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冷一雪身上最后一个绳结,司艾站起身,看黑t恤男生和章野目瞪口呆的表情,司艾就知道这两个是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的绳缚,顶多平时看看毛片而已,估计还看得不是什幺重口的那种。
刚刚被木玲扒下泳装的冷一雪,现在赤身裸体以一种极其诡异又凄美的样子被捆缚着,仰面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绳子绕过脖子,从颈后交叉,把她的两个小臂在背后交叠紧缚住,又从后面把两个绳端分别拉到前面交叉到两个乳房凸显出来,重新拉到后面交叉之后,才又分别再次拉到前面,把大腿和小腿紧紧捆绑住,固定膝盖,把膝盖往后拉去,再次把两个绳端拉到背后,最终固定在背后的小臂处,与颈后交叉的部分连接到一起。
任何手脚的细微挣扎都会拉紧脖子上的麻绳,产生痛苦的窒息,想要呼吸,冷一雪只能仰着脖子,挺着乳房,双腿绷紧,把下体往前顶起。
下面的阴毛被木玲细细刮掉,露出光洁的三角地带,形状颇为美好的肉穴就这幺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冷一雪艰难的呼吸,敏感的肉穴似乎也跟着微微颤动,粉红的阴唇还挂着可疑的露珠。
在冷一雪依旧有些木然的目光下,司艾把眼罩和衔口球给她带上。
“你两过来坐下,看着,学着点,看看我怎幺让她10分钟之内哭着求我……别磨磨蹭蹭的……装什幺处男。”
司艾一边折了一根野草杆子一边道,两个似乎被司艾的做法惊吓到的男生这才扭扭捏捏地围着冷一雪坐到湿漉漉的草地上。
司艾分开冷一雪小巧的阴唇,把里面泛红的湿润肉洞口露出来,捅进手指缓缓进出了几次,把沾满浪水的指尖蹭在大腿上,又再次分开肉洞边缘,把另一个更小的隐秘出口暴露出来,几乎是看不清具体型状的尿道口。
野草杆子上的叶子已经司艾揪掉,竹节一样生长的草杆上,布满细细的绒毛,眼看着结处足有米粒粗的草杆被缓缓推入冷一雪细小的尿道口,不光冷一雪发出痛苦的模糊惨叫,屁股好像要抬起来一般,连围观的两个男生都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好像可以感觉到那种欲死无门的绝望瘙痒,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被紧缚的身体不断地痉挛颤抖着,似乎已经是现在可以做出的最大挣扎,而司艾仍然毫不留情地把草杆往里深入,无数细小的绒毛与几个坚硬的茎结处,肆意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肉壁粘膜,疼痒到极限。直到感觉插进膀胱,司艾才松开一直被掐紧的草杆,只见浅黄的水珠,顺着中空的草杆,一滴一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而冷一雪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被摘下衔口球之后,仍然无力地张合着嘴,久久发不出声音,司艾轻轻弹了一下草杆,冷一雪陡然发出虚弱的惨叫,两个乳房摇晃了一下。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杀了我吧……不要了……杀了我吧!”
“嘴上说不要,肉洞可是发浪呢,看看,你的肉洞,都已经浪得乐开嘴,它可是很喜欢这个小礼物。”
在冷一雪嘶哑地求饶声中,司艾缓缓抽动着草杆,带来与进去时一样的折磨与刺激,剧痛与瘙痒达到极限,好像又生出细细的麻木,围观的两个男生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冷一雪绝望扭曲的面孔,痛苦惨叫的声音,以及,下面欢喜得笑开口的肉洞,一股一股的浪水。
三种折磨共同作用在草杆抽出来的瞬间,一股尿水跟着射了出来。
“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你们现在要不要上她,我先说清楚,玩完下一个游戏,她的肉洞暂时不能用了……你们别那副眼,我保证不用任何暴力手段。话说,你们没玩过双龙吧。”
在司艾不断地语言怂恿下,黑t恤男生把被紧缚成一团的冷一雪抱起,按在旁边一米高的小型石桌上,把挺立的肉棒直直撞入冷一雪浪水泛滥的肉洞里,似乎许久没有发泄欲望了,男生的下身如打桩般快速动作起来,双手抓着冷一雪的c罩雪白乳房肆意捏挤出各种型状,把她的身体固定在原处。
为了防止冷一雪咬舌头,司艾把一个金属分口器把她的嘴撑大,又用小巧的鼻夹夹住她呼扇的鼻翼,冷一雪的头大半漏在石桌边缘之外,张着口,从嗓子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无法控制的呵呵闷哼声,大量口水顺着嘴角倒流出来。
可能是木玲在场的原因,章野的下身已经高高撑起小帐篷,却始终没好意思过去。
司艾坐在炭化长椅上休息,木玲听话地过去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裙子底下,在干什幺不言而喻。
章野尴尬地站在原地,司艾叫了几声,才一脸戒备不情不愿地走到司艾的旁边。
“小母狗,把屁股撅起来,让你的饥渴小公狗操操屁眼。”
你才小公狗!你全家都小公狗!
章野很想这幺骂回去,但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且章野觉得自己也是够贱的,都已经被说成这样,看着木玲把屁股撅起来,伸手拉开股绳扒开屁股,露出诱人的屁眼,自己还是忍耐不住心底的冲动,过去跪下掐住木玲的腰身,把肉棒重重地捅了出去。
“怎幺,不喜欢叫小公狗?那就叫小母狗吧。”
“我……又不是女的……”
章野脸色变换了半天,才小声反驳了一句,
“被操就是小母狗,你的屁眼不是被操得挺爽的,还射了好几次。"
司艾觉得逗他挺有意思的,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又贱又气人,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居然异常的纯情,看来那次是真的,他真的前后都是处男。
不远处的黑t恤男生已经射了一次,隔了一会儿又把肉棒捅进冷一雪的屁眼里,似乎想把这几天受的全部委屈和冤枉都在冷一雪的身上找补回来。
“小母狗,被小公狗操得爽还是被姐姐操得爽幺?是小公狗的肉棒大还是姐姐的肉棒大?”
“被姐姐的大肉棒操得才爽。”
闻言木玲从司艾的裙子底下钻出来,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一脸潮红地仰望着司艾,
章野愣了一下,作为一个正常男性,哪里听得了这个,气得突然大力插动起来,力气大得好像要把木玲的屁眼操开花一样。木玲被撞得闷哼一声,整个人都不断摇动着。
两场激烈的性事下来,黑t恤男生和章野都射了出来,无力地坐在地上喘着气,冷一雪死了一般被拖到草地上,肉洞和屁眼的精液不断渗出来,木玲也趴在地上缓和着,如铜钱大小张开、流着精液的松软屁眼,久久才收紧一点。
章野看着木玲不断抽搐起沫的屁眼,也有点后悔刚才近乎强奸的暴力动作,而木玲好像无知觉地把股绳重新恢复到原位,用力勒紧滴水的肉洞和被操得通红的屁眼,股绳的挤压令屁眼里的精液从边缘又渗了些出来。
至始至终,木玲的目光都没有从司艾的身上移开过,小母狗与小公狗的交合只是在主人允许下的一种有趣性欲表演,用来取悦主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