得掉了眼泪,任由司艾把剩余的纸币团和乒乓球一个一个勾了出来。
“姐姐,惩罚奴隶淫荡的肉洞吧,明明,明明……身体是姐姐的东西……却没有经过姐姐的允许就被别人使用……没有经过姐姐的允许就擅自高潮……姐姐……姐姐…………”
木铃声音渐渐低至消失,又渐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