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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人生之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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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乱H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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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士岩谈完合约,中午和客户吃了饭。01bz.cc

    下午他回到了禧龙,在自己的独立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顿觉疲倦──昨天消耗太多,今天又忙了一上午,现在又游泳,除非是铁人,怎能不累?

    关士岩擦干了身体,叫了个手艺很好的男技师进来,给自己按摩,片刻后,男人疲累的经,开始放懈,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突然耳边响起了电话声,关士岩,皱起了眉头,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可电话仍在响。

    男人狠捶了大床一记,气呼呼的睁开眼睛:“他妈的,是谁呀。”

    他低声咒骂,此刻技师已经离开,卧室的窗户被窗帘遮挡着,看不清外面的状况,男人撑起双手,坐了起来,伸手摸过一旁的座机,看也不看怒吼道:“谁啊!?”

    关士岩的手机不在身边,座机也交代秘书,没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要接进来,因为他需要好好休息。

    可现在,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不知死活的打搅自己,最好有要紧的事儿,否则他绝对要他好看。

    “老板,老板不好了。”听筒那边是小黑,语气慌张。

    关士岩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嚷嚷道:“你他妈什麽事?慢慢说。”

    小黑咽了口唾液,结结巴巴道:“老 ……老大,大白被条子抓了。”

    “你现在在哪?”关士岩,心下一跳,小黑已经很少叫自己老大了,可见事情很严重──大白和小黑,不仅仅是自己的保镖,更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我在楼下,听说你在休息,所以先打个电话。”小黑舌头都伸不直了,他跟大白是堂兄弟,要是对方真有个三长两短……

    想想小黑都觉得接受不了。

    “你别慌,快点上来!”关士岩放下电话,便到衣柜里找了些黑色的睡衣,披在身上,而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过一会,便听到敲门声,而后小黑满面愁容的走了进来。

    “老板,大白刚刚被抓了。”

    “快坐,到底怎麽回事儿,仔细告诉我。”关士岩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中,慢条斯理的抽着烟。

    “昨天有人到舞厅闹事,保安打了人,没想到刚才警察来了,说是那人在医院不治身亡了。”小黑刚坐下,便开始急切的说道。

    “就这样?”关士岩是混黑社会的,火拼死人的事儿很常见。

    “你知道死的那个人是谁吗?”小黑吞咽口水,样子好像见了活阎王。

    “别卖关子,快说。”关士岩被他紧张的样子,弄的有些心不宁,但面上仍很平静。

    “是聂世雄的干儿子……”话一出口,关士岩架在茶几上的腿,便停止了晃动,随即目光深沈,犹疑中喷出口烟雾。

    “你确定?”他回过头来,很谨慎的问了句。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怎麽能不确定。”小黑急得都要哭了。

    “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样了,一个聂世雄,就把你怕成这样?!”关士岩看不惯他的怂样,平时也是个精明利落的人,到如今真象滩泥。

    “老,老大,聂世雄虽然不是黑帮,但他在k市,权势滔天,跟中央的xx还是亲兄弟,现在我们的人将他的干儿子打死了,他能轻易罢手吗?”匪不与官争,否则吃亏肯定是自家兄弟。

    “因为什麽打架?”关士岩知道舞厅乱,但不知道自己的保镖大白,怎麽搅和进去──他平时很少去那边。

    “好像因为个小姐。”小黑此刻说话的底下有些不足。

    “小姐?”关士岩的火儿腾的窜将上来,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道:“真是有出息呀,因为小姐,你们都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老,老板,那家伙狗仗人势,想泡大白看上的妞,所以……”小黑见关士岩的脸铁青了大半,声音渐渐没了。

    那妞新来的,人很活络,样子也不错,本来是做小姐,但大白不知道抽了什麽风,非要去给她捧场,还对女孩的客人,十分不尊敬。

    这次,那个聂世雄的干儿子,非要点那妞出台,大白死活不让,两人言语不合,加上喝多了酒,所以动起手来──最后大白将人打伤了。

    现如今,事情大条了,不是打伤,而是打死,要说黑社会,弄死个把人不算什麽,问题是对头来头不小,就需要谨慎善后了。

    “别他妈说了,还有脸说,走,我们去警察局看看!”说着关士岩按熄了烟卷,转身回卧室换衣服。

    关士岩换了身西装,带着小黑坐上了自己的跑车──火红色的宝马跑车。

    到警察局门口时,碰到了两个小混混,他们都是关士岩的手下,见到自家老板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关少,小黑哥!”两人先后打了招呼。

    “情况怎麽样?”小黑站住,问了句,两人面带难色,摇了摇头:“警察局里的人,不让我们进去。”

    “别在这儿呆着了,都先回去休息。”此刻天儿已经黑了,两人对看了一眼,恭敬的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关士岩推开警局的门,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冲值班的一名警员喊话道:“让你们的头头出来见我。”

    “你是?”对方十分不解的看着他,这时从里面出来的一个警察见是他,赶忙走了过来。

    “关少,原来是您呀,我们局长等您多时了。”说着就往里面请人。

    关士岩让小黑留在外面,自己独自走进了一间办公室,推开门,坐在大班台后,微微发胖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后赶忙站了起来。

    “大白在哪里?”关士岩坐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他每年都给局子上很多税,如今事到临头,连招呼也不打,就抓自己的人,是不是太过无情?

    警察局长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水:“关少,对不住了,我也是公事公办。”

    男人先是打了官腔,看对方脸色不好,赶忙又道:“你家兄弟,在后面,我可没动他一根毫毛,不过,这次他是闯祸了,我也不好作保。”

    警察局长愁眉不展,看起来很为难。

    关士岩冷冷一笑:“不会麻烦您太多,这事我自有主张。”

    警察局长,立刻笑开了眉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少,我知道你有本事,还是好好跟聂总,商量商量,把这事尽快压下去。”

    “我知道,我现在要见人。”关士岩不想听他废话,这些狗官,到关键时刻都是明哲保身。

    他现在就是不愿意动粗了,否则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好,好,我这就带你去。”警察局长,夺着方步前边带路,没一会儿,便来到一间审讯室。

    “人在里面,我就不打扰了。”关少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大白样子有些憔悴,端着纸杯,在喝咖啡,见他进来,连忙焦躁的站了起来,喊了声:“老板,你怎麽来了?”

    关士岩麻利的抽出桌子下的椅子,坐了进去:“我不来,谁能救的了你?”

    大白听他这麽说,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其实被警察带走那一刻,他心中便充满了不安,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不进局子则已,进来了就是大事儿。

    “老板,对不起。”大白颓然的坐下。

    关士岩看着他,目光锐利,突然之间,他窜了起来,飞快的甩了大白一个耳光:“对不起?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大白脑袋偏了过去,嘴角渗出了血丝,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我……”

    他没办法开口,平时他性情淡定,甚少惹些花草,没想到这次,为了个女人,居然招来祸患。

    “没出息的东西,等出去了,再收拾你。”关士岩还想赏他一巴掌,但想想,还是算了,看样子对方也知道悔改。

    大白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几天,我给你找个替死鬼,否则这事没完。”关士岩从衣兜里摸出烟卷,递给大白一支,对方带了手拷,他只得燃着火机给他点上。

    “替死鬼?”大白此刻平静不少,他对自家主子,十分信赖,只要关士岩来了,那麽他就有活路。

    “嗯,你知道你惹了谁?那是聂世雄的干儿子,这次非要见血不可。”关士岩厌倦打打杀杀的日子,但这回只能破力。

    “怎麽会?”这下大白傻眼了。

    “这样的蠢事,以后少做,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听到没有?”关士岩懒的废话,等会儿他还要去找龙云。

    大白连连点头:“老板,你放心,我再犯这样的错误,您把我的手给砍了。”

    “……”关士岩听他这麽说,死命的瞪了他一眼:他讨厌杀戮。

    大白也明白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连忙低垂下眼帘,心中十分沮丧。

    “你这几天就在这,好好呆着,过几天我派人来接你。”关士岩看着他就生气,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他边走边想:女人,女人真是祸水。

    通过龙云的牵线搭桥,关士岩去了k市,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晚上,他见到了这里赫赫有名的人物──聂世雄。

    聂世雄,40岁左右,但看起来很年轻──有种人他20岁的时候,有30岁的光景,40岁的时候,还是30岁的模样。

    这样的人,少年老成,但真的老时,也不见得多憔悴,只是频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与魄力。

    聂世雄是个大高个儿,方脸,眉目浓重,看上去子有股英气,关士岩伸出手来,轻轻与之交握,嘴角带了笑意,寒暄道:“聂总,您好,您好,有缘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聂世雄似笑非笑,面上没太多表情,他一边甩着手腕,一边回道:“哪里,哪里,我对关少,也是久仰大名。”

    打了招呼,便在饭桌上落座,席间还有坐了几个人。

    “聂总,我这次是来向您请罪的,所以先干三杯为敬。”说着关士岩举起酒杯,连灌了三次。

    聂世雄没说什麽,只是从鼻子里潦草的哼了一声,含义无限,但也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喝完后,关士岩将杯子,底朝上一翻,果真滴酒未剩。

    “关少,也是好爽之人,聂总您是不是该说点什麽?”饭桌上的一人开口引话。

    聂世雄,心里憋着一股火气──他是个钱贵,手里最不缺的就是人民币,但他十分珍惜人才,自己的干儿子,是个孤儿,他花费了不少心血,才将他培养成‘人’,如今走了趟门,人就这麽没了。

    “听说,杀人的家伙,还在局子里呆着,你想保他是吗?”聂世雄开门见山,目光不善的盯着关士岩。

    “那只是个误会,大白跟在我身边多年,他做事不会如此鲁莽,定是别人诬陷,请聂总,给我时间,也好还xx一个公道。”关士岩话说得很客气。

    聂世雄,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xx跟在我身边多年,就象亲生儿子般,少了他我很痛心。”聂世雄,前两句饱有真情,但后一句言重了。

    聂世雄身边有许多人才,xx只是其中能力较弱的,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口气势必要替他出。

    关士岩点头表示理解:“聂总,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今天算卖给我个人情好吗?这事儿就这麽算了?如何?”

    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这里面的猫腻谁不知晓,关少就是要保这个人了。

    聂世雄扬了扬眉毛,目光轻蔑的看向男人:“关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问题是我如何向我的手下交代?”

    沈吟了片刻,关士岩凑上前去,很好友的看着他:“那你要怎样?”

    “听说,你在南湖开发了一块地皮,要建山庄是吗?”聂世雄伸手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

    关士岩心下一动,但手上十分的麻利,将火机掏了出来。

    “我想要那撞房子,不知道关少可否割爱。”聂世毫不客气从鼻子里喷出两股青烟。

    关士岩此刻真想摔门而去:这男人太狡猾了,看来是有备而来,但那山庄少说也是几千万的资产,自己如果真答应他……

    “呵呵,聂总说笑了,那点小玩意儿,您怎麽看得上去眼。”关士岩以进为退。

    聂世雄的脸膛黝黑,他是山东人,看上去带了几分血性,此刻他微微眯着眼,情有些高深莫测,气氛一下僵硬起来。

    关士岩心知他是不肯让步,咬牙继续道:“聂总,您看这麽办如何……”

    那山庄前面就是南湖,那条河污染极少,里面鱼虾盛足,岸边树木繁盛,不失为一个疗养生息的好去处,本来关士岩也是看上了这样,才买下那块地皮,现如今情事迫人,他决定改变原本的施工计划,将山庄,变成两幢独立的别墅。

    “哦~~,你是想同我做邻居。”聂世雄微微一笑。

    “正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沾沾您的财运。”关士岩跟着赔笑。

    聂世雄并不想太过贪婪,实际上他去m市的机会并不多,要那山庄也是一时兴起,眼下,心里还算平衡,便给关士岩台阶下。

    他微微点头,伸手拿过了筷子,拿了一只小龙虾:“吃饭吧,吃完再说。”

    酒足饭饱之后,关士岩带着一群人去了汗蒸馆。

    聂世雄,平时也来这里,但今天服务显然特殊,一个年轻女孩跟着他进了房间,帮他放好了洗澡水。

    “先生,水好了,可以洗澡了。”聂世雄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今天他并不想做爱,所以对女孩十分冷漠。

    “嗯,我知道了。”他看也没看对方,视线专注在足球上。

    女孩听他这麽说,赶忙脱掉衣服,上身只着小胸罩,下半身则是透明内裤,聂世雄本能的回过头去。

    “你这是干什麽?”他微微皱眉。

    “先生,我是服侍您的。”女孩怕她拒绝,那样的话,她很可能拿不到钱,尽管面前的男人黑了点凶了点,但她仍硬着头皮,褪下了胸衣,同时小手伸向了内裤。

    女孩的奶子不大,但十分圆挺,下半身的阴毛也不太多。

    虽然女孩长得不错,但跟男人的情妇比,还差很多,可毕竟年轻,那身雪白的肌肤,还是让男人产生了一些想法,但他原则仍在:“你多大了。”

    “18岁,我90年出生的。”女孩实际上并未成年,只有17岁,但怕客人拒绝,所以谎称年满18。

    “是吗?”聂世雄鼓胀的下体,一下便偃旗息鼓了。

    “我不碰你,你出去把单子拿来,我签字。”聂世雄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麽了?先生,您对我不满意吗?”女孩十分不解的看着他,客人来这里都是找乐子,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怪。

    聂世雄,双目一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女孩浑身颤抖,哆嗦着不敢吭气。

    男人见她怕了,也没想吓她,随即收回了目光,悠悠的说道:“90后的女孩我不碰,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见对方仍是呆愣的模样,又补充道:“你明白吗?”

    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觉得男人真的诡异,泡妞的年龄,跟女儿有什麽关系呢?

    她穿好衣服,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拿了单子进来,聂世雄握住圆珠笔,潇洒的几下,纸上的名字浑然有力,十分刚劲。

    “啊,老板,您的字好漂亮。”女孩由衷夸赞。

    聂世雄心头一颤──女儿也说过同样的话,赶忙将笔扔到地上,冷冷的道:“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女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弯腰拣起了地上的圆珠笔,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男人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思绪飘得好远:他想起了女儿,她10岁以前都很可爱,但自己抽不出时间陪她和妻子,再后来,妻子有了外遇,不声不响的扔下女儿,远走他乡。

    不知道什麽时候,女儿不再单纯,她开始变得叛逆,每次看到她,女儿似乎都有些变化,当然那些变化很令他头疼。

    小女孩开始没节制的花钱,交各种朋友,将自己打扮的怪模怪样,还自我感觉很好──她开始逃课,象太妹一样骂粗口。

    聂世雄有次回家,居然看到她脸上画着花花绿绿的妆,坐在床上抽烟,男人气炸了肺,伸手就给了她一大巴掌,这下把女孩的口鼻都揍出了血。

    “呜呜,你呜呜,你凭什麽打我?”女儿含糊的质问道,眼里全是怨恨的泪水。

    “你,看看你象什麽样子,比路边的野鸡都不如。”男人气坏了,有些口不择言,但他的话,彻底的刺痛了女孩儿幼嫩的经。

    她气愤难挡,扯着嗓子反驳道:“野鸡,野鸡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抽出很多时间,来陪野鸡吗?”

    聂世雄一口气上不来,堵在了嗓子眼──她是在抱怨吗?自从妻子走后,女儿似乎从未抱怨过孤单,寂寞。

    “对不起,宝贝,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打你,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好吗?”聂世雄深深的自责,他伸手想要抱抱女儿。

    但小丫头急忙躲开他的碰触,翻身滚到了床的另一侧:“你离我远点,你现在才来假好心,晚了,晚了,我现在不需要你,不需要。”

    小丫头认为自己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亲情和父爱,她已经成熟了,成熟到习惯孤单和寂寞,但为什麽说这些话时,心里会微微刺痛呢?

    聂世雄皱着眉头,面对象刺猬一样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他承认:不善于和孩子沟通,并不是个好父亲……

    从那以后,男人多派了保镖保护女儿,同时尽力尝试改善父女关系,但收效甚微,一是他很忙,二来女儿似乎对他心存芥蒂,并不愿意多跟他接触。

    本来这已经很糟糕了,但发生的那件事儿,却让父女的关系雪上加霜,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这一天的早晨,聂世雄陪着女儿在餐厅吃饭。

    “慧慧,听说你最近总去杨叔叔家?”聂世雄假装不经意的提到。

    “嗯!”女儿大口喝粥,似乎是忙的腾不出时间回话,只是简单的哼出了鼻音。

    “你去哪干什麽?杨叔叔的小儿子,不是到国外度假去了吗?”聂世雄这几天,总接到保镖的通讯,说是小姐儿,似乎很喜欢到杨家去……一去就要呆上大半天!

    “对呀,但我去杨家也不是找他。”小丫头头也不抬的回道。

    “那你去做什麽?”聂世雄皱眉,不解道。

    “我去看杨叔叔。”小女孩坦荡的回道。

    “什麽?你说什麽?”聂世雄的声音,不自觉的拨高,引得小女孩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咬着银勺,眼里充满了迷惑。

    “看杨叔叔?他那麽大年龄,跟你这个小孩,有什麽共同语言。”聂世雄觉得十分好笑。

    “有那麽可笑 吗?杨叔叔人很好,幽默风趣,而且还说很多我不懂的事儿,给我听。”小丫头嘴角带了笑意。

    聂世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都跟你说什麽?”

    看到爸爸面色不好,小丫头也不怕,但她并不想跟他罗嗦:“你好烦,说的事儿多了。”

    见小丫头有些不耐,聂世雄平复了鼓噪的思绪,继续问道:“你将来想找什麽样的,男朋友?”

    女儿愣住了,有些害羞的瞪了眼父亲,只这一眼,聂世雄头皮一阵发麻,有股电流瞬间直冲下盘,自己那处居然勃起了。

    聂世雄惊得心头乱颤,连忙挪开视线,将目光集中到死物上──餐厅里的一副壁画。

    “我要找个成熟的,至少大我15岁。”小丫头并没有注意父亲的异样,自顾自的憧憬着自己的白马王子。

    “什麽?”聂世雄大吼一声,惊的小女孩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姓杨的那小子,比自己小好几岁,正合女儿的心意,莫不是那老小子引诱自己的女儿?

    “杨杂种,有没有碰你?”聂世雄怒火中烧,一拍巴掌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女儿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谓的看着父亲,接着马上反映过来,受了极大屈辱般的尖叫一声:“啊……你,你在想什麽呢,杨叔叔是好人。”

    他欣赏成熟男人──他缺少父爱,她才有这样的想法,但并不代表她现在喜欢谁。

    “好人,他哪里好,以后不许你去他家。”聂世雄恨的牙根痒痒,他上下打量着女儿的小脸,14岁的女儿,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

    小丫头,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开始想男人了,聂世雄热血沸腾,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控制不住胯下的巨根。

    他勃起而坚挺,男人的目光开始不受约束的紧盯向女儿的胸部:

    女儿脸色泛白,她觉得父亲的目光有些异样,那样的热度几乎烧毁自己的衣服,直抓自己的皮肉。

    “你这个变态,杨叔叔不好,难道你好吗?你不配做我的父亲。”小丫头似乎感觉到了什麽,话里一语双关。

    聂世雄耳边响起炸雷,他瞬间清醒过来,而小女孩儿则一阵风的跑了出去。

    男人只觉得手脚冰冷,浑身的力量一下被抽干,他颓然的瘫软在椅子上,用力摇了摇头,他自责的追问道:我在干什麽?我怎麽对自己的女儿有反应?

    他没心思吃饭,推开眼前的碗筷,踉跄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直奔浴室,他打开花撒,冰冷的凉水兜头浇注下来。

    身体的燥热慢慢平息,可为什麽心里却鼓噪着渴望着……

    晚上聂世雄又出门应酬,请他吃饭的大客户,选择了一家东北菜馆,点了着名的东北两宝,给他下菜。

    嘴里淫笑着,说是给男人好好补补,聂世雄笑眯眯的听着:东北有三宝,人参鹿茸和貂皮,其中能摆到餐桌上的,是前两样。

    服务员倒的是正宗野人参,泡的药酒,里面加了些补药,有壮阳功效,而鹿茸这里没有,只有鹿鞭,这也是好东西。

    “聂总,喝着酒,吃这鞭,今天你恐怕会欲火焚身,猛的女人受不了。”大客户朝他促狭的挤眉弄眼。

    聂世雄虽然40岁,但身体很好,平时根本不吃这些补品,但客户一片诚意,他也就笑纳了,他倒要看看,这两样东西有多厉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户又要请男人去泡澡,说是泡澡,但其中的内容,谁都清楚明白。

    聂世雄并没有欲火中烧的感觉,所以并不想去,再有他身边的情妇不少,对找小姐,兴趣也不大,于是客套了几句,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家。

    进了卧室,他脱掉衣服,只着内裤,倒头就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聂世雄觉得自己的胸膛好热,下半身也烧的厉害,就象进了烤炉般的难受。

    聂世雄猛一挣,清醒过来,在一室的昏暗中,他虽然什麽也看不见,但鼻子里感觉很干,似乎有什麽在往外涌,同时嘴里也腥甜。

    他翻身爬了起来,赤脚走在地毯上,只觉得脚心都要烧着了,摸上开关,啪的一声,浴室的灯亮了。

    聂世雄对着镜子一照,立时吓了一大跳:嘴角和鼻子里全是血,鲜红的一片,看上去分外触目惊心,最要命的是,下半身支起了大棒槌,内裤几乎要爆裂。

    男人昏沈着脑袋,也热的要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壮阳的玩意还真他妈厉害,老子全身都是火。

    聂世雄,边想边打开水龙头,放了些凉水出来,而后将头扎了进去。

    几分锺后,他才从洗手盆里抬起头来,感觉似乎好多了,伸手拿过毛巾,擦了擦脸,从衣柜里拿了件丝质睡袍穿在身上,男人决定下楼,去冰箱里找点解渴的东西──他现在口干舌燥。

    深夜十分,聂慧进了家门,她蹦跳着上了二楼,刚走到二楼和一搂接壤的缓台处,抬眼便看到了一人,登时吓得倒退了一步。

    今天是同学生日,她回来得很晚,但没想到父亲在家,并恰巧碰面,她心中烦闷,恐怕又要被教训。

    聂世雄,一手扶着楼梯,从上而下,审视着自己的女儿: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大半个香肩,裸露在外,一张明媚的小脸,精致如浓淡相宜的工艺画,而那小小的瓜子脸,虽然单薄,可也显出大美女的轮廓。

    “你去哪了?”看她这身装扮,就晓得她刚从外面回来。

    平时如果没特别的事儿,保镖不会跟他通报女孩的行踪,所以今天他对小丫头的去向,也全然不知。

    小丫头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你是不是和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聂世雄的面色泛青,看上去十分可怖。

    聂慧虚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回道:“我去参加同学聚会。”

    聂世雄将腰摆挺的笔直,但浑身燥热的劲头又席卷而来,他昂说阔步的走下来,在女孩面前停住:“聚会到这时?你才十几岁,不好好读书,竟干些无聊的事儿,将来可怎麽办?”

    小丫头今天上了淡妆,睫毛长而卷翘,看上去就象不安的蝴蝶,上下抖动着,为她貌美的小脸儿,又增添几丝生气。

    “你说的对,爸爸让我去休息吧,我困了。”女孩说着,抬起眼睫,有些不羁的看着他。

    她一张嘴,聂世雄闻到了一股酒味,随即心头狂然,连带着血液中的催情成分,瞬间爆发出来。

    他一手扶着墙,几乎被突来的狂欲击倒。

    女孩以为他让路了呢,随即错过身子,准备继续上楼回房休息。

    聂世雄只觉得女儿要走了,顿觉难耐,想也没想,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小丫头的胳膊──女孩年幼,身子单薄,连手臂也细的惊人。

    滑腻可以掌控的手臂,令聂世雄心口一跳,连呼吸也无法隐藏得灼热起来。

    女儿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父亲:“嗯?你干什麽?”

    聂世雄紧盯着小丫头看,目光炯炯有,似乎想将她吃掉般可怕,他心头乱七八糟,欲火加上怒火,使劲往头脑中涌。

    聂慧头一次如此害怕父亲,她含糊不清的低喃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回去睡觉。”

    聂世雄听到睡觉两字时,脑子不受控制的反射出了龌龊的画面,接着只觉得鼻腔火热,一管鼻血流了下来。

    这可把小丫头吓得够呛:“爸爸,你,你怎麽了?”

    聂慧觉出父亲似乎生病,想要伤害自己,但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聂世雄粗粗的喘息着,他下意识的抬手,用指头在鼻子下一抹,放在眼前一看,确实血淋淋的一道子。

    这一刻,他的理智彻底崩溃了,他下身那根大屌,硬的能种地了,他现在很想磨蹭,很想插入。

    “宝贝儿,帮帮我。”聂世雄,对自己的情妇都称宝贝,对女儿,因为心中有愧,自己不是合格的父亲,所以从不用如此亲昵的称呼,而眼下,他确实需要。

    聂慧还没放映过来,男人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在她惊叫声中,聂世雄,火热的嘴唇瞬间压了下去。

    小丫头瞪大了眼,质问的看着父亲,但对方粗壮的舌头,猛的窜进了自己的嘴里,从没有过接吻经验的女孩儿,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呼出的热气充满了浓重的麝香味,他狠命的卷住了女儿的舌头,拼命将其拉进自己的口中,而后翻来覆去的,用自己的舌头与之纠缠──连吸带咬,几乎将女儿的舌头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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